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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章 错不该相逢

退婚了,就别再惹我 暮驰还戎 7813 Apr 3, 2022 4:38:27 PM
  引子:
  光绪二十年秋,江南清安城内发生了一件离奇的失踪案,年轻有为的富商韩伯钊筹集了大笔钱款,正欲去外地做一个大买卖,不想夫妇二人一夜之间竟人间蒸发,家人苦寻不见,官府也毫无线索。清安城的百姓都说韩伯钊夫妇卷尽家财远走高飞了,为的是怕族人眼红,争分家产。但让人不解的是,韩伯钊夫妇竟将唯一的骨肉,一个还不足一岁的女儿丢下不管,因而也有人私下议论说韩伯钊夫妇怕是已被人谋财害命了。
  光绪二十一年春,隶属于清安城的一个小镇,儒镇,三名盗墓贼正在挖一条地道,只是这地道不是通往墓穴,而是通往方家的银窖。
  方家素有棉纱王之称,富甲一方,且方家几代都热衷于收集古董奇珍,不用想也知道方家银窖里是怎样一番景象。随着地道的挖掘进程,三名盗贼好像看到了银窖内堆积如山的金银,一个个脸上掩饰不住贪婪的兴奋,更加拼命卖力地挖着。
  地道终于打通,三名盗贼按捺住内心的狂喜,从盗洞爬出来,点亮火把一照,三人顿时愣住,这哪里是银窖,分明是一条深不见底的石砌密道。
  这个意外显然无足轻重,顺着密道找到银窖便是,只是身处在密道中间,不知道往密道哪头走才是银窖,三人看着密道的两头,一时犹豫。
  其中两个盗贼看向另一个满脸络腮胡的盗贼,似在征求他的意见,显然这个满脸络腮胡的盗贼是为首的贼人。
  果然,这个为首的贼人指了指密道的两头,开口说道:“看方位于向左是出口,我们向右走不会有错。奶奶的,这方家修的是银窖还是皇陵?真他妈开眼。”
  三名盗贼争先恐后地往右走去,当拐进一个转弯处时,三人同时惊呼一声站住,瞪大眼睛盯着前面一具靠墙立着的僵尸。
  三人毕竟是盗墓贼出生,虽然已是被吓出一身冷汗,但很快镇定下来。
  其中一人有些疑惑地问道:“大哥,该不会弄错了吧,这到底是银窖还是坟墓,怎么会有僵尸呢?”
  那为首的人回道:“废话,咱们挖这么多年的墓,你他妈见过站着的僵尸吗?这不过是方家摆在这儿吓唬人的,这说明这是银窖没错。”
  另一人也忙附和说道:“大哥说得没错,这女尸脸虽腐烂恐怖,衣裳到很鲜艳,想来是方家人要仰仗这僵尸吓唬小毛贼,所以常给这她换身新的,不想碰到我们哥仨,我们是干什么的?”
  三名盗贼得意地笑起来,继续往前走,当经过女僵尸跟前时,三都“咦”的一声站住,疑惑地看着僵尸。
  为首的贼人对身边的两人问道:“你们有没有觉得,这香味是从这女僵尸身上发出来的?”
  那两个盗贼正都惊讶地看着僵尸,点点头,“嗯”了一声,算是肯定了香味确实来自僵尸。
  突然,一名盗贼惊呼了着后退一步,惊得另两人忙也跟着后退一步。
  那个惊呼的盗贼定了定神,有些后怕地说道:“我,我刚才好像看见这僵尸的眼睛动了一下。”
  那为首的盗贼忙举着火把在僵尸脸上照了照,气得对那胆小的盗贼骂道:“不长进的东西,死人也能吓倒你,你他妈趁早别吃这碗饭。这方家摆个僵尸在这儿吓唬小毛贼的,可我们哥几个是干什么的?”
  说完得意了笑起来,另两个盗贼也跟着笑起来,突然,僵尸也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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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国二十四年夏,江南小城,青石雨巷。
  玉骄撑着一把油纸伞,快走出巷口时,伴着一阵急促的铃声,一辆自行车从她身边疾驰而过。
  玉骄受惊地抬起伞,少年回头歉意地看她。四目相对,少年的目光却再未能收回,连人带车撞向巷口的梨摊。
  卖梨的小贩从泥地上揪起少年,指着满地的梨要他赔偿。少年点头答应,问多少钱,小贩说一块大洋。
  少年摸遍了口袋,苦笑道:“我赶着去给朋友送行,竟忘了带钱,一会我送来好吗?”
