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仙侠小说 元鼎仙尊

第九百六十六节 强敌连现 上

元鼎仙尊 醉浓 3037 Apr 30, 2023 7:22:11 PM

章节正在手打中..

推荐《负师恩》章节阅读:

    杨少连早就在屋外等了好久,照顾夏诉霜的女使在送过晚饭出来后就被他捂晕了,现在院中是一个人都没有。
    掐算着时间已经差不多,他小心推开了窗户,听清了里边的反应。
    杨少连知道自己得手了,喜不自禁地得从怀里掏出药丸来,自言自语道:“你别着急,等我也吃一颗,今晚好好玩一……”
    话还没说完,整个人就被捂住嘴提了起来。
    几乎是一眨眼,杨少连脚不沾地就被带到了外边,继而被狠狠掼到墙上,摔落在地。
    等看清拿他的人是谁,杨少连胆气一散,不敢说话。
    宋观穹将方才药囊提在他眼前,语调森寒,“这是什么东西?”
    杨少连觉得今夜外甥气势有点不对,连忙说:“是药……观穹,今夜就当我一时糊涂,我这就回去,以后再也不敢了。”
    至此,杨少连还觉得不算什么大事。
    “什么药?”
    “助……助兴的药。”
    “解药呢?”
    “没有,只能给她找个男人……”
    面前人一瞬间可怖的神色,生生让杨少连把毛遂自荐的话咽了回去。
    黑夜中传出一声碎裂的细响。
    “——!!!”
    杨少连嘴被堵住,叫不出一声,痛得涕泗横流,想去摸断掉的手臂又不敢,腿在地上疯狂乱蹬。
    眼前人哪还是那个淡漠持重的外甥,分明是阎罗!
    差点致死的窒息过后,杨少连知道怕了,鼻涕都来不及擦,继续求饶:“真的没有没有解药!外甥,我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吧!”
    宋观穹没有再听,他被拖了出去。
    —
    宋观穹很少为什么抉择纠结太久,就连少时梦到师父,醒了脏了被子的事,他也是愣了一下之后,就接受了。
    唯有此刻,站在师父屋外,宋观穹一动不动。
    月光泻了满庭银辉,在他身后,屋内细微的响动不时传出,丝丝缕缕,钻进他的耳中。
    心脏被丝线绞紧,还在冲动地搏动、煎熬。
    原本他还是耐心的,愿意等她逐渐发觉自己的心意,即便日期渺茫,只要师父身边不出现别的男人,宋观穹等得甘之如饴。
    可一想到了白日里得知的消息,知道师父对别人怀有情愫,宋观穹就心中发狠。
    为什么非要出现别的男人。
    究竟要几时,她才能看见自己?
    眼下呢?
    眼下是不是那个时机?
    若他做了……
    宋观穹的心跳加快,若他做了,也怪不得他不是吗,此药无解,他只能做那个男人。
    做她的男人。
    这个念头沸腾起了全身的热血。
    甚至,在听到杨少连说没有解药,宋观穹一瞬间想到的,就是这个法子。
    好像找到了一个满意的借口,药囊被打开,里面的药全倾进了嘴里,宋观穹转身,缓缓推开门。
    —
    夏诉霜不知道自己难受了多久,直到听见推门声,偏头望去。
    “师父。”
    她听到徒弟喊她的声音,像是见到了救星,求助一样朝他伸出手,
    “阿霁,我不知道怎么了……”
    她连说话声都不对劲,像轻柔的鹅毛一样无力,宋观穹听着,走过来时,撞得屏风摇晃了几下。
    很快,夏诉霜就发现了徒弟也不对劲儿。
    靠近床边的颀长的身影矮下来,凑头与她靠得极尽,“师父,师父……”
    宋观穹只是喊她,沙哑低沉,吐息渐渐炙热。
    是药在生效。
    夏诉霜汗涔涔地,弄不清状况,“你怎么了?”
    徒弟好像不对劲,他好像跟自己一样。
    “我也不知道,我刚从平康坊回来,好像是中了药,师父,我很不舒服……”
    徒弟抓起她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
    很烫。
    平康坊,她听小葵花提起过那是个什么地方。
    阿霁说自己中药了?
    那她也是吗?
    夏诉霜有些猜测,愈发心慌,“那你快让人去找大夫……”
    大夫怕是不行。
    宋观穹将她手腕握住,仰起脸上泛着不自然的红,眼神也变得教人……有些害怕。
    夏诉霜的目光随着他的脸移动,从侧着,变成了正仰。
    修长的五指按在她的被面上,徒弟不知为什么,就上了来。
    冷月悬空,薄雾冥冥。
