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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3 章 天南地北

在作死路上狂奔的朕 抱月惊风 5718 Nov 11, 2023 3:56:57 PM
  阳春三月,正是春回大地之时。
  刚接到罗哉来犯的消息时,由于林说也十分支持,辛同舒就跟山长请假快马加鞭回了郴州。
  去年水患一案对辛氏波及太大,家主辛稽获罪被流放后,辛氏就换了新的家主连着郴州州牧的职位一同给了原是郴州别驾的辛曼。
  年后,在清河呆了数年之久的辛戚举家回了郴州,改任别驾一职。
  其后族里到底惊出什么样的动荡,辛同舒就不得而知了。
  他这次回来,先落的郴州正府,在看望了两位母亲后,才去拜见家主辛曼。
  辛曼身为女子,除了在官场上混出来的圆滑外,还有与生俱来的,对小辈的温和。
  “你现在能回来,这很好。说到底,学业虽重,可也比不上家国的分量。我知清河对你们一家的重要性,你父亲我早已派去清河了。如今你再回来……去年家里出事时,你不是还说过要去边关的话吗?虽然当时虽族中不让,但是眼下却是一个好机会。你之前跟着十二皇子殿下与罗哉几次交手,对他们的用兵习惯应该了解。这回你去了便使出全力,让他人看看我辛家男儿的威风,也好一洗昨日之耻!”
  辛同舒当时就被这番话激得热血沸腾,“大人放心吧,宫家的儿郎生来就是要上战场的。罗哉屡教不改,还敢犯我边境,今时不同往日,这回我定要他们有来无回!”
  “好好,快起来。”辛曼看着他脸都激动地涨红了,笑了笑把心中一直铺垫着的问题问了出来:“你最近可有与十二殿下来往?”
  这个问题可敏感了,辛同舒犹疑了一下,说:“殿下如今在京中也不知是何情形,我与大哥皆不敢随意送信。”
  辛曼道:“俗话说,人情皆在往来中,所谓远亲不如近邻就是这个缘故。殿下回京后,这么久了你们也不去个信……”
  辛同舒忙说:“可二哥也没有主动与我们联络呀。”
  辛曼摇了摇头,“他总归还是皇子殿下啊。”
  辛同舒这才明白过辛曼话里的意思,她是怕秋静淞与自己或者说是与辛家生疏了。他思及笑道:“家主放心吧,就算我与二哥十年二十年没个往来,心里也还是亲的。”
  “话不能这么说……”辛曼看着辛同舒胸有成竹的样子,余下的话也不好说出口了。她伸手,把辛同舒拉到身前说:“辛家年轻的小辈可就你们几个了,你们要是不争气,这么大的家,日后得谁来撑啊。”
  辛同舒拍了拍胸脯说:“家主您放心。只要军功在,辛家就不会倒。这次您就看好了,我就算拿命去拼,也得……”
  “可别胡说。”辛曼打断他的誓,仔细安抚说:“我只叮嘱你一句。罗哉一事报达天听后,陛下盛怒,特派了一队人马过来支援。他们原是东北战场下来的胜军,本来是护着陈国公主进京的,实在是情况危急才被陛下遣来。其中领头的是宫家范氏的人,叫范郊,他与你父亲同辈,你见了唤他叔父即可。在战场上,各人皆有自己的想法做法,在这里,我只教你不问对错,只看亲疏。辛氏与范氏属同源,他又是长辈,日后无论如何,你皆要以礼相待这些话,你也一并带给你父亲吧。”
  辛同舒点头,一一应下了,“您放心吧,孩儿记下了。”
  从府中出来后,辛同舒便马不停蹄赶回了清河。见过辛戚了解到情况后,辛同舒上了山,在还是齐整的,秋静淞之前住的小屋里过了夜。
  第二日起来,辛同舒挖出秋静淞早前埋在屋角的酒,拎着去看了钟一杳。
  坟边左右无杂草,前头还有些许草木灰,辛同舒猜测大概是有乡里常来拜祭之故。
  他感念之下,把酒洒了,在坟前好生磕了三个响头。
  “师父,求您老人家保佑二哥能一直好好的罢。”
  才不过半年,他的二哥,都被奉阳那群牛鬼蛇神糟蹋成什么样了?
  辛同舒走时仔细找了,愣是揪出两把细嫩的杂草握在手里。
  他在下山路上,又刚好遇到上山打柴的村民。
  “辛公子。”村民看到他简直又惊又喜,“他们说您昨日回来了,我还不信……”
  辛同舒笑着说:“边关出了事,我当然得回来呀。”
  村民憨笑着问道:“公子,十二殿下还好吧?”
