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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100年前的人

沙暴过后 黄昏刺晌 2631 Apr 11, 2022 3:05:06 AM

  “我的名字叫查德维克·巴恩斯,我隶属于英国皇家空军290侦察机中队,于1943年11月29日从敌军带来一份极其重要的秘密情报。我在澳大利亚的掩护下准备驾驶飞机飞回英国,而这个秘密情报将会主导这场战争的走势,是敌军**研究出的一项新科技物品,它在敌军基地准备运输到前线对我方造成大范围杀伤之前时被我军拦截,由中队长交予我手中运送回英国以待科学家们研究并反制**敌军,而小队则在掩护我逃跑时全部阵亡。
  我在驾驶飞机飞出澳大利亚时,愕然发现三架**敌军在我的航线上追随我而来,我立即返航却被敌军挟持无法返回澳大利亚边境,只得一路向南飞行。
  为避免被敌军拦截秘密物品带来危险,我以赌博的方式一路飞向南极,没想到他们以不要命的方式疯狂追击,在南极上空将我驾驶的飞机击落,此时南极上空遭遇了一场罕见的暴风雪,我被迫弃机用降落伞降落时,被极强的暴风雪带走,降落在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位置的地方,我很庆幸自己没有直接摔死而是安全降落在雪堆上,四周能见度不到5米,敌方追击的飞机也在暴风雪中消失的无影无踪,能听到的声音只有呼啸而过的大风。
  我从未遇见过如此凶猛的暴风雪,仅仅降落的瞬间我便感觉到了刺骨的寒冷,我现在身上无任何保暖物品,仅仅有一把手枪和一把匕首,我只能双手紧搂住自己,低矮着身子顺着风行走,带上了防风镜企图寻找能躲避暴风雪的地方,或者是走出去这里,但我知道短暂是不可能的。我很幸运,走不到大概5分钟就碰见了一座倒塌的高墙,我立刻拐进去让高墙尽量挡住更多的风,往里走时我遇见了一个巨大的堡垒,但我找不到任何的门,而我自己已经快要被冻的意识全无。
  我借着堡垒掩护,一路朝里行走,突然听到前方传来一声巨大的动静,轰隆的一声,我的直觉是有人在那里坠机了,我没有余力思考这是不是个什么陷阱,我几乎快要被冻死,是陷阱也无所谓了,秘密包裹早随着飞机不知道坠毁到了哪里。当我靠近时,只能说是老天保佑,敌机的坠毁撞开了一点堡垒的墙壁,我得以立刻进去躲避严寒,进去的瞬间,我真的感觉自己活过来了,尽管依然很冷,并闻到了一些难闻的味道从里面传来。
  我当时顾不上那么多,裂缝外着火的飞机瞬间就被暴风雪灭了,我并没有多想为什么这个堡垒里面的一切物体为什么如此的庞大,我的注意力集中在飞机上,我把飞机里面所有能拿出来的东西都拿了出来,放在房间内通向其他地方的通道里,包括那两名尸体,我把他们的衣服扒了下来全部套在身上,尽管不堪大用却还是抵挡了一些严寒,我在飞机的后半部分发现了他们用来续航的几个油箱,这能帮助我生火,还有一些补给物资,我把它们都带走,包括那已经死去的两个人,我把他们扒了个精光放在门口裂缝边上,把他们彻底冻住,完全是求生的本能驱使我这么做的,如果这场暴风雪不减弱而我又没有了食物的情况下,他们就是备用的最好食物了,但愿我用不上。”
  “后面的字迹变淡了,我有些看不清了。”
  青舒说,李疏铭立刻拿出那几个小木炭,在上面擦了擦,碳灰揉了进去那些字又显现了。
  “看来他用刀在这些兽皮上刻字,用烧过的碳灰抹在上面让字迹显现出来。”
  “你还有什么可以染色的东西吗?”
  “我可以试着去找找,用我女儿的铅笔描出来。”
  “记录笔记是好几天后的事,四周没有什么可以写字的材料,我只能用那些铺在高台上的动物的毛皮,我后来才知道那居然是床,我用刀子在上面刻,用烧过的碳灰来点缀,不能用碳灰写,不然会保存不住的,因为我也不知道要多久才会有人发现这里,或者在那之前我就已经死了,我并没有为此沮丧或难过,没有让**敌军拿回那个重要的东西,我就算达成了我的使命,相比牺牲的战友们和战争的胜利,我个人的性命不值一提。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动物的毛皮,姑且算是羊皮纸记录吧,它很粗糙而且很硬,并不怎么柔软和保暖,但聊胜于无,我爬到其中一间稍微敞开着的巨床上找了块没有彻底冻住硬化的毛皮,一刀一刀割下了一块大的,尺寸足够铺一个房间地毯,我用刀按照自己的身材割了一张短的,在四周扎了口子,用降落伞的绳子把它们扎紧,裹在身上充当防寒服,哦,穿上的那一瞬间还是很不错的,起码我没再失去体温以及生冻疮了。
  我把所有能用的物资都带离了撞开的洞口,那里实在过于寒冷,那两具尸体在我忙活的功夫就已经冻僵了,我把他们连同一些杂物堵在门口尽量的防风。脱离了被冻死的威胁,此刻我才有时间去观察这个堡垒,我也终于才发现,这里的东西都大的出奇,上面布满了灰尘显然只是一个遗迹,我不禁有些失望,其实这也难怪,这么严寒的极地是无法生存下来的,所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里会有一个这么大的堡垒,通道也极其的高,四周刻满了壁画。
  我用剩余的降落伞绳子把物资捆在一起拖着朝里走,尽量远离漏风口,这个通道四通八达,而且奇特的是到处都是壁画,但是刻的似乎有些不大好看,像是个孩童的涂鸦一样,一点美感也没有,反而似乎充满了焦急。
  我一直往里走,直到感觉寒冷不是特别的严重之后便寻找可以躲藏起来的屋子,我看到了几个敞开的大房间,房子里空无一人,它们都有共同的特点,没有窗户,这很好,这代表风不会从缝隙涌进来,我找了其中一个房间,用了很大的力气撞击了门很多次才让它重新活动起来,把机油倒在铰链上让它重新活动起来。
  你们绝对想不到我是坐在什么地方写羊皮纸的,一个大炉子旁,它们许多的家具都是木制的,我在想,也许他们还活着的时候,这里并不算寒冷,直到气候变得彻底恶劣之前他们可以出去寻找许多的木材和打猎,虽然我想不通为什么这些人要把房子盖的如此巨大,什么都很大,我坐在那些椅子上像个婴儿坐在那似得,两个脚都在腾空。
  第一天的夜晚我睡在了这个房间,他们的大炉子做的很好,里面有一条散烟的通道,不知道通向哪里,我从别处搬来一个椅子,但没有找到斧子,任何锋利的工具都没有,这挺奇怪,我只能拿自己的匕首去慢慢的砍。我撕下一些衣服碎片粘上机油当引燃物,把木头叠在上面,当火冉冉升起时,我终于感到了温暖与安宁,伴随着外面呼啸的暴风雪,有时能从大炉子的通道里听到,我就这么靠在炉子旁坐着,吃着敌军们的食物,他们带了不少,看来是为了寻找我打一场持久战。
  我想今晚就这么度过了,我依偎在火炉旁边,用剩下的毛皮当被子度过今晚,我既没有感觉到生也没有感觉到死,只是静静地躺在这里望着墙壁,火光将我的影子拖得很长,伴随着木柴的滋滋声响以及通道里的细细风声,死在这个安静的地方也未尝不好,等着明天起来再去看看这里的其他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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