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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是青衣吖

网游神豪:我能无限刷钱 剑气无痕 3715 Aug 12, 2022 1:54:0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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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蝶谷冰洞,有个名字,叫苍芜洞。
    苍芜洞只有无月能进,被他们称之为禁地,而现在,单黎夜是唯一知道出口入口的人,那苍芜洞的地图,被她藏在寒魄冰床下,从未带出来过。
    十一岁时,单黎夜与苍芜洞几乎是相依为命,每日每夜一有空,都恨不得往那里钻,苍芜洞里不仅有诸多武功秘籍,还有寒魄冰床可增强功力。
    对于内功,傅花隐让她稳打稳扎,学会自己凝聚,但千万别太拼命修习,无月传给她的内功,一个不小心控制不好,怕会走火入魔。
    论轻功,她能轻轻松松毫不费力追上傅花隐,论打架,他只用单手,她能与他对上五十多招,但这还远远不够。
    傅花隐认为,这不够。
    单黎夜被他揍得伤痕累累,在药阁泡上药澡,疏松疏松自己的筋骨,他却好死不死的闯了进来,研究他的破药。
    单黎夜忍无可忍了,他竟然一直这么盯着她看,似乎想要研究点什么。
    “花隐哥哥。”她很客气,双手撑着浴桶边,笑意浅浅:“我很好看么?”
    傅花隐耸肩:“我的小灵儿最好看,我要多欣赏。”
    欣赏你个头!
    单黎夜拿水泼了泼他,狠狠两个字:“色狼!”
    他唤她小灵儿。
    她叫他花隐哥哥。
    尽管两人每日亲密无间的打架,互点穴位,甚至还相互顺意调戏,但却没有半点什么情意。
    在傅花隐眼中看来,她年纪小,要样貌没样貌,要身材没身材,真的勾不起他的兴趣,还不如上春挽楼消遣。
    而且,他对小孩儿也不感兴趣。
    如若她长大后,有身材有样貌,还敢这般不避讳,或许,他真的会忍不住做点什么……
    想到什么,傅花隐忽然止住这种不可能的龌龊思想,取完药,走了出去。
    十一岁半时,傅花隐忽然开始教她封穴手法,单黎夜学着学着,悟出了一点不对劲,留了个心眼。
    她已经不是年幼无知的十岁小孩,苍芜洞秘籍数百,她脑子里对武功内力已经有了一个很大的概念,分得清轻重。
    这封穴之术,不该教得这么早。
    十二岁,傅花隐开始带她走出去。
    她与他皆是一身白衣,头上小帽连纱,遮住了两人的身姿容颜,总归,不会让任何人看得出来。
    远远看去,一高一矮,白衣飘然,像是兄妹,像是师徒。
    傅花隐喜欢看她打架。
    每次出去,傅花隐总是无意有意的惹起一些黑道中人,等到那些人怒不可揭想要与他干架的时候,傅花隐会先把她推出去,看着她与那群人打架。
    若她打不过,他便指点迷津,让她慢慢去找到对方的死穴,甚至他还让她去学对方的武功。
    在那个时间段,黑道中人尤其怕见到这两个人,甚至黑道里有个传说,把两个人说成了一对白衣情侣,专喜欢打抱不平。
    后来,傅花隐对这种低手段玩腻了,开始挑战更大的难度,黑道中能与她匹配的末流高手,都被他一一看中,挑给她做对手。
    每一场都是生与死,因为黑道中人不会给人留活口,她若输了,必死,傅花隐从没有帮过她的忙,甚至看着她快要被杀死,他眼皮也不动一下。
    他似乎很肯定,她不会死。
    每次的战斗,对她都是一种磨练。
    虽然败过很多人,但单黎夜还未亲手杀过人,那些人,只是重伤。
    傅花隐觉得她仁慈,即便对手是杀人不眨眼的魔教,她竟还能留对方活口,真不怕下次遇到对方会毫不留情砍死她。
    不过,这一次的对手有点特别,叫仇姬,魔教顶流杀手。
    这不是傅花隐挑的,也不是她挑的,毕竟这个顶流级别的人,她根本打不过,不在傅花隐的考虑范围之内,傅花隐总归还要她当少主,不可能自己主动作死,让她这么快死翘翘。
    这是对手主动找上门。
    原因是她打败魔教中那么多人,似乎得罪了魔教。
    仇姬听闻两人踪迹,主动来相见。
    单黎夜吞了吞口沫,看向带着帽纱的傅花隐。
    是不是先跑为上呢?
