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四章 四圣归位，破而后立
虚空破开裂缝。
宋麟提着灯笼缓缓走出来。
此刻他才姗姗来迟，迟到已成习惯。
领悟时空大道的他随时可以过来，不过还是先考验考验这小子，增加一点对敌能力也好。
“拜见星主。”
众人微微躬身。
卞庄看到众人行礼，也有样学样，有些好奇打量眼前这个人。
这就是传说中的紫微帝君？
为何派人来帮助自己？
“起来吧。”
宋麟走到卞庄面前，笑道：“你可知为何会变成这样？”
卞庄目前修为已经接近天仙，此人正式修炼可能都不超过一年。
也不是卞庄太过逆天，完成一年成就天仙的前无古人壮举。
此人是有跟脚的，前身是破军帝星，不知吸收多少万年的日精月华，一朝爆发开来，形成如今局面。
当年的孙悟空也是这种情况，前身是补天奇石，也是修炼了几年成就天仙。
】
所以天赋不算是逆天，只能说跟脚好。
“为何？”卞庄疑惑道，他直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为何有这能力，本来以为所有修士都这样，后来才发现只有自己一人如此。
“你乃破军命格。”
破军乃是军队中的敢死队、先锋官、又有先破后立的意思。
卞庄穷途末路，一无所有，再加上逆境中产生的一往无前气势，一下子激活了破军命格。
在战斗和杀戮中一步步觉醒破军命格积攒的能量。
今日的成就并不是运气，而是命运也。
“我不是妖魔？”
“当然不是，你乃星君，先天神灵的转世之身，并非所谓的妖魔。”
听到这里，卞庄松了一口气，自己并不是妖魔，一下子解决了一桩心事。
“但如果不修炼正统功法，难免被妖魔邪气污染。”
这也是人之常情。
现在卞庄之所以不被妖魔感染，那是心里有一股气。
但这种热血上脑的气不长久，终究有一日泄下来。
这个时候就有点危险了。
或许是成魔的开始。
许多屠龙者最终成为新的恶龙就是这么来的。
心中有气还不够，必须经过培养转化为理念，如此才能长久。
“你可愿意入我门下？”
宋麟问道。
“拜见师尊！”
卞庄毫不犹豫下跪叩拜。
此时，黑煞和天佑也随之前来。
“黑煞师兄、天佑师兄、玄晃师兄。”
在宋麟的介绍下，卞庄见过诸位师兄弟。
“好了，此界事毕，回去吧。”
魔王基本都杀得差不多了，要么被自己镇压在宝塔之内，剩下的交给天庭天兵解决即可。
幽明灯笼破开虚空。
“施主请留步！”
这时，有人喊住了宋麟。
宋麟转过身一看，身后是一个白衣女菩萨，女菩萨立在莲花宝座之上，气质圣洁无比，两旁是身材曼妙的天女、童子。
“观世音菩萨？”
宋麟认出来此人。
观世音和地藏王两个菩萨都是典型的真仙菩萨，本来能当佛陀，却因为自身的理念而仅仅只有菩萨称号。
“菩萨来此有何事？”
“原来是紫微帝君，帝君和其他人可以走，此人不能走。”
观世音纤纤玉指指着卞庄。
“为何？菩萨可知卞庄现在是本座弟子？想要将人带走，至少问问他师父的意见吧。”
“师父？”观世音心道这人竟与紫微帝君扯上了关系。
紫微帝君此人睚眦必报，性格刚烈，她也不想招惹，一想到佛祖的旨意，只好硬着头皮作对了。
“此人魔性深重，留在天庭恐怕危害三界，还不如送去灵山洗掉魔性，到时候再回来北极也不迟。”
“哦？那你是觉得这是对我好咯？”宋麟故作惊讶。
“对天下苍生都好。”
“我若是不答应呢？”
“贫僧只能强行带此人回去了。”
“好！”
轰！
宋麟忽然发难。
现出万丈九转法身。
左手持纯阳剑，右手托着乾坤宝塔。
凌空斩出一道纯阳剑气。
