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5.龙是存在的，问题不大
夜。
本地人去的便宜又好吃的排档旁。
芭提雅本就不大，过了凌晨2点多的时间，大部分人都是在啤酒吧内亦或是GoGobar内继续聊天，剩下的人都去找住的地方继续交流沟通去了。
像是他们这样的也有一些，不过没有人会带着啤酒吧的小姐姐们这个点出来吃夜宵的。
都是去单独的宾馆吃夜宵了。
长桌上有碳炉，还有一个汤煲。
剩下的都是一些舂出来的菜肴和凉拌青木瓜丝“宋丹”之类的配菜。
主菜就是新鲜的海鲜，大虾贝类一类的。
还有切好的鱿鱼。
将所有的虾都放在炭火上灼烤，许文毅举起啤酒杯。
啤酒吧的老板娘看没有多少客人后就提前给大家下班了，她对于吃夜宵没什么兴趣，直接就回家了。
剩下的3名没有和人离开的陪酒姑娘就留了下来，其中一个看起来和许文毅有些熟络，喝的似乎有些上头，搂着许文毅的手臂跟着一同走向了后街的夜市。
然后就是排挡现在这个情况。
“来来来，难得贺哥今天又和我聚在了一起，我总能想起我们两个在伦敦时候的那些事情，贺哥，我敬你一杯。”
许文毅酒量是慢慢磨炼出来的。
虽然张贺觉得这玩意儿并不是磨炼的，反正现在的许文毅很能喝就是了。
两人碰杯，没分什么高低彼此，随后许文毅直接一扎啤杯喝光，引来了身边姑娘们的叫好。
两人对坐，坐在长桌中间。
左右各是两个姑娘。
之前一同喝酒跳舞的姑娘都在许文毅那边。
张贺这边是他带着的赵美延和那个看着有点韩范的本地少女。
“WOW！”赵美延刚才跳舞结束之后状态就上来了，和小姐姐们互动做游戏，然后还抢了张贺的龙舌兰喝了一口，如今霞飞双颊，整个人显得异常的兴奋。
张贺先从砂煲内给她舀了点酸辣的冬阴功汤放到面前，不过看起来赵美延依旧是对酒感兴趣。
许文毅一副老子今天就是来撒币的状态，和身边以及张贺这边的姑娘玩起了游戏，输的喝酒，赢的直接一张100铢的纸钞。
也不知道他那钱包里还有多少泰铢。
许文毅对于少女们的小动作视而不见，只要不偷偷倒酒，就完全没问题。
但是对于眼前的三个姑娘，似乎酒精的珍贵程度，和泰铢是画等号的。
即便是输了，也会毫不做作的喝下一大口啤酒，酒量不错，但是从现在热烈的状态上来说，每个人其实都已经被麻醉了。
赵美延看着有趣，也想要加入进去。
“哈哈，美延也要玩是么，好的，不过我不给你钱的啊，你赢了自己管你身边的男人床上要，你能要来几个亿我都不管你！”
也不知道许文毅是否在开车，张贺倒是乐得这样。
他一直喜欢安静的环境，喜欢咖啡店那样的独处，所以和赵美延第一次去夜店的时候，他是觉得这世界和人们是如此吵闹的。
至于现在？
他感觉他甚至有些喜欢，这种闹中取静的快乐。
身边的人都很开心，他也是，但是他的安静也没人打扰。
所以他一直喜欢和许文毅出去玩。
所以他现在也喜欢这个长得凶恶，实际上心思细腻且对朋友没什么心机的人。
赵美延加入了4个人之间的游戏里面，从原本的数字游戏变成了猜骰子游戏。
这边的路边摊设备齐全，竟然还提供不透明的茶杯和骰子，5个人摇晃着茶杯，互相说着自己的数字。
张贺让赵美延坐在中间，少女兴致很高，很快就和这群人玩到了一起去。
让张贺觉得酒精真是神奇，三个不同国家的人，语言也不同，但是总能用各种方式沟通起来，甚至无比融洽。
陆陆续续有些收工的人从六巷走出来，不过大部分姑娘并没有放弃赚钱的意思，还在对街上路过的外国游人伸出自己的手，表示要不要“打个乒乓球”，亦或是找个地方开心一下。
偶尔看到路边摊这里热火朝天的样子，对方眼底会闪过一丝对这几个女人的羡慕，以及对许文毅更加火热的神色。
