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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菜窖

四合院之我是路人甲江大军 我本是一散人 2381 Apr 22, 2022 12:16:32 AM
    晚上,四合院。
    “你们爷俩明天都不去上班了,找谁请假?要不让大军上班,顺便给你请一天假,反正咱家也是出人了的,”知道老江家男人今晚密议后,赵秀英埋怨道。
    江敬堂把手里的大烟杆拍在饭桌上,斥道:“扯淡,你以为是小孩子过家家呢,都定了的事,还能反悔?真是妇人见识,连平日里焉了吧唧的老五都去了,大军不去,以后还怎么做人?我看你就是心疼钱。”
    “我是疼钱吗?大军还是个孩子,你们老江家都没男人了吗?让个没成年的孩子出面,”赵秀英抹泪哭道。
    “正是孩子,才更要让他跟着见识见识,都像你这样惯着,以后能有什么出息,”江敬堂闻言一滞,随后温言劝道。
    “算了,反正大军不是你儿子,你不心疼,”赵秀英似乎也明白事情不能改变,伸手抹干眼泪,“大军,明天别像你爸那样,傻乎乎地往前冲,自己要照顾好自己。”
    江大军挺身,拍了拍自己那满是排骨的胸膛,“妈,你放心不下谁,也得先放心我啊,您还不知道我吗?保证明天全须全尾地回来,要是身上有一点皮破了,您就拿我……爸是问。”
    “滚蛋,我看你是皮痒痒,欠收拾了,早点睡吧,明天早起,找……找雨柱给咱俩捎假,”江敬堂心中闪过易中海、刘海忠、许大茂、何雨柱、秦淮茹几人的名字,从中选了一个。
    “干嘛非要等到明天,今晚就去,什么事就知道拖拖拖,”赵秀英一旦恢复精神,瞬间马力全开,对着老江指责道。
    “那你看看,这都几点了,为这点事,你好意思叫人起来啊?”江敬堂长呼一口气,叹道。
    江大军看着两人又要开战,连忙劝道:“要不我先去中院瞧瞧,柱子哥家的灯还亮着没?要是柱子哥还没睡,我就今晚跟他说,要是睡了,就明儿早再说。”
    赵秀英冷哼一声,不说话,江敬堂则起身从左后方衣橱里,掏出一个很小的长方形黑木盒,打开,从中取出两张加班券,递给江大军。
    江大军接过,看了一眼,道:“爸,咱俩职称级别不一样,用你的加班券,不就浪费了吗?”
    江敬堂挥挥手,“滚蛋,什么浪费不浪费的,全轧钢工加班券就这一种,咋地,还非得分给七**等啊?也不知道你整天在轧钢厂干啥了,啥也不是!”
    江大军叹道:“我这不是爱岗敬业吗,上班以来,一天假都没请过,哪知道这个啊。”
    摇了摇头,江大军转身离去,不禁感叹这个时候工厂管理的粗狂,一个月入过万的人,跟一个三四千的人加班费竟然一样,找谁说理去。
    江大军一路轻手轻脚,越过垂花门。
    也就是现在,搁大清那会儿,晚上垂花门都是落锁的,即使白天,中院也不是住前院的泥腿子随便进出的。
    一进中院,就看到正屋的灯还亮着呢,江大军还没等高兴,耳边传来一阵奇奇怪怪的声音,仔细辨别,好像是从老贾家西厢后面的菜窖里传来的。
    有贼?
    这是江大军的第一反应,正常人谁会半夜三更跑那里去。
    江大军耳朵很是灵敏,进厂没一个月,巡检时,光用耳朵,就听出一台运转设备的不正常,让师傅于大山都大为赞叹,说他天生是干维修的料。
    江大军先是确认了一下四周的安全,再缓步靠前,听了一会,确认声音是从菜窖里传成的,而且还是一男一女。
    他没敢靠的太前,没有听出两个声音的主人是谁,但凭剧情也知道,一男一女,除了易秦二人还能是谁?
    问题是,两人这个时候就搭上了?亦或更早?
    江大军暗道了一个我艹,今天竟然无意间吃了一个大瓜。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遇事不要慌,先把手机拿出来,艹,发个毛线啊,这时候哪有手机那玩意。
    说遇事不慌的多半是假的,普通人没有历练过,很难做到,江大军缓缓退后几步,接连深吸几口气,让自己安静下来。
    江大军脑海里瞬间转过很多念头,最终汇聚成三句话:
    要不要揭露这件事?
    揭露了对自己有什么好处?
    不揭露对自己有什么坏处?
    从外面把菜窖关上,把大伙喊醒,当众揭露易中海跟秦淮茹,他俩又不傻,肯定不会承认,你也拿他俩没什么办法,一不留神还要惹一身腥。
    不揭露貌似也没什么坏处,人家秦阿姨,一不偷,二不抢,坚决拥护**,江大军这个预备党员,似乎也没立场反对。
    至于罗敷有夫、使君有妇什么的,不就是个婚外情嘛,又没招惹他老江家,江大军更没理由掺和了。
    那还揭露个der啊,损人不利己,都是街坊老邻的,不至于!
    ……
    江家
    赵秀英一看儿子神不守舍的回来,就安慰道:“你柱子哥睡了?没事,明儿早再说也成。”
    江大军摇头叹道:“我柱子哥没睡。”
    “那事情办成了,你丧的哪门子气啊,年纪轻轻的,就不能精神一些?”赵秀英没好气地回道。
    “事也没办成!”
    “咋地?傻柱这老小子还不帮忙了,”赵秀英眉头一竖,冷笑道:“呵呵,今天总算知道,什么是新人进了房,媒人扔过墙了。”
    “哎,妈,拜托您那想象力,不要这么丰富好不好?您就别瞎想了,我压根就没去柱子哥家。”
    赵秀英闻言,右手抓住江大军腰间肋肉,使劲扭了起来,“好啊,上了几天班,就跟人学会偷奸耍滑了,不是?还敢跟我发脾气了?”
    江大军不想吵醒豆芽,低声哀求:“妈,亲妈,您先高抬贵手,事不是您想的那样?”
    “那是哪样?”赵秀英口气虽冲,手却松开了。
    江大军脑袋急转,不说点什么,今晚是交代不过去了,但真说了,母子俩都觉得尴尬。
    “那个,妈,您也知道我打小耳朵灵,刚到中院就听到菜窖里有人说话,我这不好奇嘛,就靠前听了一耳朵,您猜怎么着?”
    赵秀英也来了兴趣,这个时代的人,似乎格外八卦,女同志尤甚,急问:“怎么着?你倒是说啊。”
    江大军暗自翻了一个白眼,我这不是还没编好嘛,忽然脑海一道灵光闪过。
    “我啊,听见一大爷在菜窖里里,跟一个女的在说话,我就想,一大爷还真逗,都这么大巴年纪了,还跟我一大妈感情这么好,二人有什么私密话不能搁家里说,非要躲到菜窖里说了。”
    赵秀英想了一会,嗤笑道:“也就你这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年轻觉得这样,那能是……。”
    “行了,行了,忙活一天了,还没忙活够啊,早点睡吧,明天还有正事呢,”江敬堂突然插话打断了赵秀英。
    江大军擦了一把大汗,赶紧上床睡觉!
    江大军明白父母已经明白他的意,这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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