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哑药无解
“棠儿，早在我去救雪芙前，你爹和田丞相都和盘端出了他们联手派人去追杀雪芙的事情了。就是因为他们的行为激怒了我，我才忤逆了皇上，得罪了我干爹自顾去找我师傅救人的。”王建此刻说来已经没了怒火，还浅浅笑笑。
“当然我明白你爹和我干爹他们都是担心自己女儿的幸福被雪芙给影响了才这么做的，虽然我当时气的想杀人，但是好在雪芙吉人自有天相，没有被他们害到。
我如今已经娶她为妻了。便不计前嫌不跟他们计较这些往事了，雪芙也不再怨恨杨家人屡次害她的那些个事情。只希望家和万事兴的与你姐妹相称，一起助我管好巴蜀。棠儿，杨家以前干过的坏事，我相信与你无关吧？”
王建抿嘴，喝酒吃菜，说话几不误。
看看杨玉棠，脸色红了又白，白了又红，心里肯定煎熬的不轻。
“夫君，棠儿一个闺阁中小女子，怎会知道这些吓死人的事情，上次带了人去烧雪芙，确实是锦儿派人来告诉我说亲眼看见她有一双妖雀的翅膀，我才敢带人去的。而且，我也看见了她的翅膀和那个妖雀了哇。”
杨玉棠着急为自己声辩。
王建摆手，“这事连雪芙都已经不计较你了，别提了吧。”
王建其实心里怒了。贱人还敢提起这剜心之夜呢！可见是个极蠢的妇人。
“锦儿曾经是你贴身丫头好多年，她死前，你可有去紫竹院看看她？”
强压下怒气，王建又喝一杯酒，貌似无心问道。眼神却看着小娥这婢女。
因为他明知道杨玉棠是肯定不会承认自己去过紫竹院的。
“哎呀~~！夫君，建哥哥，你想啊，棠儿挺着偌大的肚子，怎会去那个贱婢住的紫竹院。再说，她被秦连生赶出家门，是个不洁妇人，我才不要去沾染晦气！”
果然杨玉棠矢口否认。
小娥似乎想起了些什么，欲言又止的用手背堵住了自己嘴巴。低头谁也不看的斟酒。
王建也低头饮酒。
“可是棠儿啊，杨家无论种种罪恶我都相信你没有参与，但这回锦儿之死，她告状说你曾经去劝她回杨家呢。”
王建抬眸，正视杨玉棠，看她咋答此话。
“啊~~~~！贱婢~~~！竟敢如此诬陷本夫人么？我。我以肚里孩儿发个毒誓，绝没有去过那个倒霉的紫竹院~~！！”
杨玉棠意识到大事不好！少城主今日围绕锦儿之死东说西说，逮住杨家不放啊！
不能松口！虽然蠢，也意识到了王建的话里话外，怀疑杨家烧死了锦儿。
“建哥哥，你信棠儿么，棠儿都以孩儿发誓了，你该相信了吧？谁知道小贱人还得罪了谁人呢，也许是秦大人恨她，干脆找人杀了她？我听说秦大人逼她堕胎来着。”
“听谁说的？”王建立刻问道。
“下人们议论纷纷，我记不得是谁说的了。”
看出杨玉棠抵死不会承认自己去过紫竹院。王建也就不多问了。
“秦郎中嘱咐我不可跟你亲热，怕影响孩儿发育，嗯，棠儿你好好休息吧。我么，就去雪芙屋里歇息了。”
此刻杨玉棠巴不得王建快些离去，因为她快招架不住他的问题了。
躬身送走了王建。
柳妈进屋很是不解：“少夫人你干嘛不留住少城主住一夜呢？小夫妻该好好温存一番嘛。”
“柳妈。你替我赏这贱婢几个耳巴子，贱婢！刚才你直眉楞眼，全无半点机灵劲，就该打死。”杨玉棠满腔惊恐慌乱，一时不能告诉柳妈，先看见了小娥茫然无神的样子就来了气。
