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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5章 小侯爷,别太嘴硬了(7)

快穿主播又被坑了 本宫无耻 7915 Jul 9, 2023 12:33:31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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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放早起时便没见到陆银湾的踪影,只道她出门去了,却一直等到暮色四合,天光殆尽也没见她回来,心中不觉有些担心,想要出去寻她,又不知该如何迈开步子。
  他实不知如今的自己还有什么可以拿来做借口去见她的理由。
  前几日段绮年还在时,他倒是时常能看见她。他二人整日在这院子里转,有说有笑的,也不知在谈些什么。
  沈放每每撞见了,便会十分识趣儿地垂下眼,自己绕回房间去,将房门关紧。后来更是日日门窗紧锁,索性连屋子都不怎么出了。
  可是他的功力早已恢复了,耳力非比寻常,即便终日不出房门,那些耳鬓厮磨的低语,那些银铃铛一般笑闹的声响,也不是他关上门窗堵上耳朵便能不听的。
  更何况,他分明也控制不住自己,疯了一般地想见她,想听到她的声音。
  他的脑子里其实也有一模一样的声响呀,只是那声音的主人要比现在还要年轻,还在十四五岁的娇美年纪。
  那声音的主人也曾与他在绿荫遮蔽的夏日竹庐里低声地咬着耳朵,也曾有些羞涩地笑着,紧紧地扣着他的腰,红着脸把脑袋埋进他的胸膛里。
  他像一个即将被渴死的旅人,那些过往的声音飘飘渺渺地只浮动在他脑海里,像是远处绿林里青翠欲滴的梅果儿,实在解不了他的渴。所以它引诱着他去听她如今的声音,去看她如今的面容,去饮鸩——
  他会靠在紧闭的门扉前,闭上眼睛听见院子里时不时传来的嬉笑怒骂声,在门板上留下一道一道无力的抓痕;会忍不住拉开百叶帘的一角,痴惘又麻木地看着她坐在云杉树的枝丫上,把手递给段绮年,笑嘻嘻地让他一定要接住她。
  他看着她,听着她,却碰不到她,得不到她哪怕一顾。分明像一个只能躲在暗处的无耻的贼,要时时刻刻受剜心之痛,却也什么都顾不得了。
  旁人不知道,他刚刚醒来发觉自己心口上的那一剑已经愈合,只剩下一道浅浅的淡粉色的疤时,有多么高兴。不是因为死而复生,而是因为他几乎在一瞬间就相信了,银湾没有真的想要他的命,简直欣喜若狂!
  所以旁人也不知道,他还没来得及奔出屋子去找她,还没来得及语无伦次地去同她说那些他在濒死之时心中念了千万遍却出不了口的痴话,就在院中的云杉树下看见了她的身影时,是什么感觉。
  她不知去了哪里,惹了一身风尘,闭着眼睛枕在段绮年腿上,口中衔着他剥好的栗子仁儿,伸懒腰也是很轻松很舒服的模样。
  两人不知说着什么话,银湾的嘴角时时翘着,偶尔咯咯地笑起来,似乎下一刻就要睡着在他怀里。
  那一瞬间,心里近乎麻木的疼,好似被挖空了。
  却也觉出了一点惘然来。
  他已经多久没看见银湾这般放松惬意的模样了?
  她过去同他在一处时,脸颊上似乎时时都沾着泥灰血水,腮边仿佛永远都挂着晶莹的泪珠儿,眼尾浓重艳丽的红似乎永远也不会褪去。
  她总在为了他哭。
  筋疲力竭,撕心裂肺,偏还要被伤得体无完肤。
  她说的那一句“我累了”,他好像忽然就懂了。
  跟他在一起……真的很辛苦、很辛苦吧。
  从前在歌楼时,他听见段绮年对银湾动手动脚的,即便发着高烧,武功全无,尚敢放着性命不要冲上前去,可如今他解了毒,恢复了内力,却为什么连上前去的底气也没有了?
