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七章看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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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空之船在穿梭云海之间，你可以站在甲板看一些风景，有云便看云海，无云便好好看看这朗朗乾坤。
　　当然，在船舱也可以惬意的各种姿势做各种事情，毕竟科技与修真文明的结合给灵类带来了极大的便利。
　　“听过降维打击吗？”，李清照转头问旁边躺椅上望着天空的凤皇。
　　“听过啊，还记得一位先贤曾经说过关于降维打击的一些闲言碎语：
　　降维打击听起来说起来都挺有模有样，那么来看看其根本。
　　抽取纬度空间1到n个纬度，使本有纬度变成n-1到0，那么实际表现是什么？
　　比如三维空间是长宽高，我们随破坏一样，那么这个立体就成为平面，然后，构成物质特质的环境改变，物质在某种意义上死亡。
　　换个角度，构成世界的每一个法则可以算做一个维度，那么抽取其中任何，构成的前提不存在，那么便会导致一些物质的消失。
　　也就是说，哪个维度的生命体，因为环境基本特质改变，然后崩溃，这就是这种攻击的立论。
　　升维同样如此，但是升维未必会破坏物质特性，高维度更具备兼容性。
　　然而，如果具备这种能力，那么是全面降维打击跟部分降维打击的需要能量是不同的。攻击方式也不同。
　　比如一掌将你拍成平面（其实你怎么都会有厚度，实际二维只是相对而言）。
　　那不就是物理打击吗？
　　如果毁灭范围是星系，就是修者能量级，如果是星域，那就是高阶修者，如果是宇宙，仙魔域层次，那么根据这种威力揣测，就是神。如果只是蚂蚁，那么小孩也可以。
　　但是，要抽取其中一个维度，就要找到这个结构的锁，然后，打开，开始崩坏，如果崩坏可以持续，那么整个维度降级，如果不可以，那么范围是什么？如何控制？
　　攻击多种多样，这个只是其一。碾碎他们，打平了，好多。不过，降维打击这个恰好用了科幻词语而非玄幻、魔幻。
　　抽取还是破坏，抑或改变，最终描述不同，但是攻击形式多样，万万不要执着于概念，而是探究本质。很多不同的描述的不过是不同方式的攻击而已。”，很是随意的说了一些三维生物的观感，惊鸿有些疑惑：“那抽去一个维度，就破坏了生命的基础，感觉好像不一样啊。”
　　“哈，是有些，一个是技巧型攻击，一个是暴力型摧毁。一个需要更多计算，一个需要更多力量。不过，如果构成生命的条件视为维度，那么未必会摧毁生命，因为生命的适应性很强。”，解释一番后，凤皇赞到：“惊鸿不错啊，经常去各类科技文明吗？”
　　“偶尔无聊时候会看一些书籍。”，笑靥如花。
　　“挺好！保持。”，凤皇点头。
　　“如果一切都是数据，好无聊啊，我觉得我们所在的地方有无限的不可思议，因为未曾看见，给予更多自由。”，李清照说到，一身泳装甚是性感美丽，只是更多的是优雅知性。
　　“身材挺好啊！”，凤皇由衷赞美到。
　　“那，其它的不好么？”，李清照问。
　　“美无极，相无比，世之一流！”，凤皇上下打量了一番后再次夸耀到。
　　“谢谢。”，李清照优雅作揖。
　　“嘿，如是而已。”，凤皇倒了两杯天灵水递给了李清照和惊鸿。
　　“那我呢？”，惊鸿端着水杯闻到。
　　“如浩海之烟波，如天空之明月，再也没有比你更令人心动的舞者。”，凤皇欣赏的目光里带着一丝丝怜爱。
　　【风驰九万里，一日尽东西。】
　　旅途将尽，天空之船穿越电磁结界。一艘艘巨大的航天母舰带着一群各类战舰出现在众生灵的眼前，那美观绝伦而又充满暴力美感的设计让凤皇对这里的科技与修真的结合感觉很不错。
　　“炼精化气，炼气化神，炼神反虚，炼虚合道，即成仙道。”，李清照说着西大路主要修炼的一套功法。
　　“不错，倒是少了天劫之苦。不像金丹大道，不说其它，但是雷劫这一点，便优秀出许多。”，凤皇看过之后赞到，“可惜，修炼时间较长，而且心灵不够强悍。”。
　　“额，其实就是说没有侵略性，对吧。”
　　“挺好。”
　　天空之船靠近港岸，站在甲板上已经可以看到宏伟的天空之港上人山人海。众生灵下船之后，天空之船破空而去。
　　“额，它可以那么快啊！”，凤皇惊异。
　　“嘿，原来也有你不知道的事。”，惊鸿笑说：“我以为你无所不能呢。”。
　　“呃，惭愧，我还未全知全能，因为对很多事物，我更愿意是作为初体验者，感受其中趣味。全知息这种事，分情况。”，凤皇有些尴尬，给自己身边人这种误会，实在是不尽责。
　　车水马龙，川流不息，如同一道道光带穿梭钢铁之林。巨大的越野车进入悬浮飞行模式，智能驾驶带来的便捷给凤皇带来了更多的方便。
　　“小心！”，突然发现一辆小车横冲直撞过来，惊鸿急声提醒。
　　碰，一声巨大轰响，越野车转了两圈定下身影，对面的小车也摇晃几下稳定了下来，然后极速开到了凤皇旁边。
