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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7章 引起注意

都市之绝世战神 恋勤520 8045 May 16, 2022 3:52:01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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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生之年
  狭路相逢
  终不能幸免
  ——《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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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6.余昼
  “滚,臭不要脸的丧门星——”
  “小婊.子!跟你妈一个贱德行!”
  锈迹斑斑的防盗门重重甩上,如同迎面掴来的巴掌。
  南烟与门上两个晒掉色的门神大眼瞪小眼,原地懵了一会儿。
  老城区的旧式居民楼如人心处处狭窄逼仄,楼道内肮脏尘土飞扬。
  她稍稍平复一下气息,拿出化妆镜。右颊五指痕清晰,轻按过去仍有痛感。
  忍不住皱眉,吸了口凉气。
  “小杂种婊.子别再来我们家!恶心人!”
  “滚远点——早饭都吐了——”
  门内还骂骂咧咧,一口破锣似的。
  南烟还算气定神闲地补了个口红,压了压脸上红痕。
  隔壁吱呀一声开门轻响,一道和蔼声音:
  “——呀,是烟烟来啦?”
  “李爷爷早,”南烟打招呼,扬起笑,“才起?”
  “对哇,听到动静出来瞧瞧,秋老虎又回来啦,老人家睡不住,”老头儿摇着蒲扇,瞧见南烟脸上的巴掌印,见怪不怪的,“来看你舅舅?”
  “嗯,他上周在工地受伤了。”
  “我听说啦,哎呀,还拖着不给赔钱,这什么世道呀!准备打官司是不,”老人家叹气连连,“你呀,也别给你舅妈添堵啦,改天再来瞧你舅舅吧!”
  门一关。
  南烟脸上笑容也倏地收了。她将口红化妆镜扔包里,准备下楼。
  楼梯上传来一阵细小窸窣的动静。
  一个娇娇小小身影,见她停住了脚步,便也缩在半路不动了。在暗处用一双怯怯的眼睛瞧着她。也不吱声。
  南烟拨了下柔软的卷发,离开这里。
  秋夜一场绵绵雨,今早空气清新,晨练的人不少。
  路旁枯叶都被泡出了种别样鲜艳的颜色来,偶尔有风卷过,掩了只被碾死的麻雀。
  南烟找了个石凳坐下。
  她凌晨下的火车,到现在一口饭没吃。一支烟就足以饱腹。
  打通了电话,嗓音带了层哑意:“喂,冰叔,你在北京吗?”
  “南烟?”那边迟疑一下。
  “是我。”五⑧16○.com
  “哎我说,你怎么又换号码啦?我还以为是谁,这大早上的。”浑厚男声略有不满。
  南烟笑了笑:“我不是经常换么,你还不习惯?”
  “从广东回来了?”
  “是啊,连夜回来的,”她吐了个烟圈儿,低头整理裙摆,“我舅舅出了点儿事,我就回来了。”
  “什么事儿?”
  “在工地干活被砸了。”
  “这么严重呀,人没事儿吧?”
  “没让我见到人,”她说,“不知道在哪个医院嘛,我就买了点东西来家里看看。”
  “你舅妈在啊?”
  “嗯。”
  陈冰沉默一下,转言:“你这次去广东,顺利吗?”
  “还可以,也不是很难搞,那男的一上来就想睡我,”她顿了顿,吐烟圈,“他老婆给了我5万。”
  “这回没挨打?”陈冰笑呵呵。
  “我怎么听你这么幸灾乐祸呢?”
  “到底打你了吗?”他严肃了些。
  “没啊,我这回跑挺快的——再说了,被打了不是还有你替我出头么?”她吃吃地笑,须臾,又放缓语调,“冰叔,我不想做这个了。”
  “怎么?”
  她哼笑着:“搞得我都不想跟男人谈恋爱了啊。”
  “那你缺钱呀……能怎么办?”陈冰没接她的玩笑话,叹气,“我也想帮你跟你妈,我远水难救近渴,杯水车薪,还拖家带口的。”
  “你说这话就没意思了,我打电话又不是找你借钱,瞧把你怕的,不用每次都跟我强调吧?”
  “我知道,知道,”陈冰笑了笑,又问,“哎,你妈最近有消息吗?”
  “她也换号了,还没联系我。经常这样你又不是不知道。”南烟掸了掸烟灰,有些好笑,“刚我舅妈还说要打电话让她带我滚蛋,你说这干嘛呀这是?本来就不待见,还要打电话叫过来亲自见一见?”
