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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8 章 湿又野

将春夜燃尽 尼卡 5341 May 11, 2022 5:08:22 PM
  周五傍晚,终于迎来没课的周末。
  在回家的路上,盛鲸按捺住激动的心情,第一时间打电话通知了靳言:“小言,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明天后天都没课!”
  电话那头,靳言拖长了鼻音,语气凉凉的,问:“嗯?刚刚你叫我什么?”
  盛鲸这才后知后觉自己刚刚得意忘形,在他面前说漏嘴了。
  靳言在国内是公众人物,为了避免在美国忽然被认出,盛鲸平时跟老师同学提起他,都是一口一个小言。
  由于靳言在曼哈顿穿的都是休闲装,显得格外青春,大家还以为他和盛鲸是同龄人。
  盛鲸在外面叫习惯了后,有好几次在家里差点脱口而出,没想到今天真的栽了。
  她决定狡辩:“你听错了,刚刚我明明叫你老公啊。”
  靳言显然不信,说了两个字:“呵呵。”
  那语气,明晃晃的嘲讽,意思很明显:你是不是当我傻?
  盛鲸没辙了,他俩年纪差8岁,靳言家教严这方面思想很古董。
  因为年龄差,靳言自己和她差着辈分,不仅生活中时时刻刻像照顾小辈一样照顾她,偶尔还要过逼着她喊哥哥。
  盛鲸直觉,被她喊小言,对靳言是挺严重的事情。
  她有些不安地追问:“老公,你生气了?”
  靳言拒不承认:“没有。”
  盛鲸能想象到,他此刻表情一定很纠结。
  隔着电话,听着他的呼吸声偷偷笑了一会儿,盛鲸灵机一动,决定反将他一军。
  “小言哥哥,”故意用极委屈的、饱含控诉的声音叫了一下他,假装生气地反问,“我要放假了,你不高兴吗?”
  “……”
  靳言十分无语:演,接着演。
  这大概就是成熟男人和小女孩之间的代沟:他,拒绝说话!他拒绝被说“小”!
  见他沉默着不接招,盛鲸真的自己先生气了::“你是不是移情别恋了?你不爱我的对不对!”
  猛然间被质疑这一点,靳言非常生气,沉声道:“无理取闹,赶紧回家吃饭。”
  盛鲸更生气:“你竟然凶我。”
  靳言皱眉,讶然地说:“我哪有凶你。你人在哪里?我现在过去接你。”
  “不用,我已经在电梯里了。”
  说完她就气呼呼的挂了电话,给靳言留下一连串盲音。
  电梯门打开时,靳言站在门前,一脸无奈的看着她。长臂一伸,将她拉入怀中抱着,掌心揉揉她的脑袋:“小孩子脾气。”
  靳言穿着简单的白衬衫黑西裤,身上有好闻的杜松香气。
  盛鲸偷偷深呼吸给自己加油打气,努力摆脱被荷尔蒙支配的本能。
  片刻后,她刚想批评他“老古董”,下巴就被人捏着抬了起来,唇瓣被轻轻啃咬,脊背被托起,电流从脚心窜到脑海。
  他越吻越热烈,捧着她的后脑勺忘我投入,夺走她的意志,主宰她的呼吸。
  好不容易找回理智,盛鲸在他背上抓了一把,控诉到:“你好过分,又凶我,又亲我。你就是仗着我离不开你拒绝不了你……”
  说完她才觉得不太对劲——啊,怎么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头顶上传来男人愉悦的笑声,显然十分满意她这个说法,“乖。回家再伺候你。”
  男人揽住她的肩膀,往怀里一带,微微一笑,凑到她耳说:“包你哭着说太大。”
  “……”
  他怎么还惦记着小言大言?到家后,盛鲸想想还是不甘心:“小言……”
  “啪~”
  不轻不重的响声,她瞬间脸红:“你干嘛打我屁股。”
  靳言倪她一眼,眼神幽凉,“没大没小。”
  盛鲸丢了个白眼,赌气说:“你大,你好大,你最大。”
  “嘘……”
  靳言愉悦地笑出声,从背后抓着她的肩膀,将食指放在她唇上,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不用说出来,关于我好大这件事,你一个人知道就好。”
  他蛰伏在她身后,修长白皙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刮着她柔弱的玫瑰软唇,像巨兽逗弄着一只波斯猫儿。
  盛鲸忍无可忍:“臭流氓。”
  靳言掰过她的脸,皱眉凝视她,受伤地说:“昨晚你还说我好香。”
  磁沉的嗓音,刻意拖长尾调,语气不可谓不委屈。
  盛鲸心里一痒,“老公,我不想吃饭了,我想和你吃脐橙。”
  “……”
  这是一句极娇软的恳求,靳言有些把持不住。但理智告诉他,“不行。”
  她累了一天,必须先吃饭、休息。
  盛鲸像个平安夜要糖吃的小孩,缠他胡闹起来:“不嘛,我现在就要吃脐橙。”
  靳言没几下就钳制住,跌落沙发,深陷其中,眼睁睁地看着皮带被解开。
  有个流氓萝莉强行跟他分享吃脐橙的快乐。
  飞溅的橙汁过于酸涩,他皱眉咬牙忍了片刻,喉结滚动,闷哼一声,将她掼倒,抵着她的耻骨反客为主。
  电流瞬间席卷一切,脑海里升腾起白色焰火,她迷迷糊糊地哭了起来:“呜……王八蛋,你欺负我……”
  她哭得楚楚可怜,花枝乱颤,靳言额头沁出细密的汗,咬牙问:“我哪里欺负你了?”
