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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8章 一剑断生

最后一任掌门人 正义 2301 Sep 20, 2022 7:53:0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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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师听完这一段故事,心疼得抽搐,那是从未有过的感觉,因为——他也是这么爱上九公主的。
    当年,闫师的父亲在断一桩复杂诡谲的九头凶案,那是一段阴暗的日子,京师百姓夜不能寐,就连白天也人人自危,唯恐自己的头也会被残忍地割下来挂在墙头上。案情毫无线索,杀人现场没有痕迹。离宫偷玩的九公主无意间闯入了命案现场,被闫师捉住。闫师父亲却将此事怪罪在闫师头上,怪他没有守好现场,罚他悬梁倒吊一炷香的时间。九公主偷偷把他放下,还给他喂水送吃的,被闫师父亲发现后,她以公主身份命令闫师父亲放了闫师,并乖巧地保证以后再也不乱闯,也不偷偷出宫。
    现在想来,九头凶案和珠玉铺老板娘之死,以及云东海中毒一案一样,都是了无痕迹。看来,那案子也跟冥瓷有关。当年九公主她……不是无意间闯入,是有意到案发现场毁灭痕迹,混淆视听,误导父亲断案。
    闫师长叹一声,原来,她从来没有爱过他,她给他的温情暖意都早有预谋。
    云哲提醒闫师:“感情上你已经输了,如果在筹谋上再输给他,那你就真的一败涂地了。你是只猫,不能让老鼠给跑了。”
    闫师拱手接令:“殿下放心,我一定会找到证据让冥瓷归案。”
    要找到冥瓷的蛛丝马迹,难,但如果有舒小画帮忙,他就一定可以做到。云哲在心里叹息一声,不知道舒小画会选择站在哪边。那句“无影山只效忠真正的帝王”在他耳朵里来回盘旋。
    云哲是希望闫师能证明冥瓷有罪的,丞相不是把冥瓷当成一颗隐形的棋子,想伤人于无形吗?那他就暴露一下这颗棋子,让丞相看看他的布局究竟是不是天衣无缝。
    夜晚,陵州城沉沉睡去,漆黑的夜空下,两个人影如风一般掠过,最终落在路边客栈的客房里。那不是普通的客房,是云东海死亡的现场。
    闫师说,云东海确实是在斩月客栈的门外被下毒的,斩月客栈已毁,无法从斩月客栈附近搜寻蛛丝马迹,那就从路边客栈找找。就算是大海捞针也要试一试。
    舒小画善于用毒,对毒有着异于常人的敏感,有她在,闫师安心。其实闫师还挺担心舒小画会因为跟云哲在生气的缘故而拒绝他,好在,他开口求她,她就应了下来。
    舒小画伸手拿出一个小瓷瓶,将粉末均匀地洒在床上。不一会儿,床上出现了红色的微点,看上去像血迹一般,怪瘆人。
    “是一种叫作焚风的毒药,这种毒药天下少有,我们无影山也未必有它的调配方子。”
    闫师好奇地问:“为什么?”
    舒小画告诉他,此毒药配方复杂,但毒性不是最烈的,中毒的人不会有什么痛苦,就算毒发的时候也感受不到什么痛苦,会死得很安详。无影山对付恶人,从来不用考虑恶人的感受,所以不会调配这种大费周章却不实用的毒药。
    对云东海下毒的人,大概起了慈悲心。
    说来也是可笑,杀人还有慈悲心?
    舒小画给闫师出了一招,明日一早又让国公大人派人来看案发现场。那偷窃小贼心虚,多半会混在人群里偷看案情进展。到时候舒小画和闫师二人藏身暗处,细细观察,以求能找出那个小贼。
    其实,比起断案,舒小画更关心的是三羊图。她想知道更多关于自己身世的秘密。
    就在舒小画沉思的时候,突然察觉到暗处有人。她递给闫师一个眼神,两人默契配合,朝着窗户后的人飞身而去。
    果然,两人一动,那黑衣人就惊得往黑暗处逃去。舒小画拦在前,闫师堵在后,黑衣人逃无可逃,只能硬拼。
    舒小画和闫师以为凭借二人的武功可以轻易拿下此人,交手下来才发现此人武功绝顶,又狡猾至极善于用暗器,让合作默契地舒小画和闫师不能彼此配合。
    眼看战事胶着,再拖延下去会招来旁人。舒小画递给闫师一个眼神,二人齐齐朝着黑衣人围杀而去。黑衣人早有暗器等着舒小画,手中长剑散发森寒光芒,一档一刺让闫师退后好几步。
    此人似乎比舒小画和闫师还担心招来旁人,并不敢弄出多大动静,这给舒小画带来了一丝契机,她重又递给闫师一个眼神,二人再次围杀。
    闫师连刺数下未果,为了避开黑衣人手中凌厉的长刃,飞身后退。
    词小画没有后退,她手中的剑被黑衣人击落,胸口被刺中,鲜血顺着剑刃划出一条触目惊心的歪曲的线。
    闫师见状,一脚踢飞黑衣人!
    他已看出,刚才词小画只管扑杀黑衣人,不惜以受伤为代价,为的是能有机会悄无声息地投出暗器。
    论暗器,无影山敢称第一,其他人不敢称第二。
    舒小画投掷出的暗器,在黑衣人身后绕了一圈,最终凌厉地劈开他的胸膛,刺进了骨肉。
    躺在地上的黑衣人想逃,只走出两步就摔倒在了地上。
    舒小画忍着伤口的痛,接连投出两枚暗器,暗器切开黑衣人的蒙面巾,露出一张熟悉的脸!
    江子郎!
    他不是重伤未愈,躺在床上吊着一口未尽的气要死不活的吗?怎么摇身一变,武功如此高强,闫师和舒小画联起手来都对付了好一阵。
    一阵火光在舒小画和闫师的面前炸开,两人本能地后退半步,待火光散去,江子郎已不见了踪影。
    闫师把跟江子郎交手的事告诉了云哲,本想把舒小画受伤的事也说给他听,却看到舒小画眉头皱了皱,只好闭嘴不提。
    对舒小画来说,这点伤不算什么,因为一切都在她掌控之下,她只给了江子郎伤她皮毛的机会。
    云哲似有心事,垂头不语,在闫师的关切追问下,他才说:“三羊图被冥瓷抢走了。”
    舒小画一心想拿到三羊图,刚给伤口上好药就去刺史府了。
    刺史府内,江子郎脱了衣裳躺在长榻上,大夫刚给他把暗器摘出来,疼得他差点晕死过去,一身的汗。
    大夫刚上完药,正准备嘱咐几句,心烦意乱地江子郎怒喝一声:“滚!”
    大夫走后,一个人影顺着一股冷风走进了江子郎的房间。江子郎又惊又怕,在看清楚来人后,心虚地缓和语气:“原来是你。”
    来人将手中的图卷扔到江子郎的手里,“从今往后,你要是再有事情瞒着我,我必让你全家满门抄斩!”
    江子郎强忍着痛,于虚弱中展开图卷,在看到图卷时惊得面如土色。
    冥瓷又道:“你放心,只要你为我所用,我保你平安无事。”
    说完,冥瓷又随一阵风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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