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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9章

苏七七霍斯年 半月暖暖 9406 Jun 1, 2022 9:32:36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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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蜀道难,难于上青天。当我真正摒弃灵力一步一个脚印踏上征途,才知道这不仅仅是文字:崎岖的山路,呼啸的狂风,让人头晕目眩的断壁悬崖,奔腾狰狞的江河……在自然面前,人从来渺小,敬畏之心绝不可少。而好奇心和对外界的渴望又驱使着我去跨越山河,超越自我。
  这一段路我走了整整三个月,每日日出而行,日落而息。除了每日必要的冥想和打坐来补充一□□力和精力,其他时间都在这片土地上艰难的摸索。久违的疲惫,饥饿还有寂寞无时无刻不包围着我。只有放空思绪全心投入脚下的路才能继续走下去。这是一段黑暗、无趣,枯燥而又漫长的时光,一个人茕茕孑立,放佛消融于天地。
  我也问过自己,要放弃么?可放弃了就会被黑暗和恐惧吞噬。可这黑暗从哪来?头上有日月星辰,光芒是无处不在的;恐惧从何而来?我在害怕什么呢?那让人寂灭的雷劫,蜕变带来撕心裂肺我不都挺过来了么?死亡都不曾畏惧会畏惧这漫长的时光吗?时光漫长可我也不曾虚度啊,纵然我碌碌无为,可我本就平凡,我对我的平淡生活是喜爱的,认真的啊。
  当我想明白后,只觉得脚下的路格外坚定,这就是一段自我反思,自我沉淀的历程啊。生活于大多数人而言就是平淡无奇的一日日重复,一日三餐,奔波劳碌,可能辛苦可能烦躁,而那一丝丝烟火气又是那么踏实,温暖。支撑着普通人渡过每一个坎坷的不就是那不经意的一点点欢喜,一点点肯定么。我活着,认真而努力的活着就可以了。
  山间的风吹散了头上的阴霾,吹走了心上的烦闷。当我举目四望,才发现我已然爬到山顶。头上是蓝天白云,脚下是山川湖泊。我是这苍茫天地渺小的一个,纵然渺小,也确实存在着,被山河所托,被日月哺育,我应时而生,追寻属于自己的逍遥和快乐。那份逍遥在心,那份快乐在于我。
  灵台清澈,通!
  我向往市井人生,就想去长安看看。为此我不惜跋山涉水,一路奔波。终于在一个黄昏,我站到了长安城外,落日余晖照映着巍峨之城。那种庄严大气的宏伟感觉扑面而来,真是美哭了。一种生而为大国之民的自豪油然而生。西什么游啊,我大唐不壮丽么?这贞观之治不好么?看身边往来之人的从容、自信就知道这是太平盛世。
  等入了城,那宽阔的街道,林立的店铺,一切都生机勃勃又井然有序。热闹在车水马龙的行进中,在此起彼伏的叫卖声中,在琳琅满目五光十色的货物中,在每一个路人不经意露出的笑脸上,甚至在悠扬的驼铃声中和哒哒的马蹄声中。
  我喜欢这,尤其是走在华灯初上的街头,烛火温暖摇曳出一条不逊于星空的长河,各种食物的香气交织出慰籍心灵的云雾,缭绕着丝竹声声,琵琶阵阵以及欢声笑语。我惊叹于胡姬动人心弦的歌舞,赞美那眼花缭乱的杂耍表演,更流连于灯火通明热闹非凡的曲江边。这样的日子不鲜衣怒马,意气风发都是浪费,是枉然。
  我在坊市间游走,用我的刺绣和木器兑换了来自波斯的琉璃,来自大食的珠宝,来自天竺的香料……物阜民丰,真是数不尽的繁华风流。
  我舍不得离开了,春日赏花,夏日游湖,秋日登高,冬日踏雪。最热闹的莫过于每次进士游街,那真是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尽看长安花。看热闹的比那簪金花骑白马的还兴高采烈。尤其是大唐女儿家,人比花娇又英气逼人,爱的轰轰烈烈,恨得热热闹闹。我看过好几次榜下捉婿呢,哎呀呀。更不提每年的大小节气,宴饮聚会,举国同庆,四海来朝……总觉得日日都新鲜,夜夜都快乐。
  一日早起,鸟雀的鸣唱伴着晨光一起涌到屋檐下,半醒半睡间只觉得慵懒惬意,不知今夕何夕。忽然间,浑身一轻,瞬间清醒,放佛有一层枷锁离身。我不由兴起,沐浴焚香,问卜于哮天犬,得了一个哼,外加一个好消息。原来我曾赠予白龙马的丹药无意间救了他的性命,甚至还给唐僧那老和尚吊了一口气,不仅彻底了了和取经人的因果,还因此也得了一丝传经福德。哈哈哈哈,我仰天长笑,傻乐了大半天。我要请街坊邻居喝酒以示庆贺。
