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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我们离婚吧

山海意难平 唐颖小 6530 May 7, 2022 1:53:02 PM
    林宛白被这格局惊了一下,难道上下两层是打通的么?
    可为什么要把楼梯藏在这么隐秘的地方?
    隔板一动,发出的动静不小,自然就引起了外面人的注意。
    徐吟雪讷讷的,转头看向衣柜,眨眨眼,说:“有老鼠么?”
    傅踽行把人拉到床上,而后过去,迅速的打开了衣柜的门。林宛白的速度还是不够快,被他抓个正着。
    人都快走下楼梯了,还被他拉了上去。
    她微的皱了下眉,坐在衣柜里,没有出去。
    徐吟雪坐在床上,歪头看过去,“哦,是个人啊。”
    她是喝醉了,神智并不是很清晰,突然一阵反胃,她捂着嘴巴,迅速的跑进卫生间。
    紧接着,就从里面传出她阵阵呕吐声。
    林宛白听着都想吐了。
    傅踽行面上没有笑,也没有慌张,说:“出来。”
    林宛白没动,笑嘻嘻的说:“不,我觉得这里挺好,角度和视野都刚刚好。而且,空间也很足,不闷。话说,你挖这个通道,是不是为了防止我捉奸在床的?”
    她又窜了进去,还没说话呢,傅踽行便一下将她从里面抱了出来。
    她没有犹豫,直接对着他伤口的位置就是一下,他吃痛,倒吸了一口气,却没有松手。林宛白还要再来第二下的时候,傅踽行把她放了下来,并握住了她的手腕。
    她咬牙暗自用力,他至于她僵持了半秒,就松开了手,由着她的拳头再次落在他的伤口上。
    他拧了一下眉毛,并未出声。
    第三下,林宛白忍住了。
    她将心底滔天的怒火压下来,露出微笑,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卫生间里呕吐的声音消失了,但徐吟雪也没有出来,估计是赖在地上醉死了。
    林宛白再次吸口气,笑着说:“你不用管我,去照顾她吧,我要回家了。”
    “可以听我解释么?”傅踽行拉了她一下,
    林宛白立刻扬手,“不要拉我!你的手抱过别的女人了!”
    “你误会了。”傅踽行一如既往的沉稳,十分冷静的说:“你先不要生气,先听我说完。”
    “我没有生气!”她压着火,反驳道。
    “好,你没有生气,但你误会了。”
    “我也没有误会。她是你妹妹吗,兄弟的女人嘛,兄弟死了你照顾着,是吧?”
    林宛白咬了咬牙,鼻子有点酸,却也不想在他眼前掉泪,对着床底喊了一声,“还不出来,走了!你还想躲在床底听人说话啊。”
    她过去踢了一脚。
    紧接着,杜齐就从床底下爬了出来,灰头土脸的。
    对着傅踽行干笑了一声,友好的打了个招呼,“傅先生,你好啊。”
    林宛白没有给他解释的机会,拽着杜齐走了。
    她一路上都很冷静,打车回了兰涉。
    时间还早一点,蓉姨正在客厅里等她。
    见她回来,第一时间起身,过来迎接,“回来了,今天做什么去了?”
    她没说话,垂着眼,换掉鞋子,就兀自上了楼。
    她怕自己一开口要崩。
    回到房间,她把门反锁后,进了卫生间,把浴缸的水放满,放的过程中,眼泪还是从眼角钻出来,等水放满,她就把脸沉进水里。
    让眼泪落在水中,无声无息,就好像没有哭过一样。
    ……
    林宛白洗完澡,刚坐下,就接到了杨汝月的电话。
    说韩忱要见她。
    人刚从警局弄出来,打架了,把人打伤了,见了血,对方是个有钱人,自然是不依不挠。杨汝月给林宛白打电话没打通,想来想去,还是先把人弄出来。
    对方看到林氏集团的名片,突然就松了口。
    林宛白想了一下,换了衣服出门。
    蓉姨刚顿了血燕上来,见她穿戴整齐,一副要出门的样子。
    但她的状态比刚才进来时好多了,她微笑着,说:“我有事要出去一趟,你就不要等我回来睡了。”
    “都这么晚了,还要出去啊?”
