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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9 章 The Kiss 3

当酷又A的妹妹试图装乖 小胖子拍肚子 7684 Apr 5, 2022 12:05:21 PM
  言里气息乱了,心跳也乱了,微敞窗沿间中能听见海水涨潮的浪声,漫过胸膛四肢与骨骸,将她淹没至顶。
  手腕被姐姐轻轻压住,她力道不大,却怎么也挣脱不开,言里缩着头,小声辩解:“我…我不记得了。”
  话音刚落,言里就想抽自己一个巴掌,“不记得了”这是什么令人无语的说法,听着简直比“我不知道”,“我听不见”之类的借口还要幼稚。
  宋韫予轻轻地笑,气流一缕缕抚过耳廓,小虫似地钻进心中爬动。
  姐姐捏着她面颊,鼻尖相抵,声音亲昵:“言言,我记得。”
  “每一次你主动亲我,我都记得。”
  言里脸又红了一点,完全招架不住对方的攻势,早就紧张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但看对方的样子,姐姐却并不打算就此收手。
  “第一次主动应该是在山顶上吧,”宋韫予慢悠悠地,“连我的脸都不敢看,在烟火的掩护下,亲了亲摩托头盔的边侧。”
  姐姐居然还记得?!
  言里要疯了:“停停停,不要再继续说了,我那次犯傻,太丢脸了……”
  “急什么啊,”宋韫予笑着说,“第二次是在车里,去镇上买东西前吃诺诺的醋,我帮你系安全带,你却趁机偷亲。”
  言里面颊发烫的厉害,感觉自己就像个大红番茄,或者桃子,红螃蟹之类,总之已经熟得透透,下口就能吃了。
  “第三次就是之前了吧,”宋韫予早就松了手,倚在她身上,托着下颌盈盈笑,“亲一下唇角就跑了,都不敢回头看。”
  言里困窘不已,趁姐姐不注意,将被子全抢过来,猛地蒙住自己,声音闷在里面:“不许说了。”
  宋韫予伸手去拽着被子,拽出个小美人来,于是点点她脸颊,小美人好像看起来更生气了。
  “罩这么严实,也得记得留点空气才行,别把自己给闷着了。”
  姐姐笑着说,“这么看,之前好像大多次都是我来,言言怎么也不主动些?”
  怎么就不主动了?
  我一直都很主动啊!
  听对方这么一说,言里莫名被挑起些斗志,她将被褥挪开,鼓起勇气来,伸手搭上宋韫予肩膀。
  可正正面对那一双眼睛时,她却忽然像一只泄了气的气球,莫名地怂了。
  姐姐弯着眼睛,长睫细细翘起,也不说话,就这样缱绻而安静地望着自己。
  不知是不是因为刚刚一番闹腾的缘故,她唇色微红,润着些零星水意,似乎很适合亲吻。
  言里屏住呼吸,总害怕自己会出个什么洋相,轻轻挨过去一点,又是一点。
  当她真正触到对方时,连带着心也跟着融化,姐姐的唇畔很软、很暖,亲着像是果冻,像甜甜的糖。
  言里大概碰了不到一秒钟,便迅速移开,连宋韫予的脸都不敢看,默默将视线落在房间的地砖上。
  耳畔传来“扑哧”一声笑,温软香气落入怀中,言里被半压在被褥间,僵硬的不能动弹。
  丝质睡衣抚过肌肤,微弱的响声钻入耳廓,擦出细密的痒,宋韫予低下头,唇畔轻触着她透红的耳廓,一点点吻下来。
  “别、痒……”
  言里气息不稳,心跳杂乱无章,她难耐地呼吸着,挣扎被抚平,呼吸被吞咽,落入一张编织的网。
  她吻得细密又温柔,顺着脖颈向下走,热气一缕缕涌入脉络,叫人心尖滚烫。言里半垂着眼帘,开口央求时声带轻轻震动,一字不落地被她卷入舌尖:“姐姐,我……”
  宋韫予忽地仰起头,在唇角落下一个依恋的吻,便淡然地松了手,坐起身子来。
  长发在一番纠缠后显得微乱,随意地散落在肩颈,宋韫予向后捋去,显露出大片柔白颜色。
  她低垂着头,眼睑因情动而泛起一层薄薄的红,声音却极轻,“休息一下,睡觉吧。”
  宋韫予直起身子,靠在她之前坐着的位置,顺手将搁置床头的书拿起,随意地接着翻了几页:“明天还有其他行程。”
  等等,这是什么意思?