  我虽说仗剑走天涯,却牢记哮天犬的告诫很少参与凡俗的各种纷争,只在荒郊野外馈赠过花草树木。于长安城也是以物易物,老老实实拿银钱换住所衣食。偶有不平事,也能忍住不去添乱,一来我不是圣母不爱管人闲事,二来凡事皆有因果,不得轻易扰乱。可雨天扫个街,通通下水,雪天去去路面冰霜,化化屋顶积雪我还是能干的。逢年过节混在施粥的队伍里,发放个大锅药,免费看个跌打损伤,头疼脑热我也可以的。
  我在长安城住了好久,直到有天在街上听说有西去取经的高僧还朝才意识到:哦,原来取经人回来了。听说,取经人还在大雁塔那摆了三天道场,传经说唱,据说很热闹。可长安城哪天不热闹,我觉得西街王员外嫁姑娘也很热闹啊。
  哮天犬有次来过我暂居的小院,在葡萄架子下吃着我刚从井里浸凉的胡瓜,感叹到:“杏子树,你这日子真是可以。你选的这修炼也真是可以。唉,都说傻人有傻福呢。啧啧!”我呵呵。
  仙女才不西游呢,仙女要寻光而来。
  一日清晨,我冥想打坐完毕,突然在北方窥见一片极炫目华光的一角,不由得心向往之。我要去寻光。
  为了那撩动心弦的一抹光,我离开了长安,一路向北,风雨无阻。途中,我穿过了茫茫林海、无边草原,踏过浩瀚沙漠、滚滚长河……从繁华的城镇到了无人烟的荒野。直到,我来到了极北之地的极寒冰原。
  放眼望去,四周皆是纯白。可这极度的白又在阳光下反射出五彩斑斓的颜色。从高空飘落的细小冰尘,映着远处参差不齐的冰川折射出耀眼的光芒。
  侧耳倾听,四周极静,而风中却蕴藏着一重重冰层下掩饰不住的生机。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永远让人赞叹不已。
  不知不觉夜幕降临,我终于等到了让我心驰神往的华丽绿光。先是一点点如萤火若繁星散落视野,而后如枝叶舒展,如蝴蝶翩跹,迅速地席卷了整片天空。那是舞动的极光,从上到下变幻着色彩,无声的律动让人沉迷沦陷,无法自拔。
  我痴痴地看着,那极光绵延千里,炫彩夺目,如同自然最温柔的召唤,也是光与电共同携手献上的最迷人的舞蹈。那种变化带来的视觉享受难以用语言描摹其万一。
  天色将明时,彩光谢幕,一点点又隐没于寂寂黑夜。我带着点满足又带着点意犹未尽叹了口气。
  “你为何会到此处来?”一声比寒冰还冷的问话如利刃出鞘,霎时隔断了我的遐思旖旎。
  我寻声望去,一男子黑衣长袍立于冰川之上,逆着光,看不分明是何模样。
  我抱拳敛衽施了一礼:“前辈勿怪!我寻光而来,无意打扰。而今立马离开。”啊呀,看得太入神,都不知有人靠近,实在大意。我暗自戒备,慢慢退后,准备离开。
  “等等,我并无责怪之意。你不是和喜鹊在灌江口学艺么?为何会孤身一人来此极寒之地?”黑衣人带着冷气靠近。
  听这口气还挺熟?谁呀,我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哇,说这话的应该是小喜鹊的舅舅乌鸦啊。
  “回前辈的话。小喜鹊确实还在灌江口呢。我是出门历练心境的。误入此地,无心打扰,还望前辈海涵。”我寻思而今再战应该能多战一刻,不方,金铃护身保命,阿翎在手随时备战。
  “你不必如此客气,更无需道歉。我亦是客居于此。此地恶劣,来去全凭个人本事。”那人说话虽然冷冰冰,但态度还算客气,而且并无恶意。嗯,就像放学后,有同班的家长没见到自家娃,随手扯个眼熟的学生聊几句,可以。
  “你方才缘何叹气?”他还聊上瘾了,准备客串一下长辈么。
  我笑笑,随口一说:“我觉得极光很美,只可惜还没看好。”
  对面人闻言愣住了,冰山脸都龟裂了,唔长的不错,五官深邃,只是随着我的话,那刀削斧刻的俊秀变成了一言难尽的错愕,蛮有喜感。
  这杏树莫不是傻?!光有何好看,看不着又有何遗憾?韩羽实在觉得理解不了,他现在怀疑当初给喜鹊挑选荆棘岭安家是对是错了。
  我不用刻意摄神取念就能从那满脸不屑中看出嫌弃来。唉,道不同不相为谋啊,散人。
  我跟他告辞,又问他可有话带给小喜鹊。
  “不用,我决定陪你走一程。”他点点头,带头走在前面。
  什么情况?我一头雾水,跟在后面。只听见前面飘来话语:“此地雪兽凶猛,而且常常群起攻之,极难摆脱。千万注意不要泄露气息。”
  我一路行来,什么都没遇见啊,难不成我和他在不同空间?