柳妈过去‘啪’的扇了小娥一个嘴巴子。“不中用的东西，不好好伺候少夫人和少城主就该挨打，快滚出去吧！”
使个眼色让小娥不要惹少夫人生气，柳妈太知道这大小姐一有气恼之事，身边的奴婢就是出气筒。
小娥捂住自己的脸颊，流泪低头退出了屋里。
杨玉棠此刻没有了一丁点办法，王建命她不许同娘家人来往啊！可是皇上要彻查锦儿之死的事情不告诉娘亲，可怎么办？
眼前唯一可以商量之人只有柳妈这奶妈了。
杨玉棠告诉了柳妈自己的担心和害怕。
柳妈听完也知道大事不好！连皇上也要追查锦儿的死因么？她原本并不知道很多事情，因为杨夫人觉得她年迈了，怕人老话多，说漏了嘴。
可柳妈的忠心是无可挑剔的。
当下惊问：“小姐真去过紫竹院劝过锦儿么？这事都有什么人知道？”
“应该只有小娥~~？当日我虽然没有说去哪里，只说出去一会子。若是这贱婢留心日子，就会猜到我去了紫竹院。而且，这贱婢刚才听少城主说起锦儿，双眼放光来着。”杨玉棠现在最怕的就是和锦儿之死沾边。
“那么，小姐放心，老奴让这贱婢无法开口就是。只是，老奴不明白了，干嘛皇上对一个贱婢的死因如此上心啊，咱家老爷可是当今的丞相大人，他最得力的人啊！”
柳妈想到的问题当然也是杨玉棠不解之处。
田丞相的不解之处啊。
小娥挨打后，真心委屈伤心。哭泣后也欢喜起来了。锦儿姐姐，你的冤屈有皇上替你做主要查办凶手呢。
找了根蜡烛想要偷偷去假山后面悄悄告诉给锦儿亡灵去。
柳妈笑嘻嘻进来了。
“小娥啊。柳妈刚才无奈打了你，打重了，痛吧？啧啧，看看都起了痕印了。来，柳妈替你敷药，明天就好了，还有这药丸也吃了，消肿止痛最是见效，柳妈是老奴才了，常常的挨打受气，所以备了这些东西。你明白柳妈也是无奈就好。”
小娥害怕被柳妈发现自己拿着蜡烛。忙应着柳妈的话，任她敷药，喂了一粒药丸。嚼嚼后咽下了。
柳妈递给一碗水，小娥感激接过喝了。
柳妈脸色一冷，转身走人。小娥想说‘谢谢柳妈’，却发现自己张口结舌，喉咙里发不出声音来了。
这哑药是杨夫人给锦儿准备的，她担心锦儿说话多了，会溜出去几句对杨家不利的话来，谁想柳妈还没来得及使用，锦儿就死去了。
今日就轮到小娥吃了这哑药。
王建回了书房，换下一身雪白官袍，穿上黑色紧身衣戴个面巾，他要潜进杨玉棠的院子里，偷偷找小娥去。
那个小婢女的眼神说明了她知道一些事情。
院里一片寂静，王建看见了杨玉棠的卧室还亮着灯。如今的王建轻功一流，飞檐走壁轻若狸猫，连暗处监控杨玉棠的上官雄都没有发现他从屋脊潜入院里了。
倒挂身体捅破窗户纸，看见了柳妈和杨玉棠灯下无语，杨玉棠已经盖着被子侧卧床上柳妈坐在床边陪着。
小娥不在这里！
只有一间下人房里还亮着灯。王建沿屋脊过去，跳下去悄悄一看，小娥痛苦的握着自己脖颈朝天张嘴，无声哭泣。
突然见到少城主进了屋里，小娥更加哭的厉害，可是只有眼泪无有声音。
跪地指指门外，指指天，小娥无法告诉少城主自己的冤屈。
“你可会写字？”王建心里替她难过，扶她起来，问道。
小娥表情凄惨，咧嘴，摇头。奴婢不会啊。
“你怎么突然就说不出话了？吃了什么药么？”王建脑子里急切转动，想到了哑药。
小娥连连点头。
“谁给你的药？为什么要吃？”
