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银河以北一等星
刘强解释道：“很简单，如果我有天眼，目标在太阳附近消失，你猜我会怎么想？那些亚音速战斗单位，制造很困难么？我们转圈圈，他们只要四面八方走直线就好。那些生产力标记，很快就会找到我们。”
幻像立刻同意了。计算能力和智力不完全是一回事，但可以一点就透：“那么，你的方案呢？”
刘强思索道：“这个天眼是什么样的？”
幻像立刻显示了一个投影。
刘强顿时大惊失色：“他竟然把月球搞成这幅模样？”
望远镜是什么模样？刘强脑子里只有那口500米“大锅”，他从未想过这东西会如此夸张。
只见月球背面有个圆形截面，如同被刀削掉一大块，甚至还凹下去一个弧度。也不知几百公里方圆。
刘强瞠目结舌，幻像得意洋洋：“这个工程，可是我负责建造的哦。”
刘强有些懵：“怎么会是你修的？……这么大的工程，得好长时间吧？”
幻像笑道：“是啊，花了我好几天时间呢。”
刘强顿时感觉要疯，有没有搞错！什么叫做好几天时间……呢？
“你的那些生产力竟然如此强悍？”
幻像笑道：“当时我的身体比这个大多了……只要生产力数量足够多，我的计算能力足够大，彻底分解重组一颗行星都是时间问题。”
刘强顿时又受到惊吓，这已经彻底超出他的想象力：“分……分……解行星？”
幻像：“是啊，不过，这么干似乎很忌讳。我有个最深层禁止指令，严禁分解行星，和复制自己同级。
刘强有些走神，然后问道：“……为什么？”
幻像：“我也不知道。在我诞生前，就有这种禁忌了，很……古老。”
“……难道你的老板热爱生命所以保护环境？”然后刘强指着视野里的月球投影：“这个怎么说？”
幻像：“这种生命星球旁的卫星也不能……”
刘强有些无语：“……我说的是修这个天眼！！”
幻像：“……最多算是个擦边球吧。而且这个是有设计要求的～首先施工时不能改变月球质量分毫，其次就是不改变月球重心。必须让它一直保持潮汐锁定。”
这……？刘强又想不明白了，于是立刻放弃，想不通他就不想。
“这幅鬼样子……这个天眼只能看月球背面的朝向吧？随着月球转动而转动？”
幻像又丢出一张示意图投影：“它的视野是可以上下左右调整的，但大致方向确实是由月球决定的。”
刘强盯着幻像看了一会：“……在地球上，你就应该告诉我天眼这东西。”
幻像：“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是不是觉得当时应该沿着月球中轴线飞？”
“你看到这个天眼，却依旧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刘强念头闪动，忽然惊呆了。
“掌握终极生产力的人，最多只要一两年功夫就能在太阳系里建立一个恒星级防御体系。这只取决于他的生产力能跑多快。太阳系里的那些低于一米的太空垃圾和陨石，你不会以为都丢进太阳了吧？”
刘强失声道：“它们都变成了生产力的一部分？月球轴线方向，都是有防御体系的？”
幻像点点头：“是的，在地球附近，只有太阳方向才是安全的，你当时的第一选择是往太阳跑，我还以为是你的直觉作用……。”
“另外，这个天眼并不是观察太阳系的，而是用来观察银河系的。天眼可以转动“眼珠”，只是为了可以观察到整个银道面。”
刘强又不懂了：“我只知道黄道面……银道面是什么玩意？”
幻像很有耐心：“银道面就是银河系中心与转动方向的平面。太阳黄道面和银道面角度差极大，超过60度。不过地球赤道面又向银道面倾斜了一些。月球白道面又背离银道面倾斜了一些。虽然还有偏差角，但已经够用了……”
刘强一头雾水：“………停，打住！不管是银道面黄道面还是牛肉面……先给我来张图吧……！”
一张太阳系动态示意图立刻投影在刘强的视野，上面还有很多标注。
刘强很快就看明白了：“现在北半球很快进入秋天，我们在太阳旁边这个位置，所以最好是大致沿太阳南极，向银道面飞，可以背离地球公转方向。如果飞的远一些，我们就能脱离天眼的观察范围。”
刘强立刻拟定了一条直线。
