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 阵境内梵冥交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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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决胜负的时候到了，看着吧，谁才是假货。”
　　在一瞬间，古烟真的想要放走对方，伪·古烟不缺气运，他绝对会成为一个非常特别的存在。未来真的很可能遇到，并且开始一段非常扭曲的故事。
　　为什么不呢？
　　“直觉这样不好，毕竟我也说不准他会不会鸠占鹊巢。而且像我这样的人，肯定都是排斥与我相似的人的。”古烟居然给我解释了，这真不想他。说起来如果没有我这一层因素在，也没有神位，他是不是就不能证明自己是真古烟了。不，就算有这两者…他就是真古烟吗？
　　开个玩笑，怀疑本身才是虚伪的证据。而且神位和我的一部分怎么可能被替换。嘿嘿…
　　特调局的几人把注意力转移到古烟身上，尽管他们分不清楚，哪一个才是真古烟，但是两个古烟打架的场面是很好看的，不是那种接天引地玄妙无穷的好看，是好像动画片里无厘头行为和现象的好看，就算小孩子也看得懂，古烟这一下是想踹在另一个古烟的屁股上。而另一个古烟不仅没躲，还把屁股往前一顶。这类碰撞，两个人的疼痛并没有很大差距，但是打戏很好看。所以他们就打起来了…也不一定是这个原因，谁知道古烟是怎么想的。
　　主线终结的一瞬间，古烟就已经完成了神术吟唱，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就是真的古烟。但法则的选择不是他，另一个古烟笑着给前者打开了一个空间门，“本大爷，今天放你一马，希望你别给我抓到。”
　　“这真的是空间门吗？”前·古烟也笑起来，站在原地，神力从他体内流失，不管是宇宙意识的错误辨别，还是后·古烟的恶意游戏。他都是这里的失败者，又有那么一瞬间他真的相信了，自己的神力是伪造的，神力的主人是对面那个古烟。
　　“我不信，不信世俗礼法约束，不信我所看到的就是真实。”神力重新回归体内，法则也从另一个嬉笑着的古烟身上流回他身上，这就只是宇宙意识的一个游戏而已。还是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是真古烟了，但是真古烟才不怀疑自己是不是古烟，所以他就不是吗？他怀疑过自己是不是古烟吗？他只是在调戏旁观者而已…
　　“到底哪一个是真的？”
　　两个古烟对面站着。
　　“喂喂喂，真玩出事了？”瑞玲傻乎乎地走出来，她真的分不清哪个是真古烟了。就连精神世界都有两个实体！
　　一重天也看着两个古烟失神，“这确实像他会做出来的事。”
　　灵霜撇了撇嘴，“他是想把我们骗出来好结束这场不以他为主导的游戏而已。”她无疑是了解古烟的。
　　但古烟也不那么容易放弃，“我好像玩脱了，现在法则有点迷糊，没办法收回来。”他还做出可怜兮兮的表情，像说他自己也是受害者，就算有抱怨的话也不要说出来。
　　“谁信啊。”灵霜反正是不打算出来，就在精神世界冷嘲热讽几句，看他打算怎么收场。
　　“你不信我也没办法，暂时是变不回来了，所以啊…”说道这里古烟已经哽咽。
　　“所以啊，以后就你们两个凑合过吧！”
　　另一个古烟赶紧补充道：“而且现在也很流行这种死了丈夫，两个女人撑起家，然后快乐的搞姬的故事。”说完他就挨了一巴掌。
　　“说话注意点。”夏韵打完他，又把自己的身体隐藏了。现实里，两个古烟大眼瞪小眼，好像真的没有办法。
　　“其实非要一个结局也没什么难的，你去死就可以了！你死了，法则自然就会归还于我。”
　　其中一个说完，另一个立刻摇头，“不行，我们是一体的。”
　　“真的一模一样哒！”瑞玲在两个古烟身边看了看，就连对半切的法则都是一模一样的。“真好！这样，就可以一个去干活，一个休息，两个轮班了。”
　　乐芙玲马上对瑞玲观点给出有效的打击，“他们只会两个都期待对方出去努力工作。”
　　“等等，先不要揭晓答案，让我们玩一下，就看谁能分出真身怎么样！”瑞玲脑子转得快，只不过有时候预设轨道是要她顺时针转，她也会觉得时钟已经在顺时针转了，不需要她，所以反着来，或者翻面抛硬币式转。
　　“你们都这么镇定吗？我可是变成了两个，万一你们认错了，或者假的那个图谋不轨，你们可是很危险。”古烟为了剧本明知故问道。
　　“最后谁活下来就是真的，不用怀疑。而且现在知道答案的也有两个，真身自己，还有旁白。足够保证最终答案的公正性了。”想到这个游戏的瞬间，她脑海中就有了辨认过程中的各种画面。因为两者完全相同，所以让任何人来判断，结果都只有百分之五十成功率而已。