见到宋麟如此张狂轻视的态度，观音菩萨内心愠怒，看来非要教训此人不可了。
她也同样现出琉璃法身，从玉净瓶中抽出杨柳枝，轻轻一扫，纯阳剑气化开。
随后又洒出几滴水，水滴化为大江大河，朝着宋麟的法身冲刷而来。
这些水流带着一种净化万物的性质，触碰一滴，所有法术、法宝、傀儡、丹药全部失效，回归最本质的状态。
这是观世音的大道，同时也是真仙之基。
一交手观世音就用尽了全力。
只需这一招，宋麟就得败逃。
这也是为当初佛门受挫之事给他一个教训，免得别人认为佛门无人。
水流无孔不入。
眼见宋麟即将被水淹没，乾坤宝塔腾空而起，一股无形的压力释放开来，所到之处，万物静止，仿佛时间停滞了一般。
这是乾坤宝塔出手，将所有事物镇压了。
随后宋麟大手一挥。
哗！
大江大河倒飞回去。
观世音狼狈躲避，随后向玉净瓶将水流回收。
“真仙仙器？”
此人居然这么被玉帝信任？
唯有真仙才有能力炼制真仙器，绝大部分人一生也就炼一个真仙器。
除了玉帝和佛祖两个顶级大能，还有谁能拥有多个真仙器？
宋麟控制乾坤宝塔，再加上千奇百怪的法术，与观世音战得有来有回。
三十二重天，凌霄宝殿。
众人的打斗惊动了玉帝。
他瞥了一眼下方，眼睛瞪得熘圆，这是真仙器？
这是太上老君的法宝？
真仙级法器，此人还有什么底牌？
想到这里，玉帝选择束手旁观，看看这个家伙到底藏着什么。
宋麟与观音交手数百回合。
其展现出来的能力令人心惊。
首先是预测招数，每次都精准躲过杀招的先天八卦，还有与玉净瓶抗衡的宝塔，以及与净瓶水不相上下的天仙之水。
更有先天阳炁、时空大道。
八卦与时空大道结合，让观世音根本触碰不到宋麟的衣角。
在这样下去，就算打一百年都不会有任何变化。
“观世音有初入真仙的修为，玄都有四枚大道金丹，相当于初入真仙战力，此人若成真仙还得了。”
玉帝喃喃自语。
星君体系看起来有尾大不掉的趋势。
本来想等着星君全部归位，并且有一定实力之后再夺权。
现在得赶紧加快进度了，一旦让宋麟这个家伙成功突破真仙，凭借着四枚大道金丹的优势，或许比不上自己，但也能对抗。
“正好趁此机会。”
玉帝打算利用太华山神这件事大发文章，同时发动安插在星君内部的内鬼造势。
差不多的话，应该能让宋麟下台，空有名头而没有权力。
之后再趁机造势让自己的分魂掌权。
下方观音和宋麟两人还在战斗。
观世音用尽手段，也奈何不了宋麟。
反而宋麟让观世音吃了不少憋。
这一战同样惊动了三界。
“怎么又是他？”
五方五老中的真仙黄老惊讶道：“这小子不被人围观是不会打架了是吧？”
每次三界震动，十次有八次是这个家伙。
“咦？观音？”
“怎么可能？观音可是真仙，仅比黄老差一点，玄都有真仙修为了？”
“毕竟是太上老君弟子，没什么不可能的。”
“想必这真仙器也是老君给的。”
上到云外五方五老，下到地仙祖师镇元子各方真仙大老都在关注这场大战。
宋麟出色的表现，已经稳坐天庭第一战神的地位了。
所谓的战神，不一定非要看境界，主要还是看战绩和功法。
近千年来，天庭战绩最高的就是宋麟了。
两人打了大半天，最后以观世音撤退告终。
明面上看双方都差不多，但懂的人都能看出来宋麟是占据绝对主动权的，观世音被动挨打，只不过碍于境界而无法造成有效伤害。
观世音菩萨等人身影消失在天边。
宋麟目送他们离开。
“如果能用黑莲，我应该能拿下观世音。”
当然，无天法相不能露出来，这是纯粹的魔，一旦暴露那就是举世皆敌。
这一战又是北极胜利。
这下恐怕各方势力都开始忌惮他们了。
尤其是……
“玉帝有旨，宣中天紫微所有星官上殿。”
玉帝侍臣下来宣旨。
“诺！”
众人对视一眼，宋麟领众人接旨。
