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弱者没有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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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白霁的质问，身旁保镖纷纷低下了头。
    他们太了解白霁的脾气了，如果这个时候顺着白霁的话茬说了大宋的不好。
    估计下一秒就要被丢到海里去喂鱼了。
    白霁多愁善感了一会儿，重新恢复了正常。
    “黄毛。”
    在一旁不敢靠近的黄毛急忙靠近：“老板。”
    白霁说：“今天的事情你做的不错，还有一件事交代给你。”
    “老板您说，能为老板服务是我的荣幸！”黄毛拍着马屁。
    白霁想了想说：“调查一下大宋身旁的那个年轻人是谁，我要他的所有资料。”
    “是！”黄毛想也没想直接同意了，虽然只见过方凡两面，不过这种能在白霁面前展示自己能力的机会可不多。
    就算是一块硬骨头，黄毛也一定要将其啃下来！
    白霁交代完大宋的事情后，身旁的保镖在合适的时间递来了一份文件。
    这是整个角斗场上一季度的盈利报表，还有所有参赛选手的基础资料。
    角斗场会通过数据分析与选手胜场的记录来拉拢一部分觉醒者，成为角斗场的新鲜血液。
    毕竟要经营这种规模的地下角斗场，背后若是没有强大的底牌与资源的话，是很容易遭人垂涎。
    白霁盯着报表，皱眉开口：“最近林氏与李氏的觉醒者胜率很高啊。”
    这一句话明显就是在追责。
    黄毛听闻急忙说道：“老板，这两个集团最近不知道去哪里拉拢了一群实力强大的觉醒者死士，寻常的觉醒者对上他们根本就没有任何还手的余地...”
    白霁问：“他们开盘了吧？”
    “嗯，资金的流动约莫有百亿，咱们也赔了不少钱。”黄毛说。
    角斗场的盘是永远避免不了的，这其中牵扯了极大的利益冲突，就算是白霁也无法改变。
    毕竟角斗场的许多盈利也是来自于庄家开盘。
    不过让两个财阀的觉醒者一家独大，这并不是角斗场想要看到的情况，长此以往会亏不少钱，并且角斗场更不是财阀的练功桩。
    “把林氏以及李氏觉醒者的来路调查清楚，然后消息放给清道夫组织，手里有那么多强大的觉醒者不去好好对付诡异，在老娘这里捞钱？难不成想要与组织作对不成？”
    “明白了老板。”
    黄毛暗自点头，内心更是学了一招。
    既然没有办法解决问题，那就解决制造问题的人！
    就算两大集团有着不俗的财力，并且拉拢了不少觉醒者，不过若是要论绝对实力，清道夫组织可以碾压！
    白霁很清楚，清道夫组织不会放任这种事事情的发生。
    “行了黄毛，先去办重要的事情吧。”白霁说道。
    “好，我这就去调查李氏与林氏的觉醒...”
    话还没说完，黄毛突然感觉到白霁杀人般的目光。
    “额，我先去调查一下大宋哥身旁的那个人。”黄毛挠挠头。
    “嗯，去吧。”
    ...
    另一旁。
    方凡跟着大宋坐上了计程车。
    一路上，方凡脑海中满是刚才角斗场的画面，他还在推演着。
    他脑海中设想，若是自己在牢笼中，又会怎么样去应对呢？一招一式仿佛镌刻在自己脑海当中，手更是忍不住比划起来。
    大宋明白方凡的感受，所以也没有开口，而是抬头看向窗外。
    这个过程只能由方凡自己去适应。
    “大宋哥。”
    方凡主动开口。
    “怎么了？”大宋问。
    方凡想了想，八卦地问：“刚才那个气场不俗的女人，喜欢你？”
    “额。”
    大宋原本还以为方凡会和他沟通关于角斗场的事情，没成想方凡竟然问起了八卦。
    大宋点点头：“应该吧。”
    方凡凑近，轻声询问：“我看刚才她的气场可不简单，应该大有来头吧？”
    大宋转过头看着方凡说：“你怎么越来越像阮小童了？”
    方凡嘿嘿一笑，人总是有八卦之心的。
    大宋无语道：“我不喜欢她。”
    ...
    回到别墅。
    姜然独自一人坐在客厅里喝茶，手里依旧拿着那一张代号15的图像。
    见到方凡与大宋回来，姜然笑着起身：“小凡凡，你回来了？”
    “姜然姐。”方凡笑着说。
    “不错哦，去了一趟角斗场状态竟然像没事的人一样。”姜然夸奖了一句，她似乎早就知道今天两人会去。
    方凡想了想说道：“还是学到不少东西的，我比起真正的觉醒者，差距还是很大。”
    姜然点点头：“那你先去好好休息一下，大宋你过来一下。”
    大宋点点头，拍了拍方凡的肩膀。
    方凡原本想着继续训练，不过既然姜然有事找大宋，那他就自己上楼训练。
    姜然见方凡没有回房间，反而去了练功房，无奈摇头说道：“这个小家伙也太拼了。”
    大宋想了想：“今天，方凡问我什么时候可以上场。”
    姜然闻言，愣了一下：“他真问了？”
    “嗯。”
    大宋也有些惊讶，毕竟方凡是第一次接受那种环境，可他的适应程度异常惊人。
    “你怎么看呢？”姜然问。
    大宋略作沉吟：“不是不行，但是我必须在现场，必要时刻我能救下他。”
    “到时候我也去吧，既然这个小家伙着急，那就先让他尝试一下，有我在，出不了大问题。”姜然朝着大宋眨眨眼说道：“行了，先说正事。”
    两人来到沙发前。
    桌上摆放着各种文件与分析报告，今天早上送来的。
    姜然坐下以后，把文件整理好交给了大宋说：“这是早上冷小月让零号送来的文件，10区昨晚又发生诡异动乱了，并且出手的似乎正是代号15。”
    大宋对于这个姜然上回执行的任务也有所了解，想了想问：“所以，你们上次杀错了？”
    姜然摇摇头说：“可能性有很多，有可能是冷小月情报错误，也有可能是代号15提前逃离了封锁，而另外一头诡异成为了替死鬼，还有一种可能，有人刻意为之...”
    “那你需要我怎么做？”大宋问。
    对于任务，大宋从来不会过问太多，姜然的命令就是他执行的理由，仅此而已。
    “这件事我自己能解决好。”姜然看向外面：“让你过来，是让你处理一下我扔在外面的家伙，似乎是角斗场的人，过来调查些什么的。一个黄毛，带着几个人，我没下死手。”
    大宋听闻，顿时皱眉，随后站起身来朝外面走去。
    他有想过白霁会调查，却没想到速度竟然那么快！
    “话说，竹叶青对你还真的喜爱啊，平日里她要是看上什么男人，估计第二天就自己爬到她床上去了，谁不想做角斗场男主人呢？”姜然笑着说道。
    大宋停下脚步：“我不是，那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