  言里呆坐足足十几秒,紧接着便软乎乎地趴过来,她一把搂住姐姐腰际,尾音带着绵延的颤,抱怨说:“姐姐”
  宋韫予手中拿着书,冷不丁被一只大型生物环抱住腰间,书页都跟着抖动着,沙沙翻过好几页。
  小朋友还挺重,沉沉压着腰间,一双眼睛干净湿润,虽然没有说话,但能看出明显的控诉与委屈。
  宋韫予心中失笑,帮言里将面上几缕散落的发挽到耳后,轻声问道:“怎么了?”
  “姐姐,你不能这样,”言里嘟囔着,声音越来越小,“哪有这样的,到一半就忽然停手。”
  宋韫予低头轻笑,手中翻动着书页,不紧不慢道:“小朋友满脑子想得什么呢,快睡吧。”
  小朋友,年纪太小了?
  言里委委屈屈,偷偷摸摸往她怀里蹭,将手中那本书顶掉,“哐当”砸落在一旁的地面。
  她占据着宋韫予的怀抱,轻轻抵住对方额心,一字一句地认真说道:“姐姐,我今年十八,已经成年了。”
  是,成年了啊。宋韫予心中失笑,眉眼弯弯的浸着些水意,抬手刮了刮言里的鼻尖。
  言里皱着眉,盯着她看。
  唇畔忽然被捂住,姐姐的手心温热,堵住自己的声响与控诉,却有一股淡香涌入鼻腔,沉入血肉,隐秘地回应着她的思绪。
  “言言,你才刚成年没多久啊,对我来说还是一位小朋友,”姐姐笑着补充,“是我的小朋友。”
  言里咬着唇,齿贝下被她压出一道白痕,思考半天,忽地冒出一句:“是因为我不好看吗?”
  “还是身材不好?”小朋友再没了刚才的气势,垂头丧气地揪着头发,“让你一看到就讨厌,碰都不想碰。”
  宋韫予顿了顿,将手中的书放好,接着正坐起身,目光认真:“言言,为什么会这么想?”
  “倘若我真的觉得你不好看,打心眼中讨厌你,我又怎会忍不住想要去亲吻你?”
  姐姐的声音太过温柔,指腹轻触上面颊,拭过泛红的眼角,“对自己自信些,你是我见过最好、最聪明、也是最漂亮的女孩。”
  言里在她手心蹭蹭,小声说道:“真的吗?那为什么又这样……姐姐,我愿意的。”
  空调嗡嗡运转着,将手中书本轻轻翻过一页,像是风吹过满缀花树,吹落漫天星子,披着一身月光。
  宋韫予覆上她的面颊,轻轻地摩挲着,她倾下身子,亲了亲言里的额头。
  “言言,我喜欢你,也正因如此我才会对你产生欲.望;这种感情本身并不可耻,只是时机不对。”
  如果不是真的喜欢你,当柔声喊出你的名字时,一个音节、一个字眼,唇畔轻轻相触,齿间又为什么会留有甜意?
  诗人们热衷于记录下这一瞬短暂的心动,他们试图用语句描绘爱意,写下辞藻优美的十四行诗,将自己寄托进文字之中。
  情动的唇与短暂相亲一样美好,咬痕与拥抱同样是占有的象征,世间万物皆因欲..望而起,也正因其能够持续转动。
  宋韫予温柔而安静地看着她,她轻轻吻上言里微红的眼角,微颤的指尖,接着将她整个人抱进怀里,揉了揉小朋友的头发。
  但是,目前不可以。
  姐姐身为年长者,为这段关系考虑的很多,所以行事中也会多有顾虑,可言里便是另外一个极端了。
  她暗地中琢磨着姐姐之前说的那番话,琢磨半天也没琢磨出个所以然来,就记得姐姐夸自己“聪明漂亮”,心里有点暗暗开心。
  见言里低着头思考,宋韫予瞧她满脸认真,忍不住点点额心:“想什么呢,还不睡觉?”
  “还不是很困,我待会就睡。”
  言里仰面倒在床上,余光中瞥见姐姐捡起那本掉落的书,于是便好奇地凑过头,“姐姐在读什么?”