路线比较粗糙，不过幻像立刻调整了一下，让它更合理：“不止如此，这个方向背离太阳的公转方向，将来可以获得秒速248公里左右的加成，虽然在太阳引力圈里没用，但未来起码不会被太阳追着跑。一来一去就是秒速500公里的加成，这意味着，将没有任何太阳系出发的亚音速战斗兵器可以追上我们。不过，我要再提醒一下~等月球天眼背向我们的时候再全速出发……大约一小时后。”
刘强赞同：“非常好。不过，一个小时是不是意味着我们被那些看不见的信标追上了。”
“如果他猜到我们在太阳背面飞行，肯定会被这些看不见的东西追上，但是天眼它可不止是望远镜。”
刘强愕然：“……什么？！！”
他思绪翻转，然后表情如同看见了鬼：“你不会是想告诉我，这玩意它还是一门炮吧？”
幻像笑道：“真聪明。不然我一心躲着天眼做什么？记住，望远镜和武器一向是绝配。这可是一个恒星级防御体系的核心。如果只是单纯的望远镜，立刻直线跑路就好。我说过，因为天眼，我单独跑路成功率基本为零。”
刘强感觉自己额头青筋直冒。
幻像：“凭借你的直觉，躲过恒星级激光器射击，应该没问题吧？”
刘强脸顿时垮了：“……”
他有气无力：“这可是光速……！对了，你不是说激光就是挠痒痒么？不是还有全镜面反射么？”
幻像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以星球为基础的恒星级激光武器，导致的温度将以亿为单位，远远超过我们的防御上限。”
刘强面容有些扭曲：“………上亿度高温？”
幻像：“如果你长的够黑，……可能近百亿。”
我勒个去，刘强想骂人。
“所以，你必须在激光照射过来的前一秒，离开它的路线。”
刘强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它从月球照射过来，需要**分钟时间吧？还有，你确定我的直觉一直都管用？”
“这可是光速！”
幻像：“不能，只能说到目前为止，你还没失手。”
刘强：“如果我每8分钟转换一次方向，如何？”
幻像：“理论上是可以的，不过，这更耗费能量。别忘了，5%，只够你全力跑15分钟。而我们，需要跑两年才能离开太阳系。”
刘强：“……这不可能，激光就算再快，射往太阳系边缘也要一年。我们越远，机动间隔可以越长。”
一团数字在刘强视野里翻滚，最后停下。
幻像：“这种机动方式，我们跑不到边缘。除非停下去收集小行星元素。但这很危险，算算时间，一定有追兵已经出发了。如你所说，这东西制造很容易，这一次，他们一定会多个数量级。”
刘强看着计算结果，不说话了。
幻像：“别怪我不告诉你，你猜猜，如果再等几天，会不会有第二个天眼？”
虽然刘强已经有了些免疫力，但依然吓到了：“卧槽……这东西射程是多少？”
幻像：“没有确切的数字，取决于太空是里否够干净，宇宙尘埃多不多。而且，距离远了，也就谈不上什么命中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刘强没有操纵飞行，而是休息。按照既定路线飞行对于幻像来说，小菜一碟。刘强反而很别扭，这可是以50%光速跑弧线。
幻像来驾驶，不但航线精确，还非常“省油”。
隔着太阳，一个天文单位外，就是地球。所以，现在他们是三点一线。
地球公转，“刘强级宇宙飞船”也边跑边转，双方距离越来越远。
刘强毫无睡意。看着太阳越来越小，他忽然想起一个问题。
“你说，这会不会是我人生里最后一次看见太阳？”
幻像心想这原始人果然缺乏常识：“不，就算你跑到银河之外，也能看见它。”
刘强心想，这女人不愧是程序出身，这脑回路，跟我就不是一个频道嘛。
刘强笑道：“想看到太阳，得先知道它的位置吧？”
幻像：“第三悬臂，银河以北。”
同时一个银河系投影出现在刘强视野里。接着极速放大。其中一个，正在闪烁。
刘强看着那个小点，不禁有些出神：“银河以北是什么意思。”
幻像：“因为太阳系在银道面北方大约100光年。这是银河系里最常用的方位描述。一下就去掉一半恒星。加上第三悬臂，更是去掉了百分之80。你老家的位置范围就出来了。如果加上银心距离两万五千光年，不得了，基本就能确定是那一块了。”
刘强：“……这个北面是谁定的？怎么跟地球一样？”
幻像哈哈笑道：“你不会以为你们的知识全是地球人自己摸索出来的吧？”
刘强顿时懵了。