　　“所以就没人相信，我真的玩脱了吗？”古烟抱怨道。
　　无人细听受害者的控诉，大家都只想践行自己希望的正义。
　　古烟无所谓地对特调局几人摆了摆手，“找人的事先放在一边，你们先把这里的事处理好，我也要去处理一些私事。”
　　“不会是你自己也分不清楚自己是谁了吧？”易源随口一提。古烟忽然觉得有趣，递给他一个复杂到没法解读出意思的眼神。
　　“真的被我猜中了？”
　　黑杰克看古烟也有点困惑。
　　古烟没再回答。
　　“作为他的媳妇，我觉得我有优先权！”灵霜站出来，又马上指着古烟鼻子说道：“你还没找到我，等会再继续。”
　　古烟不怀好意地笑了笑，他的目的算是达到了，引导制定规则的人主动打破规则，这件事他熟啊，因为他自己就经常这么干，制定者是什么心理，他一清二楚。在钓鱼行业，灵霜等人的就是被古烟这条鱼看穿了。
　　“等会，把爸妈也叫过来，那样才有意思。”夏韵又走出来却也是不怀好意地笑着。
　　古烟与之对视，心里多少也有些犯怵，他是猜测夏韵这是虚张声势，因为他就一定会这样做。
　　“对，人越多越好。”一个古烟说道。虚张声势这就来了。
　　…
　　“我的儿子，我还有道理认不出来？”古妈绕着两个古烟转圈，一个古烟坦然接受，玩起自己的头发来，另一个对上古妈的眼神就赔着笑，看人的眼神却十分平静。
　　“嗯？”古妈多少有些犹豫，理论的一套她自己帮不出来，但是电视上是有的。
　　“我问你们几个问题！”
　　“这没用，妈，我们不是电视剧里那种一个冒充另一个，是连记忆和性格都完全复制了。”
　　古妈皱着没有，坚持道：“说不定，就是又一个在虚张声势呢？反正我问你们答。我想想…”
　　古妈沉思了一会儿，就这段时间，古烟想到夏韵玩味笑容的意思了。“我问你啊！你五岁还尿裤子那一天，是谁送你去学校的。”
　　“你不要诬蔑我啊！虽然我不知道自己最后一次尿裤子是什么时候，但是绝对不是五岁！而且送我去学校的是校车！”
　　“我姑且用无声地控诉，声援另一个我。”
　　两个古烟一言一语都是对古妈的反驳。
　　“不行不行，要把你们两个分开，不然谁知道哪个是真的。”古妈是纯粹想折腾人，她已经完全迷糊了，同时又有些不甘心，因为她真的无法找到古烟的确定性特点。对自己的儿子，她并没有完全的了解。
　　“对，换一个地方，还有不叫到你们不准说话。”灵霜这就是完全是折腾人的意思了。
　　“你们信不信，就算他是冒充的，也能猜测出另一边的情况。”其中一个古烟从小梦梦手里接过烤串一边说道。就算是她，也分不出来，所以需要一点点试探。
　　“那就只能说你们两个是串通好的，拿我们找乐子，该打！”她顺手从夏韵的烧烤架下面拔出一根火炭。这几人本来就在烧烤大会，而且还是在这次特调局行动的中心，那个繁荣得不像是村子的村子。
　　两个古烟被一个在地球，另一个在火星，没有去另一个宇宙还是因为，用古烟的空间门的话，他就有太多空子可以钻。“好了，妈，承认吧，虽然我是你儿子，但是你并不了解我。不过放心，我不会像你看的电视剧里的小孩子，说一句，你根本不了解我！然后哭着跑开的。作为儿子我要包容你们的错误。”古烟反客为主，直到灵霜掐住他的嘴角，让他闭嘴。
　　“莽仔，还敢没大没小。”古妈用脚尖形式地踢了一下。
　　“你们现在好像，宫里的娘娘和帮凶的太监…”被掐着下巴，古烟还是忍不住说道。而且马上补救，“这种既视感，你们可能无法理解，但它真的是存在的！”
　　“我问你啊！你说说我的生日是多少！”
　　“*月*号，问这个就俗套了，好像在你印象里，我就应该是个连你的生日都记不住的人一样。”
　　“我们再问另一个。”一瞬间，两人又回到地球，短距离空间跳跃灵霜也能做到。
　　“莽仔，我的生日是好多？”古妈直入正题。
　　“之前那个我肯定吐槽过，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不知道你的生日呢？*月*号。”
　　“原来你记得啊，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古妈竟至于非常感动。
　　“看看你这个儿子当的。”古爸马上给古烟肩膀来了一拳，借势问道：“那我的生日是多少？”
　　“难以置信，*月*号，我都不惜得说你们。就这么看不起我吗？来点有挑战性的！”
　　“妈，汤煲好了，快来尝尝。”又是煲汤又是烧烤，还真就好吃又养生，几乎等同枸杞槟榔了，只不过应该不会有人特意把槟榔里面的枸杞挑出来吃。
　　夏韵瞪了古烟一样，她的运气又生效了…所以能看穿古烟的还有她。
　　猜人的游戏在烧烤开始之后就宣告破产，古烟是很适应队内几朵奇葩的风格的，只有小梦梦对此钻牛角尖了。“吃这个！”她举起一朵自己采摘的蘑菇递给其中一个古烟。
　　古烟正打算去抱她，小梦梦表现得犹犹豫豫的，终于在古烟合手之前，退开。“我是真的。”
