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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5章 你算哪根葱?

穿书之皇后总想欺负朕 风花雪玉 4134 May 1, 2022 8:23:13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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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寂静的夜,深沉的夜晚,漆黑的天空中群星熠熠生辉,朦朦胧胧的月亮就在几朵薄薄的乌云中飘移着,灰蒙蒙的光照射在树林上,照射在树林旁边的官道上。
    袅袅的炊烟,窜动着的火星从树林上方茂密的树冠中,缓缓向漆黑天空中升腾而去,很快就隐没在夜色中。
    老疯子脑袋上为什么套了一件少女的渎衣,这让人无法得知,但是光从老疯子的面孔上,却可以看出来,这老疯子极其享受这一刻。
    这是为什么呢?陈禹,毒娘子,赛石迁,对老疯子白天发生的事儿一无所知,吴二全,三全由于是半路出家当兵,对老疯子的过去也是一知半解,只是知道老疯子在石头城的地位极尊崇,是不折不扣的前朝的将军,因为受了刺激,才有疯的,但是他们绝对不知道老疯子具体是因为什么疯的,只有施泉知道老疯子疯掉的原因,但是施泉却鲜有提及此事。
    不过他们心里明白,月有阴晴圆缺,人有祸兮旦福,是人总归没有完人,尽管这老疯子疯了,但是他人还在,余威还在,他的武功还在。
    事实上在这里,只有老疯子自己知道自己是什么人,别人可能对他并了解,但是老疯子清醒的时候会回忆往事。
    老疯子并不是南方人,也不西南人,他是北方人,他的家就在嵩山少林寺的山脚下,并且他的家境还挺富裕。
    由于痴迷武学,老疯子自小就去嵩山少林寺做了俗家弟子,所以才有今天的功夫,但是至于他最后修习了嵩山少林寺的什么功夫,又为何从嵩山少林寺出走,这只有他自己知道。
    但是就目前来说,老疯子却绝对不会说他以前的过往,此时他一双脏兮兮的手,紧紧抓住牛骨头中间,一口咬下来牛骨头上香气扑鼻的牛肉,很是享受地细嚼慢咽起来。
    就在刚到树林时,吴二全也曾经试探着问过老疯子,头上为什么戴着少女的渎衣(少女的裤衩子,或者贴身内衣),这花花绿绿的渎衣实在不招人待见。
    但是老疯子就像是偷了东西的贼,只是摇晃着脑袋四处地看,生怕别人将他脑袋上渎衣抢走似的,眼神怯生生地扫视一周后,这才神秘兮兮地说,是神仙套在他脑袋上的。
    天呐!什么神仙啊!这老疯子简直就是胡言乱语,他脑袋上套着的这件渎衣,分明就是一个混混强给他套上的。
    今天一大清早儿,老疯子就出了驿馆,一个人边嘻嘻乐着,边自言自语,正好被一个心情极坏的混混看到了。
    这个混混向老疯子勾了勾手,这稀里糊涂的老疯子就向混混走去了,混混也不多说什么,只是将自己手中的一把花生米,塞到了老疯子的手中,老疯子一把抓过花生米边瞅着花生米嘿嘿的乐,边吃着花生米。
    而这混混却趁此随手从街边上晾晒的衣服架上,取下一件少女的渎衣套在了老疯子的头上,临了还说,我是神仙,是来拯救你的,千万别把少女的渎衣取下,不然你会遭遇灭顶之灾的。
    正常人肯定是不肯信这话的,老疯子就不一样了,他一定信这话,出了石头城,凡是正常的人见了他,大多数都是赶他走的,少数人像躲避瘟神一样躲他,甚至有的人会向他扔石头子。
    这混混不但给他花生米吃,还给他头套戴,出了石头城后又有谁对他这么好呢?除了石头城的人,没有一个人对他好。
    老疯子相信了,就像是他疯疯癫癫的脑袋里,从来容不下一点点的瑕疵,更容不下一点点的胡言乱语一样,他将这近乎胡言乱语的话奉做了神明。