    “是啊。挺重要的事儿,不去不行。”
    林宛白要出去,谁也拦不住,蓉姨让她把血燕吃了,就将她送到门口,还叫了司机。
    还是学校大门口,还是那个花坛,杨汝月站在韩忱的身边,他手里是第五灌啤酒。
    就是再来五灌,也压不下他此时心里的悲愤。
    林宛白是故意的,是故意用这种方式,来破碎他唯一的温暖。
    那扇门打开,出来的是一个相貌端正的男人,穿着睡衣,问他是谁。
    他没有说话,只是看到了玄关处放着的那双鞋,他记着呢,那是他送给季晓晓的鞋子。
    他心里咯噔了一下,觉得只是巧合,一定是巧合。他站着没动,就在男人要关门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是谁啊?”
    然后,他就看到季晓晓洗完澡的样子。
    她看到他的时候,整个表情都裂了。
    紧接着,便做出一副不认识的样子。
    韩忱笑了,这世界真他妈玄幻。
    林宛白过来的时候,带过来两袋子酒,左手一袋右手一袋,吭哧吭哧扛着走到他面前,说:“喝吧。”
    她把两个袋子甩在地上,露出里面的酒,红酒加洋酒,这是准备喝死他来的。
    韩忱给气笑了。
    他看她一眼,路灯光下,她的眼睛闪烁着晶莹的光,好像是要哭的样子。
    他愣了愣,再一眨眼,她就已经坐到他旁边了,“同是天涯沦落人。我舍命陪君子,看着你喝。等你喝完,清醒过来以后,你把你所有的债主欠下的钱列一张单子,交给杨汝月。钱,我帮你还,然后你再慢慢还给我。算上利息,OK么?”
    韩忱舔了舔唇,好一会之后,问:“你为什么要帮我?”
    “高兴呗,日行一善,不行么?”她转头,对着他露出个夸张的笑。
    她不敢在花坛边上久坐,即便她现在是长衣长裤,也难免要被虫子碰到,到时候又要过敏,起疹子太难受了。
    随后,他们转了场子,去了之前杨汝月给韩忱准备好的酒店公寓。
    韩忱坐在沙发上喝闷酒,他还是很痛苦,毕竟真爱过,而且季晓晓看起来明明就是那么单纯,那么正直的一个女孩,他做梦都想不到,她竟然会去做别人的情妇。
    现在确实有不少长得漂亮的女大学生,被人包养,在S大也屡见不鲜。
    可他做梦都想不到,季晓晓也会是其中一个。
    他受到了打击,喝多了以后,脑子就发涨,他看向一直站在窗户边的林宛白,进来以后,她就没有挪过位置,一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像个木头。
    然后看着外面,不知道在看什么。
    他借着酒劲,指着她说:“是不是你搞的鬼?是你的计谋吧?一定是,晓晓不会是这样的人。”
    林宛白懒得解释,她今天下午,在去S大之前,先后接到两个信息。一个是杜齐发过来的,关于那个女人的消息。一个是杨汝月发的一堆照片,与韩忱的女朋友有关。
    她原本没打算说,只不过这季晓晓在教室里那一出,她觉得不舒服,就把地址给了他,让他自己决定要不要去戳穿。
    韩忱抱住头,欲哭无泪,说:“你把我的未来毁了。”
    林宛白说:“你的未来会更好的。”
    他顿了顿,缓慢抬头,眼眶通红,正好对上了林宛白看过来的目光,还有她温和的笑容。
    这一刻,他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猛地撞了一下,然后飞快的跳动,他迅速收回视线,低着头,不再说话。
    他是喝醉了。
    这晚,林宛白没有回兰涉。
    而是跟韩忱一块待在酒店公寓,杨汝月在场。
    韩忱喝多了,很快就睡了,林宛白让杨汝月去睡觉,然后自己一个人坐在客厅里,喝了两杯红酒后,进书房,打开电脑,自己草拟了一份离婚协议书。
    ……
    傅踽行回到家的时候,晚了一步,林宛白已经走了。
    蓉姨见他这么跑过来,思忖着肯定是有事儿,“你怎么好端端从医院跑出来?你做什么了?”
