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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1 章 少年白俊

在作死路上狂奔的朕 抱月惊风 5093 Nov 11, 2023 3:38:13 PM
  秋静淞下午带元福落去“见了”端妃。
  元福落不知道这母子之间发生了什么,也无从问起,无人可问,便一言不发地跟着秋静在同心阁跪了半刻。
  阿季在这段时间里,消失了一段时间。
  他再回来时,脸上尽是委屈。他拉着秋静淞的衣服,只想把人拽走,“笑青,我们走吧,我们不来这里了。”
  秋静淞这么做本来是在给阿季尽孝。
  如今他如此排斥,秋静淞也不好多待,同样也是为了体谅元福落。
  秋静淞对元福落的愧疚之心,是其身为敌国公主这一身份也抹灭不去的。
  她在这方面很自私,但是她又必须理直气壮的自私。
  或许是有哪口气叹得重了些,元福落在回宫的路上发现秋静淞的兴致显然不如之前。
  她把这归咎于刚才的同心殿。
  因为经过上午那一番谈心,元福落对秋静淞多了几分感谢,所以她此时也乐于为她开解。
  她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就让秋静淞不得不注意:“其实今天早上我很怕你。”
  秋静淞缓下脚步,脑子里也不能想别的事了,“你因何怕我?”
  “我之前,听让人说你喜怒无常,是性格暴戾之人。”元福落说到这里还有些后怕,“可能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晚上做梦梦到你打我……”
  秋静淞没忍住,偏头看了她一眼:“只是因为别人说得多了,就做了这样的梦吗?”
  “也不完全是。”元福落抚着脸颊说:“前些年,陈国与宋国交战,那时也败了。父皇在给了赔款后,还把我三姐姐嫁了过去。可是没有半年,三姐姐就死了。后来我听送葬回来的奴婢说,三姐姐是被活活打死的。”
  秋静淞听了只觉得不可思议,“宋国皇室中,竟有如此丧尽天良之人?”
  元福落点头,然后把自己真正想要说的话缓缓道来:“我在宫中,除了母亲之外,只跟三姐姐走得亲近。我与她无话不谈,是有着最珍贵友谊的亲姐妹。小时候我以为我们会一辈子好下去,可这才短短几年呐,物是人非。三姐姐出嫁到宋国,香消玉殒,而我却连她的尸身都见不到。也是那个时候我才明白,有些对你来说可能很重要的人,其实在你的生命中根本占不到很重的分量。原以为能一辈子,可十几岁的时候我就失去了她,在以后漫长的日子里,只能靠回想熬过。”
  秋静淞不知怎么就想到了崔婉。
  她抓住衣襟,胸口处,莫名地阵阵抽疼。
  元福落擦去没想让秋静淞知道的眼泪,又笑着说:“所以后来母亲病逝,我看开了许多。人长大了,以后的路怎么说都得一个人走。路边遇见的人,就算再好,你也不能把自己完全寄托在他身上啊。”
  “我只是想要个念想。”秋静淞对崔婉的执念,根本所在就是以前她还是秋静淞的日子。
  她需要什么来证明,那是真正存在过的事,那些事不是她的臆想。
  “只要她能好好地就可以了。”
  秋静淞这句话说得轻,她呢喃的样子,像是进了什么魔障。
  想到她还有头疼的毛病,元福落吓了一大跳。她不敢再说,着急的抓住秋静淞的手想让她回神,“我没有别的意思,你不要想太多。”
  秋静淞望着她,一张脸白的不见血色。
  她的心情并没轻松,额上甚至还冒起了冷汗。
  元福落看着她眼睛里自己的影子,突然觉得有些发毛。
  为什么?
  不是看不见吗?
  为什么还会……
  秋静淞转头,把元福落往旁边一拉。
  她由于失神险些摔到,“殿下?”
  “你以后不要一个人来这里。”秋静淞心里空落落地,只想做些别的转移注意力,“若有人以此为难你,你只说是我的意思便罢。”
  元福落看着她的侧脸,小心地点头,“我知道的。”
  秋静淞自己抹去额头上的汗,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按例,新婚的皇子有七天的婚假。
  秋静淞第二天一大早去了棋院。
  天上飘着雨,她抱着伞,站在门口的石阶上,看着雨雾等崔婉来。
  崔婉出轿后看到她这个狼狈的样子,吓了一大跳,“十二弟,你这是怎么了?”