    让她跟这个叫仇姬的女人打,这不是找死吗?
    要知道这个穿红衣服,有红唇红眼线,手持鼎鼎有名的红眉剑的妖媚女人,对人最是狠辣,跟魔教护法落秋怜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尽管这个叫仇姬的女人,年岁十九。
    嗯,与傅花隐年纪相仿。
    不过很庆幸的是,红衣女人看不起她,没打算与她打,抬起的手,那把红眉剑的剑尖,指的是傅花隐。
    这几个月来的历练,黑道中人只看到她单黎夜出手而不见傅花隐不出手,自然认为傅花隐比她厉害,而红衣女子就是打算把傅花隐拿下,好令这对情侣不再那么张狂。
    客栈里,能跑的人都跑了。
    傅花隐捏了捏酒杯,没打算出手,只对单黎夜道:“你且与她比试一番,若她连你都打不过,也不配与我动手。”
    单黎夜很镇定的领命,但心里没底,她承认自己这两年武功精进很快,但与仇姬去比,显然稍逊了一筹。
    “小姑娘,你可要想好,输在我手下,可不只是输命这么简单。”
    单黎夜抬起剑:“话不能说太早,即使我打不过你,还有我师父。”
    “你师父?他?原来你们竟是师徒。”仇姬望了一眼她身侧的白衣男子,带着帽纱,瞧不见真容:“好,那我先抓了你这个小的,再败你师父!”
    话音落,红眉剑破峰而至。
    单黎夜闪闪后退抵挡。
    傅花隐很惬意的欣赏这场大战,他似乎知道仇姬出手的每一个破绽,甚至提点一二,单黎夜依照他的提点反攻,仇姬果然不敌。
    “找死!仇姬狠狠扫了那白衣男子一眼,使出了最绝的拿手功夫。
    单黎夜最终是真敌不过,被仇姬打得连连退败,红眉剑峰快要伤到她时,傅花隐把她从剑底下救走,然后丢在一旁。
    红眉剑对上傅花隐。
    单黎夜在一边嗑瓜,这高手间的决战,热火连天,看得她太兴奋,难怪傅花隐这么喜欢看她打架。
    只是,单黎夜没安稳太久。
    后面阴风一阵扫过,单黎夜看去,却是上次被她打败的两个魔教中人,咽不下被败的这口气,听人说她在这里出现,趁她不备,想给她一剑。
    单黎夜当然不会轻易被人偷袭,手中之剑迅速与那两人纠缠起来,却不料这两人背后还有个把帮手,见久攻不下,放了毒粉。
    单黎夜暗骂一句:“果然卑鄙!”
    他们是黑道,用这种伎俩不奇怪。
    她甚至怀疑这是不是魔教人串通好的,一个仇姬对付傅花隐,其他的小喽喽对付她,见打不过她,便用毒粉这样卑鄙的伎俩。
    可偏偏,她太轻敌中了招。
    即便有帽纱遮掩,毒粉还是被她吸入不少,单黎夜怕自己一个不小心真会倒下去,手中的剑越发利落凌狠了起来。
    那边,不知为何,傅花隐落了下风,帽纱被仇姬的红眉剑挑成两半,两边碎开。
    仇姬见到傅花隐的真容,惊了惊,甚至连身体都有微微的僵硬。
    “你、你是他……”
    仇姬认识傅花隐。
    魔教顶流杀手认识傅花隐?