  韩羽走在前面,还在感叹,我送你出去也当回馈你对喜鹊的照顾了。只是走着走着,却觉得不对劲,后面的怎么没有气息?再一感知,得,白操心了。这就是个草木,哪来的气息?怪不得一人孤身至此呢,合着和周围无异。
  一路默默向南,平静地远离了冰川雪海后,前面的站定了,清咳两声:“好在一路无事。”听着语气还有些别扭。
  我向他行礼:“多谢前辈一路相送,而今就此别过。”拜拜喽,您呐。我拍拍手愉快离去。
  韩羽气笑了,合着他白献殷勤了,这杏树挺会自说自话擅作主张的。我到要瞧瞧她有何本事才如此自傲。
  嗯,接下去去哪呢。我寻思这一路风景都不错,很可以仔细游玩。
  极寒之地往南是苔原,冷冷清清的却有不少特殊草药,我一路走一路收集一些稀少特别的,同时用木元素反馈,让它们长得更好。
  再往南是草原,疏阔有致。我以前就喜欢这天苍苍野茫茫的美,而今有时间索性多游玩一段。白天就是天朗气清的到处游荡,蓝天白云下羊群,马匹如星星和花朵四处散落,有动人的牧歌响彻云霄,还有清脆的笑声如银铃点缀风景。夜晚就是看星星啦,苍穹之下是满天繁星,人与自然贴得极近,斗转星移间有神游太虚的潇洒自得。星辰如此神秘诱人,让人看不够啊。我恋恋不舍地离开,心想着有机会还要来。
  再往南就是茫茫大漠和郁郁林海。大漠白日极热,夜晚极寒,飓风不断。那柔软的金黄细沙是无声的陷阱,不知不觉就将踏入者吞没。绿洲却又极美,湖泊如镜,映着参差的树木,都说沙漠里的花朵最美,可不是,物以稀为贵啊。林海中生物众多,珍奇无数,除了一些年份合适的采摘一二,其他都是赏玩一翻。唔,我还遇见了老虎和松鼠,只是我如草木,与它们并无特殊意义,也不会引来好奇的围观。我现在明白乌鸦舅舅别扭啥啦,因为极寒之地的雪兽感受不到我啊。
  这日是月圆之夜,我冥想打坐完后撤了禁制,临水设台,焚香烹茶。“前辈一路尾随辛苦了,可愿坐下喝杯茶?”我真是觉得这乌鸦挺闲的。
  “杏树姑娘不必前辈前辈的称呼,在下韩羽。既然姑娘诚心相邀,那就却之不恭了。”乌鸦舅舅大大方方坐下喝茶。
  “韩前辈客气了,您可以唤我佳期。杏树并不是我名号啊。”水是山泉水,茶是明前茶。我以地火月华烹制,很有诚意啦。
  “不知韩前辈有何见教啊,竟要劳烦您一路相随?”
  “见教谈不上,只是敢问佳期姑娘修的是何功法,为何一路行来一路游玩,不见修炼?”韩羽是真好奇,他一路上就见着这杏子树憨吃傻玩,天天发呆了。就这也能渡雷劫?!天道不公!!!!