随后默默地转头，继续在街边拉客人。
她们观察着摊位，张贺观察着她们。
从他喜欢总结出公式以及分析他人的心里就能看出，原本的张贺就是个喜欢当旁观者看着事情变化的人。
而现在的张贺也找到了这里面的乐趣所在。
和小摊老板聊了一下，对方这里还有半瓶普通的百龄坛，张贺直给钱拿了过来。
老板收了整瓶的费用，但是价格相比国内还是便宜的。
虽然这酒本来就便宜。
张贺看了看小摊，也就没管老板要冰块。
直接拿了个小的玻璃杯，倒了半杯威士忌。
这东西纯饮也可以，既然只是为了酒精和差不多的味道，那么也就不在乎这瓶百龄坛到底如何了。
“前辈，我赢了好几次了啊！”赵美延身子一歪，随后整个人的重量靠在了张贺的手臂上。
张贺扶了她一把，这姑娘晃悠的厉害，可不能砸在桌子上。
毕竟桌子上还有碳炉。
“没事，我帮你记着呢，放心，今晚我就让贺哥都赔给你！哈哈。”
许文毅嘴上花花，同时手上也搂着身边的姑娘，那个和他有些相熟的姑娘看起来是喝的有些高了，整个人睁不开眼睛的样子，就是直接往他的身上一躺。
“我不要钱的，前辈！我敬你一杯！”端着啤酒杯的手都变得不稳了，赵美延看着张贺，“前辈对我真是太温柔太好了，其实我又不是公司里那些漂亮的女生，也不是最有能力的人选，但是前辈却愿意帮助我，我都记着的！”
张贺觉得她这是喝多了。
“而且因为我自己的原因，前辈还不计较之前我退出公司的事情，答应了让我回来并给我一个工作！甚至这次还带我出来散心！我都记在心里的，虽然平时我看起来有些懵懵的样子，但是前辈的……”
张贺无奈的举起了酒杯，敲了一下她的杯子，“好了好了，按照你说的话，要喝一杯么？”
“嘻嘻，前辈可以和我喝一杯么？可不可以么？”
还是那个时候的笑容，看来她的初心是一直没变的。
张贺对许文毅说的与VT和GMP合作上市，以及对CUBE的投资计划产生了兴趣。
“今天就到这里了啊，啧，你行不行啊，那谁，扶着点扶着点，可别把她扔路上了，那可就成亏本买卖了啊。”许文毅打了个电话，别墅内的司机表示一会就到。
张贺扶着和自己拼酒后彻底软下来的赵美延，无奈的看着许文毅。
三名姑娘兜里揣着满满的泰铢，互相扶着走在路上，倒也安全。
其中一个忍不住扶在了方形的电线杆旁，大口的吐了起来。
“啧啧啧，我这酒量真是，没的说。”看着许文毅有些得意的样子，张贺觉得这玩意儿真是个人才。
和啤酒吧的小姐姐拼酒？也就只有他能做出来这种事情了。
“贺哥，咱们继续？两个套路，先去洗个泰浴，我让小何把美延这姑娘送回去，放心，别墅里也有女工作人员，我让她们一起过来了。”
许文毅没说张贺今晚或许对赵美延有什么想法。
因为他看着张贺和对方后来喝酒的样子，就知道他并不会对赵美延做什么。
许文毅也知道，张贺只和清醒的姑娘谈月色和天气。
“走吧，让人把她送回去，我本来就考虑晚上和你一起在一楼喝酒聊天睡沙发呢。”
“啧啧啧，那有什么意思，等一会，我让你看看什么叫一条龙服务。”
这让张贺想起了，龙确实是存在的，毕竟被一条龙服务过的人都知道。
等了一会，开车的司机和两名女工作人员一同前来。
看来这两个女生一个是化妆师的样子。
下车的还有赵璐。
“文毅，我错了，我不该对你那样的，我，我给你做了你爱喝的酒酿，我们回去喝一点睡觉吧！”
许文毅笑了笑。
张贺没管他们说什么。
看着赵美延被两个姑娘扶着上车，嘴里还嘟囔着什么听不懂的话语。
然后就看着许文毅重新走了回来，拍了拍张贺的肩膀。
“贺哥，走起！”
泰浴属于快餐行业。
当然，也就是一个快字比较符合行情，而且24小时开业，白天你刚下飞机，感到了疲惫和想要休息，那么来这里也可以。