  “你呀,就少上你舅妈那里讨打讨骂了,真他妈的不长记性,”陈冰也笑起来,“我最近不在北京,等我回来了你过来我家吃饭。”
  南烟调笑:“就只管我一顿啊?”
  “那你还想几顿?我又不是你老子,”陈冰顿了顿,作罢,“算了,等我回来再说。你最近别换号码,我联系你。”
  “这事儿我又说了不算。”她轻哼。
  聊了阵闲天,南烟心疼电话费便挂了。随便找了个早餐铺子吃完一天的饭。
  乘地铁一环一环地转,有点漫无目的。
  来到这偌大的北京十多年,这么四处兜兜转转,没想到又回到这里。
  她经常换手机号、换住址,为数不多的同学、朋友都不怎么联系了——当然别人也唯恐对她避之不及,生怕惹上点麻烦招致祸端——或许更怕她哪天张口借钱,索性就断了。
  回来匆忙,没买到坐票,她在火车上站了一夜。
  前半夜在吸烟室跟几个去内蒙古的男人聊天消磨时间,还算能挨。后半夜靠在门边打了会儿瞌睡就下车了。
  这会儿在地铁上不留神小眯了片刻,等人清醒,才发现睡过了站。
  于是她就在这里下车,准备在附近逛逛。
  随身只带了个皮包,轻装出行,一路从气候尚暖的广东过来,回到北方,周身一件外衣套着条吊带皮裙,怎么也有点冷了。
  一晃,都深秋了。
  这里是二环附近,地铁口外是个挺大的广场。
  南烟沿路溜达了小半圈儿,迎面有人问她路,附近有没有一家规模不小的医院。
  她甚少来这边,便摇摇头说自己不清楚。
  路边发了会儿呆,拿出手机,打开几乎很少打开、总共也没几个联系人的微信。浏览着未读消息。
  黑色头像聊天框被她置顶了许久,一直忘了取消。索性如此了。
  几条未读。
  [还在北京吗?]
  [我们店新搬了地址(附带坐标)]
  [你要过来给我打电话,电话没变。]
  一周多以前的消息了。
  南烟没回。
  乌云一层层压过来,天边雨势颓颓,她起身原路折返,准备坐地铁回去。
  她对第一次来的地方没什么明确的方向感,彻底走过这个广场,看到另一条地铁线的入站口了,才发现走错了方向。
  黑云压城。
  一幢近五十层的大楼如庞然大物拔地而起,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外侧玻璃层通明透亮,铁黑色矍铄。
  最顶“UNIHEART”八个巨大的字母尤为突出。
  四周高楼云集,一齐环拥住她,将她脚下这方小小天地挤得逼仄又狭小。
  简直令人喘不上气。
  让她觉得自己不属于这里。
  路上行车许多,有救护车鸣笛,很刺耳。向着大楼的方向。
  南烟不由地想起那会儿问路的人。
  她又抬头,盯着那八个字母。
  居然离她这么近。
  .
  深夜,南烟被雨声和电话铃声惊醒。
  下午回来雨还不大,现在已有瓢泼之势,敲打阁楼狭窄的玻璃,震耳欲聋。如催命符。
  电话铃也无休无止。
  她烦躁地看了眼时间。
  刚过零点。
  回来她就在补觉,此刻被扰了睡眠,起床气不小,随手抓了件外套从床上起来。
  一脚踢开床边画架,坐到个破沙发上,接起电话,骂道:
  “陈冰你他妈的大半夜给我打什么电话——你老婆又半夜生孩子让我陪着去医院啊??!”
  陈冰也没跟她废话,直截了当,“你在哪儿呢?”
  “家啊。”
  “哪个家。”
  “就那个破阁楼。”她点了支烟,吸进一股潮湿的烟气。烦躁至极。
  “你现在收拾东西,赶紧走!”
  “啊?”她呛了下。
  陈冰着急了,几近要吼她:“——别他妈待那儿了!带上你东西找个朋友家躲几天——等我下周回北京!”
  “……”她意识到是什么事,赶紧掐了烟从沙发跳起来。
  匆匆去窗边看了眼,灯都没敢开。
  大雨瓢泼。
  几辆黑色轿车划过雨幕,稍微停一停都让她心惊胆战。
  她赶忙收拾东西,中途绊到了画架,暗骂了声“操”,顾不上剧烈的疼,揽过桌上一堆瓶瓶罐罐乱七八糟,全往包里塞。
  “你有朋友在北京吗?”陈冰问。
  她肩膀一侧夹着手机,兼顾不暇,“我不知道——”
  “你他妈有没有朋友自己不知道啊?脑子不好?”