  “现代摄影之父,alfredstieglitz先生的人生传记与摄影图集。”宋韫予随意翻开中间的页数,给言里看中间的页面。
  言里挤过来看,下颌抵在姐姐的肩膀上,有几缕长发绕过肩膀,还能嗅到沐浴露的香气。
  黑白相片上是一艘载满人的渡轮,上层是衣着华丽的贵族绅士,而下层则是颓败困倦的非法移民,分界极为明显。
  言里瞅了两眼,没看出什么所以然来,目光移到标题上:
  thesteerage,
  译名三等舱。
  “20世纪初,摄影机的出现与传播对绘画界影响很大,许多学院派认为摄影照片中少了那种灵动、富含情绪的美,对这门新技术颇为不屑一顾。”
  宋韫予翻着页,为言里解释说:“但格里茨先生却凭借着他的作品,向世人证明摄影也同样是一门兼顾美学与艺术的学科。”
  言里似懂非懂,但听得还是十分认真,宋韫予一边翻着书页一边讲解着,对这些内容早已谙熟于心,不知道私下排练过多少次。
  假如没有那个匿名贴,假如姐姐没有被择善大学开除,那现在她应该在一个宽敞明亮的大学教室之中,给成百上千名学生讲课,而不是在酒店的小房间里……只讲给自己一个人听。
  言里听着听着,心里就有一点小难过,为姐姐的遭遇愤慨不平;却又有些小开心,为自己能独占姐姐犹自窃喜。
  心思早就从黑白照片上面飘走,晃晃悠悠地升入屋檐,升入夜空,不知道飘到哪儿去了。
  。
  第二天一大早,便有姐姐温温柔柔地哄自己起床,言里环着她腰间,搂着温香软玉,黏糊地不肯睁眼睛:“不行,得要亲亲才能起来。”
  宋韫予失笑,俯身在眉心落下一个吻,她身上的味道很干净,是浅而淡的薄荷香气。
  言里成功蹭到几个亲亲,又心满意足地倒回去继续睡,直到手机设定的十几个闹钟同时响起,才不情不愿地爬起身。藲夿尛裞網
  不过遗憾的是,在房间里多甜蜜,出了门都只能装作关系稍好些的朋友。
  为此言里心中很是不服气,总想着要找个机会,抛开电灯泡老妈和诺诺,和姐姐独处才是。
  “今天阳光真不错。”
  言妈戴着顶宽边草帽,眯眼望向海边,指了指远方,“我们先四处逛逛,下午再去沙滩吧。”
  诺诺一蹦一跳地跑着,言里便只能在身后任劳任怨地追,好不容易把这个顽皮的小孩抓到,才发现她俩已经把言妈和宋韫予给远远抛在身后。
  “你干什么啊,”言里埋汰道,“跑得这么快,也不等等老妈和姐姐。”
  诺诺摇头晃脑地装作没听到,二姐刚松手又撒开腿跑了,扑到一家买新奇小玩意的杂货铺前,睁着大眼睛看玩具。
  “二姐,你看这个,”诺诺拿起块亮晶晶的石头,向言里炫耀道,“这个真好看。”
  言里凑近一瞧,发现是那种diy的小店铺,格子里面摆满各式各样的字和挂坠,可以选出自己想要的组合,做成独一无二的手链。
  “看起来挺好玩的。”言里把诺诺抱起来,两人一大一小趴在柜台前打量,最终决定趁着老妈还没赶来,串三条手链玩玩。
  诺诺不识字,就专门挑选那种最大、最闪亮的水晶往红绳上串;言里在字海间挑挑拣拣,找出“言、里、宋、予”四个字,可惜最后的“韫”字怎么也找不到。
  这可怎么办啊?
  言里发了愁,问老板结果老板也说没有“韫”字,只能悻悻作罢,把姐姐的手链换成“宋老师”三个字。
  字粒串在细绳上,模样小巧而精致,宝石在阳光下泛出碎芒,看起来十分漂亮。
  一条手链串着“言里”,另一条则是“宋老师”,言里看着手链傻笑片刻,很是珍惜地藏到背包深处。
  诺诺做的手链可就不得了,上面不仅有红宝石、金元宝、十字架、白獠牙,居然还有一个粉粉嫩嫩的hellokitty玩偶,硬生生混搭出了一种诡异的猎奇风格。
  言里看着小屁孩玩得开心,也就将吐槽默默咽回心底,两人返回找到言妈和宋韫予,一齐去海边的博物馆玩。
  博物馆不大,里面陈列着些小岛上的文物、器械、以及艺术做喷,还有个导游为她们介绍这里的历史。
  “我…我走不动了。”
  诺诺走了一半就歇菜,可怜巴巴地拽着言里衣角,眼神中都是渴望,“二姐,我们去休息好不好。”
  “你们两个自己去玩吧,待会电话联系,”言妈说,“我去逛逛超市,宋老师呢?”