  “前辈问的我也答不上来啊。每个人的修炼都是不同的。我乃草木成精,自启灵之日就能感受天地灵气,吞吐日月精华。后来有幸去灌江口,大人们也只是嘱咐要好生修炼,尤其注重修身养性,砥砺心境。我一路行一路感受,就是这么修炼的。”我想我实话实说人也未必相信,果然,对面的表情三分不满,六分犹疑,剩下一分写着你逗我呢。
  “姑娘好造化!”韩羽听得白眼直翻,憋了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称赞。心里不忿:想我们累死累活,拼命挣扎都未必能摸到门路呢。这杏子树是走了什么狗屎运?!她所言未必就是实情,想当初在荆棘岭她无论是施法还是设禁制都透着古怪,很该好好查查。想那二郎真君也是个包庇护短的,自己手底下的怎么着都行,却还来管别人的闲事,哼!
  出于好奇和不平,韩羽就一路尾随。他就静静看着这杏子树游山玩水,看个花也乐,看个虫也乐,简直不知所谓。荒郊野外她还知道打坐修炼,可一到了有人烟的地方,竟然也一日三餐跟着折腾,晚上睡也就罢了白日还午休?!没事化个老道招摇撞骗,还假惺惺给凡人看病,切。
  终于看到袅袅炊烟了,唉,当了这么久野人,我终于可以换个活法了。我设了禁制沐浴更衣,然后开开心心逛集市。我是看到招揽生意的小二也亲切,看到叫卖吆喝的摊贩也亲切……我美滋滋地喝了热汤面,吃着新出笼的枣糕,走在熙熙攘攘的大街感觉还是人世间好啊。
  嗯,而今的服饰妆容又有新变化啦,瞧瞧这街头巷尾的大姑娘小媳妇,一个个笑容满面花枝招展,真喜庆!再一打听,呵,今天是上元节,不设宵禁不说还有花灯展览。我好福气啊,可以开心耍耍啦。
  我高梳云鬓,簪花树钗。学着其他人,穿着半袖嫩黄短襦上衣,下着柳绿曳地长罗裙,披着红帛,手提莲花灯一步三摇去游街。街上都是热情的青年男女,大家善意地打着招呼,亲切而从容。我也成了一个普通的邻家女孩,接受别人的打量,赞美,融入这热闹的灯火中。
  “小郎君怎么不去游玩啊?而今正是热闹的时候。您选一盏花灯吧,若是遇到您心仪的小娘子,也好送给她啊。”街头的王老爹瞧着这一身黑衣的郎君孤零零地站着,实在可怜,决定好心开解一翻,若是能再卖出去花灯就更好了,瞧着有些身份的样子想必不会小气。
  韩羽转过头,看了一眼路边摊上一脸讨好的老丈,又转去看杏树了,面上不动声色却暗自在心里念了句刮躁。
  王老爹被那一眼扫过只觉得如坠冰窟,冷的血液都凝住了。他哆嗦一下,伸手给了自己一个耳瓜子,讪笑着作揖赔不是:“郎君毋恼,小老儿多嘴了,失礼失礼!”哪知道啪嗒一声一个小银角子扔在了摊子上。他也不敢伸手去接,只取了架子上最华丽的一盏宫灯恭恭敬敬双手递上:“郎君大手笔,咱们这摊子上只有这盏灯配的上您。这是从长安城来的,据说是而今最时兴的玩意儿。”等着手上空了,才颤颤巍巍把银钱收起来,只觉得浑身汗湿,虚脱无力。唉,这年头,生意不好做啊。
  我游了街,赏了灯,猜了灯谜,还看了杂耍表演,最后心满意足的吃了一大碗三鲜馄饨,在人群都散去时才慢慢踏上逐渐暗淡的街道向城外走去。
  “小娘子一人行进可怕黑?要不要送你一程?”一个嬉皮笑脸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哟,狗胆够大啊,是个人都来送我一程?!
  我回头看见一个身穿红绸袍细眉细眼的青年在搭讪。啧啧,刺鼻的脂粉都掩不住狐骚味。我反手一剑横上他脖颈。“你说说你,连个人身都没修成也来学搭讪?!说,谁送谁一程?”
  我出剑的那一刻,青年就不见了,只有一个杂毛狐狸在剑下吱吱惨叫:“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小的有眼不识泰山,猪油蒙了心!您可怜可怜我吧,我上有八百岁老母要供养,下有三个月幼崽要哺育。娘娘饶命!”真是说的比唱的好听呐。
  我拿剑虚点了它一下,“本来要拿你做个围脖的,谁叫你自个凑上来呢。不过我今天心情好,念在你并不曾作孽的份上饶你一次。修行不易,可莫要行差踏错。”那狐狸胡乱磕头,闻言抬头看我没进一步动作忙一溜烟跑了。
  我哼着歌,借着薄薄的月色踱到乌鸦舅舅跟前。“好巧啊,韩前辈也来看花灯?”