  小贩一把抓住少年的自行车,怒道:“糊鬼呢?年青青的不学好,不赔钱别想走。”
  少年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云淡风轻地说道:“那我把车押你这儿,回头我拿钱来取。”
  小贩看了看少年的那辆崭新的自行车,眉开眼笑地点头道:“中。”
  玉骄一惊,知道这外地来的小贩根本不可靠,没想到这少年你竟为一块钱将车抵押给他。
  玉骄见小贩接过自行车时眼里流露出贪婪之色,不禁气愤,未及细想地上前说道:“慢着。”
  少年和小贩一愣,惊讶地看着她。玉骄将伞举高,给少年遮了些雨,少年直直望着她,满脸疑惑。
  玉骄取出一块钱,柳眉含怒,倒显出几分英气,不满地对小贩说道:“我替他出这一块钱,别打他车的主意。”
  少年和小贩又是一愣,随即小贩接过钱,骂骂咧咧地去捡梨去了。
  少年也不说谢,微笑地看着玉骄,目光灼灼。玉骄脸一红,有些后悔了,自认倒霉地转身就要走。
  少年拦住玉骄,眼里显出一丝嘲弄之色,为难地问道:“我怎么还你钱,敢问姑娘贵姓,家住哪里?”
  旁边捡梨的小贩一声嗤笑,让少年的话更显轻浮。玉骄不理会少年,从少年身边绕开。
  少年慌忙将自行车挡住玉骄的去路,像是急着偿还高利贷似的,央求道:“姑娘信不过卖梨的,我信得过姑娘,我把车押这里,一会我就拿钱来取。”
  不等玉骄拒绝,少年已跑远,并回头喊道:“一会儿,等我。”
  玉骄无奈,想着一块大洋对自己来说也不是小数目,他能还来自然最好,于是站在车旁守着。
  没过两分钟,一辆马车经过时里面传出“咦”的一声。
  从马车上下来一个穿着蓝色纺绸衣裤的女人,打量了玉骄许久,狐疑地问玉骄道:“这是我们少爷的车,他不是骑去送朋友了吗,他人呢?”
  玉骄舒了口气,说了原委。那女人上下打量了玉骄,什么也没说,掏出两块大洋递给玉骄。玉骄只拿了一块大洋后,也不说话,转身离去。
  雨,江南的雨,淅淅沥沥,点点轻轻。那抹黛青天幕,一挂就是一个晨昏。
  玉骄站在檐下,看着天井里那盆文竹被雨洗得越发青翠,听着雨檐滴水声,轻叹。
  她希望时间是静止的,好让她继续安静如水地生活下去。
  低下头,发现裙摆有些湿了,往后挪了一步。掀起裙摆,露出一双小巧的脚,苦笑。
  七岁缠足,因为她有了定亲的人家。十岁放脚,是因为那个和她定亲的男孩说缠脚是陋习。
  这时,前堂传来母亲悲愤的声音道:“什么道理?说退亲就传个话吗?他岑家当家的不亲自出面说清楚,我就不依。”
  玉骄伸手去接雨,以分散自己的情绪,好让眼里的潮湿退去。她并不因被退亲而难过,反而有一丝解脱。不曾想,母亲却如此伤心。她因母亲的伤心而难过,母亲又因为她的难过而愈加悲伤。
  一只燕子穿过细细雨帘,飞入后屋的檐下。那是玉娇和母亲的住处。堂屋的大门敞开着,显得冷清。玉娇却因这熟悉的环境,淡了忧愁,心里安全温暖了许多。
  前屋住着父亲和另一个女人,还有她同父异母的弟弟玉腾。小时候,玉娇也听别人说起父亲和母亲当年是怎样让人羡慕的恩爱夫妻,说到母亲后来的命运,别人也只是叹息。
  玉骄曾有个哥哥,在玉骄出世的前几天,玉骄母亲带着四岁的儿子,随公公和丈夫去姚家赴宴,谁知这个孩子竟意外地淹死在姚家的荷花池里。
  玉骄的哥哥淹死后没几天,玉娇母亲因悲伤过度便早产生下了玉娇,自此更深信了自己克亲的传言。
  原来,玉骄母亲不到一岁时,父母竟离奇失踪了,且几十年来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玉骄母亲被叔父、婶娘收养后,家道逐渐中落,再也不似先前富裕,虽然叔父、婶娘视她为几出,但煞星的流言还是令她自卑不已。
  因为幼时的遭遇,玉骄母亲在儿子死后,便认定是自己克死了儿子,为了怕再克丈夫和女儿,硬要丈夫休了自己。玉骄母亲见丈夫坚持不肯休妻,又开始张罗给丈夫纳起妾来。