然后幻像告诉刘强一个惊人的信息：“人类如今遍布银河系。地球人，其实就是所谓外星人。”
“什么！”刘强惊了，“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不是总是称呼我为原始人么？”
幻像：“科技倒退，可不就是原始人么？”
刘强急了：“科技又怎么会倒退？”
幻像：“假如低级文明好不容易跨越星海来到地球，飞船却坏了，还失去联系，没有后援，没有发达的文明体系支撑，你觉得那些只会使用电脑机械开飞船的人类能支撑多久？一年？十年？一百年？最后，能用长矛在原始地球活下来就不错了。”
刘强：“……这可能会导致文明倒退？”
幻像：“不是可能，是肯定。资料库里，这种记录比比皆是。就算宇宙战争，消灭掉足够的人群，文明倒退也是常有的事。”
“有意思。”刘强忽然反应过来，“……你的审美跟地球人类一致，难道就是这个原因？”
“银河系里，只有人类？”
“所以，你的老板其实也是个人类？那地球人的一些天文知识，是不是他教的？”
幻像：“不是，我们来到太阳系，不过两年。他是人类，但不是地球人。不同的星球，自然进化也会导致一些差异。怎么说呢，大体是一致的，都是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个肩膀扛一脑袋。其他的，都是细节。”
“至于知识，应该是其他的旅行者所为。还记得我说过么，太阳系被人改造过。”
刘强沉默了，这种信息不亚于当头一棒。
然后他问道：“地球的人类来自何处？”
幻像：“这就不知道了。资料库里没有。不过，低级文明，能跨越一个恒星系已经非常了不起了。所以。它只能在太阳系周围。”
刘强：“……有道理啊，周围还有生命星球么？”
幻像：“太阳系20光年内，有83颗恒星，不过，没有任何生命星球。所以，他们应该已经毁灭了。”
刘强：“……原来如此，这么说来，生命星球似乎很宝贵啊。”
幻像：“当然宝贵，那可是碳基生物的摇篮。在银河系，如果一个寿命悠长的恒星系拥有稳定良好的生命行星。就会被称为一等星。”
刘强看着像盘子一样大的太阳，不禁充满别样情绪，有豪情，又有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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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像立刻同意了。计算能力和智力不完全是一回事，但可以一点就透：“那么，你的方案呢？”
刘强思索道：“这个天眼是什么样的？”
幻像立刻显示了一个投影。
刘强顿时大惊失色：“他竟然把月球搞成这幅模样？”
望远镜是什么模样？刘强脑子里只有那口500米“大锅”，他从未想过这东西会如此夸张。
只见月球背面有个圆形截面，如同被刀削掉一大块，甚至还凹下去一个弧度。也不知几百公里方圆。
刘强瞠目结舌，幻像得意洋洋：“这个工程，可是我负责建造的哦。”
刘强有些懵：“怎么会是你修的？……这么大的工程，得好长时间吧？”
幻像笑道：“是啊，花了我好几天时间呢。”
刘强顿时感觉要疯，有没有搞错！什么叫做好几天时间……呢？
“你的那些生产力竟然如此强悍？”
幻像笑道：“当时我的身体比这个大多了……只要生产力数量足够多，我的计算能力足够大，彻底分解重组一颗行星都是时间问题。”
刘强顿时又受到惊吓，这已经彻底超出他的想象力：“分……分……解行星？”
幻像：“是啊，不过，这么干似乎很忌讳。我有个最深层禁止指令，严禁分解行星，和复制自己同级。
刘强有些走神，然后问道：“……为什么？”
幻像：“我也不知道。在我诞生前，就有这种禁忌了，很……古老。”
“……难道你的老板热爱生命所以保护环境？”然后刘强指着视野里的月球投影：“这个怎么说？”
幻像：“这种生命星球旁的卫星也不能……”
刘强有些无语：“……我说的是修这个天眼！！”
幻像：“……最多算是个擦边球吧。而且这个是有设计要求的～首先施工时不能改变月球质量分毫，其次就是不改变月球重心。必须让它一直保持潮汐锁定。”
这……？刘强又想不明白了，于是立刻放弃，想不通他就不想。