“所有人都去？我们做错了什么？”玄晃有些不满。
“你先回去召集所有人。”
宋麟没有回应，他早就预料到这一刻，玉帝的反应也在自己预料之内。
玄晃拿着灯笼回到紫微，宋麟则带着剩下的人前往三十二天凌霄宝殿。
一行人跟着侍臣来到凌霄宝殿。
大殿和东华天庭的差不多。
宋麟发现两旁站满了神仙法相。
八仙、八天师、海外散仙、三十二天帝、雷部、火部、瘟部以及五岳、阴间各方仙官。
这等阵仗，看来玉帝是要来认真的了。
“拜见天帝。”
宋麟带领众星君行礼。
玉帝点点头，没有让宋麟众人坐下，而是晾着他们在中间。
群臣一言不发，法相恶狠狠盯着星君众人。
很快，玄晃带着剩下的人前来。
不少人发现紫微的人还挺多。
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神将，七政四余、北斗七元、左辅右弼、三台星君，南斗六司，擎羊陀罗二使者，十二元辰星君，六十甲子星君……
虽然大部分是凑数的，但总体官职都定了下来。
“啧啧，这么多人，这个紫微大帝的排场简直比玉帝很大啊。”
有神仙阴阳怪气。
此时，观世音等佛门众人也来了。
“玉帝陛下，贫僧代佛祖问安。”
“落座……”玉帝笑道。
佛道两门全部到齐。
玉帝望向宋麟众人，说：“朕今日召尔等过来，可知为何？”
“微臣不知。”
“哼！到底是真不知，还是装不知。”
玉帝冷哼一声。
“玉枢相，你来说说。”
旁边白发紫袍官员出列，手中捧着玉简。
“太华山神、甲光神将、乙定神将、曹阳仙官、宋林山神、杨班直、流觞城主、智云老僧、刘荣道长、赤妖将、黑山妖神、碧水兽、乌云兽……”
随着名单一个个念出，不少神仙用仇恨的目光盯着宋麟。
这些人就是死在宋麟以及其他弟子手上的妖怪鬼神，邪修外道。
“现在知道了吗？”
玉帝面色严肃，天空怒雷滚滚，似乎有虎啸龙吟之声。
“哦，原来是这个，微臣那是惩奸除恶，这些人趁乱谋取利益，不杀他们无以告慰百姓，玄晃，证据都拿出来。”
“是。”
玄晃大袖一挥，地上出现厚厚一堆玉简和储物袋子。
“陛下请看，这都是他们的罪证，微臣没有错杀一人。”
宋麟胸有成竹。
玉帝感觉有些棘手。
五岳山神看到玉帝神色，当即跳出来。
“谁知道你的证据是不是伪造的？反正都形神俱灭了，随你怎么说。”
“那你觉得用什么证明？”
宋麟反问。
“好，这些证据算是真的，那太华又如何解释？太华只不过找你要个说法，却……”
说到这里，五岳山神一脸悲伤。
“他杀了百万凡人，谁说无罪？”
卞庄忍不住开口。
“闭嘴，轮不到你这个魔头说话，若不是你蛊惑了凡人，太华不至于痛下杀手，你又该何罪？”
说到这里，众仙顿时炸开，纷纷职责中天紫微胡作非为，滥杀无辜。
死的人都是秉性纯良的，就中天紫微的人罪不可赦。
“还有没有人站出来？只要作证，朕赦尔等无罪。”玉帝看向众星君。
“我作证，有些证据确实是假的。”
十二元辰中的鼠、鸡、猴、兔、龙……一大半站出来。
七十二地煞有二十多个，三十六天罡有十个。
其余各脉星君零零散散站出来。
有了这些人作证，宋麟再也翻不了盘。
“你们！”黑煞将军怒火攻心。
“叛徒，无耻败类。”天佑大骂。
玄晃握紧了拳头，世上安有无耻卑鄙无耻之徒？
卞庄面无表情，眼中魔念闪烁，杀杀杀，都该杀！
“人证物证俱在，尔等可认罪？妙乐天尊你还有什么话说？”
玉帝缓缓开口。
连紫微帝君都不叫了。
在他高超的权术之下，即便声名赫赫的宋麟，也得被泼上一身脏水，落得滥杀无辜的名头。
“人是我杀……”玄晃站了出来，却被宋麟制止。
“玉帝，我可以认罪，不过我先问一个问题。”