  宋韫予坦然道:“这小岛上面的艺术作品十分有趣,自成一派风格,我想再看看。”
  四人就这么敲定了,各自分开去了不同的方向,宋韫予留在博物馆中,仰头望着墙上陈列的画作。
  灼热,而又浓烈的红
  岛上的原住民应该是某个小部落的分支,服饰装潢多以红、橙等明度高的颜色为主,大胆而夺目,并没有像其他小岛部落那样生成对大海、蓝色等事物的信仰与敬畏。
  这是个很有趣的现象,可能与当地的生态环境,民宿文化相关,如果深入调查一下,说不定能写成一片研究性论文。
  她正安静思考着,身后忽然传来些响动,一个人的脚步声靠近,在不远处停下。
  “不是吧,宋老师?”
  极为熟悉的声音从背后响起,带着惊讶与轻佻的笑意,“没想到啊,您居然会出现在这里。”
  那个声音一出,瞬间让宋韫予浑身的血液都凝固起来,她连呼吸都带着哆嗦的寒气,攥紧双手,缓缓回过头。
  果然,是他的声音。
  仍旧能一句话便将她的血液点燃,让愤怒烧灼着皮肉,宋韫予却还要强作冷静,淡声道:“是啊,好久不见。”
  那人约莫二十出头,还在上大学的年级,褐深色的短卷发,穿着休闲散漫,手松松揣在口袋中,露出半块黑曜石的机械手表。
  “宋老师还是像以前一样漂亮啊,”男生痞笑着摘下墨镜,懒声道,“出去叙叙旧?”
  他长相帅气,在学校中属于很受欢迎的类型,声音中却是满满的轻佻意味,目光在身上一寸寸滑过,让人浑身不舒服。
  “不了,”宋韫予摇摇头,声音冷淡,“麻烦让一下,您挡到我观赏作品了。”
  面对宋韫予这样的态度,褐发却更加来了兴趣,咬长尾调道:“您这么一位尽职尽责,关心学生的好老师,难道不在意小萧的近况了?”
  宋韫予喉间一紧,她抿着唇,最终在男生目光下点点头,“走吧,去外面再说。”
  她转身向门口走去,甚至不屑于回头看一眼,男生晃着墨镜,悠闲地踱步跟上。
  两人来到室外,阳光透过棕榈树叶,将墙面分割开一黑一白的阴影,这边没什么人经过,四周静悄悄的,只能听到些许蝉鸣,还有沙滩处远远传来的嬉笑。
  “宋老师啊,您这段日子丢了工作,又是哪来的钱能到这种高端岛屿度假呢?”
  男生打量着宋韫予,惊呼一声,咧嘴笑道:“难道您这是重操旧业,又傍上哪个富豪学生了?”
  “郜先生,匿名贴的事情学校早已做出判决,我也主动辞职了,”宋韫予轻声说,“你现在找我又有什么意义?”
  “校里校外,谁不知道咱们宋老师水性杨花的美名,”郜彦嗤笑一声,“你就这么肯定贴子是我发的?”
  胡搅蛮缠!
  明明是帖子出现后,那些流言蜚语才漫天传播开来,如病毒如瘟疫,快速地蚕食所有人的心神。
  滚烫的血液慢慢冷去,愤怒也渐渐凝固,凝成山河,凝成白茫茫的灰。
  宋韫予苦笑一声,说:“无论如何你都达到了目的,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吗?”
  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郜彦盯着她没有说话,足尖不耐烦地敲着地面,指腹也恶狠狠地摩挲,像是在发泄着什么。
  宋韫予顿了顿,踌躇着开口“既然我已经主动辞职,也没有公开反驳匿名贴的内容……你没有继续为难小萧了吧?”
  郜彦勾起唇角,他一摊手,正准备开口说些什么,她们身后远处的棕榈树间忽地冒出个头来。
  那人挥着手,远远地便大喊道:“姐姐,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言里怎么来了?