  辛同舒也不愿把京里那些糟心事到处说,总归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您放心吧,殿下好着呢。”
  村民连连点头,听完笑得更开心了,“那好。您告诉他,不用担心我们,也不用担心他师尊的坟茔。这儿我们每个月都有来拔草打扫呢,每年清明,我们也不会忘了上香的。哎,如今再见殿下一面可是难了……”他望着天空感慨,“这是,天高任鸟飞啊。”
  辛同舒侧身到路边,让这位村民先过了。
  他也抬头看着湛蓝的天,想来心里还有些惆怅。
  路上走到一半,有个辛家军小将快步跑来通知:“少将军,别驾大人请您下山。”
  辛同舒问了一句:“这么着急,是发生了何事?”
  小兵禀到:“援军已经到了,别驾大人叫少将军赶紧下山,一起前去相迎。”
  这事可耽搁不得。辛同舒连忙带头往下跑,“快走。”
  到山脚时,辛同舒入了轿。他换了身得体的衣服,捯饬好自己后又直接骑马赶去了外城。
  他人到时,那些援军还没个影儿呢。
  辛同舒便满脸笑容地打马走到辛戚旁边。
  辛戚看到辛同舒依过来,脸上有些不耐,“好不容易回来一次,也不在家里呆着。”
  辛同舒装傻说:“孩儿有去看过母亲们的。”
  辛戚一听,也不好再犯凶,便跟着问:“你大娘二娘,身子皆好?”
  “当然好。”辛同舒还把脑袋伸过去小声嘀咕了一句:“大娘好像又胖了些。”
  辛戚想笑,又忍住了,“这不正说明咱家的米水养人?就只有你,不知道惜福,一个劲儿的往外跑。”
  辛同舒自讨了个没趣,摸了摸鼻子直直地立好腰身。
  不知等了多久,远远的,约摸能看到人影了。
  辛同舒胯下的马儿不安分地动了两下蹄,他伸手一下一下安抚着,想起当日在主家时辛曼的态度,不由得疑起辛戚来。
  他有两年不在,辛戚如今又是怎么想的呢?
  在心里琢磨着打好腹稿,辛同舒笑着开口,存了心思试探:“父亲,我听说这支军队是从东北回来的?二皇子驰骋东北战场那么些年,他们是不是……”
  辛戚皱了皱眉,语气颇为严厉,“你只管领兵驱除贼寇,想那么多做什么?”
  辛同舒一幅二马哈样,“要是他跟我二哥是敌人,我当然……”
  “小声点。”辛戚没忍住打了他一下,“长芳殿下都还没开口呢,犯得着你上去打前阵得罪人?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辛同舒“哎哟”着抱了抱头,“可家主她说……”
  “跟以前你大爷一样,说的都是屁话。”辛戚压低声音,拎着他的耳朵说:“那几个人,都是当官当傻了的,你可离着远些,也别做些什么无聊事儿,去拖累你二哥。”
  “孩儿知道了。”辛同舒笑着,心里也觉得美滋滋的。
  眼看着人马就要到跟前了,辛戚使了个眼色,带着辛同舒一起上前了。
  等近了身,他十分热情的一边下马一边大喊:“老哥,别来无恙啊。”
  范郊定睛一看,赶忙下马,伸手直接抱住了辛戚,“兄弟,多年不见啊!”
  下了马辛同舒看着他俩搂着还晃了两下,着实受不了,便大声喊了一句:“孩儿见过叔父!”
  辛戚擦了擦不知道咋来的眼泪,伸手揽过辛同舒,介绍到:“大哥,这是我儿同舒。”
  范郊上下打量着,伸手拍了两下他的肩,“好小子,看起来就精神!”