（一会还有加更）
宋麟提着灯笼缓缓走出来。
此刻他才姗姗来迟，迟到已成习惯。
领悟时空大道的他随时可以过来，不过还是先考验考验这小子，增加一点对敌能力也好。
“拜见星主。”
众人微微躬身。
卞庄看到众人行礼，也有样学样，有些好奇打量眼前这个人。
这就是传说中的紫微帝君？
为何派人来帮助自己？
“起来吧。”
宋麟走到卞庄面前，笑道：“你可知为何会变成这样？”
卞庄目前修为已经接近天仙，此人正式修炼可能都不超过一年。
也不是卞庄太过逆天，完成一年成就天仙的前无古人壮举。
此人是有跟脚的，前身是破军帝星，不知吸收多少万年的日精月华，一朝爆发开来，形成如今局面。
当年的孙悟空也是这种情况，前身是补天奇石，也是修炼了几年成就天仙。
】
所以天赋不算是逆天，只能说跟脚好。
“为何？”卞庄疑惑道，他直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为何有这能力，本来以为所有修士都这样，后来才发现只有自己一人如此。
“你乃破军命格。”
破军乃是军队中的敢死队、先锋官、又有先破后立的意思。
卞庄穷途末路，一无所有，再加上逆境中产生的一往无前气势，一下子激活了破军命格。
在战斗和杀戮中一步步觉醒破军命格积攒的能量。
今日的成就并不是运气，而是命运也。
“我不是妖魔？”
“当然不是，你乃星君，先天神灵的转世之身，并非所谓的妖魔。”
听到这里，卞庄松了一口气，自己并不是妖魔，一下子解决了一桩心事。
“但如果不修炼正统功法，难免被妖魔邪气污染。”
这也是人之常情。
现在卞庄之所以不被妖魔感染，那是心里有一股气。
但这种热血上脑的气不长久，终究有一日泄下来。
这个时候就有点危险了。
或许是成魔的开始。
许多屠龙者最终成为新的恶龙就是这么来的。
心中有气还不够，必须经过培养转化为理念，如此才能长久。
“你可愿意入我门下？”
宋麟问道。
“拜见师尊！”
卞庄毫不犹豫下跪叩拜。
此时，黑煞和天佑也随之前来。
“黑煞师兄、天佑师兄、玄晃师兄。”
在宋麟的介绍下，卞庄见过诸位师兄弟。
“好了，此界事毕，回去吧。”
魔王基本都杀得差不多了，要么被自己镇压在宝塔之内，剩下的交给天庭天兵解决即可。
幽明灯笼破开虚空。
“施主请留步！”
这时，有人喊住了宋麟。
宋麟转过身一看，身后是一个白衣女菩萨，女菩萨立在莲花宝座之上，气质圣洁无比，两旁是身材曼妙的天女、童子。
“观世音菩萨？”
宋麟认出来此人。
观世音和地藏王两个菩萨都是典型的真仙菩萨，本来能当佛陀，却因为自身的理念而仅仅只有菩萨称号。
“菩萨来此有何事？”
“原来是紫微帝君，帝君和其他人可以走，此人不能走。”
观世音纤纤玉指指着卞庄。
“为何？菩萨可知卞庄现在是本座弟子？想要将人带走，至少问问他师父的意见吧。”
“师父？”观世音心道这人竟与紫微帝君扯上了关系。
紫微帝君此人睚眦必报，性格刚烈，她也不想招惹，一想到佛祖的旨意，只好硬着头皮作对了。
“此人魔性深重，留在天庭恐怕危害三界，还不如送去灵山洗掉魔性，到时候再回来北极也不迟。”
“哦？那你是觉得这是对我好咯？”宋麟故作惊讶。
“对天下苍生都好。”
“我若是不答应呢？”
“贫僧只能强行带此人回去了。”
“好！”
轰！
宋麟忽然发难。
现出万丈九转法身。
左手持纯阳剑，右手托着乾坤宝塔。
凌空斩出一道纯阳剑气。
见到宋麟如此张狂轻视的态度，观音菩萨内心愠怒，看来非要教训此人不可了。
她也同样现出琉璃法身，从玉净瓶中抽出杨柳枝，轻轻一扫，纯阳剑气化开。