  宋韫予下意识想躲开,可惜言里动作太快,已经一溜烟冲了过来,横在两人中间。
  “姐姐,你逛完博物馆了吗,”言里头顶插着几支小花,神采奕奕地问,“那边有椰子汁买,我带你去。”
  身后传来一声微弱的“咳”,言里才后知后觉发现阴影中还站着个人,不由得多打量了对方几眼。
  她皱着眉,诧异道:“郜彦?你不是郜伯伯的儿子吗,你们也来这里玩?”
  “真巧啊,能在这儿遇见言小姐你们,”郜彦神色僵硬,打着哈哈道,“我先走了,过会让我爸来找你们。”
  他说着便跑没影了,言里又转过头看姐姐,不过,目光中的宋韫予…稍微有些不对劲。
  姐姐低着头,身体似乎在轻轻地颤抖,分明是明媚的天,她却看上去很冷,“言言,你认识刚才那个人吗?”
  言里揉揉长发,没有细想不对劲的地方,“见过面而已,他们家是做渡轮货运的,资产雄厚,不过偶尔会来求老妈办事……怎么了?”
  宋韫予轻轻摇头,“没事。”
  她牵起言里的手,指尖有些微微的凉,向着自己笑:“走吧,我们去吃椰子。”
  。
  将诺诺扔给老妈之后,言里可谓是腰不酸了腿不疼了,神清气爽地能一口气跑个八百米。
  她领着姐姐跑到小卖铺旁,说是要请对方喝椰子水。
  “麻烦要一个椰子,”言里趴在柜台边,头上的插花晃啊晃,“两根吸管,谢谢。”
  宋韫予看她头上“五彩缤纷”,自有一种凌乱美,不由得笑道:“头上这些小花是诺诺干的?”
  “姐姐你怎么猜到的,”言里有些郁闷,“我一往下摘她就嗷嗷哭,只能先顶着这鸡窝了。”
  虽说言家两姐妹天天打架争吵,实际关系却很是亲密的。宋韫予弯眉笑着,从言里手中接过那枚沉甸甸的椰子来。
  她们在沙滩旁,选了个寂静的地方坐下。
  风将棕榈叶吹得沙沙作响,远处有邮轮鸣着汽笛驶过,白烟翻涌着融入云层,迎面海风中夹杂着湿润水汽。
  椰子被开了一个小口,两根吸管相靠着,宋韫予挽起散落的发,浅浅喝了口椰子水。
  言里赶紧也凑过来,咬住另一边的吸管,她也不喝,就乖乖地盯着姐姐看,面颊旋出个小巧的梨涡。
  两人面对着面,一人含着一边的吸管,场面着实有些滑稽。
  宋韫予扑哧笑了,用手托着下颌,浅声道:“言言v这是干什么,怎么也不喝些?”
  “不行,一个椰子太少了,”言里振振有词,“要是我来的话,几口就全部喝得精光,还怎么享受和姐姐独处的时间?”
  宋韫予无奈道:“你可以买两个椰子的。”
  “那更不行,”言里很是严肃,“必须得一只椰子,两个吸管,这样比较有仪式感。”
  宋韫予被她逗得笑了,眉眼弯弯的,指尖捻着其中一只吸管,透着些柔软的红。
  方才郜家那兔崽子、王八蛋不知道说了什么,居然把姐姐弄得这么低落。
  言里一想到这件事便来气,一拳揍他脸上的心都有,还不是看在郜老爸以及两家有生意来往的份上,才勉强放他一马。
  幸好姐姐的心情似乎好了许多,言里看着她的变化,自己也跟着高兴起来。
  “对了姐姐,我之前买了个小礼物,想要送给你。”
  言里说着便开始翻背包,宋韫予倾过身来看,只见小朋友在包中翻啊翻,翻出两条手链来。
  两条手链靠着一起,上面精心穿着可爱的小装饰,而最中间是几个不同的字:
  “言里”和“宋老师”。
  言里有些不好意思,“韫字一直找不到,我便换成了老师,姐姐你别介意。”
  宋韫予笑着说:“我怎么会介意…这么漂亮的手链,是送要给我吗?”
  言里低头点了点。
  她将手链攒在到手心间,神神秘秘地握成拳状,递到宋韫予面前:“姐姐,张开手。”
  宋韫予依言照做,手链落到掌心之间,触感沁冷细腻,让她有些惊讶地睁大眼睛。
  出乎自己意料的是,掌心中躺着的并非有“宋老师”三字的手链,而是另外一条。
  小朋友红着脸,小声说:“姐姐,我把自己送给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宋韫予:收下了,改天拆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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