    “没。”
    “没什么没,小白回来的时候,脸色难看的要命。到底做什么了?!”
    傅踽行暗自吐了口气,“您不用担心,我会哄好的。”
    “少爷啊……”
    “我会哄好的。”他加重了语气,俨然是不想听太多话。
    蓉姨闭了嘴,不再多言。
    很快就找了林宛白的行踪,和谁在一起,在做什么。
    他给她发了个信息,没有回应,隔了半个小时再打电话,倒是接了起来。
    她的声音听起来温温的,细的像蚊子一样,“干嘛?”
    “明天会来接我出院么?”
    “嗯。”
    “小白,那个女人不是我的情人。”
    她静默几秒,又嗯了一声。
    没有更多的言语。
    他没有挂电话,林宛白也没挂。
    她躺在沙发上,一只手拿着酒杯,眼睛盯着桌子上打印出来的离婚协议书。
    一定要下定决心!
    她如此跟自己说。
    ……
    第二天,林宛白起早,简单收拾了一下,将离婚协议书塞进包里,然后兀自出门,去了医院。
    他出院可能会有媒体来拍照。当然,不管有没有,她还是要来一趟的。
    她到医院的时候,只蓉姨在,傅踽行在旁边一块跟着收拾东西。
    住了一个星期,东西还挺多的。
    要说他矜贵,自也是很矜贵的一个人,不习惯用外面的东西,住院一个星期,连床单都要从家里拿来,就不要说其他日用品了。
    她进去,里头了两人的对话戛然而止,同时转头,脸上的笑容都差不多。
    林宛白露出差不多的笑容,“有什么要帮忙的么?”
    “都收拾的差不多了。”
    傅踽行看她一眼,并未多言语,默默将手里的东西放好。
    出院手续已经办过了,想了一圈,也没林宛白可以做的事儿,她就坐在沙发上等。
    二十多分钟后,三个人一块离开医院。
    回到家里,蓉姨给两人倒了水,就去了洗衣房。
    客厅里,两人面面相觑坐着。
    林宛白喝下半杯水,而后从包里将那份她亲自打的离婚协议拿了出来,一共两份,将其中一份放在了他的面前,说:“我们离婚吧。”
    她尽量保持微笑。
    傅踽行默了几秒,看也不看,直接将那离婚协议书撕了,“别闹。”
    她摸了下鼻子,将剩余的半杯茶喝完,说:“不离也可以,那你给我打掩护?”
    他没做声,只静静看着她。
    林宛白晃着手里的杯子,继续道:“我要跟韩忱谈恋爱,到时候我希望你能够抽出时间来,帮我做个掩护。至于你自己那位,可不要指望我会帮你。”
    傅踽行扯出一个淡淡的笑,不做解释。
    事实胜于雄辩,总有一天她会明白的。
    林宛白写了一个晚上的离婚协议,傅踽行看都没看,就直接给撕碎丢进了垃圾桶。
    其实应该要看一看,看一看她对他有多好。
    即便是离婚,也给足了他好处。
    可惜他没看,也就不知道她对他的好。
    第二天,林婧语从宁城回来。
    林宛白叫了傅踽行一块去接机。
    两个人一路上都没有说话,气氛稍显凝重。
    林婧语去宁城,是因为终于有了林瑶确切的消息,林宛白同父异母的妹妹。
    没错,就是同父异母。
    一直以来那么恩爱的父母,看起来一直对母亲宠爱有加,并深深爱恋的父亲,曾经在林婧语孕期出过轨,并且还让那个女人怀了孕,生下了孩子。
    在林宛白络上的那些言论,他对面坐着傅踽行和林舟野。
    他抽了口烟,关掉的网页,看向他们,说;“你们两,谁去解决这件事?”