    晦暗屋中,帷幔如有风刮,又被握出皱褶,继而被长臂扯回去收拢。
    两个人清醒,也不清醒,他们神思迷乱,可又清清楚楚地知道眼前发生的事。
    夏诉霜后知后觉,徒弟和自己,真的是中了那种药。
    这个念头在心中炸开。
    那他们是要在做什么?
    看着眼前翻飞的衣袂,还有不似往常的徒弟,夏诉霜想要唤醒他,“阿霁!不可以!”
    他们是师徒!是绝不能做这种事的关系!
    “阿霁,你先起来!”夏诉霜还想着挽回。
    可宋观穹听不到,他好像真的被药性控制,呼吸里都是星火,循着本能一再地靠近她。
    夏诉霜自己也中了药,不同他一起疯已是克制,何谈反抗。
    她鹿一样的眼睛清明又混沌,推不开他,眼睛只能逃避地往外看,祈求什么人出现,救救他们。
    救不了的,宋观穹已经下定了决心。
    可月光好像被云层遮住了,到处是黑漆漆的,徒弟扣住她的手,他俯身,盘踞了她的所有。
    就如同宋观穹无数次想过的,离她近些,再近些,近到进无可进,师父会是怎样一般模样。
    那眉间是否依旧懒散,眼里会不会还空空无他?
    外衣、襦裙……全被他去了。
    直到二人间什么也没留下,明知她心里切切实实藏着别的男人,一定不愿跟自己这样。
    但就是在他的手下,一切都发生了。
    今夜之后,他不再是无果的苦等,师父会正视他,不是看一个晚辈,而是一个男人。
    已经拥有了她的男人。
    “师父,对不起,徒儿难受……”
    后面的话淹没了。
    宋观穹埋首,把两个人一起拖进了深渊。
    他要彻底感受到她。
    彻底地,不留一丝余地,他跪伏于她,送埋而去。
    “别——”
    话如崩断的琴弦,夏诉霜眼里滚出了眼泪。
    太晚了,是他赢了。
    之后师父再想哭,也只能枕在他肩上哭。
    通身骨髓都在战栗欢叫着,宋观穹装得太久,如再压抑不了如火山一般,倾泻自己陡然生出的无量的炽爱。
    不知谁的气息沉乱,举止粗疏,推埋起历历霞云。
    有人得偿放纵,不肯休止,有人如坠危崖,失落无依,被席卷个彻底。
    他做得狠绝,没有一点挽回的余地。
    夏诉霜昏昏乱乱,不知道这错误怎么就发生了。
    只记得蒙昧间,就见到徒弟搁在她肩头、紧贴着她的脸,还有锁住自己的双臂。
    这样的夜色里,仍能看见大徒弟清绝的轮廓,他双眼紧闭着,还有入耳的呼吸,催急的心跳……还有,二人之间绝对无法忽视的勾连。
    都明明白白地提醒她,两个人有了夫妻之实!
    这是她的徒弟!
    她教养了八年的徒弟!
    夏诉霜心头像立了一座危楼,眼前发生的事如一根梁断,危楼一层层,一重重,连带着她的世界——
    全塌了。
    可她无力阻止,往日一剑破万钧的手,现下偏偏推不开他,眼睁睁看着错事发生。
    心直坠下无间地狱的同时,药性也没有放过她。
    陌生的炽情将她从伦常失陷的难堪中拉出,无时无刻地灼烧着理智。
    像浸水的松针不断地生出气泡,淹没了她的头顶、万千气泡汇聚在四肢百骸,一时悬浮无依,下意识便抱紧了宋观穹。
    到后来,徒弟被药催着,反复凑过来亲近时,夏诉霜甚至在想,既已错了,那就尽快让事情平息,竟然也迎合起了他来。
    这几分若有似无的应允,反激得宋观穹更加意动,来来回回不知几时是尽头。
    清寂的雪夜,外头的一切都静悄悄的,这份宁静一直维持到了东方华光初绽。
    屋内,一切终于恢复了平静。
    夏诉霜药性褪去,熬将不过,已经累得睡过去了,眼角还挂着泪珠。
    宋观穹将被子拉高盖过她的肩膀,撑着手臂凝视着身侧的人,拢好她浮藻般的长发。
    一朝愿成,宋观穹一扫往日沉稳持重,眉间也多了少年人的欢悦和温柔,哪里能睡得着。
    再没有何时能比此刻更让他满足了。
    等师父醒来,会是什么表情呢?
    昨夜之事绝不可能抹平,她只能跟了自己,往后也会被他慢慢打动。
    和师父共眠一被,醒来便能相见,这是只有他一人能看见的样子,往后也会日日如此。
    回想起无限值得回味的夜晚,更令他激动的是,到了后来,师父的默许,和几次亲吻的回应。
    宋观穹不免在想,有没有可能,不是因为药,这么多年的相处,师父也是有些……喜欢他呢?
    这个想法让他升起一阵战栗,又将夏诉霜抱紧,周而复始地亲吻。
目录
设置
手机
收藏
书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