  他好像终于明白了,银湾并不是生来便属于他的呀。
  她给过机会的,是他没有抓住。
  三日前段绮年与殷妾仇动身回圣教去了,院子里便只剩下银湾一个人。她似乎并没什么要紧事情要做,日日只喜欢在那云杉树下发呆,在黄昏中看火红的日落。
  他曾鼓起勇气,在太阳没入地平线,天地陷入昏暗的前一刻,破门而出哑声唤住她。那时,晚风乍起,杉树枝丫也被带的哗哗作响,银湾穿着一身利落鲜亮的紫衣,正要离开,在一树暖黄下回过头来,微微一怔。
  她无言地立在那处,目光落到他身上,眉目尚算平静,只是轻轻蹙起了眉尖。并不似之前那般带着显而易见的厌恶,咄咄逼人,而是若有所思的模样。
  沈放被这样静默的目光笼罩着,也不觉站住了,嘴唇无声地开合了几次。他凝望着她的眼睛,竟是从那目光中觉出一种从未见过的复杂情绪来。
  好像听见她在叹气,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才好似的。
  她终是一言未发便转身离开了。
  可那眼神让沈放惴惴不安,总也放心不下。
  心乱如麻到了极限。夜幕四合之际,他终是等不住了,推门出屋,去敲尹如是的门,想问问银湾去了何处。
  便在这时,沈放忽听见有稳健的脚步声从小院外传来,上一刻还在百步之外,下一瞬便已经到了门前。
  他心中不觉一凛:好快的轻功!
  尹如是也从屋里推门出来,两人对视一眼,显然是都有所察觉。尹如是上前去开了院门,门前立着的却是一位佝偻的老人。
  尹如是一怔:“黄伯?你不在明月湖上摆渡,怎得到此处来了?我兰姐姐呢?”
  那老者翻身朝尹如是拜了一拜:“小姐已经仙去,临别时留下一封书信,吩咐老奴一定交到尹少侠手中。此时干系重大,攸关白狐性命,亦攸关武林将来,尹少侠务必上心。”
  他说着,在尹如是震惊的目光中,从怀中摸出一封牛皮纸包裹的信封,奉到尹如是手上:“老奴奉命先将小姐躯体护送回故里,便不久留了。小姐托我带话,日后山高水远,还望尹少侠和秦姑娘万万珍重。”
  言罢,竟是几个起落,头也未回健步如飞地离去了。
  尹如是悚然僵在原地,眼光直勾勾地盯着手中信封,好半晌才微微动了动。又是许久,她才缓缓地抬起手,一点一点撕开那点了火漆的封口。
  手中一张薄纸似有千斤重,她一字一字读完,仰首闭目立了许久,身形竟是狠狠晃了晃。
  沈放不明所以,连声问她,她也并不答话,忽然抬步回了房间去。沈放只道必然事发重大,连忙跟了过去。
  秦玉儿迎上来,问道:“怎么了?”尹如是无言地将信纸交与她看,秦玉儿飞快扫过,亦是面色遽变。
  沈放愈发急了,嘶声道:“到底出了什么事了?是不是跟湾儿有关系?”秦玉儿沉沉叹了一声,将那薄薄一张信纸递给他。
  沈放连忙夺过来,一目十行匆匆地读下去,却还未及读完,双瞳便在目光触到那极熟悉的名字时,骤然一缩。
  他仿佛化作了一尊石塑,失去了四肢五感,只呆呆地将那满纸的字一个一个读进脑子里去。只是擎着一张轻飘飘的信纸,却好似已经忘了该如何喘息。
  尹如是在桌边呆坐许久,这时抬起头来,看见宛如泥石一般呆立在窗前的沈放,一时间心中百感交集。
  竟是对他颇有几分同情。
  半晌,她沉沉地苦笑了一声,轻嗤道:“沈放,你对她的相信,也只到这个程度啊。兰姐姐将事情一件一件都写得明明白白,她所言的一切,你如今都清楚了么?”