  这时,自小就暗恋玉骄父亲的齐家小姐香婉,只身上门提亲,愿嫁给玉骄父亲为妾,一时举城哗然。愤怒的齐家将香婉绑回,香婉绝食明志。
  玉骄母亲为了逼丈夫答应纳妾,也是寻死寻活,闹得鸡飞狗跳。最终,还是玉娇爷爷出面,撮合了玉娇父亲和香婉,才将热议与街头巷尾的这件奇闻平息下来。
  香婉嫁进来后,玉骄母亲便开始一意疏远丈夫,提心吊胆地守护着女儿,生怕他们被自己诅咒的命运牵累。
  灶台上烟气氤氲,炉膛里的火劈啪作响。女佣大梅围着灶台,不紧不慢地忙碌着。玉骄望着大梅,有些羡慕,大梅好像永远是无忧无虑的样子。
  大梅看见玉骄,问道:“饭快做好了,梓涵小姐什么时候到啊?”
  梓涵,姚家的女儿。自从玉骄哥哥在姚家淹死后,两家几乎断了交情,姚老太爷姚仕奇为了解开两家的心结,便以孙女进城上学为由,将梓涵寄宿在城里的玉骄家。只可惜,多年来除了梓涵外,两家人还是不来往。
  梓涵到玉骄家后,和玉骄同屋,而玉骄却不能和梓涵一起上学,因为玉骄已和岑家的少爷定了亲。
  定亲后,玉娇爷爷便严格的以贤淑闺秀的标准教育玉骄,弹琵琶,学女红,读女儿经,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还被缠了足,好在很快就被放了脚。而这一切却成为岑沐晓退亲的原因,令玉骄母亲难以置信。
  雨刚停,檐下稀疏的滴水声却更加分明起来。因为玉骄被岑家退亲的缘故,童家的气氛也就随之沉闷起来,玉骄和梓涵躲到小后院里聊天。
  一阵微风拂过,夹着淡淡花香,玉骄和梓涵沉醉地眯眼看天。梓涵不无感慨地道:“我刚来的时候你爷爷还在世,还是他老人家去码头接的我。记得管家把我背来的时候,你还裹着脚呢。其实你爷爷给你和岑家少爷定的亲事,在他的立场来说,是真的为你好。”
  玉骄不语,低头将长裙扯了扯,将双脚藏在裙下。梓涵双手撑在两侧,双脚微微荡着,白色校服短裙下露出白丝袜和一截**。
  梓湛歪着头,试探地问玉骄道:“你,你不恨岑沐晓吗?”
  玉娇轻轻摇头,并不喜欢这个话题,皱着眉说道:“不。他那样的人,如果顺从家人,和一个从未谋面还裹过小脚的女子成婚,那我倒要轻看他了。”
  梓涵听得呆了,顿时对玉娇由怜生敬,说道:“我是说,你们要是见过......”
  玉娇不耐烦地低下头,脸上微微有些怒容。
  梓涵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说道:“骄骄,陪我去看戏吧,这两天是名角周彩屏的穆桂英挂帅,好多人都去看呢。”
  玉骄没好气地瞪了一眼梓涵,哭笑不得。
  梓涵摇着玉骄的胳膊,撒娇地央道:“就当去散散心吧,我也不知道怎么帮你。这个暑假过完我就去外地上大学了,你不想我吗?趁我在,还不多陪陪我。”
  戏园外,玉骄和梓涵正排着队买票,梓涵有些紧张地东张西望,玉骄问她怎么了。
  梓涵调皮地眨着大眼睛,在玉骄耳边说道:“我那个小表哥方文杰你知道吧,他送了我点东西就要我请他看戏,我说我这辈子要是请他看戏我就爬着走路,所以我怕他抢我的戏票诬赖我请他看戏。”
  玉骄失笑,点了一下梓涵的脑门,说道:“还小表哥呢,他比我们大三岁,都二十一了。你忘了,他爷爷和我爷爷是表兄弟,算起来他还是我的远房表哥呢。”
  这时,一个瞎眼的乞丐杵着竹棍走过来,一边咳嗽一边用沙哑的声音央求道:“行行好吧,可怜可怜我吧。”
  玉骄见瞎子很可怜,掏出零钱放到瞎子手托的破碗里。瞎子连声称谢,手里的竹棍不小心杵到一个买票的男人的皮鞋上。
  那男人厌恶地将瞎子推倒在地,那瞎子失措地爬起来时,破烂的长衫被自己踩了个窟窿。戏园的看守也过来踢了瞎子一脚,粗暴地让瞎子快滚。
  玉骄看不下去,上前忍不住说道:“他又看不见,你们欺负人家干嘛?”