  盛鲸戏精附体,哭得好可怜:“你打我,你用木棍家暴我!”
  “呵——真不乖,确实要毒打你一顿才行。”
  靳言口头威胁着,实际上,俯身拥住她,与她热烈接吻。
  盛鲸:“老公~”
  他抱紧她,喉音低哑:“老婆……我爱你。”
  盛鲸眼神迷离,喃喃忘情:“小言哥哥,我也爱你。”
  靳言一顿,居高临下地倪她一眼,酝酿着新一轮“家暴”。
  盛鲸试图挣扎、躲闪,但毫无疑问,她又遭到了一顿“毒打”,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骂了几百声“王八蛋”。
  从此后,小言、小言哥哥就成了盛鲸私下最喜欢叫的,他阻止不了,只能听之任之,渐渐的也会应她。
  靳言依在床头吸事后烟,屋内没开灯,他在淡淡的月光里散发着接近于神性的抽离感,似不食人间烟火。
  可明明方才他与她一起堕入了十丈软红,颠倒人间、忽生忽死。
  盛鲸恋恋不舍地欣赏着吞云吐雾有温度会呼吸的古希腊雕塑,嘴里娇滴滴地使唤起刚刚餍足的男人:“小言子,哀家累了,渴了,饿了,想吃宵夜。”
  “想吃什么?”
  男人应了一声,低头看她,温柔地说,“今天累坏了吧,要不要煮个鸡汤面。”
  “不要。”
  盛鲸嫌弃地皱起眉尖,“求求你我真的不想喝鸡汤了……呜呜呜……”
  这段时间,靳言特别喜欢煲各种鸡汤投喂她,她都胖了。
  靳言哄她:“多喝鸡汤对身体好。”
  盛鲸翻身打了他一下以示抗议:“不,我要吃三文鱼刺身,我要吃酱油蟹。”
  靳言皱眉:“都是生的,不许吃。”
  盛鲸拉着他的手撒娇,“可我就是想吃啊。”
  靳言斜她一眼,“你这是走了姨妈忘了痛。”
  好强大的理由。但老公在手,有恃无恐,她还是贼心不死,“不是还有你嘛,到时候你帮我揉一揉不就好了。”
  见她如此不爱惜身体,靳言气极反笑:“你这小姑娘可真不懂事。”
  盛鲸不以为意,反而笑得很开心:“你还是认栽吧,谁让你爱我呢。说不定这会儿我肚子里都怀了你的种了。”
  看着她泛红的眼角个肩膀上的红痕,靳言想起她哭着抱紧他的样子,心疼得不行,低头吻她额头,哄到:“螃蟹炒年糕,再煎个三文鱼骨好不好?”
  盛鲸将手指插入他头发,边给他按头松泛松泛,边商量着说:“太麻烦了,只煎个三文鱼骨头吧。我想喝酒了,再来两杯龙舌兰日落好不好。”
  靳言答应了,点点头:“嗯。”
  盛鲸推了推他肩膀,催促他起身,“那你快去吧,我好饿。”
  靳言捏捏她的脸颊:“乖,你躺一会儿,我马上就好。”
  盛鲸欢快地挥挥手,像个拉拉队员:“靳小言加油!”