    “我去吧。”傅踽行说。
    他是故意这样问的。
    这件事,他心里属意的就是让傅踽行去做。
    现在他主动开口,林钊威倒还算安慰。
    林舟野也不跟他抢,只是嘱咐道:“可别坏了小白的名声。”
    “这是当然。”
    “行,那我就交给你了。”林钊威摆摆手,示意他们可以出去。
    傅踽行先走,林舟野慢一步,等人出了书房的门,他又停下来,回头看向林钊威,问;“我要不要在背后看着点?”
    “不用。”
    “知道了。”
    林舟野走出书房,傅踽行还未走远,他快速过去,拍了下他的肩膀。
    傅踽行停下,转过身,对他也是恭恭敬敬,“小舅。”
    “有句话我有段时间没跟你说了。”
    他不言,只侧耳听着。
    林舟野说:“对小白好一点,我会一直盯着你。”
    傅踽行不恼,垂着眼帘,淡淡一笑,说:“好。”
    回到房间,林宛白已经洗好澡,坐在床上看电视。
    傅踽行解开了衬衣了两颗扣子,走到床边,说:“今天要换一下药,你帮我?”
    她瞥了眼,吐出一个字,“帮。”
    他脱下衣服,去了卫生间擦洗了一下身子,而后出来,把一袋子药放到她面前,然后坐在床上,背对着她。
    林宛白放下遥控,坐起身子,扒拉了一下袋子里的药。
    傅踽行微微弯身,手肘撑着膝盖,目光落在她的拖鞋上,说:“你最近出了一大笔账。”
    林宛白顿了下,然后继续给他上药,没有任何回应。
    “给韩忱还债的?”
    林宛白说:“又没花你的钱。”
    “你一下子出那么多,不怕外公问么?”
    “我那么笨么?更何况,外公可不盯着我花钱。”
    他笑了笑,“你从小就大方,对谁都好。”
    “是么?”
    “是的。”
    林宛白笑了笑,不置可否。
    这网上都把她骂成什么了,他现下说她对谁都好,是个白莲花,这不是搞笑呢么。
    上完药,她下床去洗手,刚起身,就被他从背后抱住。
    林宛白顿住,片刻后,挣了一下,说:“你干什么?”
    “有点疼,想抱抱你。”
    她稍稍侧了下头,笑说:“我以为你是铁人呢,砍头都不会疼的那种。”
    “砍头当然不会疼,一下就死透了。”
    “放开,我要去洗手。”
    他并未了立刻松手,好一会之后,才放开。
    林宛白没回头看他,自顾自的去了洗手间,把手洗干净。
    这几日,他们都住在浦江,主要是林婧语心情不太好,林宛白要陪着她宽宽心。
    在浦江的日子,林宛白十分的安分,陪着林婧语插花,品茗。出去跑跑步,爬爬山,打打高尔夫。
    林婧语想去拜大佛,为期一周,陈松源工作抽不开身。林宛白便主动请缨,陪她去。
    两人说好了以后,当天就走了。
    林宛白到了机场,才通知傅踽行要跟林婧语去四大名山。
    “你在家里好好养身子吧。”
    正好,这会傅踽行正欲周荃见面。
    他也没有多言,挂了电话,再抬眼,周荃的目光冷了几分,说:“你对得起瑶瑶么?”
    傅踽行:“与你无关。”
    “我是瑶瑶最好的朋友。我知道,那家的人根本就不在乎她的死活,她死了,他们应该高兴的很。可你不应该跟他们一样,瑶瑶那么喜欢你,她现在死了,你像个没事人一样,你说得过去了?”
    傅踽行喝了一口茶水,“我今天来,是要跟你协商的。”
    “想让我闭嘴?嗬,不可能。”
    “你没有选择的余地,不想前途尽毁,还是尽早收手。我想林瑶在天有灵,也不会想让你做这种事。”
    “嗬,你在乎瑶瑶的话,就应该跟我站在同一条线上!”
