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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扎针

从机械猎人开始高攻 虫梦 3879 Sep 28, 2023 2:20:42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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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斯内普的家在蜘蛛尾巷的最后几栋,外表看起来十分灰败。
  而它的内里——恕我直言,我在这个房子中,感受不到一丁点活人的气息。
  这里感觉像是关押精神病患者的牢房,房子里所有的墙都上钉满了软布和衬垫。客厅中的几面墙都是书,其中大部分是古旧的黑褐色皮封面,大概能猜到和黑魔法或者更高深的魔药有关。
  一盏点着蜡烛的灯从天花板垂落下来,光线昏暗且摇晃,除了书以外,客厅里只有一张老旧的皮沙发,一张硬扶手椅和一张摇摇晃晃的桌子。
  从客厅来看,这里并不像有人居住。
  我又把视线投回书架上——我记得院长们在霍格沃茨是有自己的寝室的,想必斯内普大部分时间都在那里休息,今天凌晨他忽然回来,我想……
  斯内普顺着我的视线看过去,他有点犹豫又故作严肃地说:“那个药方……我遇到了一些困难,需要回来查资料。”
  很好,原来又是我杀了我。
  我不明白药方这件事到底触动了斯内普的哪根弦,总之,他在和我说完那一句话后就刻意地转过视线,不去看我,同时又把我带到了二楼。
  二楼相比一楼有生气的多。
  走廊上的灯释放着一种不刺眼的暖光,壁纸是相对平和的熟褐色,虽然软布和衬垫一直都在,但是给人的感觉已经完全不同。
  斯内普停顿了一下,然后打开了离楼梯口更近的房间的门,房间内的装潢照旧简单:一张床、一个衣柜,还有连在一起的书架与书桌,这就是全部了。
  它看起来也有相当长的年头没有使用,书架上的书虽然在魔咒的掩映下没有灰尘,但是一看那些灰灰褐褐的书脊你就能意识到,那都是很多年前的老书了。
  不知为何,我看着这个房间,脑海中忽然出现一种强烈的直觉——这应该是斯内普小时候住过的房间。
  他接下来的话从侧面印证了我的猜想:“赛斯利亚小姐,我希望你能够安静地休息直到天亮我送你回霍格沃茨,同时我希望你不要去隔壁的房间,如果你不想被门上的恶咒炸掉胳膊的话。”
  我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您晚上会在隔壁房间,所以提防着我的夜袭?”
  斯内普沉默了一会,最终他嗓音低沉地说:“不,我会在楼下,那个房间里是我母亲的遗物,它们已经被封存很久了,打扰它们毫无意义。”
  我没想到会是这样,我慌乱地对他连声道歉,但他很快恢复了原来的样子,还是满脸讽刺地对我说:“赛斯利亚,缺少睡眠会使得你的神经更加脆弱,更加适合阿兹卡班的看护。”
  我看着他的黑眼睛,忽然之间笑了出来。
  “我好喜欢你。”我想我的眼睛亮晶晶的,活像喝了一整箱让人晕乎乎的烈酒。
  他神色复杂地闭了闭眼睛,转身向楼下走去。
  我欢欢喜喜,急急忙忙地去追他……然后在楼梯转角的时候,我看到了一点他藏在袖子里的,魔杖尖端的光芒。
  是昏睡咒,我哭笑不得地想。
  在我一而再再而三地让斯内普翻船在无数个小阴沟之后,他终于学会抢先一步,先对我下手。
  这对斯莱特林的院长来说简直是做梦一样不可能的行为,但确实,他的魔咒指向很准。
  昏睡咒。
  我酗酒、滥用魔药、时间颠倒,但我从来不用昏睡咒让自己陷入睡眠——我对这个咒语……我在理智上不排斥这个咒语,是我身体的自我保护能力在与它拮抗。
  在我刚从审判庭回来的时候,那时候我还是个乱糟糟的小疯子,大概很吵并且完全无法交流,所以莱恩斯校长在我发疯时选择了性价比最高的方法——昏睡咒。
  那其实没有什么,我已经不那么疯了,理智上我甚至觉得这个做法还不错,至少每次北欧魔法部来检查我的时候,这都让他们没有足够的理由将我带走。
  这个魔咒,只是让我有一点……恐惧感。
  它不会带来什么过重的后果,只是会让我做一个小噩梦而已,并且无法被惊醒。
  比如说,我在闭上眼睛的一瞬间——
  我害死了安吉娜。
  我跪在一块灰白的墓碑前,被裹在玫瑰藤里,藤上的刺将我扎得面目全非,我在血水里艰难地睁开眼睛,用手一点点地描那个名字的轮廓。
  安吉娜·弗洛伊·赫拉铂林。
  藤蔓将我勒紧,安吉娜母亲恸哭着质问我为何要害死她的女儿。
  藤蔓上的每一朵玫瑰都在窃窃私语,它们在说为何玫瑰在夏尽的一场大雨中死去,为何大雨无人忘记,为何德姆斯特朗的舞蹈剧少了一个十几岁的女孩,为何最后献舞的红裙子舞者怀抱着玫瑰恸哭。
  我扯开藤蔓,扎进肉里的倒刺让我鲜血淋漓,我惊恐地后退,赫拉铂林家族的羽箭从安吉娜舅舅的弓弦上被释放,扎进我的胸膛。
  我茫然地看着我跳动的心。
  我害死了我的小玫瑰。
  我害死了安吉娜。
  我躲在德姆斯特朗被封闭宿舍的壁炉边,拆下我的骨头燃火,骨灰呛得我咳出腑脏。安吉娜坐在窗台上看我,她穿着一件白色的薄裙子,裙摆是大片大片滴落下来的血。
  安吉娜的蓝眼睛像是没有生机的宝石,她流着眼泪对我说:“我好爱你。”
  我想走到她身边,但是我膝盖以下已经被我亲手拆得鲜血淋漓,我慌乱地向那个窗台爬去,安吉娜的裙子拂在我的脸上。
  安吉娜低头俯视着我,她流着泪对我说:“我好爱你。”
  我茫然地跪坐在地上,我听见我空空荡荡的声音:“安吉娜……我害死你了吗?”