毕竟在人家国家这里叫做正经行业，入乡随俗么。
“反正，我感觉是不如我们两个当时去东京的泡泡浴好的。”
许文毅坐在破三轮车上，笑着和张贺说道。
这个点还有干活的司机，倒是不奇怪。
两个人来到了另一条城内的大街上。
Central Marina。
“芭提雅地方不大，泰浴倒也不少，总共有8间，为了贺哥你来，我全都提前踩点过了，这家是我觉得质量最好的地方。”
两个人都吹了破突突车的风，整个人清醒了不少。
“这边是21号航站楼，那边是小唐人街，这里算是游客最集中的地方了，啧，还是泰国人会玩啊。”
领着张贺来到了一家名字叫做XXXX的泰浴店。
独栋建筑，粉色的外墙。
泰式按摩是出了名的，所以张贺倒是能够理解。
两个人进入了建筑内，随后看到了仿佛商品货架一样的长廊。
“挑吧，看中了按摩师父我们就直接选了带走就行。”
张贺发现这家的审美倒是比较符合华国人。
因为泰国最开始都是欧美人来的居多，他们的审美和亚洲人还是有些区别的，所以很多泰浴店和啤酒店都走的是欧美审美的风格，现在因为亚洲游客来的多了，反而也开始有了一些符合亚洲审美的按摩师父出现。
“当然，挑也是只有一个原则，贺哥，记住！”
许文毅笑的有点邪性。
“这里不按资历排辈分，而是看年轻，只要是年轻的师傅，手艺都是最好的！”
啧，这是给年轻人出头的机会么？
不过欧美人倒是因为看不懂亚洲人的面容年龄，让年龄大的老师傅也有机会上班。
倒是比较符合工作需求。
张贺不怯场，本身就是正规场合，你就应该大大方方的看，然后认真挑选自己喜欢的，畏畏缩缩反而显得自己上不来台面。
对比一下，选了一位，看着许文毅也领着他的按摩师父，两个人约定一会儿电话联系。
至于接下来的环节，张贺只能表示确实是快餐类的行业。
简单的一套流程结束，清洗身心的张贺坐在大厅里，看着一同出来的许文毅，倒是没什么想法。
“啧，这师傅下手太狠，看着年轻，手法独到，我是扛不住了。”
许文毅结账，张贺给了小费，两个人出门去了对面的一趟街。
“洗浴结束就是按摩了，主要是泰浴不带按摩确实有些麻烦，幸好对面这家店就是泰式按摩的店铺，正规纳税，十分正经，贺哥，这算不算标准的一条龙服务！”
张贺看了看手表，已经是5点多了。
太阳的光都透过天幕，露出了一丝霞光。
按吧，按照华国人的经典言论，来都来了，钱都花了，不按又怎么样呢？
许文毅领着张贺来到对面的店铺，依旧是独栋建筑，这里的空间看着就正规合理，十分大气，一点也不像不好的场所。
所以自然是很正规的泰式按摩了。
依旧是选菜单一样的方式，几名按摩师打着哈欠，似乎没想到这个点会有人来。
不过按摩师人数不少，依旧有很多人坐在大厅内等着顾客。
张贺选了个顺眼的师父，许文毅对他会心一笑，两个人再度分开。
虽然张贺挺想和他一起的，但是人家泰式按摩注重**，不会暴露客人的，所以都是单间。
躺在竹席一样的垫子上，张贺换上了这里的专门服装，随后闭上眼睛。
一会儿就有些困了。
“先生，需要追加么？”
“嗯。”
清凉的感觉切换，似乎是青草膏还是薄荷油之类的，张贺表示追加时间到他睡醒为止，随后睡了过去。
这次许文毅也没来电话打扰他，两个人感觉都有些累了，躺在了泰式按摩店内，感受着本地特色，随后并没有安静下来。
*
回到了卧室，赵美延双手抱着腿坐在床上。
其实她还是清醒的，只不过打算等回到了别墅之后，再假装自己其实醒了，然后和张贺能说一些什么事情。
不过张贺真的和早上说的那样，拉着许文毅走了。
赵美延混乱的脑海里，甚至生出了其实前辈喜欢的是许文毅之类的奇怪想法。
然后越想越觉得合理……
可惜张贺不知道，否则的话，估计他会想办法教育一下自己的练习生了。