  “你这个小徒弟,从来不曾变过呐。”
  -
  陆银湾在圣教一呆又是半个月。
  圣教自有一种接筋续骨的灵药,她一连用了十几日,双腿已经痊愈如初了。这半个月里跟在秦有风身边忙前忙后,也是脚不沾地。
  秦有风肯用她,一来是因为葬名花的死叫他对陆银湾彻底放了心,二来也是因为他实在拿杨穷没有办法。
  教中的堂主已经死了两个,司辰也所剩无几,能堪大用的更是少之又少。正在这个紧要关头上,杨穷却好似吃错了药一般,不管不顾起来。
  秦有风心里急的火烧火燎,却愣是拿他没辙,左右没个臂膀,遇事竟反倒是与陆银湾商量的最多。
  陆银湾也是上道的人,凡事总将分寸拿捏得分毫不差,怕他疑心病又犯,该问的问,不该问的也绝不多一句嘴,既叫秦有风觉得得力,又叫他觉得放心。
  不过半个月的功夫,秦有风便又升了她做堂主,接管了原本的东堂残部,与殷妾仇平起平坐了。
  由于上次杨穷传召得急,段绮年和殷妾仇都是只身回到圣教密坛的,南堂的残部还滞留在燕儿山一带。眼下争斗在即,圣教急需用人,秦有风便命殷妾仇去将南堂的人马带回来。
  这一日午后,有探子来报,武林盟的人马已有不少从西南方折回来了,距圣教密坛不过百余里的距离,不日便会抵达密探所在之处。
  秦有风听报时虽然并未发话,脸色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陆银湾原本侍立一旁,待那探子下去,似是有些迟疑地道:“堂主,属下有一事不解,想请堂主赐教。”
  帐中只她一人,这段时日秦有风又待她格外亲和客气,闻言道:“什么事?”
  陆银湾道:“依属下愚见,我们等在此处终归不是个办法。虽则这里穷山恶水,险峻难攻,但毕竟不是咱们在苍山的总坛。只一个小小的据点,孤立无援的,武林盟又人多势众,万一真的攻上山来,后果恐怕不堪设想……”ωWW.BΙΜΙιOυ.cOΜ
  秦有风冷哼一声,摇头叹道:“这事你以为我不会考虑?若不是杨左使执意要……哼,我怎么会在此处安营扎寨,冒此奇险?”
  陆银湾道:“说到此处,属下不免有些奇怪,这雪莲花就这般重要么?杨左使缘何为了它这般执着,甚至把咱们圣教的命运安危都抛诸脑后了?若说是为了唤醒教主,也不需急在这一时啊,就算这一次雪莲花被毁了,只消再等二十年,咱们不就又有了一朵么?”
  “我从前听说过,教主一旦陷入假死,便是经过百年、千年,身体也不会腐朽,这区区二十年又有什么等不得的?可若是一朝战败,叫咱们圣教全军覆没了,即便抢回了雪莲花,不也得不偿失么?”
  她见秦有风并不言语,压低了声音,凑上前道:“堂主,属下有几句话关于杨左使的,不知当讲不当讲……”
  秦有风默了默:“你说。”
  “堂主,你总怀疑咱们教中有奸细叛徒,难道就从没怀疑过……杨左使么?”
  “……”
  秦有风眉头微蹙,掀起眼来看她,半晌才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陆银湾轻笑一声:“也没什么,就是觉得杨左使为了雪莲花也忒卖力了些。堂主,你莫要忘了,杨左使的神功也已经练到第八层了……”
  “……”
  “说到底,杨教主虽然来到圣教二十多年,但毕竟也是中原人不是?您先前还总说我身上流着中原的血呢……他身上可没有半点大理血脉。”
  “……”
  “中原武林奇人辈出,多得是为了武学疯魔之人,一辈子追求天下无敌的至上武功的人,也大有人在。杨左使当年为的什么加入了圣教,谁也拿不准,不是么?我听教中的老人说,从前咱们教主还没假死的时候,杨副教主在教中势力就已颇大了……”
  “……”
  她见秦有风沉吟不语,轻嗤一声:“其实这话原不该我来说的,料想您老人家也能想到这一层,我只怕您百密一疏罢了。说真的,若是这雪莲花最后被抢回来了,却不是吃进咱们教主的肚子里,咱们这……岂不是为人做嫁衣了么?”
  秦有风捏着毛笔的手忽然一紧,墨迹一顿,在纸面上点出一个浓黑浑圆的点来。陆银湾见他面沉如水,却是一言不发,见好就收,打哈哈道:“哎,罢了,也许只是我疑心生暗鬼呢。我只随口一说,您也不必真放在心上。真说起来,咱们圣教之中也有许多中原人呢,哪里就能分的这般清楚了?如今正是需要众人齐心协力的时候,哪有功夫来想这些零零碎碎的事情。”
  陆银湾还要再开口,同秦有风问些旁的事情,便听见有人通传:“禀堂主,漱玉姑娘回来了,说是从武林盟那边传了几封密报来。”
  陆银湾的脸色刷得就冷下来了,懒懒笑道:“堂主,东堂还有些事,我先去办了。若堂主还有什么吩咐,着人传一声,属下即刻赶来。现在就先走啦,不打扰特使回来复命。”
  言罢,行了一礼,竟是不待他应声便径直走出帐去。
  帐帘还未落下,陆银湾讥讽的笑声便从营帐外传进来,笑道:“呦,这不是特使大人么?大人从哪里来?秦堂主就在里面,大人这回又是想要谁的脑袋呀?”