　　“不准告诉我！”她一副很生气的样子。特别古烟说完之后更是，抑制不住怒气。举起蘑菇像要摔在古烟脸上，到底还是没舍得，赌气地转身跑开。
　　古烟留在原地，不知道是不是该清除另一个古烟，他的眼神可是十分锐利。“给个机会，我现在想当好人。”两个古烟遥遥对峙。
　　“给你机会？我给你机会，谁给我机会？”
　　“要我死是吧！那好，我们两个谁也别想好好活着，知道我手里有什么吗？”
　　“你两只手都是空的。”
　　“对，但是现在是现在。”
　　“我可以让你没有未来。”
　　“非要这样做吗？你今天放我一马，对你没有坏处。还可以告诉其他人，你是一个包容的人，你甚至能够容忍有人冒充你！”
　　“你怎么不说说，之前你是怎么被我威胁的。说说你因为自知没有力量与我抗衡，就选择了屈服，你知道的，我不会这样。”
　　“所以我并不是你！这样你不是更好地证明了你是特别的吗？”
　　“你太懦弱了。在结局揭晓之后，就表现得犹犹豫豫，一点都不想我。”
　　“如果不懦弱，你就一定会杀我，局势会始终在你的掌控之中，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既然你不是我，我什么要同情你。”
　　“因为…因为我可以为你创造价值。”
　　“我不看重这个。”
　　“你想要什么，我可以替你做黑手，可以给你当保险，背黑锅，做一些你不愿意去做的事，双子时空之神，我们可以办到任何事！”
　　“去死吧，我给你一个体面的机会。”
　　一扇空间门大开。
　　“如果我不愿意呢？”
　　“那我就帮你体面。”
　　“你以为自己有多高贵？你不过就是凑巧飞升，如果没有飞升，你不过就是另一个我！”
　　“你知道，我不是很有耐心。”古烟想着要不要多加一句除非，想了想，还是要给剧本一些面子。
　　伪·古烟靠近空间门，他不回头，不会奢求古烟的宽恕，尽管如此，面对死亡他仍旧没有那么坦然。
　　“非要玩得这么大吗？”
　　古烟没说话。伪·古烟走了进去。
　　……
　　“我又回来了！”杀人树已经被一圈人围住，除了特调局的人，还有当地动物植物研究专家和一些靠裙带关系进来凑热闹的人。所有人都身穿全套防护服，别说脸，能看出个四肢躯干的轮廓都不容易，头更是完全融入到躯干部分。
　　“这样你们还能搞研究？”
　　“你不穿制服？”
　　“放心吧，我在主线边缘，只要不进去它就复制不了我。我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黑杰克指了指一边被真空仓锁住的伪·黑杰克，“他们的目的基本上是那个，假货在认识到自己是假货之后，进入沉眠状态，我猜测他并没有死，只是在等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特调局知道这里的复制体具备完整的世界观之后，暂时不打算直接研究这棵暂命名：华容的树。树的存在超出我们的理解，所以暂时只是表面取样和物理数据收集。”
　　“你就不怕那个假货取你而代之？”
　　“之前他们也这么问，我的答案是，他做不到，如果我和他换位置，我就能做到，而他不行。”
　　“你的声音和这身没有头的防护服不协调感太严重了！”古烟自己笑起来。
　　“你的关注点一直都这么奇怪吗？”
　　“现在有空了吗？快点，我已经迫不及待深入主线了，去发掘世界背后的故事了！”
　　“在南美？”
　　“难得啊，你也会说冷笑话。”易源在看到古烟之后也走了过来。
　　“我有一个问题！”吴华从几棵树上起落，半空之中就开口说话道。
　　“是不是说，我们只要一直跟着你说的主线走，就能不断发现类似华容这种奇异的生物？或者现象。”就因为他的大动静，周围人的目光都被吸引过来。
　　古烟安然接受所有人的目光，“一般来说，走在主线上当然能得到更多关注，自然也就能汇聚目光中的气运，获得更多离奇的经历。”
　　“关注？”黑杰克悚然，对这个词后面的意义，无法释怀。
　　“不要去想，不要去看，安心，天塌下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古烟摆摆手，他不觉得自己失言了，但这两句话对几个聪明人来说影响很大。
　　“不去想那些，我们要继续往哪走？还是帮你找人，说起来你有什么头绪吗？还是像之前这样，有更多的机会碰到这类事件。”易源压抑住心里某种渴求，指了指华容树。
　　“你很明白嘛，不过不需要想那么多，之前她们给我留的是一只竹筒和随处可见的塑料袋，两者结合起来，应该是人工竹林。”
　　竹林往往是一长一大片，在一个地方长出来也更容易，划分的时候就难免产生纠纷，乡亲们在边界的竹子上绑上颜色不同的塑料袋以区分哪一块是哪家的，是哪个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