连比划带点头摇头，走到门口又走回屋里，小娥这可怜的婢女那点子智慧，完全没办法用手势和比划动作，让少城主明白自己的遭遇
“那么我来问你，刚才可是有人来过这里？是玉夫人？”
摇头，比划，不是。
“是柳妈？”
头猛点。就是她。
“她喂你吃了药后你就无法说话了？”
头猛点。正是！
王建大概明白小娥是被柳妈害了。那么小娥知道什么让柳妈动手害人的？
“你知道玉夫人去过紫竹院？”
小娥不知道该怎么表示，‘玉夫人在锦儿死的前几天出去过，但不知是去了哪里啊！’
她点头，复又摇头，然后在跪地叩头。让王建无法猜出她想说些啥。
小娥拿出翡翠戒指，给王建看，然后指指天，指指自己。拿出蜡烛给王建看，指指天，指指地。
“锦儿姐姐送你的戒指？你要去祭拜锦儿在天之灵？”
‘是，还有要告诉她皇上和少城主要替她伸冤报仇呢’
王建怎么个猜也无法猜测出小娥想说的到底是什么？
她无法写，也无法说，指证杨玉棠去过紫竹院便不可能！
“小九你可有办法让她能恢复说话的能力？”王建无奈问小九了。
“没办法的，哑药一般都用的烈性药材，她这辈子只能是哑巴了。”
小九悄悄用神识告知建哥哥。
……
僖宗封了汪家姐妹为美人，但美人现在只能算侍女。因为僖宗不在用她们侍寝，而是让她们找来关于蜀地的史记，野趣的书籍自己看的很是有趣。
田丞相禀报说去杨刚烈家吃晚餐去了。
僖宗同意。
心里为自己的错处摇头。
当初带走杨刚烈是因为其人的才干和睿智都堪比田丞相！想的是朝里有了杨刚烈这丞相，是自己的一个臂膀。可以削弱点田丞相的势力。
赏赐美女，豪宅。丞相之位不说，连王建这朕的爱将也赐婚给了杨刚烈家女儿了。图他尽忠于朕的！
没想到啊！！
杨刚烈一去京都，先是不动声色的观看多日。后来便成为田丞相的最佳搭档了哇。
“当然我明白你爹和我干爹他们都是担心自己女儿的幸福被雪芙给影响了才这么做的，虽然我当时气的想杀人，但是好在雪芙吉人自有天相，没有被他们害到。
我如今已经娶她为妻了。便不计前嫌不跟他们计较这些往事了，雪芙也不再怨恨杨家人屡次害她的那些个事情。只希望家和万事兴的与你姐妹相称，一起助我管好巴蜀。棠儿，杨家以前干过的坏事，我相信与你无关吧？”
王建抿嘴，喝酒吃菜，说话几不误。
看看杨玉棠，脸色红了又白，白了又红，心里肯定煎熬的不轻。
“夫君，棠儿一个闺阁中小女子，怎会知道这些吓死人的事情，上次带了人去烧雪芙，确实是锦儿派人来告诉我说亲眼看见她有一双妖雀的翅膀，我才敢带人去的。而且，我也看见了她的翅膀和那个妖雀了哇。”
杨玉棠着急为自己声辩。
王建摆手，“这事连雪芙都已经不计较你了，别提了吧。”
王建其实心里怒了。贱人还敢提起这剜心之夜呢！可见是个极蠢的妇人。
“锦儿曾经是你贴身丫头好多年，她死前，你可有去紫竹院看看她？”
强压下怒气，王建又喝一杯酒，貌似无心问道。眼神却看着小娥这婢女。
因为他明知道杨玉棠是肯定不会承认自己去过紫竹院的。
“哎呀~~！夫君，建哥哥，你想啊，棠儿挺着偌大的肚子，怎会去那个贱婢住的紫竹院。再说，她被秦连生赶出家门，是个不洁妇人，我才不要去沾染晦气！”
果然杨玉棠矢口否认。
小娥似乎想起了些什么，欲言又止的用手背堵住了自己嘴巴。低头谁也不看的斟酒。
王建也低头饮酒。