本地人去的便宜又好吃的排档旁。
芭提雅本就不大，过了凌晨2点多的时间，大部分人都是在啤酒吧内亦或是GoGobar内继续聊天，剩下的人都去找住的地方继续交流沟通去了。
像是他们这样的也有一些，不过没有人会带着啤酒吧的小姐姐们这个点出来吃夜宵的。
都是去单独的宾馆吃夜宵了。
长桌上有碳炉，还有一个汤煲。
剩下的都是一些舂出来的菜肴和凉拌青木瓜丝“宋丹”之类的配菜。
主菜就是新鲜的海鲜，大虾贝类一类的。
还有切好的鱿鱼。
将所有的虾都放在炭火上灼烤，许文毅举起啤酒杯。
啤酒吧的老板娘看没有多少客人后就提前给大家下班了，她对于吃夜宵没什么兴趣，直接就回家了。
剩下的3名没有和人离开的陪酒姑娘就留了下来，其中一个看起来和许文毅有些熟络，喝的似乎有些上头，搂着许文毅的手臂跟着一同走向了后街的夜市。
然后就是排挡现在这个情况。
“来来来，难得贺哥今天又和我聚在了一起，我总能想起我们两个在伦敦时候的那些事情，贺哥，我敬你一杯。”
许文毅酒量是慢慢磨炼出来的。
虽然张贺觉得这玩意儿并不是磨炼的，反正现在的许文毅很能喝就是了。
两人碰杯，没分什么高低彼此，随后许文毅直接一扎啤杯喝光，引来了身边姑娘们的叫好。
两人对坐，坐在长桌中间。
左右各是两个姑娘。
之前一同喝酒跳舞的姑娘都在许文毅那边。
张贺这边是他带着的赵美延和那个看着有点韩范的本地少女。
“WOW！”赵美延刚才跳舞结束之后状态就上来了，和小姐姐们互动做游戏，然后还抢了张贺的龙舌兰喝了一口，如今霞飞双颊，整个人显得异常的兴奋。
张贺先从砂煲内给她舀了点酸辣的冬阴功汤放到面前，不过看起来赵美延依旧是对酒感兴趣。
许文毅一副老子今天就是来撒币的状态，和身边以及张贺这边的姑娘玩起了游戏，输的喝酒，赢的直接一张100铢的纸钞。
也不知道他那钱包里还有多少泰铢。
许文毅对于少女们的小动作视而不见，只要不偷偷倒酒，就完全没问题。
但是对于眼前的三个姑娘，似乎酒精的珍贵程度，和泰铢是画等号的。
即便是输了，也会毫不做作的喝下一大口啤酒，酒量不错，但是从现在热烈的状态上来说，每个人其实都已经被麻醉了。
赵美延看着有趣，也想要加入进去。
“哈哈，美延也要玩是么，好的，不过我不给你钱的啊，你赢了自己管你身边的男人床上要，你能要来几个亿我都不管你！”
也不知道许文毅是否在开车，张贺倒是乐得这样。
他一直喜欢安静的环境，喜欢咖啡店那样的独处，所以和赵美延第一次去夜店的时候，他是觉得这世界和人们是如此吵闹的。
至于现在？
他感觉他甚至有些喜欢，这种闹中取静的快乐。
身边的人都很开心，他也是，但是他的安静也没人打扰。
所以他一直喜欢和许文毅出去玩。
所以他现在也喜欢这个长得凶恶，实际上心思细腻且对朋友没什么心机的人。
赵美延加入了4个人之间的游戏里面，从原本的数字游戏变成了猜骰子游戏。
这边的路边摊设备齐全，竟然还提供不透明的茶杯和骰子，5个人摇晃着茶杯，互相说着自己的数字。
张贺让赵美延坐在中间，少女兴致很高，很快就和这群人玩到了一起去。
让张贺觉得酒精真是神奇，三个不同国家的人，语言也不同，但是总能用各种方式沟通起来，甚至无比融洽。
陆陆续续有些收工的人从六巷走出来，不过大部分姑娘并没有放弃赚钱的意思，还在对街上路过的外国游人伸出自己的手，表示要不要“打个乒乓球”，亦或是找个地方开心一下。
偶尔看到路边摊这里热火朝天的样子，对方眼底会闪过一丝对这几个女人的羡慕，以及对许文毅更加火热的神色。
随后默默地转头，继续在街边拉客人。
她们观察着摊位，张贺观察着她们。