　　“你怎么开车的？”，看到对方车里下来的一男一女，惊鸿质问。
　　“你们应该看到我们的车过来了吧？自己不让，还怪我们？不知道这片区域不允许巨型车辆行驶吗？”，对方女子强势反击，遵规有据。
　　“我很奇怪，你们只有脑子里的规则，不会用眼睛看到的做出抉择吗？怎么对方犯错你就要错上加错，这是你的道理？”，惊鸿气极反笑：“你们以为这世间一道法则维系？”
　　“美女，是你们没有按规则，你们是主责，凭什么怪我们？”，这时候那个男子也开始帮腔了。对面的敌人再美，在对抗的情况下也不会有任何心慈手软吧。
　　“讲规则，是人定，人定是为了防范未然，而事实并非人定，事实只是事实，你不必附加任何。你们总喜欢用自以为来框这一切，却忘了这世界以事实为基础。”，凤皇将拍了拍惊鸿肩膀，示意他来讲。
　　“如果你们的力量足够强大，也许可以维护你们在这种规则下的暴力运用，只是可惜，你们遇见了我。记得来世别这么有恃无恐，尊重规则时候也看清现实。”，凤皇说罢，两人像崩碎的飞星一般消失。
　　“按他们讲，根据这里的规则来讲，错在我们。根据世界的规则来讲，他们错了。在我这里，他更是有问题，这种小事当做靠山来狐假虎威，居然还敢讽刺惊鸿，说不得只好让这类睿智清醒一下。”，凤皇很是随意。
　　“可是……”，李清照欲言又止。
　　“这么说吧，不相干情况下，不要因为别人错误而去犯错。违规这样的事自然有惩罚，可是除了这个应承受的之外，别的因此而来的凑热闹，那我可从来不客气，何况还伤害我的人。”，凤皇笑着说：“我们或许犯规，但是也轮不到他们问责，更轮不到他们在我们面前放肆。”
　　“善恶难辨噢！”，李清照吐了吐小舌头。
　　“我做事从不以别人眼中的善恶为准，甚至这个不是参考系，层次分明才好做事。”，凤皇微笑。
　　“秩序维护者来了。”，惊鸿道。
　　十辆悬浮装甲车围住了凤皇三人，三十多人的队伍瞬间完成了包围工作，一杆杆长枪上符文闪耀，黑洞洞的枪口对着越野车中三人。
　　“建议各位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这是不同力量层次的对抗。”，凤皇温和的声音传入众人耳朵，刚开始刘长军因为自己听错了，违规，杀人，还这么嚣张！
　　“拿下！”，不论对方怎样，拿下维护秩序才是当下该做之事。
　　手印翻飞间，一个个法术落在三十多个人身上。
　　“对人要讲人情，若只有规则的导向，这个世界会越来越暴虐，再无温度。恰好明主不缺。”，凤皇看着刘长军笑到，“带我去见你们的总指挥。”
　　庄严辉煌的浅蓝色建筑群坐立在群岛之上，来往穿梭的个体飞行器如同繁星，偶尔有飞剑划破天空，直冲而去。偶尔还会看见一些驾驭各种生物或者法宝的身影飞过。
　　西大路政权高度集中，但是因为科技的高度发达和修真文明的完美融合，消除了所有的弊端，政令和执行迅捷，秩序规则也达到了非常合理的程度。
　　至于凤皇今天所做的事，规则来讲，的确他先错，没有遵守规则，只是若不是越野车足够坚韧，可能已经化为飞灰了。
　　凤皇随手制作的越野车，对方冲撞过来居然受损的旗鼓相当，明显可以制动却又冲上，难道是仗着规则保护？什么时候结果出现后才产生效力的东西可以保护全程了？这种主观潜意识的幻觉成了最终送这对男女进轮回的导火索。
　　对错和规则这件事，要看力量的对比，更要看生命与文明的侧重，如果只看其中一项，强者自然选择生命，弱者最好选择文明，但是恰好事与愿违，强者往往选规则，同起跑线怎么可能不胜弱者？弱者亦最好选择生命，因为这样好在权衡之间增加筹码，或者摒弃规则而去在生命里搏杀。
　　红色光芒在各个建筑群里闪烁，高亢的警报声响彻云霄，淡蓝色护盾瞬间笼罩群岛，红色光柱自天空降下，将凤皇一行人笼罩。
　　凤皇面色平静，众人身上一层淡淡的光罩隔绝了红色光柱。
　　“违法抗法，拒绝配合，您想被强制制裁吗？”，威严的声音在天空炸响。
　　“行了。”，凤皇挥手间红光撤销，群岛上的护盾消匿。
　　在几位秩序员还在呆愣的时候，凤皇三人的身形已经凭空消失，下一刻出现在最高统治者办公室。
　　“凤哥，好久不见。”，紫鹤起身走近凤皇，来了一个拥抱。
　　“挺不错啊。”，凤皇说：“不过少了些东西。”。
　　“什么？”，紫鹤疑问。
　　“规则再好也不可以居安忘危，要时刻警惕邪天意志的展现，你也察觉到有些生灵意识越来越极端了吧？明白了没？法律只是规定生存安全，而内核的向好建设需要道德层面的建设，并非法不触而皆可，如果这些没有，法再完善，只是多了一个又一个地地狱，无情地狱，叵测地狱。”。
　　“受教了，凤哥。我终于理解为何如今越来越机械越来越没有活力的，这个世界。”，紫鹤受教，邀请几人去客厅招待。
　　“灵性需要约束，但不可以让其死板。若如此，不如制作无灵性的纯机械。”，与紫鹤并肩进入客厅，又响起了凤皇谆谆教导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