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五章 蟠桃盛会
“能屈能伸，你倒是个人物。”
陆清凡突然笑了，“登门就不必了，过几天我会亲自来取！”
“多谢陆先生！”
暮苍终于松了一口气。
今天的恩怨暂且解开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我走了。”
陆清凡点点头，迈步离开。
“先生慢走！”
暮苍和金鑫一起躬身相送。
人群自觉散开，让开一条道路。
陆清凡在人群中穿行而过。
“怎么办？”
坤雷看了许昭一眼，小声问道：“我们要不要追上去？”
“算了吧。”
许昭摇了摇头，“别自取其辱了，我们不配。”
“唉！”
坤雷长叹一声，说道：“刚才我俩站出来帮他说话就好了。”
“你敢吗？”
许昭瞪了坤雷一眼。
坤雷沉默了。
他确实不敢。
但那也确实是个很好的机会，交好陆清凡的机会。
如今机会没了。
他俩只能继续过着孤苦的生活。
……
……
三月初三。
陆清凡早早的出门，直接飞上了天空，向着三十三重天飞去。
如今他的身法已初步练成。
不到一个时辰，他就飞到了南天门外。
天梯上，几十位金甲将军分列两旁。
陆清凡踏上了天梯，没人拦他，甚至他连请柬都没有拿出来。
他一路来到瑶池宫。
“陆先生！”
几名仙女向陆清凡打招呼。
“你来了，快进来吧。”
玄女正等在门口，看到陆清凡，向他招了招手。
两人进了大殿，西王母还坐在老位置上喝茶。
“清凡，过来坐。”
西王母很开心的招呼着陆清凡。
“好。”
陆清凡来到西王母对面坐下，玄女端了一杯茶过来。
“请喝茶。”
玄女将茶杯放在陆清凡面前的桌子上，没有走，随侍在西王母旁边。
“娘娘何时去赴蟠桃宴？”
陆清凡喝了一口茶，问道。
“不急，咱先说会话。”
西王母也端起茶杯，品了一口茶，笑道：“待会你跟我坐一桌。”
“行。”
陆清凡自然没有异议。
天庭这么大，他认识的人没有几个，跟认识的人在一桌还好点。
他来参加蟠桃宴本也不是为了交朋友，只是为了吃而来。
尤其是冲着那蟠桃而来。
这可是品阶最高的仙果，据说吃了以后，可以与天地齐寿，与日月同庚。
“清凡，等会的蟠桃宴，我会介绍几位仙帝给你认识，你在下界如果遇到难以解决困难，可以请他们帮忙解决。”
西王母说道：“这几位的实力都不比我差，来天界的时间不比我短，只不过他们性子孤傲了些，不喜欢在天庭看人脸色，就到了下界自立门户，图的就是逍遥自在。”
“哦？”
陆清凡听出了西王母话里的意思，问道：“你呢？也需要看别人脸色吗？”
“我倒是不需要看别人脸色。”
西王母摇了摇头，“不过，天庭这么大，有实力的人这么多，不可能所有的人都会顺着你的心意，总会有些烦心的时候。”
“是吗？”
陆清凡又听出了一些隐藏在话里的意思，心想难道天庭也有权力之争？
是跟谁？
玉帝吗？
“好了，不说这些了，说说你吧。”
西王母很快转移了话题，“你在下界过得怎么样？”
“挺好的。”
陆清凡对他现在的状态很满意，每天吃上一枚六转金丹，在聚气阵的加持下，他可以在灵气充裕的山谷中修炼。
实力在飞速的增长。
“要不要我给你找个伴？”
西王母笑道：“我让玄女去下界陪你，可好？”
“不用了。”
陆清凡看了眼玄女，发现她脸色微红，笑道：“仙女就应该在天上，我这种凡人可担不起仙女的陪伴。”
玄女听到陆清凡如此说她，很是不满，瞪了陆清凡一眼。
“哈哈。”
西王母大笑几声，说道：“她是仙女不假，但你也不是凡人。”
两人闲聊了一会，喝了几杯茶。
“走吧，赴宴去。”
西王母站了起来。
“好。”
陆清凡跟着起身。
两人并肩走出了大殿，七位仙女走在前面，玄女一人跟在西王母和陆清凡身后。
一行人飞出天宫，来到瑶池仙境。