    他不舍得摘下少女的渎衣,头戴着花花绿绿的裤衩子,就像是一个游荡在大街上的傻子一样,美滋滋地东窜一下,西窜一下,枉顾了街道上不断的嘲笑声,然后就在回到驿馆的时候,又在驿馆门前被人围观了。
    ……
    ……
    人如果疯了,会不会就没有痛苦了,没有疯的人,感受不到疯子心里的感受和情绪变化,也许这个问题,只有疯子才能回答,但是疯子真就能将话说的明白吗?这又是一个问题,还是那一句话,这只有疯子才能回答……
    或许在庐州街道上有许多不如意,但是现在老疯子是快乐的,啃了一会儿的牛骨头,吃够了骨头上的香喷喷的牛肉,又从腰间解下来酒壶,仰脖咕咚咕咚喝上几口小酒。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兴许这一句话,用在此时此刻的老疯子身上再恰当不过,老疯子喝酒的姿态和耸动的喉咙恰恰能说明,这酒一定很好喝,兴许是解忧之酒。
    陈禹的视线从老疯子面容上移开,当他低头时,眼中的余光却看到对面坐着的吴二全和三全,这两兄弟的眼神有些不同以往,他们的眼神总是在毒娘子身上上下的打量着。
    看到吴氏兄弟如此,陈禹似乎看到了前一世的自己,前一世的自己,苦逼地连个女人的手都没有摸过,就这样稀里糊涂地嗝屁了,就这样魂穿到一个婴儿的身体上,可这一世,自己又是谁呢?父母又是谁呢?难道也有一个不为人知的身世?
    满腹的疑问,就像是在他腹部澎湃的潮水,使得他肚皮越来越胀,又越来越惆怅,到了最后他更怀念自己前一世的家庭,那一个黑发中生出白花的老母亲,似乎正隔着空间,隔着两世,用怜爱的眼神瞅着他。
    篝火火光摇曳,陈禹的心情却很复杂,但是篝火的火光却在陈禹面容上留下痕迹,红彤彤的光影就在陈禹面容上一下下闪过,一下变白了,一下就变得红彤彤的,他俊俏的面颊上,仿佛偷偷地溜走过岁月的痕迹。
    而无论篝火光影怎么闪,陈禹眼中那闪烁着的泪花,却一点也没有改变,总是在火光中晶莹剔透。陈禹这一世没有爱人,如果有了爱人,恐怕他的爱人见了,也是要心疼的,兴许是要伸出手,擦一下他的眼皮,然后再柔声的问一声,禹,这是怎么了?
    “放……我……恶……”
    远处传来的娇喝声,促使陈禹停了下来,他低着头,目不转睛地看着双手拿着的牛骨头,一动不动像是一块木雕。
    老疯子耸动了一下耳朵,站立起来。
    吴二全,三全,毒娘子,塞石迁互相对视,不知置言于否。
    “啊哈哈哈……”
    这狂笑声到很清晰,分明就是男子的笑声,数声狂笑后又传来男子粗旷的声音:
    “小娘……跟我……快……”
    陈禹接连啃了几口牛骨头,将牛骨头上的牛肉啃干净,然后随手将牛骨头扔了,这才从地面上站立起来,一边向着树林外走,一边说道:“你们在这里。我处理一下,就回来,不过就是小蟊贼而已。”
    赛石迁,吴二全,三全,毒娘子,老疯子互相对视一眼,然后又都默默地啃牛骨头。
    ……
    ……
    陈禹走出了树林,却没听到那声音再传来,只是站立在树林边缘上,耸动着耳朵,认真地聆听着四周的动静。
    树林中的篝火窜动着火苗燃烧着,一重重的阴影,就在篝火间摇曳着,而从远处看,树林中的景象,就像是被许多灯笼点亮了一般。
    有的石头城的火枪手只是透过火光看了一眼陈禹,然后又从铁锅中捞出一块牛骨头,先是将牛骨头端在面前,张开嘴细细的吹拂起来牛骨头来,然后再尝试着啃咬牛骨头。
    有的石头城的火枪手根本就没注意到陈禹,只是低头只顾着啃牛骨头。
    从树林中辉映出的火影,映射在陈禹的背上,一闪而过,然后另一重火影又闪耀在陈禹的背脊上,使得陈禹背脊上的肌肤棱块儿分明格外显眼。
    “放开我……干……”
    那一声娇喝是从前方的官道上传来的,可从树林边缘看那官道,却看不到什么,只能看到一团黑糊糊的影像。
    陈禹纵身向着官道纵去,人影只在官道上闪动几次,就消失在漆黑的夜色中。
    ……
    ……
    那男子的声音却越来越近,“小娘子,别这样嘛,就让爷爷享受一下嘛?”