  “我他妈哪知道啊?!你能不能别骂我了——”
  陈冰叹口气,冷静了些,“身上还有钱吗?”
  “——有。”
  “找个宾馆吧。先别去我那儿,我最近也不安稳。”
  “好,好。”
  她又叮铃哐啷翻衣柜,甭管什么衣服一股脑全塞进箱子。经常搬家的好处就是东西并不多,一个行李箱足够。
  她穿着单薄的吊带睡裙,身上随便套了件毛线外套,匆匆冲出了门。
  楼下老太太还没睡,见她这么惊慌失措地往下跑,喊:“姑娘,这么晚去哪儿啊——你怎么不带伞啊?外面雨那么大!——这年轻人!”
  奔入雨中,她沿着段逼仄偏僻的路躲着车流走。边拿出手机,翻了翻通信列表,发现没有一个能打过去的电话。
  夜风寒凉,光着两条腿跑出来,整个人都发着抖。
  最终,她按记忆拨了一串儿电话号码。
  通了后,嗓音打颤。
  “喂……是我。”
  .
  徐宙也凌晨五点赶回北京,雨已经停了。
  他催促出租车一快再快,到店门口还没下车,就见一道身影歪歪斜斜地蹲在他门口。
  在光影下缩成小小一团。
  南烟只穿了条单薄短裙,一件色泽鲜红的毛衣外套,衬得一张脸发白。白得妖异。
  徐宙也连奔带跑过去,气不打一处,忍住吼她的冲动:“你给我打完电话就一直等在这儿?雨多大自己不知道吗?——疯了?”
  她抬头,抖了抖苍白的唇,沙哑着嗓音,笑着同他打了个招呼。
  “嗨……好久不见。”昏暗潮湿的矿道中,陆叶背着矿篓,手中提着矿镐,一步步朝前行去。
  网站内容不对,请下载爱阅app阅读正确内容。少年的表情有些忧伤,双目聚焦在面前的空处,似在盯着什么东西。
  外人看来,陆叶前方空无一物,但实际上在少年的视野中,却能看到一个半透明的影子。
  那像是一棵树的影子,灰蒙蒙的,叫人看不真切,枝叶繁茂,树杈从树身三分之一的位置朝左右分开,支撑起一个半圆形的树冠。
  来到这个叫九州的世界已经一年多时间,陆叶至今没搞明白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他只知道当自己的注意力足够集中的时候,这棵影子树就有几率出现在视野中,而且别人完全不会察觉。
  真是悲催的人生。少年一声叹息。
  一年前,他突兀地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醒来,还不等他熟悉下环境,所处的势力便被一伙贼人攻占了,很多人被杀,他与另外一些年轻的男女成了那伙贼人的俘虏,然后被送进了这处矿脉,成为一名低贱的矿奴。
  事后他才从旁人的零散交谈中得知,他所处的势力是隶属浩天盟,一个叫做玄天宗的宗门。
  这个宗门的名字听起来炫酷狂霸,但实际上只是个不入流的小宗门。
  攻占玄天宗的,是万魔岭麾下的邪月谷。
  浩天盟,万魔岭,是这个世界的两大阵营组织,俱都由无数大小势力联合形成,互相倾轧拼斗,意图彻底消灭对方,据说已经持续数百年。
  在陆叶看来,这样的争斗简单来说就是守序阵营与邪恶阵营的对抗,他只是不小心被卷入了这样的对抗大潮中。
  历年来九州大陆战火纷飞,每年都有如玄天宗这样的小势力被连根拔起,但很快又有更多的势力如雨后春笋般冒出,占据各处地盘,让局势变得更加混乱。
  矿奴就矿奴吧陆叶自我安慰一声,比较起那些被杀的人,他好歹还活着。
  能活下来并非他有什么特别的本领,而是邪月谷需要一些杂役做事,如陆叶这样没有修为在身,年纪尚轻的人,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事实上,这一处矿脉中的矿奴,不单单只有玄天宗的人,还有其他一些小家族,小宗门的弟子。
  邪月谷实力不弱,这些年来攻占了不少地盘,这些地盘上原本的势力自然都被覆灭,其中一些可用的人手被邪月谷送往各处奴役。
  这些人无一例外都有一个特点,还没有开窍,没有修为在身,所以很好控制。
  九州大陆有一句话,妖不开窍难化形,人不开窍难修行。
  想要修行,需得开灵窍,只有开了灵窍,才有修行的资格。
  开灵窍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普通人中经过系统的锻炼后能开启灵窍的,不过百一左右,若是出身修行家族或者宗门的,有长辈指点,这个比例可能会高一些。
  陆叶没能开启自身的灵窍,所以只能在这昏暗的矿道中挖矿为生。
  不过矿奴并非没有出路,若是能开窍成功,找到管事之人往上报备的话,便有机会参加一项考核,考核成功了,就可以成为邪月谷弟子。
  然而矿奴中能开窍者寥寥无几,在这昏暗的环境中整日劳作,连饭都吃不饱,如何还能开窍。
  所以基本九成九的矿奴都已经认命,每日辛苦劳作,只为一顿饱饭。
  陆叶对玄天宗没有什么归属感,毕竟刚来到这个世界,玄天宗就被灭了,宗内那些人谁是谁他都不认识。