这里香气缭绕，云雾升腾，彩霞铺满地，金光漫天飞。
一路繁花，锦瑟相迎。
五彩的金桌上，摆放着各种仙果。
三五个人一桌，说说笑笑，气氛融洽。
人几乎都到齐了。
天庭的各路神仙，下界的众多仙帝，以及诸位隐世强者。
可以说，除了几位圣人，天地之间的强者几乎都来了。
但即便是强者如林，西王母的到来还是赢得了最大的尊重。
所有人都起身，向西王母打招呼。
今天在座的都是客，只有西王母才称得上是主人。
她一路经过众人的坐席，不停的向众人打招呼。
打过招呼之后，很多人将目光转到了陆清凡身上，心想这个年轻人是谁？
为什么以前从没见过他？
能有幸陪在西王母身边，一同赴宴，这样的待遇，还从没人有过。
就算是深受西王母宠爱的玄女，也只能跟在西王母身后。
而这个年轻人，却能和西王母并肩而行？
好大的面子！
他到底是谁？
众人在心里猜测着，却怎么也猜不出陆清凡的身份。
西王母带着陆清凡来到了最靠里的那一桌。
“嫦娥？”
陆清凡有些意外，嫦娥竟然提前等在了这里。
“今天我们四个人一桌。”
西王母先坐下了，随后笑着冲嫦娥点点头，“坐吧。”
“是，娘娘。”
嫦娥坐到了陆清凡的身边。
陆清凡则是坐在西王母身边，西王母的另一侧是玄女。
他们四个人一桌。
酒席开始。
一道道热菜端上了桌。
各种仙兽的肉，各种仙草，炒成了一盘盘珍味佳肴。
玉液琼浆倒满杯。
众人端起酒杯，开怀畅饮。
喝到尽兴时，有人拿着酒杯开始四处敬酒。
这是一场盛会，同时也是诸多强者们的交友大会。
哪怕是在天界，人脉依然是不可或缺的重要一环。
“清凡，咱俩喝一个。”
西王母向陆清凡举杯。
“好。”
陆清凡端起酒杯回应，“我敬你。”
两人碰了碰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这时，乐曲响起，十几名仙女在池中翩翩起舞。
今天的主菜开始上桌。
仙女们端着一盘盘大蟠桃，按顺序送到了每一张桌子上。
一人一个！
“清凡，嫦娥，你俩尝尝。”
西王母笑着说道：“你俩都是第一次参加蟠桃会，第一次吃蟠桃，效果最好。”
“好。”
陆清凡和嫦娥没有客气，都拿起了蟠桃，慢慢吃着。
这蟠桃又圆又大，果实饱满，汁多味甘，香甜可口。
只吃了几口，陆清凡就感觉到了身体的变化。
似乎有无尽的灵力在他体内生成，还有着勃勃生机，在滋养着他的身体。
不但让他的肉身更为强大，甚至让他的五脏六腑都跟着受益。
而且，他的实力也在增长。
果然是好东西！
陆清凡吃着蟠桃，喝着琼浆玉液，深感不虚此行。
嫦娥吃得更慢，似乎每吃一口，她都要品好久。
对她来说，这更是难得的机遇。
玄女也在吃蟠桃，她却吃得很快，只用了几口，一只大蟠桃就下去了一半。
一年一次的蟠桃盛会，玄女已经连续参加了好多年，吃过的蟠桃无数。
西王母更是连动都没动，只是静静的看着陆清凡和嫦娥，眼中带着笑意。
眼看着陆清凡吃完了一只蟠桃，西王母将她的蟠桃递了出去，“清凡，你把这个也吃了吧。”
“啊？”
陆清凡有些意外，没有第一时间接下来。
“快拿着吧。”
西王母将蟠桃塞到了陆清凡手里。
“好。”
陆清凡没有客气，拿起了这个蟠桃，继续吃。
他将第二个蟠桃吃完，嫦娥也吃完了一个蟠桃。
嫦娥冲陆清凡笑了笑，端起了酒杯，“来，我敬你一杯。”
“好。”
两人喝完一杯酒，玄女又跟陆清凡喝了一杯。
一时之间，觥筹交错，欢声笑语。
气氛越来越好。
过了一会，有人端着酒杯走了过来。
这是一个中年男子，他中等身材，相貌一般，但他身上却有种强大的气息，让他整个人锋芒毕露，丝毫不加掩饰他的实力。
准圣巅峰强者！
哪怕在天界，他也是实力最顶尖的那批人。
除了几位圣人，他不惧怕任何人。
不过，在这瑶池仙境，他还是要给西王母几分薄面。
“娘娘！”