“可是棠儿啊，杨家无论种种罪恶我都相信你没有参与，但这回锦儿之死，她告状说你曾经去劝她回杨家呢。”
王建抬眸，正视杨玉棠，看她咋答此话。
“啊~~~~！贱婢~~~！竟敢如此诬陷本夫人么？我。我以肚里孩儿发个毒誓，绝没有去过那个倒霉的紫竹院~~！！”
杨玉棠意识到大事不好！少城主今日围绕锦儿之死东说西说，逮住杨家不放啊！
不能松口！虽然蠢，也意识到了王建的话里话外，怀疑杨家烧死了锦儿。
“建哥哥，你信棠儿么，棠儿都以孩儿发誓了，你该相信了吧？谁知道小贱人还得罪了谁人呢，也许是秦大人恨她，干脆找人杀了她？我听说秦大人逼她堕胎来着。”
“听谁说的？”王建立刻问道。
“下人们议论纷纷，我记不得是谁说的了。”
看出杨玉棠抵死不会承认自己去过紫竹院。王建也就不多问了。
“秦郎中嘱咐我不可跟你亲热，怕影响孩儿发育，嗯，棠儿你好好休息吧。我么，就去雪芙屋里歇息了。”
此刻杨玉棠巴不得王建快些离去，因为她快招架不住他的问题了。
躬身送走了王建。
柳妈进屋很是不解：“少夫人你干嘛不留住少城主住一夜呢？小夫妻该好好温存一番嘛。”
“柳妈。你替我赏这贱婢几个耳巴子，贱婢！刚才你直眉楞眼，全无半点机灵劲，就该打死。”杨玉棠满腔惊恐慌乱，一时不能告诉柳妈，先看见了小娥茫然无神的样子就来了气。
柳妈过去‘啪’的扇了小娥一个嘴巴子。“不中用的东西，不好好伺候少夫人和少城主就该挨打，快滚出去吧！”
使个眼色让小娥不要惹少夫人生气，柳妈太知道这大小姐一有气恼之事，身边的奴婢就是出气筒。
小娥捂住自己的脸颊，流泪低头退出了屋里。
杨玉棠此刻没有了一丁点办法，王建命她不许同娘家人来往啊！可是皇上要彻查锦儿之死的事情不告诉娘亲，可怎么办？
眼前唯一可以商量之人只有柳妈这奶妈了。
杨玉棠告诉了柳妈自己的担心和害怕。
柳妈听完也知道大事不好！连皇上也要追查锦儿的死因么？她原本并不知道很多事情，因为杨夫人觉得她年迈了，怕人老话多，说漏了嘴。
可柳妈的忠心是无可挑剔的。
当下惊问：“小姐真去过紫竹院劝过锦儿么？这事都有什么人知道？”
“应该只有小娥~~？当日我虽然没有说去哪里，只说出去一会子。若是这贱婢留心日子，就会猜到我去了紫竹院。而且，这贱婢刚才听少城主说起锦儿，双眼放光来着。”杨玉棠现在最怕的就是和锦儿之死沾边。
“那么，小姐放心，老奴让这贱婢无法开口就是。只是，老奴不明白了，干嘛皇上对一个贱婢的死因如此上心啊，咱家老爷可是当今的丞相大人，他最得力的人啊！”
柳妈想到的问题当然也是杨玉棠不解之处。
田丞相的不解之处啊。
小娥挨打后，真心委屈伤心。哭泣后也欢喜起来了。锦儿姐姐，你的冤屈有皇上替你做主要查办凶手呢。
找了根蜡烛想要偷偷去假山后面悄悄告诉给锦儿亡灵去。
柳妈笑嘻嘻进来了。
“小娥啊。柳妈刚才无奈打了你，打重了，痛吧？啧啧，看看都起了痕印了。来，柳妈替你敷药，明天就好了，还有这药丸也吃了，消肿止痛最是见效，柳妈是老奴才了，常常的挨打受气，所以备了这些东西。你明白柳妈也是无奈就好。”
小娥害怕被柳妈发现自己拿着蜡烛。忙应着柳妈的话，任她敷药，喂了一粒药丸。嚼嚼后咽下了。
柳妈递给一碗水，小娥感激接过喝了。