    “混账……狗贼……放开我。”那女子的声音就在前方传来。
    陈禹暗暗灌注到自己双腿上两道真气,然后人徒然就从地面上纵跃而起,越往前,男女对话的声音就越来越大,直到纵跃出了三四千米的距离,陈禹才看清楚是怎么一会事儿。
    几个身着青衫持刀,面相凶恶的彪形大汉守在一辆马车四周,马车四周的地面上倒着几具尸体,有两个老人,有一个丫鬟,老人像是一对夫妇,丫鬟身着朴素衣衫,像是小户人家伺候小姐的仆人。
    一个公子哥模样,油头粉面的青年男子,敞胸露肚,骑在一个年轻女子身上,这个公子哥双手不断地在扒着这年轻女子的衣服,口中不断淫笑着。
    陈禹噌地一纵,躲避到一块峭壁的大石后,微微探出头去,看着前方。
    公子哥身下的年轻女子拼命地在抵抗着,一双手死死抓住公子哥的双手,惊恐地说道:“你这是做什么么?”
    公子冷笑着说道:“我干什么?你还不知道,我是要与你做露水夫妻,用完了后,你就……嘿…嘿…可以去阴曹地府中与你的家人相见了……嘿嘿嘿。”
    公子哥身下的女子拼尽全力抓住公子的手腕,抬头一口就咬在公子哥的手上,这公子哥哀嚎着大叫了起来,然后嘶吼道:“你们还愣着干嘛?还不快过来一个人,帮本公子抓住这女子的手,不然我如何能降服了这女子。”
    一个距离公子不远的大汉,将钢刀插入腰间的刀鞘中,然后跑到公子身边,双拳一抱,说道:“公子……”
    “少啰嗦,”公子哥撕扯着年轻女子的双手费尽力气,将自己的手从女子口中抽出。“还不快将她按住。”
    这壮汉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然后双手抓住年轻女子的手,将年轻女子的手按到地面上,这时这公子哥促狭地奸笑起来,“嘿嘿……”同时他双手快速解开年轻女子的衣服扣子。
    年轻女子的渎衣露了出来,一对砰砰乱跳的胸脯,随着她挣扎的动作在乱动着。
    这公子哥一把撕扯下来年轻女子的渎衣后,一双手边在年轻女子的胸脯上乱摸,口中边说道:“便宜你这小子了,今日也与我见了这女子的胸脯。”
    那跪在女子头前,按住女子双手的汉子嘿嘿奸笑着说道:“那我还谢谢公子了。”
    公子哥没说什么,只是嘿嘿奸笑起来,期间他手上的动作却越来越快了。
    在大石后看到这里,陈禹将自己眼睛一闭,心知今日是遇到那纨绔子弟了,虽然距离这女子还有一段的距离,但是依照这纨绔子弟的态度来看,这女子定然是貌美如花,不然又怎么能招蜂引蝶,引了这公子哥杀人害命,也要追赶至此处要得之而后快呢?
    陈禹心念思定后,从背脊上抽出燧石枪长枪,慢慢地将燧石枪长枪枪管探出大石后,然后瞄准了那个公子哥,扣动扳机,砰地一声响后火龙推动着弹丸,笔直地飞射了出去。
    在公子哥四周的汉子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愣神间就听得噗嗤一声,然后就听见公子哥哀嚎了起来,这才又向着公子哥看去。
    公子哥身子僵直,一双手就按在青年女子的胸脯上不动,只是挺直了身子一秒钟,这公子哥的身子就缓缓向一旁歪倒下去。
    噗通一声,公子哥的身子就栽倒在地面上,这年轻女子赶紧拉紧敞开的衣服,将自己白生生的胸脯遮住,然后单手支撑在地面上,双腿不断前蹬着地面,身子向后脱离了公子哥的尸体。
    “妈的,”一个大汉擎着刀虚指着大石嘶吼道,“那来的野种暗算了我家公子,今天拿你的人头祭奠我家公子。”
    这大汉说完,就前挺着钢刀,向大石头跑开,其他的几个汉子看了也追随这个大汉,向大石头这一边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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