  安吉娜不言不语,她的神色变成了一种冰冷的悲悯,好像我与她从未熟识,她平淡地重复:“我好爱你。”
  我仰视着她——我为何要仰视她?安吉娜与我身量相仿,为何此时我看她,就像一个孩童仰视成人。
  外面的雪停了,藤蔓迅速地抽条长芽,每一个尖刺都锋利无比,我茫然地看着缠住我脚踝的玫瑰花,我问她:“安吉娜……现在是什么时候?”
  安吉娜仍然俯视,盯着她裙摆上大朵大朵的红玫瑰,好像我从来不存在。
  可是她掐住了一颗新生的芽叶,悄悄地对我说:“是冬天了。”
  “是……哪一年的冬天?”我穿着沾满鲜血的衣服,松松垮垮,无知而惶惶。
  安吉娜悲悯地看向我,她脸上的泪痕消失了,好像从来没有存在过。
  玫瑰花从我的喉咙里开出来,尖刺划破我的嘴巴,安吉娜拂过我,就像拂过一片灰尘。
  我怔怔地说:“安吉娜,你长大了。”
  “安吉娜,我长大了吗?”
  她把一束永生的玫瑰摆在桌前,桌子上是一张布满灰尘的镜子。
  我在镜子里看到了我幼小的脸。
  “安吉娜……我是不是……我其实,从来没有从审判庭回来过。”
  我抓着安吉娜雪白的裙摆:“这是一场梦,安吉娜。”
  安吉娜的神情变成了一种陌生的漠然,然后抽她出我手里的裙子,用一捧雪熄灭了壁炉。
  我站在残余的飞灰里……我茫然地说……
  “我是一场梦。”
  我死在了1976年的审判庭,我从来没有长大过,我没有和安吉娜一同抽芽开花,我没有远渡重洋,我的骨灰被雪掩埋,变成来年新生玫瑰的养料。
  我才是一场梦。
  我是一场梦。
  我跳下枯白的窗台,跌落玫瑰之中。
  我醒了——我本不能醒来,于是我朦胧着眼睛,看向我的右手,有人死死地扣着我的手腕,魔杖的尖端指在我突出的腕骨上,清苦的药味扑鼻而来,我想这就是我醒来的原因。
  我有点麻木地、面无表情地顺着魔杖看过去,斯内普半跪在床边,脸色难看,眉头紧锁。
  我想我现在脸色一定苍白得像刚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除了眼睛有血色,无一处不是死白。
  斯内普松开扣着我手腕的手,他声音有些哑:“你一直在问……”
  “问现在是什么时候?问我是不是一场梦?”我恍惚着揉揉眼睛。
  “都不是,”斯内普站起来,把魔杖收回袖子,用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语气对我说:“你在问,为何玫瑰在夏尽的一场大雨中死去,为何大雨无人忘记,为何德姆斯特朗的舞蹈剧少了一个十几岁的女孩,为何最后献舞的红裙子舞者怀抱着玫瑰恸哭。”
  我猛然抬起了头。
  这是我第二次听见这个预言,我明明在玫瑰藤蔓那里听见,却通过我的口说出。
  我的玫瑰、夏尽的大雨、无人忘却、死去……我的玫瑰怎么可能会死去?
  这不可能。
  我掀开被子,想跳到床下,却被斯内普按在了柔软的床边。
  他对我说:“多洛塔,这只是一个梦,这里没有任何危险,现在还是冬天。”
  “多洛塔,外面的雪停了,没有下雨。”
  我茫然地看着我低垂的指尖,没有回答他。
  最终我听见他几乎是带一点请求的语气:“多洛塔……你想过离开霍格沃茨,离开危险吗?”
  “我想……”我看着他深刻的黑眼睛,“我想以赛斯利亚的名义活下来。”
  “如果可以,我还想带你去德姆斯特朗看朝霞。”
  我终于缓和过来,全当前面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对着斯内普轻松地笑笑,问他现在几点了。
  他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凌晨四点不到,大约还有两个小时天才会亮。”
  “那么,”我笑着对他说,“我可以在天没有亮的时候抱抱你吗?”
  他吸了一口气,似乎是对我这样持之以恒的流氓行为感到无奈,他甚至语气平淡地开口:“赛斯利亚小姐,我还是希望你能明白……”
  “我不想明白。”
  斯内普在我笑吟吟的目光下闭上了眼睛,喉结在黑袍子的高领下悄悄滚动。
  他半蹲下来,黑色的阴影囊括了我。
  他揉揉我的头发,用一种低沉而温和的声音对我说:“那就永远不要明白,多洛塔。”
  我蜷缩在清苦的药味里,头昏脑胀地闭上眼睛。
  ——————
  最后一段,鸡同鸭讲现场嘿嘿
  新年快乐我的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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