  -
  不过片刻功夫,漱玉便从外头进来了,一面将手中密报递给秦有风,一面抱怨道:“师父,我这回可算是把她给得罪了,每回见我都这般阴阳怪气的。”
  秦有风自她手中接过新到的密报,不知在想些什么,闻言心不在焉道:“你已不必在她身边监视,得罪便得罪了吧。”
  “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实在招人膈应。”漱玉袅袅娜娜地挨到秦有风身边,不情不愿地咕哝道,“她向来是睚眦必报的性子,我只愿她不要寻我晦气才好。”
  周成失踪了两三个月,秦有风一直没能找到的他踪迹,估摸着他也没命回来了。可西堂掌控着情报网‘天罗’,人手众多,骤然少了一个臂膀,秦有风也有些管不过来。
  漱玉回来的倒正是时候,如今这收放情报的活计便落到她头上了。
  她见秦有风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似是不经意地问道:“师父,我从前听师兄们说,教主的棺冢一直是停放在圣教总坛里的,怎么如今忽然出现在了蜀地的一座荒山里?到底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秦有风随口道:“自然这里这个是真的了。”
  漱玉讶异道:“可教主怎么会挑这么一处穷山恶水作为假死闭关之地?且不说这里尚在中原地界,极容易被中原武林发觉,这四周又常年无人把守,哪里比得上咱们苍山的总坛安全可靠?”
  “这谁知道呢。咱们这位教主,在位之时便是个专断独行的性子,他在教中说一,便没人敢说二。别说他将自己的棺冢落在此处,便是落到武当少林去,教中也没人敢说一个不字。”
  “当年他闭关之时,未跟教中任何一个人商量,我们都是事后收到他的密报才知晓他已经在此处假死了,于是匆匆地调派了人手于此处建造了一个简陋的地下密坛。”
  秦有风忽然眯了眯眼睛,若有所思道:“我想起来了,那时正是上一次圣教东侵中原的关键时候,东西南北四堂与陆玉书斗得不可开交,局面一度胶着。教主那时已将神功练至第八重,带了教中数十好手,远赴江南,亲手杀了陆玉书,烧了曾经名震江湖的江南陆家庄。”
  “教主就是在归程的路上,在此地闭了关。”
  漱玉听得怔住,愣愣道:“如此说来,教主还真是看得起这个陆玉书,竟然不远万里,亲自去了结他。”
  秦有风捻了捻颌下长须,双目微眯,却是轻哂了一声:“英雄难过美人关啊。”
  “陆玉书与教主之间,有的可不仅仅是中原大理的世仇,还有夺妻之恨。教主一生从不让人,又如何能饶过他?”  轰轰轰——!!  接连几团像素火焰爆发,将几只“神秘”的身形彻底淹没,在火光中分解为漫天的像素,消散无踪。  林七夜用精神力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对于卫冬的戒备放松了些许,他的精神力扫过前方,确认了几只从墙体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后,迅速的选择最优的突破路径,绕开了它们的围剿。  “你真的不知道别的什么线索了?”林七夜皱眉看向卫冬,“这些东西的数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们迟早会被耗死在这里。”  “这我真不知道……”卫冬苦笑着说道,“我只知道这神社就是一处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过我一开始以为这些只是单纯的石像而已,真的没想到它们居然还能复苏。”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卫冬在进行日本“人圈”毁灭计划之前,专门有研究过这方面的内容,所以能认出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训营可没有学的这么细致,自然也就不会注意到这些细节。  但当他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脑中灵光一闪,像是想到了什么。  “你知道络新妇吗?”林七夜问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传说中的一种。”  林七夜的双眸顿时亮了起来。  “你想到了什么?”雨宫晴辉疑惑问道。  “那句预言,‘络新妇的石像底端,藏着离开死境的钥匙’。”林七夜认真的说道,“这个地方没有出口,后方还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杀,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这里又有诸多石像复苏……  ‘络新妇’,‘石像’,‘死境’三个要素都齐了,如果那句预言是指向这个情况的话,离开这里的方法或许就藏在络新妇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这个预言的结果是正确的。”雨宫晴辉提醒道。  “我们没有别的选择。”  雨宫晴辉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后,他点了点头,“那就赌一把。”  “把络新妇的样貌特征告诉我,我试着找一下它。”林七夜一边飞奔,一边闭上了双眼。  在雨宫晴辉和卫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络新妇石像的位置,那是一个半身蜘蛛,半身妖娆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从墙壁中破出,身上到处都是密集的蛛网,一双血红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环顾着四周。  