从他喜欢总结出公式以及分析他人的心里就能看出，原本的张贺就是个喜欢当旁观者看着事情变化的人。
而现在的张贺也找到了这里面的乐趣所在。
和小摊老板聊了一下，对方这里还有半瓶普通的百龄坛，张贺直给钱拿了过来。
老板收了整瓶的费用，但是价格相比国内还是便宜的。
虽然这酒本来就便宜。
张贺看了看小摊，也就没管老板要冰块。
直接拿了个小的玻璃杯，倒了半杯威士忌。
这东西纯饮也可以，既然只是为了酒精和差不多的味道，那么也就不在乎这瓶百龄坛到底如何了。
“前辈，我赢了好几次了啊！”赵美延身子一歪，随后整个人的重量靠在了张贺的手臂上。
张贺扶了她一把，这姑娘晃悠的厉害，可不能砸在桌子上。
毕竟桌子上还有碳炉。
“没事，我帮你记着呢，放心，今晚我就让贺哥都赔给你！哈哈。”
许文毅嘴上花花，同时手上也搂着身边的姑娘，那个和他有些相熟的姑娘看起来是喝的有些高了，整个人睁不开眼睛的样子，就是直接往他的身上一躺。
“我不要钱的，前辈！我敬你一杯！”端着啤酒杯的手都变得不稳了，赵美延看着张贺，“前辈对我真是太温柔太好了，其实我又不是公司里那些漂亮的女生，也不是最有能力的人选，但是前辈却愿意帮助我，我都记着的！”
张贺觉得她这是喝多了。
“而且因为我自己的原因，前辈还不计较之前我退出公司的事情，答应了让我回来并给我一个工作！甚至这次还带我出来散心！我都记在心里的，虽然平时我看起来有些懵懵的样子，但是前辈的……”
张贺无奈的举起了酒杯，敲了一下她的杯子，“好了好了，按照你说的话，要喝一杯么？”
“嘻嘻，前辈可以和我喝一杯么？可不可以么？”
还是那个时候的笑容，看来她的初心是一直没变的。
张贺对许文毅说的与VT和GMP合作上市，以及对CUBE的投资计划产生了兴趣。
“今天就到这里了啊，啧，你行不行啊，那谁，扶着点扶着点，可别把她扔路上了，那可就成亏本买卖了啊。”许文毅打了个电话，别墅内的司机表示一会就到。
张贺扶着和自己拼酒后彻底软下来的赵美延，无奈的看着许文毅。
三名姑娘兜里揣着满满的泰铢，互相扶着走在路上，倒也安全。
其中一个忍不住扶在了方形的电线杆旁，大口的吐了起来。
“啧啧啧，我这酒量真是，没的说。”看着许文毅有些得意的样子，张贺觉得这玩意儿真是个人才。
和啤酒吧的小姐姐拼酒？也就只有他能做出来这种事情了。
“贺哥，咱们继续？两个套路，先去洗个泰浴，我让小何把美延这姑娘送回去，放心，别墅里也有女工作人员，我让她们一起过来了。”
许文毅没说张贺今晚或许对赵美延有什么想法。
因为他看着张贺和对方后来喝酒的样子，就知道他并不会对赵美延做什么。
许文毅也知道，张贺只和清醒的姑娘谈月色和天气。
“走吧，让人把她送回去，我本来就考虑晚上和你一起在一楼喝酒聊天睡沙发呢。”
“啧啧啧，那有什么意思，等一会，我让你看看什么叫一条龙服务。”
这让张贺想起了，龙确实是存在的，毕竟被一条龙服务过的人都知道。
等了一会，开车的司机和两名女工作人员一同前来。
看来这两个女生一个是化妆师的样子。
下车的还有赵璐。
“文毅，我错了，我不该对你那样的，我，我给你做了你爱喝的酒酿，我们回去喝一点睡觉吧！”
许文毅笑了笑。
张贺没管他们说什么。
看着赵美延被两个姑娘扶着上车，嘴里还嘟囔着什么听不懂的话语。
然后就看着许文毅重新走了回来，拍了拍张贺的肩膀。
“贺哥，走起！”
泰浴属于快餐行业。
当然，也就是一个快字比较符合行情，而且24小时开业，白天你刚下飞机，感到了疲惫和想要休息，那么来这里也可以。
毕竟在人家国家这里叫做正经行业，入乡随俗么。
“反正，我感觉是不如我们两个当时去东京的泡泡浴好的。”