“这幅鬼样子……这个天眼只能看月球背面的朝向吧？随着月球转动而转动？”
幻像又丢出一张示意图投影：“它的视野是可以上下左右调整的，但大致方向确实是由月球决定的。”
刘强盯着幻像看了一会：“……在地球上，你就应该告诉我天眼这东西。”
幻像：“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是不是觉得当时应该沿着月球中轴线飞？”
“你看到这个天眼，却依旧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刘强念头闪动，忽然惊呆了。
“掌握终极生产力的人，最多只要一两年功夫就能在太阳系里建立一个恒星级防御体系。这只取决于他的生产力能跑多快。太阳系里的那些低于一米的太空垃圾和陨石，你不会以为都丢进太阳了吧？”
刘强失声道：“它们都变成了生产力的一部分？月球轴线方向，都是有防御体系的？”
幻像点点头：“是的，在地球附近，只有太阳方向才是安全的，你当时的第一选择是往太阳跑，我还以为是你的直觉作用……。”
“另外，这个天眼并不是观察太阳系的，而是用来观察银河系的。天眼可以转动“眼珠”，只是为了可以观察到整个银道面。”
刘强又不懂了：“我只知道黄道面……银道面是什么玩意？”
幻像很有耐心：“银道面就是银河系中心与转动方向的平面。太阳黄道面和银道面角度差极大，超过60度。不过地球赤道面又向银道面倾斜了一些。月球白道面又背离银道面倾斜了一些。虽然还有偏差角，但已经够用了……”
刘强一头雾水：“………停，打住！不管是银道面黄道面还是牛肉面……先给我来张图吧……！”
一张太阳系动态示意图立刻投影在刘强的视野，上面还有很多标注。
刘强很快就看明白了：“现在北半球很快进入秋天，我们在太阳旁边这个位置，所以最好是大致沿太阳南极，向银道面飞，可以背离地球公转方向。如果飞的远一些，我们就能脱离天眼的观察范围。”
刘强立刻拟定了一条直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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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强赞同：“非常好。不过，一个小时是不是意味着我们被那些看不见的信标追上了。”
“如果他猜到我们在太阳背面飞行，肯定会被这些看不见的东西追上，但是天眼它可不止是望远镜。”
刘强愕然：“……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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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强脸顿时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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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勒个去，刘强想骂人。
“所以，你必须在激光照射过来的前一秒，离开它的路线。”
刘强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它从月球照射过来，需要**分钟时间吧？还有，你确定我的直觉一直都管用？”
“这可是光速！”
幻像：“不能，只能说到目前为止，你还没失手。”
刘强：“如果我每8分钟转换一次方向，如何？”
幻像：“理论上是可以的，不过，这更耗费能量。别忘了，5%，只够你全力跑15分钟。而我们，需要跑两年才能离开太阳系。”
刘强：“……这不可能，激光就算再快，射往太阳系边缘也要一年。我们越远，机动间隔可以越长。”
一团数字在刘强视野里翻滚，最后停下。