  他也不想成为什么邪月谷的弟子,这不是个正经的势力,单听名字就给人一种邪恶感,早晚要凉。
  但总不能一辈子窝在这里当矿奴,那成何体统,好歹他也是新时代的精英人士,做人要是没有梦想跟咸鱼有什么区别。
  所以这一年来他一直在努力开窍,原本他以为唯有自己能看到的影子树能给他提供一些奇妙的帮助,可直到现在,这影子树也依然只是一道影子,莫说什么帮助,有时候还会影响他的视力。
  陆叶严重怀疑是不是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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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一道弯,远方出现一点微弱的光芒,那是矿道的出口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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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收获不错,将矿篓里的矿石上缴,应该能得三点贡献,算上前几日积累的,约莫有十二点了,两点拿来换两个馒头,剩下的十点刚好够换一枚气血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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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血丹是一种很低级的丹药,并非辅助开窍之物,但是想要开窍,就必须得气血充盈才行,气血丹虽然低级,却正适合陆叶这样没开窍的人使用。
  邪月谷之所以愿意拿出气血丹,也并非善心发作,而是他们深谙人心之道,这最廉价低级的丹药可以让心怀希望之人愈发努力挖矿。
  比如陆叶每日就很勤劳。
  距离矿道出口还有三十丈,陆叶的目光不经意地瞥过左前方的一个角落,那里有一块巨石横亘。
  他脚步不停,继续朝前走着,直到十丈左右,才将背负在身后的矿篓放下,紧了紧手中的矿镐,又从矿篓里取出一块大小适中的石头,稍稍掂量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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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他朝着那块巨石奔跑起来,临近巨石前,侧身滑步,一脚踏在矿道的岩壁上,整个人借助反弹的力道对着巨石后方俯冲而下,犹如一只矫健的猎豹。
  两道身影正半蹲在巨石后方,借助巨石遮掩身形,浑没想到来人竟会发现他们的踪迹。
  听到动静,再看见陆叶想要起身已经来不及了。
  在两人惊恐的注视下,陆叶抬手扔出了手中的矿石,正中其中一人的鼻梁,那人当即啊呀一声惨呼,仰面倒在地上,面上鲜血直流。
  陆叶另一手的矿镐再度出手,却没打中第二人,那人反应不错,偏头躲过了。
  然而陆叶已经冲到他面前,一脚踹下,正中对方小腹,那人顿时满面痛楚,跌飞出去,跪倒在地,一口酸水吐了出来。
  陆叶迈步上前,一手揪住了对方的头发,看清了对方的面容,冷笑一声:我道是谁,原来是你们兄弟两个!
  这两人他认识,是一个刘氏家族的弟子,刘氏所在的地盘被邪月谷攻占之后,刘家一些年轻的弟子便被送到这里来充当矿奴了。
  严格说起来,陆叶与刘氏这两兄弟也算是同命相连。
  网站内容更新慢,请下载爱阅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我有没有说过,别让我再看到你们,否则宰了你们!陆叶说话间,随手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狠狠砸了下去。
  这一下砸的不轻,刘氏老二只哼了一声,便直接被砸晕过去。
  陆叶又朝之前被他打伤的刘老大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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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老大额头都被打烂了,鲜血模糊了双眼,隐约见到陆叶朝他行来,吓得连滚带爬:饶命啊,我兄弟二人不知道是你过来了,还以为是旁人饶命啊!