他端着酒杯来到西王母面前，笑道：“我敬您一杯酒。”
“好。”
西王母跟这人碰了碰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来，我给你们介绍。”
放下酒杯，西王母指着来人，向陆清凡说道：“这位是仙帝沫白，最强大的仙帝之一。”
“这是陆清凡，近年来最为出色的天才！”
西王母笑着看向沫白，“你俩认识一下吧。”
“嗯？”
沫白有些西王母对陆清凡的评价，愣道：“他是最出色的天才？”
“当然。”
西王母说起这个，眼中满是欣慰，“在我看来，毫无疑问。”
“是吗？”
沫白仔细打量着陆清凡，瞬间变了脸色，“准圣？他多大？”
“不到二十一岁吧？”
西王母笑着看向陆清凡，“是吧？”
“嗯。”
陆清凡点点头，他还没过二十一岁的生日，算起来确实不到二十一岁。
只是西王母竟然知道？
“二十岁的准圣？”
沫白难掩心中的惊讶，又仔细的看了陆清凡几眼，“果真是最出色的天才！”
“啊？”
嫦娥没忍住，惊呼了一声，她这才听明白了，但是仍不敢相信。
准圣？
陆清凡竟然是准圣？
而她才仅仅是天仙境，陆清凡竟然比她高了四阶？
这怎么可能？
陆清凡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毕竟她在天上，陆清凡却在人间。
按说她的实力应该超过陆清凡才对。
现在非但没超过，反而被陆清凡落得更远了？
难道陆清凡真的是最出色的天才？
西王母给出了这么高的评价，那位仙帝也认可了，看来是真的了。
嫦娥在胡思乱想着，呆呆的出了神。
“以后还请你对清凡多多照顾。”
西王母冲沫白笑道。
沫白客气着，“有您照看他，哪轮得到我啊？”
“他如果肯留在天庭，我当然能照看他，可惜他不喜欢留在这，非要到下界去。”
西王母轻轻摇头，“你也知道，下界的事，我不好插手，所以只能请你帮忙了。”
“原来是这样。”
沫白明白了，点了点头，“清凡，你如果在下界遇到什么困难，尽管去找我，我常年住在沐阳仙都，你拿着这个，只要报上我的名字，自然会有人带你见我。”
说着话，沫白拿出了一块令牌，交到陆清凡手里。
“好。”
陆清凡没有拒绝这份好意，将令牌收了起来。
沫白又在这闲聊了几句，这才走了。
他前脚刚走，又有一个人端着酒杯过来了。
这是个年轻女子，她看上去只有二十多岁，实际年龄可能要大得多。
飞升到天界之后，人的相貌基本就不会再有变化了。
按说，看上去越年轻的人，修炼天赋应该就会越好。
不过也有例外。
很多人飞升到天界之后，都会觉得孤单，会选择寻找一名道侣，甚至会组建家庭，生下孩子。
这些孩子就是土生土长的天界人。
相对于那些飞升上来的人，这些孩子有天然的优势。
他们早早就能晋升到天仙境，相貌会一直保持年轻人的模样。
所以，仅看年龄，不一定能真正判断出一个人的修炼天赋。
“娘娘，我敬您一杯。”
年轻女子走到西王母面前，举了举酒杯。
“好。”
西王母跟年轻女子碰杯之后，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我来给你们介绍一下。”
放下了酒杯，西王母指了指年轻女子，说道：“这位是青禾仙帝，是实力最强的女帝！也是当年最出色的天才！”
“这是陆清凡。”
西王母又指了指陆清凡，“近年来最出色的天才！”
说完，西王母冲两人笑了笑，“你俩认识一下吧。”
“什么？最出色的天才？”
青禾仔细打量着陆清凡，瞬间变了脸色，忍不住惊呼出声，“竟然是准圣？他今年多大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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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清凡突然笑了，“登门就不必了，过几天我会亲自来取！”