许文毅坐在破三轮车上，笑着和张贺说道。
这个点还有干活的司机，倒是不奇怪。
两个人来到了另一条城内的大街上。
Central Marina。
“芭提雅地方不大，泰浴倒也不少，总共有8间，为了贺哥你来，我全都提前踩点过了，这家是我觉得质量最好的地方。”
两个人都吹了破突突车的风，整个人清醒了不少。
“这边是21号航站楼，那边是小唐人街，这里算是游客最集中的地方了，啧，还是泰国人会玩啊。”
领着张贺来到了一家名字叫做XXXX的泰浴店。
独栋建筑，粉色的外墙。
泰式按摩是出了名的，所以张贺倒是能够理解。
两个人进入了建筑内，随后看到了仿佛商品货架一样的长廊。
“挑吧，看中了按摩师父我们就直接选了带走就行。”
张贺发现这家的审美倒是比较符合华国人。
因为泰国最开始都是欧美人来的居多，他们的审美和亚洲人还是有些区别的，所以很多泰浴店和啤酒店都走的是欧美审美的风格，现在因为亚洲游客来的多了，反而也开始有了一些符合亚洲审美的按摩师父出现。
“当然，挑也是只有一个原则，贺哥，记住！”
许文毅笑的有点邪性。
“这里不按资历排辈分，而是看年轻，只要是年轻的师傅，手艺都是最好的！”
啧，这是给年轻人出头的机会么？
不过欧美人倒是因为看不懂亚洲人的面容年龄，让年龄大的老师傅也有机会上班。
倒是比较符合工作需求。
张贺不怯场，本身就是正规场合，你就应该大大方方的看，然后认真挑选自己喜欢的，畏畏缩缩反而显得自己上不来台面。
对比一下，选了一位，看着许文毅也领着他的按摩师父，两个人约定一会儿电话联系。
至于接下来的环节，张贺只能表示确实是快餐类的行业。
简单的一套流程结束，清洗身心的张贺坐在大厅里，看着一同出来的许文毅，倒是没什么想法。
“啧，这师傅下手太狠，看着年轻，手法独到，我是扛不住了。”
许文毅结账，张贺给了小费，两个人出门去了对面的一趟街。
“洗浴结束就是按摩了，主要是泰浴不带按摩确实有些麻烦，幸好对面这家店就是泰式按摩的店铺，正规纳税，十分正经，贺哥，这算不算标准的一条龙服务！”
张贺看了看手表，已经是5点多了。
太阳的光都透过天幕，露出了一丝霞光。
按吧，按照华国人的经典言论，来都来了，钱都花了，不按又怎么样呢？
许文毅领着张贺来到对面的店铺，依旧是独栋建筑，这里的空间看着就正规合理，十分大气，一点也不像不好的场所。
所以自然是很正规的泰式按摩了。
依旧是选菜单一样的方式，几名按摩师打着哈欠，似乎没想到这个点会有人来。
不过按摩师人数不少，依旧有很多人坐在大厅内等着顾客。
张贺选了个顺眼的师父，许文毅对他会心一笑，两个人再度分开。
虽然张贺挺想和他一起的，但是人家泰式按摩注重**，不会暴露客人的，所以都是单间。
躺在竹席一样的垫子上，张贺换上了这里的专门服装，随后闭上眼睛。
一会儿就有些困了。
“先生，需要追加么？”
“嗯。”
清凉的感觉切换，似乎是青草膏还是薄荷油之类的，张贺表示追加时间到他睡醒为止，随后睡了过去。
这次许文毅也没来电话打扰他，两个人感觉都有些累了，躺在了泰式按摩店内，感受着本地特色，随后并没有安静下来。
*
回到了卧室，赵美延双手抱着腿坐在床上。
其实她还是清醒的，只不过打算等回到了别墅之后，再假装自己其实醒了，然后和张贺能说一些什么事情。
不过张贺真的和早上说的那样，拉着许文毅走了。
赵美延混乱的脑海里，甚至生出了其实前辈喜欢的是许文毅之类的奇怪想法。
然后越想越觉得合理……
可惜张贺不知道，否则的话，估计他会想办法教育一下自己的练习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