  “这花灯有何好看?”韩羽觉得手里提个灯实在傻透了,就不该随意可怜凡人。
  “哦,原来不好看啊。可我瞧您看了半天呢,难不成是看哪个小娘子么?”我用手戳了一下他手里的灯,还是个美人走马灯,做的不错。
  “你说是就是吧。”韩羽把灯往杏树手里一塞。
  “给我的?谢谢前辈。啊呀,美人如花隔云端啊。不过我也觉得花灯是没美人好看,最起码就没我好看,是吧。”我随手转着灯,开着玩笑。
  这杏树好不要脸!韩羽闭了闭眼,忍住了嘲讽。哼!扭开了头。
  再往南就更繁华了,天气转暖,草长莺飞。我在临江酒楼的窗前看了一场杏花春雨。“唉,有酒无歌,这雨下得落寞啊。孤身看雨的我真可怜。”我托着腮叹气。
  韩羽环顾四周,呵,这杏树又作妖,这厅堂里满满都是避雨的人。更何况,“你怎么就孤身一人了?!我不是在这坐着么?”
  谢谢你啊,乌鸦舅舅。我撇撇嘴。谁知道你坐这干嘛。我感慨的怕和长辈有代沟啊。
  韩羽一看她表情就来气,这杏子树都玩了大半年了,修为不减反进,真是没天理。他又气自己,抽哪门子疯,跟这个没心没肺的掰扯。
  二月十六宜嫁娶,我跟着一群捡花生瓜子的路人看了热热闹闹的十里红妆送嫁娘。闲来无事也出了一份份子钱坐在街旁吃了一顿丰盛的流水席,嘿,八个碟子四大碗还有热菜甜汤和胡饼。觥筹交错间听了一耳朵花边新闻。酒足饭饱我伸了个懒腰准备找个地方晒太阳睡大觉。哪知道被脸黑得比锅底还黑的乌鸦舅舅给拦下来了。
  “你就是这么修炼的?!”那声音真有些咬牙切齿。奇怪,谁招惹他了。我点点头。“没错啊,前辈,我就是这么修炼的。”“怎么可能?!就你这也能渡雷劫?!”乌鸦也能咆哮得惊天动地,真是。
  我掏掏耳朵,无奈地摊摊手:“修炼就是沐浴日精月华吞吐天地灵气啊。我修的就是如此,我入红尘走一趟是为了炼心。您不是看了一路么,我就是这么修炼的啊。对了,我修的这叫清净无为,自在随心。”
  “神他妈清净无为!老子才正儿八经的修的是清净无为。你这也叫清净无为?!”韩羽彻底崩溃了,实在是这杏树骗吃骗喝后一脸油光恬不知耻的看得他心烦意乱,等一通发泄后更是恼羞成怒,是得多想不开啊,跟着这么个东西这么久。
  乌鸦舅舅恼什么啊,我被反复询问修炼还没恼呢。真是!周围气温骤降,草木成霜。“您可悠着点吧,这都快三月份了,在凡世可不能随意施法。您就是当成倒春寒也不行啊。”我一边聚集火元素取暖一边好心提醒。
  韩羽勉强收了情绪,周围冰霜消失,又狠狠念了几遍清心咒,他恨恨地想,多早晚把这杏树的嘴给堵上,不然非得被气死。
  我又去洛阳看了牡丹,去南阳听了书,再往南去赏了长江,然后沿江而行直奔大海而去。  轰轰轰——!!  接连几团像素火焰爆发,将几只“神秘”的身形彻底淹没,在火光中分解为漫天的像素,消散无踪。  林七夜用精神力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对于卫冬的戒备放松了些许,他的精神力扫过前方,确认了几只从墙体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后,迅速的选择最优的突破路径,绕开了它们的围剿。  “你真的不知道别的什么线索了?”林七夜皱眉看向卫冬,“这些东西的数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们迟早会被耗死在这里。”  “这我真不知道……”卫冬苦笑着说道,“我只知道这神社就是一处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过我一开始以为这些只是单纯的石像而已,真的没想到它们居然还能复苏。”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卫冬在进行日本“人圈”毁灭计划之前,专门有研究过这方面的内容,所以能认出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训营可没有学的这么细致,自然也就不会注意到这些细节。  但当他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脑中灵光一闪,像是想到了什么。  “你知道络新妇吗?”林七夜问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传说中的一种。”  林七夜的双眸顿时亮了起来。  “你想到了什么?”雨宫晴辉疑惑问道。  “那句预言,‘络新妇的石像底端,藏着离开死境的钥匙’。”林七夜认真的说道,“这个地方没有出口,后方还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杀,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这里又有诸多石像复苏……  ‘络新妇’,‘石像’,‘死境’三个要素都齐了,如果那句预言是指向这个情况的话,离开这里的方法或许就藏在络新妇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这个预言的结果是正确的。”雨宫晴辉提醒道。  “我们没有别的选择。”  雨宫晴辉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后,他点了点头,“那就赌一把。”  “把络新妇的样貌特征告诉我,我试着找一下它。”林七夜一边飞奔,一边闭上了双眼。  在雨宫晴辉和卫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络新妇石像的位置,那是一个半身蜘蛛,半身妖娆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从墙壁中破出,身上到处都是密集的蛛网,一双血红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环顾着四周。  