随后又洒出几滴水，水滴化为大江大河，朝着宋麟的法身冲刷而来。
这些水流带着一种净化万物的性质，触碰一滴，所有法术、法宝、傀儡、丹药全部失效，回归最本质的状态。
这是观世音的大道，同时也是真仙之基。
一交手观世音就用尽了全力。
只需这一招，宋麟就得败逃。
这也是为当初佛门受挫之事给他一个教训，免得别人认为佛门无人。
水流无孔不入。
眼见宋麟即将被水淹没，乾坤宝塔腾空而起，一股无形的压力释放开来，所到之处，万物静止，仿佛时间停滞了一般。
这是乾坤宝塔出手，将所有事物镇压了。
随后宋麟大手一挥。
哗！
大江大河倒飞回去。
观世音狼狈躲避，随后向玉净瓶将水流回收。
“真仙仙器？”
此人居然这么被玉帝信任？
唯有真仙才有能力炼制真仙器，绝大部分人一生也就炼一个真仙器。
除了玉帝和佛祖两个顶级大能，还有谁能拥有多个真仙器？
宋麟控制乾坤宝塔，再加上千奇百怪的法术，与观世音战得有来有回。
三十二重天，凌霄宝殿。
众人的打斗惊动了玉帝。
他瞥了一眼下方，眼睛瞪得熘圆，这是真仙器？
这是太上老君的法宝？
真仙级法器，此人还有什么底牌？
想到这里，玉帝选择束手旁观，看看这个家伙到底藏着什么。
宋麟与观音交手数百回合。
其展现出来的能力令人心惊。
首先是预测招数，每次都精准躲过杀招的先天八卦，还有与玉净瓶抗衡的宝塔，以及与净瓶水不相上下的天仙之水。
更有先天阳炁、时空大道。
八卦与时空大道结合，让观世音根本触碰不到宋麟的衣角。
在这样下去，就算打一百年都不会有任何变化。
“观世音有初入真仙的修为，玄都有四枚大道金丹，相当于初入真仙战力，此人若成真仙还得了。”
玉帝喃喃自语。
星君体系看起来有尾大不掉的趋势。
本来想等着星君全部归位，并且有一定实力之后再夺权。
现在得赶紧加快进度了，一旦让宋麟这个家伙成功突破真仙，凭借着四枚大道金丹的优势，或许比不上自己，但也能对抗。
“正好趁此机会。”
玉帝打算利用太华山神这件事大发文章，同时发动安插在星君内部的内鬼造势。
差不多的话，应该能让宋麟下台，空有名头而没有权力。
之后再趁机造势让自己的分魂掌权。
下方观音和宋麟两人还在战斗。
观世音用尽手段，也奈何不了宋麟。
反而宋麟让观世音吃了不少憋。
这一战同样惊动了三界。
“怎么又是他？”
五方五老中的真仙黄老惊讶道：“这小子不被人围观是不会打架了是吧？”
每次三界震动，十次有八次是这个家伙。
“咦？观音？”
“怎么可能？观音可是真仙，仅比黄老差一点，玄都有真仙修为了？”
“毕竟是太上老君弟子，没什么不可能的。”
“想必这真仙器也是老君给的。”
上到云外五方五老，下到地仙祖师镇元子各方真仙大老都在关注这场大战。
宋麟出色的表现，已经稳坐天庭第一战神的地位了。
所谓的战神，不一定非要看境界，主要还是看战绩和功法。
近千年来，天庭战绩最高的就是宋麟了。
两人打了大半天，最后以观世音撤退告终。
明面上看双方都差不多，但懂的人都能看出来宋麟是占据绝对主动权的，观世音被动挨打，只不过碍于境界而无法造成有效伤害。
观世音菩萨等人身影消失在天边。
宋麟目送他们离开。
“如果能用黑莲，我应该能拿下观世音。”
当然，无天法相不能露出来，这是纯粹的魔，一旦暴露那就是举世皆敌。
这一战又是北极胜利。
这下恐怕各方势力都开始忌惮他们了。
尤其是……
“玉帝有旨，宣中天紫微所有星官上殿。”
玉帝侍臣下来宣旨。
“诺！”
众人对视一眼，宋麟领众人接旨。
“所有人都去？我们做错了什么？”玄晃有些不满。
“你先回去召集所有人。”
宋麟没有回应，他早就预料到这一刻，玉帝的反应也在自己预料之内。