“多谢陆先生！”
暮苍终于松了一口气。
今天的恩怨暂且解开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我走了。”
陆清凡点点头，迈步离开。
“先生慢走！”
暮苍和金鑫一起躬身相送。
人群自觉散开，让开一条道路。
陆清凡在人群中穿行而过。
“怎么办？”
坤雷看了许昭一眼，小声问道：“我们要不要追上去？”
“算了吧。”
许昭摇了摇头，“别自取其辱了，我们不配。”
“唉！”
坤雷长叹一声，说道：“刚才我俩站出来帮他说话就好了。”
“你敢吗？”
许昭瞪了坤雷一眼。
坤雷沉默了。
他确实不敢。
但那也确实是个很好的机会，交好陆清凡的机会。
如今机会没了。
他俩只能继续过着孤苦的生活。
……
……
三月初三。
陆清凡早早的出门，直接飞上了天空，向着三十三重天飞去。
如今他的身法已初步练成。
不到一个时辰，他就飞到了南天门外。
天梯上，几十位金甲将军分列两旁。
陆清凡踏上了天梯，没人拦他，甚至他连请柬都没有拿出来。
他一路来到瑶池宫。
“陆先生！”
几名仙女向陆清凡打招呼。
“你来了，快进来吧。”
玄女正等在门口，看到陆清凡，向他招了招手。
两人进了大殿，西王母还坐在老位置上喝茶。
“清凡，过来坐。”
西王母很开心的招呼着陆清凡。
“好。”
陆清凡来到西王母对面坐下，玄女端了一杯茶过来。
“请喝茶。”
玄女将茶杯放在陆清凡面前的桌子上，没有走，随侍在西王母旁边。
“娘娘何时去赴蟠桃宴？”
陆清凡喝了一口茶，问道。
“不急，咱先说会话。”
西王母也端起茶杯，品了一口茶，笑道：“待会你跟我坐一桌。”
“行。”
陆清凡自然没有异议。
天庭这么大，他认识的人没有几个，跟认识的人在一桌还好点。
他来参加蟠桃宴本也不是为了交朋友，只是为了吃而来。
尤其是冲着那蟠桃而来。
这可是品阶最高的仙果，据说吃了以后，可以与天地齐寿，与日月同庚。
“清凡，等会的蟠桃宴，我会介绍几位仙帝给你认识，你在下界如果遇到难以解决困难，可以请他们帮忙解决。”
西王母说道：“这几位的实力都不比我差，来天界的时间不比我短，只不过他们性子孤傲了些，不喜欢在天庭看人脸色，就到了下界自立门户，图的就是逍遥自在。”
“哦？”
陆清凡听出了西王母话里的意思，问道：“你呢？也需要看别人脸色吗？”
“我倒是不需要看别人脸色。”
西王母摇了摇头，“不过，天庭这么大，有实力的人这么多，不可能所有的人都会顺着你的心意，总会有些烦心的时候。”
“是吗？”
陆清凡又听出了一些隐藏在话里的意思，心想难道天庭也有权力之争？
是跟谁？
玉帝吗？
“好了，不说这些了，说说你吧。”
西王母很快转移了话题，“你在下界过得怎么样？”
“挺好的。”
陆清凡对他现在的状态很满意，每天吃上一枚六转金丹，在聚气阵的加持下，他可以在灵气充裕的山谷中修炼。
实力在飞速的增长。
“要不要我给你找个伴？”
西王母笑道：“我让玄女去下界陪你，可好？”
“不用了。”
陆清凡看了眼玄女，发现她脸色微红，笑道：“仙女就应该在天上，我这种凡人可担不起仙女的陪伴。”
玄女听到陆清凡如此说她，很是不满，瞪了陆清凡一眼。
“哈哈。”
西王母大笑几声，说道：“她是仙女不假，但你也不是凡人。”
两人闲聊了一会，喝了几杯茶。
“走吧，赴宴去。”
西王母站了起来。
“好。”
陆清凡跟着起身。
两人并肩走出了大殿，七位仙女走在前面，玄女一人跟在西王母和陆清凡身后。
一行人飞出天宫，来到瑶池仙境。