柳妈脸色一冷，转身走人。小娥想说‘谢谢柳妈’，却发现自己张口结舌，喉咙里发不出声音来了。
这哑药是杨夫人给锦儿准备的，她担心锦儿说话多了，会溜出去几句对杨家不利的话来，谁想柳妈还没来得及使用，锦儿就死去了。
今日就轮到小娥吃了这哑药。
王建回了书房，换下一身雪白官袍，穿上黑色紧身衣戴个面巾，他要潜进杨玉棠的院子里，偷偷找小娥去。
那个小婢女的眼神说明了她知道一些事情。
院里一片寂静，王建看见了杨玉棠的卧室还亮着灯。如今的王建轻功一流，飞檐走壁轻若狸猫，连暗处监控杨玉棠的上官雄都没有发现他从屋脊潜入院里了。
倒挂身体捅破窗户纸，看见了柳妈和杨玉棠灯下无语，杨玉棠已经盖着被子侧卧床上柳妈坐在床边陪着。
小娥不在这里！
只有一间下人房里还亮着灯。王建沿屋脊过去，跳下去悄悄一看，小娥痛苦的握着自己脖颈朝天张嘴，无声哭泣。
突然见到少城主进了屋里，小娥更加哭的厉害，可是只有眼泪无有声音。
跪地指指门外，指指天，小娥无法告诉少城主自己的冤屈。
“你可会写字？”王建心里替她难过，扶她起来，问道。
小娥表情凄惨，咧嘴，摇头。奴婢不会啊。
“你怎么突然就说不出话了？吃了什么药么？”王建脑子里急切转动，想到了哑药。
小娥连连点头。
“谁给你的药？为什么要吃？”
连比划带点头摇头，走到门口又走回屋里，小娥这可怜的婢女那点子智慧，完全没办法用手势和比划动作，让少城主明白自己的遭遇
“那么我来问你，刚才可是有人来过这里？是玉夫人？”
摇头，比划，不是。
“是柳妈？”
头猛点。就是她。
“她喂你吃了药后你就无法说话了？”
头猛点。正是！
王建大概明白小娥是被柳妈害了。那么小娥知道什么让柳妈动手害人的？
“你知道玉夫人去过紫竹院？”
小娥不知道该怎么表示，‘玉夫人在锦儿死的前几天出去过，但不知是去了哪里啊！’
她点头，复又摇头，然后在跪地叩头。让王建无法猜出她想说些啥。
小娥拿出翡翠戒指，给王建看，然后指指天，指指自己。拿出蜡烛给王建看，指指天，指指地。
“锦儿姐姐送你的戒指？你要去祭拜锦儿在天之灵？”
‘是，还有要告诉她皇上和少城主要替她伸冤报仇呢’
王建怎么个猜也无法猜测出小娥想说的到底是什么？
她无法写，也无法说，指证杨玉棠去过紫竹院便不可能！
“小九你可有办法让她能恢复说话的能力？”王建无奈问小九了。
“没办法的，哑药一般都用的烈性药材，她这辈子只能是哑巴了。”
小九悄悄用神识告知建哥哥。
……
僖宗封了汪家姐妹为美人，但美人现在只能算侍女。因为僖宗不在用她们侍寝，而是让她们找来关于蜀地的史记，野趣的书籍自己看的很是有趣。
田丞相禀报说去杨刚烈家吃晚餐去了。
僖宗同意。
心里为自己的错处摇头。
当初带走杨刚烈是因为其人的才干和睿智都堪比田丞相！想的是朝里有了杨刚烈这丞相，是自己的一个臂膀。可以削弱点田丞相的势力。
赏赐美女，豪宅。丞相之位不说，连王建这朕的爱将也赐婚给了杨刚烈家女儿了。图他尽忠于朕的！
没想到啊！！
杨刚烈一去京都，先是不动声色的观看多日。后来便成为田丞相的最佳搭档了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