  辛同舒被他的掌力震得整个人都打颤,可好歹还是撑住了。
  范郊笑着,也回身,朝马上的小将招了招手。
  待人下来,他亦是十分亲热的揽过来往前头推,“这是我军中校尉贺兰州,是我极为欣赏的小辈。”
  辛同舒定睛一看,只见这贺兰州剑眉星目,丰神俊逸,穿着普通的校尉服都显出通身的贵气,像是出生不凡。只是可惜,左边脸上莫名来的剑疤,不仅坏了他的模样,还平添了几分邪气。
  卢景弥察觉到有人打量自己,也是瞟了辛同舒一眼,又望到辛戚正望过来,连忙低头行礼,“给别驾大人请安。”
  辛戚也上下看了看,
  “这小子瞧着有些面善。”
  范郊还颇觉得与有荣焉,“他可是咱们军中,长得最俊的小子了。”
  “模样是好。”辛戚摸了摸胡须,又吸了口气,“就是脸上的疤……”
  “说来话长,长话短说。”范郊一叹,道:“当年我深入敌阵,差点出不来,是兰州单枪匹马救回了我,还沾上了这道疤……你说,这么大个人了,还没娶亲,脸就毁了。若是入了京,再不得圣上的眼缘,只怕是兵都没得当了。”
  “这是哪门子道理?”辛戚来了气,“就算是瞎了眼的,也该有自己的功呢。”
  “可那要是再往上爬……”
  辛戚可听明白了,范郊这是在给自己下套呢。他连忙转口说:“不存在这个理。陛下定然不会亏待将士们的。”
  范郊没听到想听的,当即觉得索然无味,砸了咂嘴。
  辛戚心里得意,“哈哈”一声大笑,伸出蒲扇大的巴掌往卢景弥身上招呼,“好小子,你只管拿出自己的本事。只要有军功,你的好日子就在后头等着你呢。”
  卢景弥就算肩都要被拍垮了,脸上好歹还是有笑的。
  范郊怕他把自己的爱将拍出毛病来,伸手干预了下,把辛同舒往前头拉,来了一招祸水东引,“兰州,这是辛少将军。”
  卢景弥连忙往后退了一步,抱拳行礼,“少将军。”
  辛戚看了这俩小辈一眼,笑着往前头指了指:“同舒,你带着这个小兄弟先往前头去,路上好好说两句话。日后一起领兵,可不能生疏了。”
  “是。”辛同舒“领命”,笑着朝卢景弥歪了歪头,转身骑上自己的马,往前头小跑了一段距离。:筆瞇樓
  卢景弥也行了礼,御马追上去。
  等追上了,辛同舒回头就问他:“你马术如何?”
  卢景弥也是笑得极为自信,“尚可。”
  “那跟我比比。”
  辛同舒不管一二三,说完就扬起了马鞭。
  卢景弥可不想跟在他后头吃灰。
  两人奔了一路,也算斗出了气性。后来是卢景弥使了巧招,才在将到城门时领了先机。
  “少将军,承让了。”
  辛同舒喘了口气,输了就老老实实地心服口服。他擦了擦脑门上的汗,往前指了指,带着卢景弥往前晃悠。
  也少不了辛戚叮嘱的“闲聊”。
  “我听说你十七岁就参军了?”
  卢景弥从兜里拿了些粮食躬身喂马,“少将军今年多大了?”
  他语气不是很客气,可军中将士不知礼的多了去了,辛同舒就没这样生气过,大概是他觉得这人该是知礼的吧。
  他语气不是很好的说:“本将军才十六呢,怎么着?”
  卢景弥便笑了,“呵,您瞧?您今年才十六,也要上战场了。”
  辛同舒昂着头,一脸骄傲,“宫家的男人,十二岁上战场的都有呢,这有什么可稀奇的?”
  卢景弥摸着马鬃说:“您说的是,确实没什么可稀奇的。”
  辛同舒一哑,撇了下嘴,“贺兰州,敢问你姓中的贺,是哪家的贺?”
  卢景弥跟着胯下走歪了的马儿摇头晃脑,“自然只是我贺兰州的贺。”
  辛同舒明白了,“你是平民出身?”
  卢景弥又呛道:“当兵难道还非得是世家贵族不可吗?”
  辛同舒说:“那倒不是,我只是觉得你不过是个平民,也敢这么狂,有些稀奇而已。”
  “我敢这么狂,是因为自己自信。”卢景弥可不认为自己如今态度有错,“并且,我自信的来源亦不是凭着有外物的倚仗。”
  辛同舒哼哼,“那你是靠着自己脸上的疤?”
  卢景弥往下看了看,笑而不语。
  他并没有那个兴致去和小孩子吵架。
  好不容易要从地北回奉阳了,如今却又被调到天南,他自己也满腹的怨气呢。
  辛同舒行在城里,一瞥瞧到记忆中的面馆,连忙回身抓了卢景弥一下,“诶,我请你吃东西吧。”
  卢景弥看着辛同舒下马就跑了,挑了挑眉。
  这算是赔罪还是算什么?
  辛同舒一进面馆,就忍不住大声嚷嚷:“齐嫂,你今天的第一碗面卖出去了吗?”
  “哟,这不是辛公子吗?”
  “是啊是啊,我回来啦。”
  卢景弥把两匹马拴在门口,也走了进来。
  他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被挂在墙上的,那些刻着字的木牌食谱。
  那些字虽然稚嫩,但是也能看得出日后会有怎样的风采。
  辛同舒回头看了看他,勾肩搭背地凑上来,“怎么样,这字好看吧?”
  卢景弥点头:“是写得很好。”
  辛同舒十分得意的问:“那你知道是谁写的吗?”
  卢景弥看他这个样子,都觉得不用猜了,“是你的熟人吗?”
  辛同舒抬了抬下巴,“是我二哥。”
  “你二哥是……”
  “当今的十二皇子殿下季长芳啊。”
  卢景弥想起来在路上范郊与他说的话:
  “辛家的那个小子,与十二皇子殿下还有一个平民结了异性兄弟……”
  季长芳,吗?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一章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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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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