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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一章 普罗米修斯

美漫位面交易器 星际大灰尘 2284 Nov 6, 2022 2:32:19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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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看开心的收拾着棋盘上的棋子,不说和不做也跟着一起收拾着,看着他们举重若轻的样子,章泽很是羡慕。
    孰不知,在最开始学棋的时候,不听他们也是像章泽一般,并不会合理分配体力,内力也不知如何配合。
    每次下棋到最后时,总会累的不行,心思烦乱之际,怎可能会平心静气的去思考棋局,错招昏招频出,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渐渐的,随着对弈时的经验积累,不听他们不仅棋局掌握的越来越好,对这棋子的拿捏,也是熟能生巧,越来越轻松。
    以至于到现在,沉重的棋子在他们手里就如同羽毛一般轻重,可以随意抓取挪动。
    可见,世间并没有什么事情是轻松的,看似别人轻松的样子,实则是别人在背后付出了你所不知道的辛劳,流了不知多少汗水换来的。
    没有人生来就是天才的,后期的在自我修养上的差异,才是造成一些人是出类拔萃的,一些人是碌碌无为的。
    章泽不会内功,一番对弈下来,已是累的筋疲力尽,他看着不说三人在收拾着棋盘上的棋子,也坚持着在棋盘上搬运着棋子,将其放回到石盒中。
    他是几人中最年长的,怎么能允许出现自己歇着,而让他们去做事的情况出现呢?
    不听站在棋盘之侧,虽是在看着他们,但目光却没有在他们身上,而是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之中,进入到一种忘我的境地,犹如抱元守一的入定一般,这是他的习惯。
    正如不看跟王朝歌所说的一样,大哥平日里就喜欢坐在洞中静思或是听闻山中的动静,是喜静不喜动的。
    几人正在忙活着时,王朝歌和张良缓缓的从林中走来了。
    场景就回到了一开始时的样子,章泽站在王朝歌身旁,恭敬的听候王朝歌的发落。
    不看见到王朝歌和张良已来到身前,开心的欢跳起来上前相迎。
    他这一惊一乍,惊醒了沉思中的不听,他转身过来,见到分别半日的王朝歌,内心中非常高兴,笑着上前与王朝歌打着招呼。
    不说和不做就不用说了,早就随着不看围拢了过去,热情的给王朝歌介绍着自己家前面的这块谷地的情况。
    王朝歌本就没有想要严厉责怪章泽的意思,只是想小惩一下,好让章泽汲取教训,懂得纪律的重要性。
    但现在,让不说、不做和不看在身边这么一闹腾,也无暇旁顾了。
    不听看着王朝歌被自己的兄弟缠磨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
    再看到在王朝歌身旁,有些紧张的手足无措的章泽,又觉得王朝歌的威信确实是高。
    不听并未见到王朝歌御下时有多严厉,但看现在的情形,王朝歌在自己的属下面前,早已是不怒自威了。
    从这个细节上,不听更加坚定了自己之前的想法,王朝歌终是自己所托之人。
    张良站在一旁,看着王朝歌被三个孩童般的少年围着,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觉得有些意思,一时倒也不好插嘴。
    他打量着站在一旁的不听,似是有些心事的样子,就走过来,站在不听身旁,问道:“不听,这地上的棋盘是别有一格,可是你爹爹所制?”
    不听见张良问到这个,就坦然相告道:“先生,这棋盘确为我爹爹所制。我们自小就由爹爹教导棋道,时时加以钻研练习。适才,我们正在对弈。”
    张良看着不听,说道:“不听,来给我介绍一下这套棋吧。”
    不听很乐意来给张良介绍自己爹爹的得意之作,就指点着棋盘和棋盘之上未收回的棋子,给张良解说着。
    张良边听着不听的解说,边走到棋盘上,俯身仔细看着棋盘的情况。
    然后,他蹲下身子,拿起一枚白棋子,在手里验看着。
    不听看着张良很轻松的单手就拿起一枚棋子,很是惊讶。
    他们兄弟可是苦练了数年之后,才能做到两手轻松拿取棋子,这眼前看似文弱的先生,怎会有如此巨力呢?
    带着自己的不解,不听也蹲下身子,双手拿起一枚黑棋子,给张良介绍道:“这棋子乃我爹爹采昆仑山之玉雕琢而成,用以磨炼我们的耐力。每枚棋子虽尺许见方,却是沉重异常,不知先生怎会拿在手中,轻松好似无物的?”
    听不听的语气,是对自己的力道有些疑问,张良就微笑着说道:“不听,这没有什么奇怪的,我自幼学道,习练内功。经年间,这内力早已达成师父所授的十有七八了。所以,举重若轻自是轻松之事。”
    不听听了张良的解释,微微点头,他的内力这些年从未停止修练,随着内功修为的提高,确实有张良所说的感觉。
    但是,从现在的情形看,自己乃至自己的兄弟们所练内功,与之张良相比是差的很远的。
    这一下子,让不听对眼前的张良增添了一份尊重。
    张良放下手里的棋子,抚摸着身边数个棋盘线条交界处的凹痕,问道:“棋子嵌入此凹痕,练得是手上的稳重,除此之外,可还有别的什么寓意吗?”
    不听低头看着棋盘上的凹痕,说道:“爹爹没有讲过更多有关这个棋盘的事情,这些年,我与兄弟们经常在这里对弈,并未发现有何异样的地方。先生,为何会有此问呢?”
    张良皱着眉,双手撑地,脸几乎贴到了棋盘上,从侧面看着那些凹痕。
    良久之后,张良才抬起身体,对不听说道:“那对弈之时,对你们的身法步伐可有要求?”
    不听睁大了眼睛,一副不相信的神情,说道:“先生,真乃神人也。你怎知我们在行棋时是有身法步伐要求的?”
    张良倒是不急于问不听具体是哪些身法步伐,而是就不听的问题,给予了详细的解释:“棋盘上的凹痕距离远近是一样的,大小也是一样的,但深浅是不一的。凹痕之间的这种深浅上的差异是很细微的,且是有规律的。就拿我刚才所站之处周边几个凹痕的情况来看,就是两两相对应的凹痕深浅是相同的度,而相邻之间的凹痕深浅是不同的。这种情况,只有一种解释,就是每个凹痕对应的必是特定的身法步伐。不听,我说的情况,没有错吧?”
    不听站起身来,躬身朝着张良深施一礼,说道:“先生,不听真是对你佩服之至啊!您说的就是实情,只是我们兄弟对弈时的身法步伐是从不示人的。不瞒您说,就是刚才对弈时,因为章泽大哥在场,我们也是没有泄露半点的。”
    张良哈哈大笑道:“不传之秘,怎可示人?你的爹爹真是一位隐世的高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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