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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4 章 第 114 章

偏宠(锦衣卫) 若拥 5914 Apr 1, 2022 11:27:13 PM
  昨日顾敬强行掐断郁府良好姻缘的流言刚在京城传开,另一则有关郁荷的消息也忽然发酵。
  流言声称昨日顾敬去郁府提及亲事被郁平坚决回绝,顾敬一怒之下将郁府上下禁足,严禁任何人进出。
  还把郁荷强行带离京城软禁到城外一处深山老林中,大有郁府不改口就让郁荷长留在深山老林与世隔绝之意。
  本来相信此事的人并不多,奈何传言之人说得有板有眼,仿若亲临现场。
  加之许多人瞧见顾敬连续两日出城,回来时都神色冷峻,一副生人勿近的架势,实在难以让人不浮想联翩。
  以至于不过短短数个时辰,更多离谱的谣言就迅速传开,甚至有说顾敬因为被郁府拂了颜面而迁怒到郁荷,不仅断了她的药,还连饭都不给她吃这样荒唐的话都编了出来。
  更有人推测声称郁荷当初去做锦衣卫并非心甘情愿,而是镇抚司以她血亲性命相胁,威逼她用易容变音之术替锦衣卫办案,其中危险自不必多言。
  而对此镇抚司却并未厚待感激于她,甚至因为她知道太多秘密要杀人灭口,她为顾敬挡的那杯毒药其实是镇抚司特意给她准备的。
  还说她之所以命大能活下来,她师门医术高超只是一个前提条件,更多是因为顾敬身上还有个惊天秘闻,正好需要一个女子来掩人耳目,这才娶她为妻,让她更好地为他所用。
  一时间听信了此流言的众人纷纷直呼心疼郁荷担忧郁府,痛斥顾敬心狠手辣毫无人性,竟对一弱女子如此残酷冷血。
  他们口中的罪魁祸首听到这些荒诞之言后直接气黑了脸。
  他不过是让人将郁府疑似拒亲、郁荷在城外避暑山庄的消息透露出去,岂料这些人竟能据此编排出这么多匪夷所思的恶心话。
  昨日他故意放出去的那些流言他都还没想好以后该怎么跟郁荷解释,要是今日这些话再传到她耳朵里,依照她现在对他毫不上心的态度,说不定耳根一软也觉得他想娶她是真的另有所图。
  这个可能让顾敬越想越气,气得要杀人,向他汇报情况的无影急忙劝道:“大人,您今日要跟郁将军提亲,是个吉祥之日,可不能见了血光。”
  “依属下看,这些流言虽然荒诞难听,但其实还帮了咱们的大忙。”
  顾敬不言语,只是抬眸冷冷瞥无影一眼,眸中寒意吓得无影瞬间腿软,硬着头皮继续说:“昨日郁家拒亲这事传出去后,还是有许多说郁家胆大包天,不识抬举之类的话。”
  “今日这些流言一传开,郁家彻底成了众人的可怜对象,不好听的话都压到您身上来了,这对于郁家跟郁姑娘来说,是一种变相的保护。”
  这些顾敬当然想得到,他现在烦的是怎么跟郁荷解释,很明显无影的话并没有说到点子上,让他更心烦了,于是冷声问道:“三日之期好像到了吧?法子可想出来了?”
  无影愣了愣神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何事,当即冷汗直流,“您先答应属下不生气,属下才敢说。”
  顾敬捞起桌上一本书向他轻扔过去,语气温和许多,“别废话,说重点。”
  无影这才放心大胆道:“属下认为应该先搞明白姑娘究竟为何对您变得冷漠,这样才好对症下药,根除病症。”
  “否则费尽心思不仅讨不到她欢心,她听信了外面的流言还反而觉得您是在对她用心机耍手段,岂不是适得其反。”
  究竟为何变得冷漠……这个顾敬一直逃避不愿去深究的问题,现如今不得不正视思考了么?