只是,她的位置与林七夜等人的逃离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说林七夜想去到那里,就必须回头杀穿那十几只正在穷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当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闪烁】过去,但雨宫晴辉和卫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气,“我们必须要闯过去。”  雨宫晴辉将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闪过郑重之色,虽然他无法使用祸津刀,但自身的刀术功底还在,不至于毫无战斗之力。  而卫冬则从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弹夹,塞进了手枪之中,同时左手握着一枚像素风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险,将银环吐出,说道:  “你开路,我们掩护你。”  林七夜点了点头,“好。”  话音落下,三人同时停下脚步,回头面对那十数只咆哮冲来的日本妖魔,双脚猛踏地面,身形如箭般冲刺而出!  林七夜将右手的直刀甩出,斩向为首的那只妖魔,同时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庞大的召唤法阵再度张开。  一抹白光闪过之后,一只满身绷带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头。  “木木,干活了。”  “嘿咻——!!”  咔嚓嚓!!  木木背后的绷带飞快的松开,一枚枚锃亮的挂载式导弹悬在它的身后,刺目的火光自导弹的尾端喷涌而出,呼啸着飞向身后廊道中蜂拥而来的十数只妖魔。  “卧槽!”  卫冬看到这一幕,瞪大了眼睛,脱口而出就是一句国粹,然后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轰——!!!  三枚挂载式导弹在狭窄的空间内同时爆炸,巨大的冲击力直接将周围密密麻麻的房间撕成碎片,汹涌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间淹没了那十几只妖魔的身影。  与此同时,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跃而下,身形急速膨胀成一座巨大的钢铁堡垒,横在了三人之前,将炽热的火浪隔绝在外。  雨宫晴辉是亲眼看过林七夜动用导弹的,但眼前的这一幕对卫冬来说,属实有些超出理解范围了……  抬手就发射空对地挂载导弹?这生猛程度已经堪比会长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钢铁堡垒如气球般缩小,又变成了一个挂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后,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于火浪之间。  几道寒芒自火海中闪烁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经拉满,但依然有几只妖魔自爆炸中存活,这些妖魔的故事传播越是广泛,力量便越强,此刻能够从火光中冲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轻松秒掉的那些杂鱼。  一个手中提着青灯的幻影迎面撞上林七夜,灯盏间的青光大作,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弥漫出无尽的死气,像是拥有生命般,疯狂的钻向林七夜的七窍。  林七夜眉头一皱,正欲有所动作,一声枪鸣便从他的身边响起。  一枚像素子弹精准的击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灯,将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开来,环绕在林七夜周围的死气也随之消散,林七夜转头看了一眼,卫冬正握着手枪,对着林七夜微微一笑。  锵——!  刹那间,一抹刀芒自雨宫晴辉的腰间闪出,在火浪中划过一道圆弧,斩下了那失去了青灯的幻影头颅。  紧接着,又是几只妖魔从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闪出,咆哮着冲向跑在最前面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语,他伸出手,在空气中一按,九道绚丽的魔法阵光辉在他的身前闪烁,一道道穿着深青色护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阵中闪出,向着那些妖魔拦截而去。请退出转码页面,请下载app阅读最新章节。为您提供大神三久零的无良神明与不存在老婆的恋爱日常最快更新第713章联手对敌免费阅读https://笔迷楼为你提供最快的黑莲徒弟她选择欺师灭祖更新,第101章归去来(二)免费阅读。https://章节错误,点此报送(免注册),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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