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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十二章 困住

女将在上:王爷放着我来 浅浅花 2058 May 23, 2022 3:45:38 AM
    与时节相错的桃花,莫名其妙的人,无论如何都走不出去的地方,都让两人惴惴不安。
    身在乱世之中,一个不小心就会死无葬身之地,所以他们更喜欢事有准备,不喜欢我为鱼肉,人为刀俎的既视感。
    但此时,只能静观其变了,只希望这人不是坏人,否则今日他们二人只怕是凶多吉少了。
    拓跋余聂紧了紧南云菡的手,将自己手心的温度传递给她,想要给她一丝慰藉,告诉她,无论如何,有他在。
    南云菡对着拓跋余聂微微一笑,自己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并不怎么害怕,但是拓跋余聂此时体贴入微的举动还是让她的心软的一塌糊涂。
    拓跋余聂和南云菡跟着那人不知走了多久,只知道越来越深,周围的景象也转瞬即变。两人也越来越不安。
    “前辈,多有叨扰,我们有要事在身,还请前辈可以指一条明路。”南云菡心知这么下去不是办法,若是赵晗他们知晓他们至今未归,只怕是着急的不行了。
    只是那人仿若没有听到南云菡的问话,只是一边唱着山歌,一边行进。只是嘴角扯出一丝弧度,微微摇了摇头,心道:
    这两人性子未免有些急躁,得好好磨磨才行,看样子,自己最近是不会太无聊了。
    拓跋余聂心有不满,却拿此人没法,毕竟那人可能是他们出去的唯一希望了。只能默默跟在身后,一言不发。
    又过了好一会儿,夜色已深,山中阴风阵阵,瑟瑟作响,时不时地还伴随着几声动物的叫声,衬的气氛格外恐怖,就连南云菡这见惯沙场之人也觉得有一丝恐怖。
    拓跋余聂倒没觉得恐怖,只是在想这种情况之下,想要出去只怕难上加难。有些担心外面的情况,不知道将士们怎么样了。
    看着南云菡有些不安,却强作镇定的模样,有些自责,若不是自己邀请南云菡出来打猎,也不会沦落至此。
    拓跋余聂换只手牵着南云菡,另一只手放在南云菡的肩膀上,将南云菡圈在自己的怀抱中。
    南云菡听着拓跋余聂振振有力的心跳声,心就这么定下来了。
    “到了。”那人停在一个小屋前,转过身来对着两人说到,只是在看着两人紧紧拥抱的时候,脸上划过一丝局促,却也没有多加指责。果然是一个人太久了,见不得这等恩爱场景。
    拓跋余聂和南云菡随着那人进了小屋,两人看着这屋内景象,眼中闪过一丝惊艳。
    正中间放着桌椅,看起来平淡无奇,但实际上,这是上好的檀香木所制而成,千金难买,这人却用来制成桌子和椅子。真是奢侈。
    桌子中央有一个花瓶,插着桃花,花瓶也是檀香木所制,但却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瓶子里面没有一滴水,可这桃花却开的格外妖艳。
    南云菡看着拓跋余聂,心中疑惑更甚,似乎现在的情况越来越超出他们的理解范围了。
    “看够了吗,也不怕眼珠子瞪出来,坏了我这一屋风景。”那人看着他们仔细打量,也不做声,但这时间未免久了一些,自己的肚子可是等不及了。于是出声提醒道。
    “坐下吧,我去给你们弄点吃的。”那人说完便转身进了里屋。
    拓跋余聂和南云菡也不客气,便坐了下来,两人也是奔波了一天,早已累的精疲力尽,只是时机不当,只能硬撑着,现在既然可以休息,自然不会推辞。
    一眨眼,那人便从里屋出来了,还拿了几盘菜,鱼香肉丝,红烧排骨,清蒸鲫鱼,还有一锅鸡汤。
    拓跋余聂和南云菡不知道能说什么了,这里的一切都太奇怪了,让人一刻都不想在这里停留,却又无法离开。
    “不用害怕,我不会下毒的。”那人知晓拓跋余聂和南云菡有一肚子的疑问,也有一丝担忧,却不想为他们解答,时机未到,不可说也。
    之后便先将每个菜都尝了一口,以此来博取两人的信任。
    两人便也没有继续矫情,如若不吃的话,只怕没被毒死,也会先被饿死。既如此,还不如做个饱死鬼。
    “来,我们喝一杯。”那人拿出几个酒杯和一壶酒,为拓跋余聂和南云菡满上。
    “抱歉,不胜酒力,还望勿怪。”喝酒误事,此时此地,他们需要保持足够的清醒。
    “罢了罢了,老夫也不强求,只是可惜你们没有口福尝尝我这百年好酒了。”说完,那人就已一口干掉,还摆摆头,摸摸胡子,一副心满意足的模样。
    于是一人喝酒,两人吃菜,酒过半巡,那人突发兴趣,想要测试二人,便问道:“我有一问,你二人凭第一直觉告诉我答案。”
    “前辈请讲。”拓跋余聂双手抱拳,以示尊重。
    “无需这些繁文缛节,你二人认为,我这房间当中,何物于我最为贵重。”
    那人放下酒杯,一只脚放在凳子上面,用手顺着自己的胡子,姿态放荡不羁,倒真真的符合这山林之人的形象。
    两人面面相觑,本以为那人会询问二人身份,目的,却不成想,来了这么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一时间反倒蒙了。
    南云菡低下头,深思了一会儿,然后看着那人,说道:“晚辈认为,最贵重的便是您身上的酒壶,”
    “为何?”那人只是轻轻的抬了抬眼,对这个答案似乎一点也不惊讶。那女娃观察倒是仔细。
    “因为刚刚您钓完鱼离开时,拿走了你手边的酒壶,却没有拿鱼篓,人对自己在意的东西总是会投以更多的关注,时时刻刻铭记于心。”南云菡瞪着大大的眼睛,不卑不亢的说道。
    那人听完并未多说什么,只是目光投向拓跋余聂的方向。
    他对这原因都是没什么兴趣,只是对南云菡的态度倒是挺满意的,明知自己可能是唯一能帮他们的人,也不愿意刻意讨好自己。不得不说,是个有个性的女人。
    “晚辈认为,对前辈而言,最重要的是那酒壶中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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