  梓涵也生气地嚷道:“喂,他已经很快怜了,你们不给钱就算了,怎么还打人,讲不讲理?”
  玉骄上前扶起瞎子乞丐,梓涵见已轮到自己买票了,对玉骄说道:“骄骄,我来买票,你扶这位大爷到街上,那里好要钱。
  玉骄将瞎子扶到街上,又多取出一些零钱来,放进瞎子的破碗里,瞎子感动地千恩万谢。
  玉骄回身去找梓涵,却见一个少年正笑盈盈地盯着自己看,正是那天在雨巷口将自行车押给自己的那人。
  少年抢到玉骄面前,旧友重逢般地问道:“姑娘,巧啊!总算遇见你了,我的车呢?”
  “啊——”,玉骄大吃一惊,说道:“车?你们家里人拿走了啊。”
  少年惊道:“没有啊!那天我去找你的时候你已不在,我以为你有事先回家了,我在那里等了你几天也没见你,我还以为你是……,当然,姑娘不是那种人。”
  玉骄脑中“嗡”的一下,脸涨得通红,张着嘴问道:“你那车多…...多少钱?”
  少年笑笑,说道:“不值钱,十五块吧,不过我不想卖,再说那是男式的,姑娘骑不合适啊!”
  玉骄一时间都忘了自己在哪里了,身上都出了冷汗,十五块,她哪里赔得起。
  此时,已有多辆载着太太、小姐的人力车从二人身边擦过,都是去戏园看戏的,街上的行人也越来越多,连叫卖的小贩也自发地排成一溜,戏园门口更是人头攒动。
  少年看了看戏园的方向,略一思索,诚恳地说道:“姑娘是来看戏的吧,我也是。要不我们先去看戏,看完戏我跟你去你家取车,姑娘请。”
  玉骄看着少年期待的目光,心里更是慌张,好像自己真的是小偷似的,恨不能拔腿逃跑掉,甚至希望戏园里着了火才好。
  少年也似笑非笑地看着玉骄,二人这么对视着,成了街角最美的景色,引来路人赞叹的目光,竟也引来一群小乞丐地注意。
  当小乞丐们围着玉骄和少年叫他们少爷,少奶奶时,玉骄吓得呆了。少年也吓了一跳,继而红着脸含笑往小乞丐们伸出的小手里塞钱。
  那个瞎眼的老乞丐听到声音,慌忙敲着棍子也来向少年乞讨,被一个小乞丐拌了一下,身子向前扑倒,顿时将几个抢钱的小乞丐连同少年一起撞到在地。
  看着少年被压在地上的狼狈样子,听着瞎眼老乞丐痛苦地□□声,玉骄哪里还顾得了什么仁义礼智信,乘乱,溜之大吉。  轰轰轰——!!  接连几团像素火焰爆发,将几只“神秘”的身形彻底淹没,在火光中分解为漫天的像素,消散无踪。  林七夜用精神力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对于卫冬的戒备放松了些许,他的精神力扫过前方,确认了几只从墙体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后,迅速的选择最优的突破路径,绕开了它们的围剿。  “你真的不知道别的什么线索了?”林七夜皱眉看向卫冬,“这些东西的数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们迟早会被耗死在这里。”  “这我真不知道……”卫冬苦笑着说道,“我只知道这神社就是一处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过我一开始以为这些只是单纯的石像而已,真的没想到它们居然还能复苏。”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卫冬在进行日本“人圈”毁灭计划之前,专门有研究过这方面的内容,所以能认出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训营可没有学的这么细致,自然也就不会注意到这些细节。  但当他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脑中灵光一闪,像是想到了什么。  “你知道络新妇吗?”林七夜问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传说中的一种。”  林七夜的双眸顿时亮了起来。  “你想到了什么?”雨宫晴辉疑惑问道。  “那句预言,‘络新妇的石像底端,藏着离开死境的钥匙’。”林七夜认真的说道,“这个地方没有出口,后方还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杀,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这里又有诸多石像复苏……  ‘络新妇’,‘石像’,‘死境’三个要素都齐了,如果那句预言是指向这个情况的话,离开这里的方法或许就藏在络新妇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这个预言的结果是正确的。”雨宫晴辉提醒道。  “我们没有别的选择。”  雨宫晴辉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后,他点了点头,“那就赌一把。”  “把络新妇的样貌特征告诉我,我试着找一下它。”林七夜一边飞奔,一边闭上了双眼。  在雨宫晴辉和卫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络新妇石像的位置,那是一个半身蜘蛛,半身妖娆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从墙壁中破出,身上到处都是密集的蛛网,一双血红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环顾着四周。  