  靳言无奈地笑了笑,最终还是妥协了,自家老婆,没大没小又怎样。
  凭谁也不会相信,北城大名鼎鼎,人人见了都得敬一句“三哥”的人物,被个小丫头片子吃得死死的,连带他曾经坚持的长幼有序、尊卑有别也土崩瓦解。
  靳言起身后,盛鲸滚到他躺的地方,闭眼窝在被子里嗅他留下的香气。
  有时候她依然觉得自己是在做梦,这样温柔英俊的男人,真的每天都和她黏在一起了吗?
  尽管她经常冷脸,可实际上她真的好喜欢、好喜欢和他在一起,每天出发都盼望着早点回家见他。
  如果可以的话,她想永远一个人霸占他,不想多个小孩来分享他的爱和关注。她只想和他过两个人的生活,他的世界里只能有一个宝贝。
  虽然某些特殊时刻,她经常喊着要给他生孩子,可实际上,拿只是一种暗示,暗示他,她想要他的全部。
  靳言其实很疼她。比她大八岁,为她学着下厨、洗衣、拖地,又当老公又当哥哥,处处为她考虑,生病了抱在怀里哄,生气了任由她无理取闹,就连那方面生活,也是以她为先,从来不会只顾着自己。
  靳言如今厨艺非常熟练了,果然很快搞好,盛鲸扑过去要抱他,被他挡了一下,“有油烟味。”
  盛鲸偏要抱他,还要亲:“不管,我爱你,我就要和你黏在一起。”
  靳言沉默了,眸光波动,一把将她合入怀中,“我也爱你。”
  “为我们这么相爱干杯~”
  就着香煎三文鱼骨,他俩相依偎着饮酒,宵夜吃到凌晨。
  洗漱完毕后,正打算相拥着沉沉入眠时,盛鲸突然吻他,:“老公,你想要孩子吗?”
  如果靳言想要孩子,她愿意放弃独自霸占他的念头,为他生一个小宝宝。
  靳言认真地回答:“这个无所谓,我只想要你。”
  盛鲸难为情地试探着问:“那你现在想不想要我?”
  “想。”
  靳言回答得十分干脆,“可以吗?”
  盛鲸搂着他脖子,点点头:“嗯。”
  漫长的夜,昏暗的光线里,他精准找到她湿又野的口唇,轻轻叼住:“宝贝乖。”
  靳言心里燃起温暖的火,小心翼翼地拥着她,宛如捧着一件稀世珍宝,害怕重一点就会摔碎了。
  盛鲸幸福得湿了眼眶,“老公。”
  “嗯?”靳言低头吻她眼角,问她,“疼?”
  看着他海一样深邃含情的眼睛,盛鲸悲欣交集,小声地哭了:“不,很舒服。我、我觉得对不起你,我想一个人霸占你,连小孩都不想生了,你这么优秀的基因就要绝后了……呜……”
  靳言认认真真地看着她的眼睛,严肃地说:“什么对不起,不生就不生。我爱的是你,我有你就够了。我也只想和你在一起,不想被任何人打扰。”
  顿了顿,他闭眼亲了她一会,在她耳边说:“我们鲸鲸也是很优秀的,不可以总是那么小心翼翼地仰视我,我是你老公,不是你偶像。”
  没想到他会心细至此,盛鲸泪如泉涌:“我是太喜欢你,喜欢得不知如何是好。我觉得我得时时刻刻守着你、看着你,我才能放心。”
  靳言一愣,红了眼眶,贴着她的脸颊,叹气道:“傻姑娘,我有这么好么。”
  盛鲸搂着他脊背:“你有。你最帅,最温柔,你哪里都好。这世上没有人比你更好。没有你我会死的。”
  靳言抵着她耻骨缓缓动'作,为她奏响爱情交响曲,向她坦白心迹:“没有你之前,其实我的人生是一潭无波的死水。失去你那段日子里,我始终无法从噩梦从醒来。我第一眼看到你,就想要和你在一起,然后我才知道,原来那就是一见钟情。”
  盛鲸边不可抑制地、断断续续地哭着,边仰头亲他,“那我们说好了,要一直一直在一起,哪怕生气、吵架,哪怕再大的误会,都不可以分开。”
  靳言伸手拭去她眼角的泪花,“我怎么舍得和你分开——那是要我的命。”
  他第一次说这样大段的直白情话,盛鲸羞红了脸。
  外面隐约雷鸣,盛鲸忽然抓着他手臂颤抖起来,急促地叫了声,“老公。”
  靳言抱紧她:“老婆,我爱你。”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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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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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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