  秋静淞怔怔地看着她,眼睛里有许多让人参不透的东西。
  她也是一时痴了吧。
  婉姐姐现在不是活地好好的吗?
  秋静淞自嘲地笑笑,撑开伞自顾自地进了棋院。
  她在这里,一个人对着空落落的棋盘坐了一整天。
  今日她的态度冷若冰霜,吓得原本对她非常有好感的棋手都不敢上前冒犯。
  有不少人猜:“莫非是对新婚妻子不满?”
  带着风言风语回去时,秋静淞还留下了一盘残局。
  崔婉知道那是摆给她看的。
  她去收桌子,只一眼就看懂了。
  这人呐,怎么就那么傻呀?
  待到婚假休完,秋静淞和季盈去赴了季善的约。
  地点就选在季善家里,当看到年仅五岁的幼侄跑来大门迎接时,季盈是整颗心都要被融化了。
  他抱起程衍,乐颠颠地问:“衍儿,你父亲在不在家啊?”
  “父亲和曹叔叔在等两位叔叔。”程衍伶俐得很,还很会看碟下菜。没让季盈班一会儿他就扑腾着要往秋静淞身上怕,“十二叔,衍儿要十二叔抱。”
  秋静淞笑着往旁边走了半步,离远了些,“衍儿,十二叔今天没有吃饱,没有抱你的力气。”
  程衍嘟着嘴,看秋静淞真没那么意思,也不闹,只好委屈巴巴地环紧季盈的脖子。
  王府的奴才把他们这两位贵客请到了后院的柳絮飘亭中。
  季善已经携曹奚等在那里了。远远的,季善看到季盈抱着程衍,不由得心焦起身,作恶训到:“程衍,还不快下来自己走?累到你十三叔了怎么办?”
  “六哥说的哪里话?就衍儿这么点,能有多少重。”季盈说着,感觉到怀里的小家伙害怕地挣扎,也不强留,自当他去了。
  程衍小跑着跑到季善跟前,抓着他的衣摆好生撒了一通娇。
  季善挨不过这小人儿缠,没会子功夫就被逗弄得满脸笑意。
  他还得反过来哄到:“行啦,你先去跟奴才们玩,父亲和叔叔们有事商议,好不好?”
  程衍很吃这套,蹦蹦跳跳地走了。
  季善这才把秋静淞和季盈请进亭中,“多有怠慢,你们二位快些进来坐下吧。”
  “自家兄弟,六哥这么客气反而伤了和气。”秋静淞拢着手,跟着季盈随便挑了个地方坐了。
  等他二人落座,曹奚才正式行礼,“臣曹奚给二位殿下请安。”
  季盈看了秋静淞一眼,抬手将他扶起来,“所以说,今天是曹大人找十二哥有事?”
  “下官也是实在没办法,受人之托。”曹奚面露愧色,伸手晃了晃。
  季盈不明就里,朝着小路望过去,对面有个身着孝服的少年人正走过来。
  这少年人本就生得极好,如今又穿着一身白,走过来时当真如仙人下凡。季盈待他靠近了又细看了几眼,又发现原来自己脑中面如冠玉这一词,居然有了实质的印象。
  这位少年人看了季盈和秋静淞一眼,二话不说直接跪下,“求两位殿下给小人做主。”
  季盈看着他,又看了看秋静淞,见到她点头后才与这少年人说:“你有何冤屈,为何独找我们二人?”
  少年人眼中含泪,哭得让人好生不忍,“十三殿下容禀。小人名叫白俊,家住在颍都。因为家中五代未曾有人做出成就,今辈已迭出士族,成为寒门。虽然如此,家中仍有老祖宗留下的产业依靠,不算什么大富大贵之家,但家境也算殷实。家里的兄弟姐妹们没什么大志,性情也温和,从不刻意与人为难。可半年前……半年前我堂兄在街上居然被人活活打死了。”
  季盈看这少年说着就哭起来,伤心难过的样子简直让人心疼,便安慰到:“你莫哭,好好说,你堂兄怎么会被人打死呢?”