这里香气缭绕，云雾升腾，彩霞铺满地，金光漫天飞。
一路繁花，锦瑟相迎。
五彩的金桌上，摆放着各种仙果。
三五个人一桌，说说笑笑，气氛融洽。
人几乎都到齐了。
天庭的各路神仙，下界的众多仙帝，以及诸位隐世强者。
可以说，除了几位圣人，天地之间的强者几乎都来了。
但即便是强者如林，西王母的到来还是赢得了最大的尊重。
所有人都起身，向西王母打招呼。
今天在座的都是客，只有西王母才称得上是主人。
她一路经过众人的坐席，不停的向众人打招呼。
打过招呼之后，很多人将目光转到了陆清凡身上，心想这个年轻人是谁？
为什么以前从没见过他？
能有幸陪在西王母身边，一同赴宴，这样的待遇，还从没人有过。
就算是深受西王母宠爱的玄女，也只能跟在西王母身后。
而这个年轻人，却能和西王母并肩而行？
好大的面子！
他到底是谁？
众人在心里猜测着，却怎么也猜不出陆清凡的身份。
西王母带着陆清凡来到了最靠里的那一桌。
“嫦娥？”
陆清凡有些意外，嫦娥竟然提前等在了这里。
“今天我们四个人一桌。”
西王母先坐下了，随后笑着冲嫦娥点点头，“坐吧。”
“是，娘娘。”
嫦娥坐到了陆清凡的身边。
陆清凡则是坐在西王母身边，西王母的另一侧是玄女。
他们四个人一桌。
酒席开始。
一道道热菜端上了桌。
各种仙兽的肉，各种仙草，炒成了一盘盘珍味佳肴。
玉液琼浆倒满杯。
众人端起酒杯，开怀畅饮。
喝到尽兴时，有人拿着酒杯开始四处敬酒。
这是一场盛会，同时也是诸多强者们的交友大会。
哪怕是在天界，人脉依然是不可或缺的重要一环。
“清凡，咱俩喝一个。”
西王母向陆清凡举杯。
“好。”
陆清凡端起酒杯回应，“我敬你。”
两人碰了碰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这时，乐曲响起，十几名仙女在池中翩翩起舞。
今天的主菜开始上桌。
仙女们端着一盘盘大蟠桃，按顺序送到了每一张桌子上。
一人一个！
“清凡，嫦娥，你俩尝尝。”
西王母笑着说道：“你俩都是第一次参加蟠桃会，第一次吃蟠桃，效果最好。”
“好。”
陆清凡和嫦娥没有客气，都拿起了蟠桃，慢慢吃着。
这蟠桃又圆又大，果实饱满，汁多味甘，香甜可口。
只吃了几口，陆清凡就感觉到了身体的变化。
似乎有无尽的灵力在他体内生成，还有着勃勃生机，在滋养着他的身体。
不但让他的肉身更为强大，甚至让他的五脏六腑都跟着受益。
而且，他的实力也在增长。
果然是好东西！
陆清凡吃着蟠桃，喝着琼浆玉液，深感不虚此行。
嫦娥吃得更慢，似乎每吃一口，她都要品好久。
对她来说，这更是难得的机遇。
玄女也在吃蟠桃，她却吃得很快，只用了几口，一只大蟠桃就下去了一半。
一年一次的蟠桃盛会，玄女已经连续参加了好多年，吃过的蟠桃无数。
西王母更是连动都没动，只是静静的看着陆清凡和嫦娥，眼中带着笑意。
眼看着陆清凡吃完了一只蟠桃，西王母将她的蟠桃递了出去，“清凡，你把这个也吃了吧。”
“啊？”
陆清凡有些意外，没有第一时间接下来。
“快拿着吧。”
西王母将蟠桃塞到了陆清凡手里。
“好。”
陆清凡没有客气，拿起了这个蟠桃，继续吃。
他将第二个蟠桃吃完，嫦娥也吃完了一个蟠桃。
嫦娥冲陆清凡笑了笑，端起了酒杯，“来，我敬你一杯。”
“好。”
两人喝完一杯酒，玄女又跟陆清凡喝了一杯。
一时之间，觥筹交错，欢声笑语。
气氛越来越好。
过了一会，有人端着酒杯走了过来。
这是一个中年男子，他中等身材，相貌一般，但他身上却有种强大的气息，让他整个人锋芒毕露，丝毫不加掩饰他的实力。
准圣巅峰强者！
哪怕在天界，他也是实力最顶尖的那批人。
除了几位圣人，他不惧怕任何人。
不过，在这瑶池仙境，他还是要给西王母几分薄面。
“娘娘！”
