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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三少爷,一定要救我

斗破:我家猫嫌我弱偷来陨落心炎萧平安 开局我就无敌 2480 May 16, 2022 11:21:27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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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闻方兴请罪,周王静哂笑道:“你已经‘死’过一回也!怎么,余一人就这么不值得你活着侍奉?”
  方兴叩首:“罪臣不敢。”
  “退下罢!”周王静怒道,“再许你三日之假,罚俸一年!”
  “这……”方兴好似没听清,见仲山甫、尹吉甫连连示意,方道,“谢天子恩典……”
  这回,轮到虢公长父不乐意了,此时他不说点什么,便不符合他落井下石的一贯作风。
  “天子,”虢公长父赶忙道,“方兴喧闹朝廷,此乃大罪,如何就罚俸一年便罢?”他深谙煽风点火之道,此话一出,朝臣们突然如炸开锅般,交头接耳。
  申伯诚暗自观察,看样子太傅自排挤走召公虎之后,在朝中结党营私,羽翼渐丰,攀附他的墙头草们也不在少数。接下来,就看天子会如何应对他们的发难。
  周王静先是一愣,继而沉思,随后反问道:“太傅,依你之见,当如何处置方大夫?”
  虢公长父收起伪作的愁容,正色道:“严加惩戒,以儆效尤!”
  不料,周王静突然拍案:“太傅,那三年前你南征楚国不利,失方叔于汉水,是否也该惩戒一番,以儆效尤?天有好生之德,余彼时宽大待你,如今不过一视同仁罢。今日之事,休要再提!”
  “这……”虢公长父显然没想到天子会翻旧账,连忙道,“罪臣不敢,不敢!”
  周王静把太傅呛得语塞,明堂之上众臣工也大气不敢出一声,这几日好不容易缓和一些的朝议气氛,突然又降入冰点,压抑如初。天子已然有几分君王威仪,不再是刚即位时那副青涩稚嫩的模样。
  “申伯。”天子又开始点名。
  “臣在。”申伯诚心中咯噔一下,有些措手不及。
  “今日之事,你也有半数之责。”
  “唯,唯。”申伯诚虽不知天子意欲何为,只是应承。
  “方叔心有所属,你却错点鸳鸯,”周王静顿了顿,“奈何余一人方才已钦口允婚,此亲事倒也无回环余地。你既与方兴缔结舅亲,倒也不急这一时半会,待其心情平复,再嫁妹不迟。申伯,你意如何?”
  申伯诚最担心的就是周王静悔婚,然而天子此时虽句句责备,实则是让这桩亲事板上钉钉。不由大喜,连连作揖拜谢。
  “方叔,”周王静看着垂头丧气的方兴,“娶申伯之妹,门当户对,亦不辱没与你,你意如何?”
  方兴已逐渐恢复理智,犹不甘道:“领命……”
  “奉旨成婚,你却哭丧着脸,成何体统?”周王静徐徐走到方兴跟前,朗声笑道,“君子心怀天下,带你与申伯之妹缔结连理,他日若仍忘却不了旧情,余一人再下一旨,你亦娶之为妾,岂不美哉?”
  “这……”方兴听得呆呆发愣,“天子言重,罪臣不敢。”
  周王静抚掌笑道:“甚善,甚善。便予你一年为限以派遣烦忧,一年后,余要闻你喜讯,携申伯之妹来拜谒余这允婚人。”
  申伯诚与方兴齐称遵命,周王静这才心满意足,下令退朝。
  朝散之后,方兴脚步沉重,几乎是在尹吉甫和仲山甫的扶持下,才徐徐走出殿外。
  申伯诚心中不是滋味。这一番闹剧过后,虽然自己得偿所愿,也给爱妹找到了她心心念念的归宿,但这毕竟是自己用计相赚,有违本心,对方兴也着实不太公平。
  申伯诚有意相搀,却被方兴甩手拒绝。他显然还没消气,也不答话,挣脱尹吉甫、仲山甫二人,头也不回上了轺车,也没回大司马府,扬长而去。
  “人生无常,”尹吉甫先打破尴尬,“终有一天,他会明白你的苦心。”
  仲山甫还不明就里,连忙问尹吉甫此话何意。
  听罢尹吉甫简单提起方兴在南国与楚君之妹的情愫,仲山甫大出意料,连连道:“好险、好险,方叔若是娶楚女为妻,恐非佳偶,”转而对申伯诚道,“申伯,看来,是你挽救与他,使之远离歧途。”
  申伯诚不由欣慰,点了点头:“但愿如此罢。”
  于是,三人散朝后又到大有楼畅叙一番,尽兴而归。
  申伯诚上次来在大有楼,还是三年前受封为诸侯之前。当时他同行带来一位女扮男装的少女,正是对镐京城的灯红酒绿好奇不已的族妹媚儿。而不久后,她便会入媵王宫,陪王伴驾,得以近距离享受镐京城的繁华。
  至于自己最在乎的亲生胞妹,申伯诚还得强抑兴奋,不急着把天子将她许婚方兴的好消息相告。他知道妹妹的柔中带刚的个性,如果她的幸福是以方兴的痛苦为代价,她亦不为。
  不管怎么说,眼下申伯诚的当务之急,还是筹备媚儿入媵的大事。
  周王静不是一个有耐心的君王,他续弦的吉日定得甚早。而对申伯诚而言,更为棘手的事情,是如何说服媚儿离开自己身边,去侍奉一个她从未见过、或许也从不会爱上的君王。
  留给申伯诚的时间不多了。
  ……
  申邑。
  听闻自己要入媵王宫,媚儿已经连续三天茶饭不思,面色焦黄,眼看瘦了一大圈。
  申伯诚焦急,他知道,摊牌的时刻到了。
  他叩入族妹闺房,端上参汤,正色道:“媚儿,你想不想报乃父之仇?”
  “不是报过了么,”媚儿口气微弱,“犬戎、西戎,不是都被你除了……”
  “非也,非也,这些都不是大患,真正的大患……”申伯诚俯在媚儿耳畔,如此这般,说了许久。
  “真的么?你不能骗媚儿。”
  申伯诚敛容道:“你若诞下男婴,则迟早会被立为太子……我姜族复兴大计,便全系于妹子你一身也!”
  媚儿噗嗤一笑:“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天子已无生育能力。”
  “嘘,不可乱说!”申伯诚吓出了一身冷汗。
  “你瞒不过我,此时全天下都传开了,”媚儿有些幸灾乐祸,“当初天子执意御驾亲征,在青丘中了夜明珠带的奇毒,终身绝育。姜后都嫁了四、五年了,何曾有孕?说起来,这只能怪天子无能。”
  “入得宫内,此等话不可再提。”
  “我是你的人,”媚儿伸出纤纤细手,环抱申伯诚腰间,“我的心也是你的。”
  申伯诚把媚儿轻轻推开:“为兄从未求过你,入宫一事,你必须答应我!”言罢,径直朝媚儿跪下,又郑重地叩了三个头。
  “你把姊姊嫁给如意郎君,却抛却命苦的媚儿,送入那冰冷冷的后宫,”媚儿幽幽叹了一口气,“也罢,兄长起来罢,我去嫁那姬静便是。”
  申伯诚大喜,正要答谢,却被族妹用手心封住嘴唇。
  “作为交换,”媚儿眼神流波,“你也得应我一件事……”
  未等申伯诚应允,已觉媚儿衣带渐宽,拥入他怀中。
  “负心汉,别忘了媚儿,还有她为你牺牲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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