    单黎夜来不及想太多,她自己这边已是明显不敌之势,帽纱被人挑开,好在她里面还有一层面纱,让人瞧不见真容,但对方又是一把毒粉撒过来,粉烟缭绕,她眼前的视线模糊不清。
    忽然砍过来一刀,一道刀伤在她执剑的右手臂上绽开,如血色花朵。
    单黎夜容不得自己再留情,不是人亡便是她死!
    她绝对不要这么轻易死去。
    第二道刀伤在她后背上割去,白衣染血,而还给那个人的,是她猝不及防致命的一剑。
    没有任何迟疑犹豫,仅仅只是她反身转手的一刹,剑已深入那人骨髓。
    单黎夜看着自己的手,顺着手看着剑,剑端,那人的心脏冒着血,那人睁着眼珠,似是不信,会死在一个年仅十二岁的小姑娘手上!
    连她也不信,她终于杀了人。
    抽出剑,鲜血喷射,单黎夜光洁的脸上,浅白的衣衫上,沾染了那人不少的血迹。
    腥味,太刺鼻。
    单黎夜看着这个人缓缓倒在她眼下,不知为何,她愣了一下,保持着抽出剑后的姿势,甚至不知,她身后有个敌人。
    那人手中执的刀稳妥又毫不留情朝她的脑袋削来,她回过神来时,差点忘了怎么去挡。
    刀剑削薄,砍进肩甲。
    傅花隐,挡在她身前。
    单黎夜惊诧,花隐哥哥!
    仇姬见傅花隐受伤,微征了一瞬,闪过一抹惊色。
    傅花隐眼色冷冷,看着对面砍他的人,用尽了力气,震出浑厚的内力,将伤他的那人震飞,周围人也被这股劲气破防,纷纷后退。
    傅花隐紧咬了咬牙,一手带着她飞离这糟乱的客栈。
    仇姬面目清冷,见方才伤傅花隐的人再度站起,竟还没死,红袖一扫,那人再次震到墙壁,口吐血沫。
    “混账,谁让你伤他的!”
    单黎夜中了毒粉,早已支撑不住,昏睡过去,再次醒来,是在一个房间。
    单黎夜闪了闪沉重的眼皮,她是趴着睡的,衣衫松散,背上有刀伤,右手臂缠了纱布。
    而她的身旁,是昏睡的傅花隐。
    他把她带到了这个房间,替她处理了伤口后,来不及给她穿好衣衫,他便晕了过去,他首先竟连自己都不顾!
    单黎夜看向他的伤口,肩甲往下一点,一道三寸长的刀口子,他已做简单的止血处理,撒了许多药粉,只是还没缠上纱布。
    这点伤,应该不至于让他昏迷。
    难道,是什么内伤?
    单黎夜想到那种封穴之术。
    她所学内功心法,他不仅能一字不漏背出,还能给她分析讲解,他教完了影月那些剑招之后,早已教无可教,便让她去苍芜洞学更多更上乘的剑法。
    她并不避讳与他共享那些剑谱剑招,若无他指点一二,她无法这么快速成长,所以当他第一次提及无月的封穴之术时,她并未想太多,在苍芜洞找到了那本秘籍,封穴之术有好几个级别,她只能从最简单的学起。
    他觉得她进展很慢,想让她再往上进阶,可他都说她资质平平纯靠后天努力,她哪能学得这么快,以至于她留了点心眼。
    第六阶,她同他讨教的时候,故意说了反话……
    难道是她造成的……
    他拼命替她挡刀,毫无保留的教他,她却跟他玩心眼,她做错了吗?
    把他的衣衫微撇,拿起旁边的纱布,将他没做完的事继续,缠好他肩上的伤口,弄完后,单黎夜无意撇见他胸膛处隐隐的刺青,她再次深入掀开他衣衫许多,瞧见那刺青的全部。
    是一朵花。
    她不认识。
    花隐,花隐,兴许是他名字的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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