他端着酒杯来到西王母面前，笑道：“我敬您一杯酒。”
“好。”
西王母跟这人碰了碰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来，我给你们介绍。”
放下酒杯，西王母指着来人，向陆清凡说道：“这位是仙帝沫白，最强大的仙帝之一。”
“这是陆清凡，近年来最为出色的天才！”
西王母笑着看向沫白，“你俩认识一下吧。”
“嗯？”
沫白有些西王母对陆清凡的评价，愣道：“他是最出色的天才？”
“当然。”
西王母说起这个，眼中满是欣慰，“在我看来，毫无疑问。”
“是吗？”
沫白仔细打量着陆清凡，瞬间变了脸色，“准圣？他多大？”
“不到二十一岁吧？”
西王母笑着看向陆清凡，“是吧？”
“嗯。”
陆清凡点点头，他还没过二十一岁的生日，算起来确实不到二十一岁。
只是西王母竟然知道？
“二十岁的准圣？”
沫白难掩心中的惊讶，又仔细的看了陆清凡几眼，“果真是最出色的天才！”
“啊？”
嫦娥没忍住，惊呼了一声，她这才听明白了，但是仍不敢相信。
准圣？
陆清凡竟然是准圣？
而她才仅仅是天仙境，陆清凡竟然比她高了四阶？
这怎么可能？
陆清凡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毕竟她在天上，陆清凡却在人间。
按说她的实力应该超过陆清凡才对。
现在非但没超过，反而被陆清凡落得更远了？
难道陆清凡真的是最出色的天才？
西王母给出了这么高的评价，那位仙帝也认可了，看来是真的了。
嫦娥在胡思乱想着，呆呆的出了神。
“以后还请你对清凡多多照顾。”
西王母冲沫白笑道。
沫白客气着，“有您照看他，哪轮得到我啊？”
“他如果肯留在天庭，我当然能照看他，可惜他不喜欢留在这，非要到下界去。”
西王母轻轻摇头，“你也知道，下界的事，我不好插手，所以只能请你帮忙了。”
“原来是这样。”
沫白明白了，点了点头，“清凡，你如果在下界遇到什么困难，尽管去找我，我常年住在沐阳仙都，你拿着这个，只要报上我的名字，自然会有人带你见我。”
说着话，沫白拿出了一块令牌，交到陆清凡手里。
“好。”
陆清凡没有拒绝这份好意，将令牌收了起来。
沫白又在这闲聊了几句，这才走了。
他前脚刚走，又有一个人端着酒杯过来了。
这是个年轻女子，她看上去只有二十多岁，实际年龄可能要大得多。
飞升到天界之后，人的相貌基本就不会再有变化了。
按说，看上去越年轻的人，修炼天赋应该就会越好。
不过也有例外。
很多人飞升到天界之后，都会觉得孤单，会选择寻找一名道侣，甚至会组建家庭，生下孩子。
这些孩子就是土生土长的天界人。
相对于那些飞升上来的人，这些孩子有天然的优势。
他们早早就能晋升到天仙境，相貌会一直保持年轻人的模样。
所以，仅看年龄，不一定能真正判断出一个人的修炼天赋。
“娘娘，我敬您一杯。”
年轻女子走到西王母面前，举了举酒杯。
“好。”
西王母跟年轻女子碰杯之后，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我来给你们介绍一下。”
放下了酒杯，西王母指了指年轻女子，说道：“这位是青禾仙帝，是实力最强的女帝！也是当年最出色的天才！”
“这是陆清凡。”
西王母又指了指陆清凡，“近年来最出色的天才！”
说完，西王母冲两人笑了笑，“你俩认识一下吧。”
“什么？最出色的天才？”
青禾仔细打量着陆清凡，瞬间变了脸色，忍不住惊呼出声，“竟然是准圣？他今年多大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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