  他敛住心神回想郁荷是何时开始对他态度转变,好像最明显的一次是在沂扬城的时候,那是她第一次对他这么横眉冷眼。
  即便她当时主动解释了生气的原由,可似乎从那之后,她的性子就发生了变化,看向他的目光渐渐不再带着欢喜依赖,总是清清冷冷的漠然疏离。
  顾敬自我反省觉得没做错什么惹恼了她,唯一可能应该是强求她去避暑山庄,无法与外界接触这事让她对他心生埋怨。
  想明白症结所在,顾敬却更加烦恼,只因他现在还不太想让郁荷离开山庄,最起码也要等到赐婚圣旨昭告天下,他将所有事都跟郁荷解释清楚,她对他不再冷漠,态度好转后才行。
  他想得越来越入神,眉峰紧拢,让一旁的无影看得很是忐忑,大着胆子唤他,“大人要是想不出来的话,不如先去找郁将军把正事办了。”
  “然后趁早回山庄去,给姑娘准备些小惊喜,说些好话哄哄她,说不定她一高兴,什么气都消了。”
  顾敬回过神,觉着这话有道理,便起身去窗前抬头望天,见天色晴朗,晚间应当有星空月色。
  他于是快速写下一封信差人给山庄管家送去,吩咐管家立刻去把后山山顶的木屋收拾干净,然后带着早已准备好的礼册去郁府找郁平。
  郁平此刻也听说了外边的流言,越想越着急上火,要不是顾敬已差人传信说会来郁府,他早就坐不住要出门去找人了。
  现下见到顾敬后直接埋怨道:“你这小子对自己也太狠了,怎能让人如此编排你,郁家跟你顾家结亲后就是荣辱与共的一家人,你的名声不好,郁家的名声又能好到哪里去?”
  “早知道你还有这等后手,我说什么也不会答应你的提议,你这么做对得起你九泉之下的双亲么?真是胡闹。”
  他强烈的担忧让顾敬心中烦闷消散许多,眼尾眉梢不由染上笑意,“您不必心急,这些事日后我会处理妥当,眼下咱们还是先说聘礼的事。”
  他接过无影呈上前的清册,转手递给郁平,笑道:“您且先看看,若是有不满意的地方,尽管提出来。”
  他轻描淡写的态度让郁平很不满,并不去接礼册,继续埋怨,“你别不当回事,这些话要是传到圣上耳朵里,他必定会动怒,哪里还会下旨赐婚,你究竟是如何打算的?”
  顾敬有些头疼,耐心解释道:“这些谣言不是我放出去的,是别人自己编排出来的,圣上那边我会去跟他解释,您别操心这些,先看聘礼。”
  郁平见他自己有主意,也不好再多言,毕竟他又做不了他的主,于是气冲冲地接过礼册打开。
  等将礼册看完后他的怒气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转变成惊愕,眉宇间的担忧毫不掩饰,“你小子跟我说实话,究竟贪污受贿了多少钱财?你这礼册上的东西加起来的价值,都能买下半个京城了。”
  顾敬忍俊不禁,起了开玩笑的心思,“您可否满意,要是不够的话我再把上面的东西翻一倍。”
  郁平直接手抖,礼册掉到地上,冷脸怒声道:“我郁家世代清白,从未做过愧对天地君亲师的事,你要是不说清楚这些钱财的来处,这桩亲事到此为止,不必再谈了。”
  顾敬:“……”
  他这才正色解释道:“您别误会,护剑山庄是我的,我的钱都是护剑山庄赚的,跟朝廷没有半点关系,贪污受贿这种事我不干。”
  “您要是还不相信,改天可亲自去护剑山庄探明虚实。”
  郁平倒也不是真的认为顾敬会贪污受贿,只是突然看见礼册上巨额的聘礼,实在心慌,听说是护剑山庄拿出来的,他这才稍微心安。
  不过想起富甲天下的护剑山庄,他的心又提到嗓子眼,追问道:“那护剑山庄怎么就成你的了?你如何得到它的?”