玄晃拿着灯笼回到紫微，宋麟则带着剩下的人前往三十二天凌霄宝殿。
一行人跟着侍臣来到凌霄宝殿。
大殿和东华天庭的差不多。
宋麟发现两旁站满了神仙法相。
八仙、八天师、海外散仙、三十二天帝、雷部、火部、瘟部以及五岳、阴间各方仙官。
这等阵仗，看来玉帝是要来认真的了。
“拜见天帝。”
宋麟带领众星君行礼。
玉帝点点头，没有让宋麟众人坐下，而是晾着他们在中间。
群臣一言不发，法相恶狠狠盯着星君众人。
很快，玄晃带着剩下的人前来。
不少人发现紫微的人还挺多。
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神将，七政四余、北斗七元、左辅右弼、三台星君，南斗六司，擎羊陀罗二使者，十二元辰星君，六十甲子星君……
虽然大部分是凑数的，但总体官职都定了下来。
“啧啧，这么多人，这个紫微大帝的排场简直比玉帝很大啊。”
有神仙阴阳怪气。
此时，观世音等佛门众人也来了。
“玉帝陛下，贫僧代佛祖问安。”
“落座……”玉帝笑道。
佛道两门全部到齐。
玉帝望向宋麟众人，说：“朕今日召尔等过来，可知为何？”
“微臣不知。”
“哼！到底是真不知，还是装不知。”
玉帝冷哼一声。
“玉枢相，你来说说。”
旁边白发紫袍官员出列，手中捧着玉简。
“太华山神、甲光神将、乙定神将、曹阳仙官、宋林山神、杨班直、流觞城主、智云老僧、刘荣道长、赤妖将、黑山妖神、碧水兽、乌云兽……”
随着名单一个个念出，不少神仙用仇恨的目光盯着宋麟。
这些人就是死在宋麟以及其他弟子手上的妖怪鬼神，邪修外道。
“现在知道了吗？”
玉帝面色严肃，天空怒雷滚滚，似乎有虎啸龙吟之声。
“哦，原来是这个，微臣那是惩奸除恶，这些人趁乱谋取利益，不杀他们无以告慰百姓，玄晃，证据都拿出来。”
“是。”
玄晃大袖一挥，地上出现厚厚一堆玉简和储物袋子。
“陛下请看，这都是他们的罪证，微臣没有错杀一人。”
宋麟胸有成竹。
玉帝感觉有些棘手。
五岳山神看到玉帝神色，当即跳出来。
“谁知道你的证据是不是伪造的？反正都形神俱灭了，随你怎么说。”
“那你觉得用什么证明？”
宋麟反问。
“好，这些证据算是真的，那太华又如何解释？太华只不过找你要个说法，却……”
说到这里，五岳山神一脸悲伤。
“他杀了百万凡人，谁说无罪？”
卞庄忍不住开口。
“闭嘴，轮不到你这个魔头说话，若不是你蛊惑了凡人，太华不至于痛下杀手，你又该何罪？”
说到这里，众仙顿时炸开，纷纷职责中天紫微胡作非为，滥杀无辜。
死的人都是秉性纯良的，就中天紫微的人罪不可赦。
“还有没有人站出来？只要作证，朕赦尔等无罪。”玉帝看向众星君。
“我作证，有些证据确实是假的。”
十二元辰中的鼠、鸡、猴、兔、龙……一大半站出来。
七十二地煞有二十多个，三十六天罡有十个。
其余各脉星君零零散散站出来。
有了这些人作证，宋麟再也翻不了盘。
“你们！”黑煞将军怒火攻心。
“叛徒，无耻败类。”天佑大骂。
玄晃握紧了拳头，世上安有无耻卑鄙无耻之徒？
卞庄面无表情，眼中魔念闪烁，杀杀杀，都该杀！
“人证物证俱在，尔等可认罪？妙乐天尊你还有什么话说？”
玉帝缓缓开口。
连紫微帝君都不叫了。
在他高超的权术之下，即便声名赫赫的宋麟，也得被泼上一身脏水，落得滥杀无辜的名头。
“人是我杀……”玄晃站了出来，却被宋麟制止。
“玉帝，我可以认罪，不过我先问一个问题。”
（一会还有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