  “听旁人说,是因为堂兄与他穿了一样的衣服……”白俊吸了口气,又没忍住泣道:“世有不让寒门穿绫罗绸缎的规矩,可没理由在街头就把人活活打死啊。”
  季盈也觉得是这样。他握着拳头,义愤填膺,“他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杀人犯该死,可是人人都能对杀人犯动刀子的吗?法者,自有律者从。这行凶者是谁?我倒要听听他有什么资本能做出此等恶毒事来!”
  “是景亲王爱妾的娘家人。”白俊说着,取出怀中的状纸给季盈看,“行凶者名叫谭郎,他当街纵奴打死小人堂兄之事颍都有好些百姓皆能作证。后来小人的伯父与父亲前去县衙告状,却被那不讲理的县官用刑打了出来。伯父与父亲没有撑过无良县官的板子,回家后没半个月就含恨归西了。颍都的县官显然是被谭郎收买,小人与兄弟们安葬完父亲后,便来到奉阳的京兆尹府告状,兆尹府的大人倒是好言相劝,说他管不了这事,让小人等去找御史台。可是,小人们还未去到御史台,兄弟们就被恶人抓去,至今下落不明……”:筆瞇樓
  “殿下。”白俊说着抓住季盈的腿,大声哭到:“若不是,若不是小人得曹公子相救,如今也已然下落不明了。”
  季盈气的拿拳头锤桌子,“天子脚下京畿重地,怎么会生出这等恶事来?”
  秋静淞喝了口茶,冷笑道:“颍都那方穷山恶水之地,孤早就见识过了。”
  曹奚见他二人的情绪都被白俊哭出来了,心里好歹是松了一口气。他伸手把白俊扶起来,补充说:“我遇到他也是机缘巧合。当时白俊受了伤,我将他带回家疗养后,听到他诉说冤情,是有派人去颍都查过的。二位殿下若不放心,也可以去查,下官可以担保,白俊方才所说之言,句句属实。”
  季善跟着说:“阿奚与我说了这件事后,我也曾想帮忙,可……后来我也去找到槿儿,想看看二哥是如何说的。可二哥一听说犯事的是景亲王爱妾的家人,就没了下文。此时,汝阳郡主又不在家中,单凭我自己一人,怕是连在景亲王面前说话的资格都没有。如今,实在是没有办法,才求到十二弟你这里来的。”
  季盈此时回过神,一想景亲王在朝中的权势地位,倒真不好开口说话了。
  他对白家的事确实气氛,可他也帮不了啊。
  如今朝中能对此事发言的,似乎真的就只有秋静淞一人。
  被这么些眼睛用希冀的眼神盯着,秋静淞还挺不好受的。
  她刚才没说话,是一边听一边在想办法。
  其实也没有想出来什么好办法。
  秋静淞叹了口气,她盖上碗盏,朝白俊伸出了手。
  白俊也乖觉,连忙爬过来,让秋静淞的手落到他脸上。
  “你算得上是个有骨气的。”秋静淞给他擦了擦眼泪,问道:“你可愿跟我?”
  曹奚张着嘴,当时就哑了。
  季善也如临大敌,站了起来,“十二弟,你这是……”
  “六哥莫急。”秋静淞看着白俊说:“并不是让你做什么不愿意做的事,只是需要你去担这个名头,你可愿意?”
  “小人有什么不愿意的?”白俊擦了擦眼泪,笑道:“倒是小人污了十二殿下地英名,才叫该死。”
  秋静淞一笑:“有你这样的美人陪着,孤也不算亏。”
  季盈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十二哥你是要……”
  季善也明白了,“但是这是下下策啊。若是父皇大发雷霆……”
  “孤已然成家,这些不过都是小事罢了。”秋静淞心里自有考量,“孤也得有个名头,才能去与景亲王掰扯吧?”
  白俊此时又磕了个头:“若殿下能还白家一个公道,白俊日后甘愿给殿下当牛做马。”
  “起来吧。”秋静淞握着扇子,招呼了季盈一声,“事不宜迟,咱们这就进宫。”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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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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