  顾敬继续耐心解释,“护剑山庄是我顾家的,我本不想要,可惜顾氏子嗣凋零,如今独剩我一人,将它丢了的话百年后无颜去见先祖,只好接下。”
  这话虽然听起来欠揍,但郁平倒是不怀疑作假,毕竟护剑山庄真正的庄主一直是江湖上一大谜点,除了明面上的庄主外无人知道此人姓甚名谁,是何来历。
  郁平本想继续问问顾敬关于顾家的事,抬眼见顾敬面上已经没了笑容,情绪看着不大好。
  他以为是提起顾家勾起了顾敬的伤心事,便不好得多问,将掉落在地的礼册捡起来说道:“既然这些东西来路清白,我便收下。”
  “外边这些荒诞的谣言,大人还是尽早处理。”
  顾敬颔首答应,“最迟明日午时,赐婚的圣旨就会传到郁府,等接圣旨进宫谢完恩后您便放心去沂扬城吧,其余的事情我会处理。”
  他说完便起身出屋,离开郁府后本准备直接出城回山庄,还未上马就被宫里赶来的太监拦下,说是恒帝急召,要他立刻进宫。
  他不动脑子都知道恒帝要跟他说什么,压根不想再去听废话。
  不过转念一想又担心狗皇帝因此耍赖不下旨,于是忍着万般不情愿赶去皇宫。
  到太极殿后刚踏进门口,面含怒气的恒帝随手抓起桌上的茶盏就向着他扔过来。
  他不作犹豫立即侧身躲开,惹得恒帝越发怒意横生,厉声呵斥道:“混账东西,你竟敢为一女子如此败坏名声,真当朕舍不得降罪于你么?”
  顾敬慢悠悠地走至他跟前负手而立,冷声道:“陛下发怒之前,是否应该先搞清楚,这些谣言究竟是谁散出去的。”
  恒帝手掌重重拍向桌面,声音又提高许多,“除了你自己,谁还敢做这种事?”
  “别以为朕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朕下旨赐婚,谁还敢贬低轻视郁府?犯得着你去败坏名声来抬高郁府?”
  “明日午时之内这些谣言不清理干净,朕立即抄斩郁府。”
  顾敬狭长双眸顷刻寒如冰霜,心中杀意翻涌。
  但在恒帝抬眼看他的瞬间又极快恢复如常,只是语气越发冷冽,“看来陛下很是迫不及待想帮臣坐实那些谣言。”
  恒帝也是气极了才如此言语,并非真想杀人,本来想着只要顾敬承认错误,去把谣言清理干净,他便不再怪罪。
  岂料顾敬竟还是这般冷硬态度,他顿时怒火攻心,起了杀意,“就算依你所言,这些谣言不是你有意为之,但你放任不管,那朕便可理解为这事是郁府做的。”
  “既然敢做,就要有承担后果的准备,朕再说一遍,明日午时之前,郁府不将话势转回去,便等着诛九族。”
  顾敬轻笑,笑声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陛下这话可真是自相矛盾,不是说除了臣自己,没人敢做这种事么?怎么又认定这事是毫无权势的郁府敢所为?”
  “臣之所以放任不管,只是在静待幕后推手露出马脚的时机而已。”
  “臣可是绝不会放过恶意中伤臣的卑劣之徒,到时陛下您可别心慈手软,多加阻碍。”
  不知为何,恒帝听完他的话后脑海里倏地就想起了谢晟,当即对他的话信了七八分,于是怒气也消减下来。
  等情绪彻底平静后说道:“此事朕会让人去探实,最好是与你和郁府都无关,否则朕绝不轻饶。”
  顾敬面不改色,向着他虚行个礼,“既然事情解释清楚,还望陛下遵守诺言,明日如约下旨赐婚。”
  恒帝沉默良久才出声,却问了一个毫不相干的问题:“郁平可曾问起你的身世?”
  顾敬带着讽刺的笑声再次响起,“陛下您忘了,臣的身世可是这京城的禁忌,无人敢问,提及必死。”
  恒帝再次陷入沉默,神色晦暗不明,良久后起身走到书桌前,指着案上堆积如山的奏折道:“替朕把这些奏折处理了,朕要凝神好好想想赐婚的旨意该如何写。”
  言罢便去软塌上斜躺着,以手扶额双目紧闭,好似真的要认真思考圣旨措辞。
  着急要回山庄的顾敬可没什么心情处理奏折,随手拿起几本奏折就要往煮茶的小火炉里扔。
  闭着眼的恒帝仿佛能看得见他的举动一样,沉声阻止道:“烧一本,朕就杀郁家一人,不信的话尽管试试看。”
  顾敬这才收回手,坐在桌前提笔批阅奏折,一腔怨气全发泄到奏折上,将上奏的大臣们骂得狗血淋头。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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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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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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