只是,她的位置与林七夜等人的逃离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说林七夜想去到那里,就必须回头杀穿那十几只正在穷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当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闪烁】过去,但雨宫晴辉和卫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气,“我们必须要闯过去。”  雨宫晴辉将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闪过郑重之色,虽然他无法使用祸津刀,但自身的刀术功底还在,不至于毫无战斗之力。  而卫冬则从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弹夹,塞进了手枪之中,同时左手握着一枚像素风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险,将银环吐出,说道:  “你开路,我们掩护你。”  林七夜点了点头,“好。”  话音落下,三人同时停下脚步,回头面对那十数只咆哮冲来的日本妖魔,双脚猛踏地面,身形如箭般冲刺而出!  林七夜将右手的直刀甩出,斩向为首的那只妖魔,同时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庞大的召唤法阵再度张开。  一抹白光闪过之后,一只满身绷带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头。  “木木,干活了。”  “嘿咻——!!”  咔嚓嚓!!  木木背后的绷带飞快的松开,一枚枚锃亮的挂载式导弹悬在它的身后,刺目的火光自导弹的尾端喷涌而出,呼啸着飞向身后廊道中蜂拥而来的十数只妖魔。  “卧槽!”  卫冬看到这一幕,瞪大了眼睛,脱口而出就是一句国粹,然后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轰——!!!  三枚挂载式导弹在狭窄的空间内同时爆炸,巨大的冲击力直接将周围密密麻麻的房间撕成碎片,汹涌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间淹没了那十几只妖魔的身影。  与此同时,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跃而下,身形急速膨胀成一座巨大的钢铁堡垒,横在了三人之前,将炽热的火浪隔绝在外。  雨宫晴辉是亲眼看过林七夜动用导弹的,但眼前的这一幕对卫冬来说,属实有些超出理解范围了……  抬手就发射空对地挂载导弹?这生猛程度已经堪比会长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钢铁堡垒如气球般缩小,又变成了一个挂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后,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于火浪之间。  几道寒芒自火海中闪烁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经拉满,但依然有几只妖魔自爆炸中存活,这些妖魔的故事传播越是广泛,力量便越强,此刻能够从火光中冲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轻松秒掉的那些杂鱼。  一个手中提着青灯的幻影迎面撞上林七夜,灯盏间的青光大作,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弥漫出无尽的死气,像是拥有生命般,疯狂的钻向林七夜的七窍。  林七夜眉头一皱,正欲有所动作,一声枪鸣便从他的身边响起。  一枚像素子弹精准的击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灯,将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开来,环绕在林七夜周围的死气也随之消散,林七夜转头看了一眼,卫冬正握着手枪,对着林七夜微微一笑。  锵——!  刹那间,一抹刀芒自雨宫晴辉的腰间闪出,在火浪中划过一道圆弧,斩下了那失去了青灯的幻影头颅。  紧接着,又是几只妖魔从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闪出,咆哮着冲向跑在最前面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语,他伸出手,在空气中一按,九道绚丽的魔法阵光辉在他的身前闪烁,一道道穿着深青色护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阵中闪出,向着那些妖魔拦截而去。请退出转码页面,请下载app阅读最新章节。为您提供大神三久零的无良神明与不存在老婆的恋爱日常最快更新第713章联手对敌免费阅读https://笔迷楼为你提供最快的我从名著路过更新,第41章仙女不西游免费阅读。https://章节错误,点此报送(免注册),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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