  刘氏兄弟二人鬼鬼祟祟埋伏在矿道出口前,自然是没安什么好心。
  这两人在被抓来之前,俱都是娇生惯养之辈,哪怕成了矿奴,也不愿吃苦,可是矿奴身份低贱,邪月谷的人根本不把矿奴当人看,没有矿石兑换贡献的话,根本换取不到吃食。
  所以这两兄弟便经常蹲在矿道的某个出口前,打劫那些落单的矿奴,不少人因此倒霉,不但每日辛苦开采的矿石被劫走,还被打个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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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他们就是想打劫陆叶,结果不是对手,被教训了一顿。
  不曾想,这才没几天,又碰到这两兄弟了。
  一样米养百样人,矿奴中有如刘氏兄弟这般好吃懒做之辈,也有如陆叶这样心怀梦想之人。
  这一年来,陆叶通过矿石兑换到的贡献,除了保证每日的温饱之外,皆都换取了气血丹服用。
  林林总总他服用了不下三十枚气血丹。
  这就造就了陆叶强于绝大多数矿奴的体魄,虽然他的体型不算壮硕,可身躯内蕴藏的力量,已经胜过普通人。
  对付两个好吃懒做的矿奴,自然不在话下。
  刘老大还在告饶,陆叶只当没听见,一把抓住他的头发,扬起另一手的石头,狠狠砸了下去。
  一年多的矿奴生涯,陆叶见过太多惨剧,早就明白一个道理,在这人吃人的世界,任何怜悯和同情都是没有用处的。
  矿奴们也不是一片和睦,来自不同势力的矿奴注定没办法团结起来,为了一块上好的矿石,矿奴们经常会打的头破血流。
  矿道中每天都会死人,每走一段距离,就能看到一具散落在地上的枯骨。
  因为被人打劫而饿死的矿奴不在少数。
  刘老大应声而倒。
  陆叶捡回自己的矿镐,重新背上矿篓,迈步朝出口行去,他没有杀刘氏兄弟,倒不是心慈手软,而是受伤的矿奴在这里一般都活不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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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走没几步,出口处忽然慌慌张张冲进来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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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开!那人低喝着,一巴掌朝陆叶扫了过来。
  这一瞬间,陆叶遍体生寒,只因他看到对方掌心中有淡蓝色的光芒流过。
  那是灵力的光芒,换句话说,对他出手的是一个修士!
  开启灵窍才有修行的资格,才有资格被称为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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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士的灵力是一种极为神奇的力量,陆叶曾见过邪月谷的一位修士出手,虽没有太强的威势,但那人只是轻轻一掌,便拍碎了一块矿石,正是见过那神奇的一幕,陆叶才下定决心,一定要开启自身灵窍,成为一名修士。
  他也曾暗暗评估过,哪怕邪月谷修为最低的修士,也能轻松吊打十个自己。
  所以在察觉到朝自己出手的是一位修士的时候,陆叶便知自己要大难临头了。
  生死危机关头,他硬生生止住步伐,猛地往后跃去。
  胸膛一麻,骨折的声音响起,陆叶应声倒飞,跌倒在地。
  剧烈的疼痛让他头脑清醒不少,在意识到自己还活着之后,他立刻起身。
  咦!出手的那个修士有些惊讶,刚才那一掌他虽然没有用全力,只是随手拍出,但也不应该是矿奴能够承受的。
  借着微光看清矿奴的容貌,脱口道:陆叶?
  陆叶此刻已经摆出转身逃跑的姿势,听得声音之后也愕然至极:杨管事?
  这个姓杨的修士是矿上的一个小管事,陆叶时常会与他打交道,因为气血丹就是从他手上兑换来的,所以彼此间也算熟稔。
  杨管事很看好陆叶,毕竟如他这般能吃苦耐劳的矿奴很少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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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看好归看好,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优待,一日没有开窍,陆叶这样的凡人与修士之间都有难以逾越的鸿沟。
  在认出陆叶之后,杨管事对于自己一掌没能拍死对方的事就释然了,陆叶这一年来从他手上兑换了不少气血丹,身体素质本就比一般的矿奴强,再加上他只是随手一击,没有要刻意杀人,对方能活下来并不奇怪。
  杨管事对面处,陆叶心中直打鼓。
  邪月谷的修士一般不会理会矿奴的死活,他们也知道矿奴在矿脉之中会经常发生打架斗殴的事,除非被他们碰见,否则基本不做理会。
  陆叶这边才把刘氏兄弟打的头破血流,昏倒在地,转头杨管事就拍了他一掌,在陆叶看来,这分明是杨管事在教训自己。
  看最新正确内容,请下载。不过很快他又觉得不对,因为杨管事冲进来的时候神色慌慌张张,不像是在为刘氏兄弟出头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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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站内容更新慢,请下载爱阅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下载爱阅app,阅读体验更加。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杨管事已经露出惊喜的神色,似乎在这里碰到陆叶是什么好事,欺身上前,一把抓住陆叶的肩膀:跟我走!“章节错误,点此报送(免注册),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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