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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结阴婚

真龙 牛仔西部 2078 Apr 22, 2022 6:45:28 PM

听完这句话,我差点儿给他个嘴巴。
我一个大活人跟个尸体结婚?
你怎么想的?!
张老道看我脸色阴沉下来,就说道:“你别跟要咬人似的,我这不是给你出主意么,阴婚怎么了,是耽误你吃饭啊,还是耽误你挣钱啊。再说了,这跟生死比起来哪个重要?你要是怕这个怕那个,干脆自己想辙吧。”
说完,白了我一眼,转身就要走。
我赶紧拦住他,说道爷我错了,你千万别走,你一走,我更没主心骨了。
张老道没好气的说道:“那你听我的不?”
可把我难死了,阴婚这东西想想就渗人,我怎么能做这种勾当?
“道爷,您是行家里手,是大师,就不能从我的命数下手吗?”我都快哭了。
张老道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我:“张嘴命数闭嘴命数,你以为这东西跟小孩子的算术题那么简单?能看清命数,并且能在命数上做手脚的都是通天彻地的人物,说成神仙也不为过啊。”
我这倔脾气又上来了:“可是李老狗就行啊,龙命就是他说的。”
张老道笑了一下:“那你爹就是神仙呗。”
这句话没把我噎死,李老狗要是神仙,就不会死了。
但我看他的模样,总感觉怪怪的,这家伙虽然说的跟真事儿一样,但言谈举止哪有害怕的迹象。
后来我绷不住了,说道爷,您是艺高人胆大,还是真没把这个当回事啊?
他虎着一张脸:“谁他娘说我不怕,香茹挂在坟前,那可是人命啊,死人了我能不在乎?”
那你跟个没事人一样,一点都不紧张。
谁知他把酒葫芦咣一下墩在桌子上,煞有介事的说:“听说过酒壮怂人胆没?你要是每天半斤酒盯着,你也跟没事人一样!”
你妈!
这个解释叫我无言以对!
我寻思来寻思去,就一句话:“也就是说,除了结阴婚,一点办法都没了?”
张老道一下来了精神,很严肃的说:“有!”
嗯?!
“你可以去太上老君那儿偷一枚九转大还丹,这玩意儿吃了就能起死回生,到时候香茹活蹦乱跳的,没准还能给你生个大胖小子!”
我一巴掌捂住了脸,造孽啊,一天天的还有没有正经的?!
张老道嘿嘿笑着:“你在家等消息吧,我现在就去操办阴婚的事儿,天黑之前肯定有结果。”
说完,他转身就走。
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一拍腿部,这叫什么事儿啊,我要是跟一个死人结婚,以后还怎么做人?
由于我心情烦躁,不住的在屋里转圈儿,后来我拿来了纸笔,打算写字压压心性,可写来写去,纸上总是那么两个字:龙命!
说实话我都快魔怔了,这该死的命格令我云山雾罩的,你说这玩意儿能重到哪儿去,还至于千方百计的压着?
大约晚上八点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是张老道打来的。
现在不是古代,和尚道士都有手机,有的还在视频网站上拍段子呢。
接通之后,他立马给我道喜,说陈裁缝那边已经说通了,就等着头七那天吃我跟香茹的喜酒了。
真是胡扯淡,结阴婚还大摆桌,生怕别人不知道?
张老道说这就是你不懂了,姻缘这东西是上辈子修来的,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才换来今天的擦肩而过,好不容易在一起了,怎么能悄么几儿的?
我是真忍不住了,直接破口大骂:张老道,你他娘到底有没有正形,我跟个死人结婚还前世修来的?我修你个五谷玲珑电缆屁。
张老道嘿嘿笑着,也不动怒,说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反正我办妥了,你丈母娘叫你晚上十二点去他家一趟,跟你商量下具体细节,可别去晚咯。
说完,他啪一声撂了电话。
我就跟踩了狗粪一样,龇牙咧嘴的站在原地。
香茹的尸体还在家里停着呢,大半夜叫我过去,当着她的面儿,商量我们的婚事?
怎么这么瘆的慌?
我现在还能想起陈裁缝的眼神呢,她恨不得砸了我的骨,吃了我的心,这个钟点叫我过去是不是意图不轨?
不行,我还得找张老道合计合计。
谁知再打过去,对方关机了,这天杀的臭道士,不带这么玩儿的。
我一下坐地了椅子上,就跟咬败的鹌鹑斗败的鸡一样,彻底没精神儿了。
谁也不知道我的内心有多么挣扎,等照了照镜子,这一天不到,我都憔悴的不像样子了。
而墙上的钟表一圈一圈儿走着,眨眼功夫就到了十一点多。
不行了,时间不等人,再磨蹭下去就真耽误了。
我从怀里揣了把剪子,心说这关必须要过,我今天就会一会这个陈裁缝!
梅花村不大,总共七百多人,从我这儿到陈裁缝家也就几分钟的路程。
但是半夜的山村静悄悄的,连声狗叫都没有,我一路走一路停,心里麻麻的。
等到了她家之后,发现口挂着丧报,脚底下一堆烟头,乱脚印子满世界都是,看来不少人过来帮忙了。
陈裁缝是个寡妇,这里到没有贬低人的意思,只是她命不好,三十多岁男人就没了,自己一个人赚钱养家,供香茹在外求学,说起来也算不易,虽然她平常往死了认钱,但人心都是肉长的,这个节骨眼谁能不伸把手?
我四下瞧了瞧,生怕被人看见,等一切都踏实了,才推了推门。
这两扇红漆大门没有上锁,我顺着门缝往里瞧,发现院子里并没有搭设灵棚,看来香茹的尸体在房里呢。
至于那三间正房,全都门户紧闭,也没亮着灯。
我心说给我留着门,却没有亮星,这是在炕上等着我呢?
想到这,我骂自己混蛋,都什么时候了还拿寡妇开玩笑,较起真来,她可是自己丈母娘。
也不知是害怕还是怎么的,我攥了攥怀里的剪子,几步就走到了房门跟前,也不敢拍打,只能小声的说:“婶子,在吗?”
谁知话音刚落,就听里面有人搭茬儿,是个年轻的姑娘:“我妈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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