只是,她的位置与林七夜等人的逃离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说林七夜想去到那里,就必须回头杀穿那十几只正在穷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当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闪烁】过去,但雨宫晴辉和卫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气,“我们必须要闯过去。”  雨宫晴辉将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闪过郑重之色,虽然他无法使用祸津刀,但自身的刀术功底还在,不至于毫无战斗之力。  而卫冬则从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弹夹,塞进了手枪之中,同时左手握着一枚像素风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险,将银环吐出,说道:  “你开路,我们掩护你。”  林七夜点了点头,“好。”  话音落下,三人同时停下脚步,回头面对那十数只咆哮冲来的日本妖魔,双脚猛踏地面,身形如箭般冲刺而出!  林七夜将右手的直刀甩出,斩向为首的那只妖魔,同时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庞大的召唤法阵再度张开。  一抹白光闪过之后,一只满身绷带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头。  “木木,干活了。”  “嘿咻——!!”  咔嚓嚓!!  木木背后的绷带飞快的松开,一枚枚锃亮的挂载式导弹悬在它的身后,刺目的火光自导弹的尾端喷涌而出,呼啸着飞向身后廊道中蜂拥而来的十数只妖魔。  “卧槽!”  卫冬看到这一幕,瞪大了眼睛,脱口而出就是一句国粹,然后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轰——!!!  三枚挂载式导弹在狭窄的空间内同时爆炸,巨大的冲击力直接将周围密密麻麻的房间撕成碎片,汹涌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间淹没了那十几只妖魔的身影。  与此同时,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跃而下,身形急速膨胀成一座巨大的钢铁堡垒,横在了三人之前,将炽热的火浪隔绝在外。  雨宫晴辉是亲眼看过林七夜动用导弹的,但眼前的这一幕对卫冬来说,属实有些超出理解范围了……  抬手就发射空对地挂载导弹?这生猛程度已经堪比会长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钢铁堡垒如气球般缩小,又变成了一个挂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后,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于火浪之间。  几道寒芒自火海中闪烁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经拉满,但依然有几只妖魔自爆炸中存活,这些妖魔的故事传播越是广泛,力量便越强,此刻能够从火光中冲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轻松秒掉的那些杂鱼。  一个手中提着青灯的幻影迎面撞上林七夜,灯盏间的青光大作,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弥漫出无尽的死气,像是拥有生命般,疯狂的钻向林七夜的七窍。  林七夜眉头一皱,正欲有所动作,一声枪鸣便从他的身边响起。  一枚像素子弹精准的击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灯,将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开来,环绕在林七夜周围的死气也随之消散,林七夜转头看了一眼,卫冬正握着手枪,对着林七夜微微一笑。  锵——!  刹那间,一抹刀芒自雨宫晴辉的腰间闪出,在火浪中划过一道圆弧,斩下了那失去了青灯的幻影头颅。  紧接着,又是几只妖魔从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闪出,咆哮着冲向跑在最前面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语,他伸出手,在空气中一按,九道绚丽的魔法阵光辉在他的身前闪烁,一道道穿着深青色护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阵中闪出,向着那些妖魔拦截而去。请退出转码页面,请下载app阅读最新章节。为您提供大神三久零的无良神明与不存在老婆的恋爱日常最快更新第713章联手对敌免费阅读https://笔迷楼为你提供最快的退婚了,就别再惹我更新,第1章错不该相逢免费阅读。https://章节错误,点此报送(免注册),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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