    周荃见他的姿态,许久她都不能将他与印象中那个傅踽行联系在一起。
    林瑶不太带他来学校,也不怎么将他带给你朋友看,但她们两个关系好,林瑶带她跟傅踽行一块吃过几顿饭。
    她看的出来,傅踽行对林瑶挺好的,两个感情一直是好的。
    可这两年,她也看到新闻,傅踽行对林宛白也很好,甚至更好。
    她真的看不懂。
    “傅踽行,你对得起林瑶么?她那么努力是为了什么,你知道么?她努力练舞,练到脚趾都磨破了,也不愿意停下来,是为了什么?她不单单只是为了她自己,她也是为了你。她跟我说过,你们两个同病相怜,因为出生不光彩,所以从小被那些富家子弟看不起。她跟我说,你是她生命里的唯一的暖,就是因为你,她才那样的努力,想要让自己变得更好。”
    周荃将林瑶当初跟她说的话,倒豆子一样全部倒了出来。
    这是女孩子之间的密语,夜深人静时,袒露的真心,原本是不该说出来的。
    可现在林瑶不在了,就没有必要藏着,就该让傅踽行全部都知道。
    傅踽行垂着眼,吹了吹茶杯里的茶叶,在周荃说的口干舌燥的时候,淡淡说了句,“与你无关。”
    周荃气的跳脚,控制不住火爆的脾气,拿起桌上的咖啡,狠狠的往他脸上泼了过去。
    “你简直不配得到林瑶那样安静纯粹的爱。”她站了起来,气呼呼多说:“我不会就这样罢休的!林宛白害死林瑶,就得付出代价!”
    说完,她从包里抽出钱,甩在桌子上,这就走了。
    傅踽行也没拦着,从口袋里拿出帕子擦了擦脸上的咖啡,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他把脸上的咖啡擦掉,就把帕子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正好雷森的电话进来,知了林宛白母女的航班信息。
    林宛白买了最近一班去四川的航班,两人坐在头等舱,林婧语笑着说:“我这一把年纪了还跟你一块疯。”
    林宛白说:“拜菩萨这事儿,说了就要立刻做,不然就不灵了嘛。”
    “哪有这种说法。我看你啊,是跟傅踽行吵架了,故意想跟他分开,是不是?”
    “胡说。”林宛白否认,“傅踽行跟爸爸一样是大众公认的完美老公,我怎么可能跟他吵架,我只是觉得他老在身边,腻歪的慌,想自己一个人待一阵。小别胜新婚嘛,日日夜夜相对,早晚腻。”
    “去拜菩萨的人,不可以说谎哦。”
    林宛白侧头看她。
    林婧语笑着扬扬眉毛。
    “没说谎。”
    林婧语长叹口气,伸手拍她的背,说:“你说说你,好像不像,怎么这脾气跟我一模一样。我这种脾气,是要吃苦的。”
    “是么?明明很幸福,好不好。”
    飞机准备起飞,林宛白要她不要说话了。飞机冲入云霄,林宛白一直看着外面,越过云层,地上的建筑物逐渐缩小,缩成了玩具大小。
    母女两个难得不带别人,自己出来旅游。
    因为是说走就走的旅行,自然是什么都没有准备,也没有安排。
    不过林宛白对这种未知的旅行,还是挺有兴趣的,而林婧语就不一样了,到了以后她就开始犯愁了。
    想给陈松源打电话,让帮忙安排一下。
    被林宛白给阻了,“您不能这样,说好了自己旅行,自己搞定行程,才刚开始你就要打电话了,这可不行。”
    正说着,一个小姑娘走过来,手里举着牌子,笑眯眯的看着他们,说:“请问,你是林宛白小姐么?”
    林宛白看她,没回应。
    “您不要误会,我是傅踽行先生安排的地陪,专门过来接你们去酒店落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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