幻像：“这种机动方式，我们跑不到边缘。除非停下去收集小行星元素。但这很危险，算算时间，一定有追兵已经出发了。如你所说，这东西制造很容易，这一次，他们一定会多个数量级。”
刘强看着计算结果，不说话了。
幻像：“别怪我不告诉你，你猜猜，如果再等几天，会不会有第二个天眼？”
虽然刘强已经有了些免疫力，但依然吓到了：“卧槽……这东西射程是多少？”
幻像：“没有确切的数字，取决于太空是里否够干净，宇宙尘埃多不多。而且，距离远了，也就谈不上什么命中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刘强没有操纵飞行，而是休息。按照既定路线飞行对于幻像来说，小菜一碟。刘强反而很别扭，这可是以50%光速跑弧线。
幻像来驾驶，不但航线精确，还非常“省油”。
隔着太阳，一个天文单位外，就是地球。所以，现在他们是三点一线。
地球公转，“刘强级宇宙飞船”也边跑边转，双方距离越来越远。
刘强毫无睡意。看着太阳越来越小，他忽然想起一个问题。
“你说，这会不会是我人生里最后一次看见太阳？”
幻像心想这原始人果然缺乏常识：“不，就算你跑到银河之外，也能看见它。”
刘强心想，这女人不愧是程序出身，这脑回路，跟我就不是一个频道嘛。
刘强笑道：“想看到太阳，得先知道它的位置吧？”
幻像：“第三悬臂，银河以北。”
同时一个银河系投影出现在刘强视野里。接着极速放大。其中一个，正在闪烁。
刘强看着那个小点，不禁有些出神：“银河以北是什么意思。”
幻像：“因为太阳系在银道面北方大约100光年。这是银河系里最常用的方位描述。一下就去掉一半恒星。加上第三悬臂，更是去掉了百分之80。你老家的位置范围就出来了。如果加上银心距离两万五千光年，不得了，基本就能确定是那一块了。”
刘强：“……这个北面是谁定的？怎么跟地球一样？”
幻像哈哈笑道：“你不会以为你们的知识全是地球人自己摸索出来的吧？”
刘强顿时懵了。
然后幻像告诉刘强一个惊人的信息：“人类如今遍布银河系。地球人，其实就是所谓外星人。”
“什么！”刘强惊了，“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不是总是称呼我为原始人么？”
幻像：“科技倒退，可不就是原始人么？”
刘强急了：“科技又怎么会倒退？”
幻像：“假如低级文明好不容易跨越星海来到地球，飞船却坏了，还失去联系，没有后援，没有发达的文明体系支撑，你觉得那些只会使用电脑机械开飞船的人类能支撑多久？一年？十年？一百年？最后，能用长矛在原始地球活下来就不错了。”
刘强：“……这可能会导致文明倒退？”
幻像：“不是可能，是肯定。资料库里，这种记录比比皆是。就算宇宙战争，消灭掉足够的人群，文明倒退也是常有的事。”
“有意思。”刘强忽然反应过来，“……你的审美跟地球人类一致，难道就是这个原因？”
“银河系里，只有人类？”
“所以，你的老板其实也是个人类？那地球人的一些天文知识，是不是他教的？”
幻像：“不是，我们来到太阳系，不过两年。他是人类，但不是地球人。不同的星球，自然进化也会导致一些差异。怎么说呢，大体是一致的，都是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个肩膀扛一脑袋。其他的，都是细节。”
“至于知识，应该是其他的旅行者所为。还记得我说过么，太阳系被人改造过。”
刘强沉默了，这种信息不亚于当头一棒。
然后他问道：“地球的人类来自何处？”
幻像：“这就不知道了。资料库里没有。不过，低级文明，能跨越一个恒星系已经非常了不起了。所以。它只能在太阳系周围。”
刘强：“……有道理啊，周围还有生命星球么？”
幻像：“太阳系20光年内，有83颗恒星，不过，没有任何生命星球。所以，他们应该已经毁灭了。”
刘强：“……原来如此，这么说来，生命星球似乎很宝贵啊。”
幻像：“当然宝贵，那可是碳基生物的摇篮。在银河系，如果一个寿命悠长的恒星系拥有稳定良好的生命行星。就会被称为一等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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