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9、十尾鲛肌×五老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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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天后，我接到了方曲的电话。
　　她约我在某咖啡馆喝一杯。
　　开口就很直白：“你认识顾总？”
　　我一头雾水：“顾总？”
　　“丰生集团的顾洋。”
　　我一下子明白了。
　　“认识，但不熟？”
　　“可他说从小就认识你？”
　　“他想多了，拢共就见了几次面而已。”
　　“苏总，说实话，我本来是不想淌这一趟浑水的。你知道的，我们和秦总的利益关系。但顾总让我看在他的面子上，帮你一把。我是一个生意人，利益当然是放在最前面的。在秦总和顾总之间，我只得选择顾总，当然，我们之前合作也挺愉快的。”
　　我站了起来。
　　“如果方总是因为顾洋的关系而可怜我们的话，大可不必。我目前还没有可怜到受嗟来之食的地步。何况，我和顾洋的关系甚至连朋友都算不上。方总如果期许因为我和丰生攀上关系的话，恐怕要让你失望了。”
　　我到底还是没有能够坚定的拒绝方曲。
　　第一，因为她太执着了。就在当天我推门而去的之后，第二天一大早，就她就守在我们公司门口。我受宠若惊。
　　第二，因为我在我们公司门口看见了方曲的同时，还看到了那个抠逼贱的房东。
　　谁说的，不为五斗米而折腰，只是未到穷尽时。
　　方曲出手大方，直接派了一个大活，他们公司最新款女式内衣的营销策划方案。
　　忙完这一单之后，在黄米的催促之下，我约顾洋见了一面，请他吃了一顿自助餐，感谢他在我们公司最低谷时拉了一把。
　　生意场上嘛，牛鬼蛇神都有，遇见人说人话，遇见鬼说鬼话。
　　反正能赚来钱就是赢家，我又不是跟钱有仇，场面话还是说得来的。
　　那个时候，黄米这姑娘雷厉风行，又找了一个富二代男友。
　　这姑娘，在爱情面前栽了数个跟头也不能醒悟。
　　从自助餐厅出来之后，黄米和她的小男友又提议去唱吧唱歌。
　　顾洋也没有拒绝。
　　唱吧的包间里，黄米和她的小男友旁若无人的耍暧昧。
　　我呆不下去，跑到大厅的沙发上看手机。
　　顾洋也跟了过来，我走了，他一个人在包间里也呆不下去。
　　他这个人开口就比较感性。
　　“我没有想到，当初叛逆的小丫头，如今也能独当一面，十足的女强人了。”
　　“哼哼，是的，要谢谢那些一直看低我的人，才成就了我今天的坚强。”
　　“谁也没有看低过你。是那个时候的你太……”
　　他还是站在上帝视角看人的人，话不投机半句多。
　　“我跟你没有共同语言。”
　　我起身来准备回家好好休息，转身对他道。
　　“不管怎么说，还是要谢谢你。”
　　“不用谢我，只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
　　这句话更令我不舒服，在他看来举手之劳的事情，在我们这种在夹缝中求生存的小公司来说，却是救命的稻草。
　　人和人真的不一样，这个世界就是充满着各种不公平，而我们还不得不接受这一种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