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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四章 沙漠法则

超级卡牌系统 黑乎乎的老妖 2416 Apr 20, 2022 6:39:20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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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粮食,果真是粮食!”
  身形魁梧,高近两米的土匪一刀子捅上运输车堆垒着的袋子,再猛地一划拉。
  鼓涨的货袋给开出了一道狭长口子,带壳的谷物,哗啦啦像是一道浅金色的流水从中泄了出来。一身血气的土匪,刀一丢,又连忙用双手去堵住缺口,手心攥住谷物,脸上满是虔诚的神色。
  “粮食,我们有粮食了,我们有粮食了。”
  官道上的土匪此起彼伏的叫嚷着,脚下是遍地的血和横七竖八的尸体。
  待入山的车队再无一个活口。
  昆玉伦高高举起鬼头大刀,志得意满的命令道:“兄弟们,整理收获,咱们打道回营。”
  整场截杀像是狼头带着群狼,进行了一次完美的盛宴。
  狩猎成功后,群匪脸上洋溢着热烈的笑容,两两一组,用担子扛起大袋的粮食,粮食袋被正当头的太阳一照,裹上了淡金色泽,又像是扛着大颗大颗的金坨子,土匪列队慢慢从官道上消失,只留下一个又一个血色的脚印。
  鱼慈扫了眼那些扑地的尸体,心中思绪万千。
  倘若自己不够强的话,迟早有一天也会落个这般下场。
  七剑的世界,那最后一记,烈烈刀响犹在耳畔,梦中的世界死了可活,但是在这方天地呢?
  自己绝不要像这山谷里无名的尸骸,连道声息,就永远的躺了下去。
  鱼慈的一颗心,越发得像铁块。
  日头渐偏西,余辉燃尽。
  坪山寨上热热闹闹就同过年一样。
  昆玉伦站着最高的一出台阶上,肩膀上扛着一杆子大秤杆,集聚众人,开口声如洪涛:“我话不多,就说两句,自古以来朝堂上就有称金卖官的传统,今个儿咱学学他,以秤分粮,人人均等!
  土匪窝里的老规矩是截一半充公粮,坐山头的拿大头,这一点,我不取。
  我要的只有一个东西——公平,公平,还他娘的是公平!
  告诉众兄弟一件事,那就是——跟着我昆玉伦,不敢说顿顿有肉,可但凡是我有一口粥喝,就少不了大家伙碗里的那份,我以真心换真心,愿诸位兄弟,同样能以真心待我!”
  昆玉伦把气氛炒的火热,台阶下众匪齐呼:“愿为寨主,效力!”
  鱼慈叼了根狗尾巴草,悄悄躲在哨站的阴影下观察这一切,他和这里的环境,显得又有些格格不入。
  说起来,自古就不乏均田以振贫,把口号喊得哐当响的人物。
  坪山寨上的这位昆当家,野心可谓是不小。
  啪嗒!
  一只巴掌抽打左肩,鱼慈转头过去,右边传来一道温润的声音,在这儿呢。
  来者竟然是郭丰舟。
  这个书生回寨后,换了一身白色儒衫,腰间挂了一个青皮葫芦,身上隐隐又有一股酒味。
  “东西呢?”
  郭丰舟问道。
  这是来讨要玉佩的。
  鱼慈把玉佩摘下来,正待还回去,可念头一转,问道:“妖鬼可还没除去,那些玩意儿,会一直跟着我吗?”
  “会。”
  郭丰舟点了点头。
  “那啥,郭军师,要不东西再借我把玩几天,我把这些麻烦解决了,双手奉上。”
  鱼慈伸出去的手又给缩了回来,脸上讪讪笑着。
  “那欠我的人情,可就大了。”
  郭丰舟笑眯眯的说了一句,这一次来见鱼慈似乎又有所图谋。
  可鱼慈实在不知道,自己身上又有什么是值得他下注的。
  “十七爷,三河帮里,是个什么盛景?”
  郭丰舟同鱼慈打听。
  鱼慈心底诧异,想着他问这个做什么,莫非准备改换门庭?
  当即,鱼慈摇了摇头,解释起来:“我也是才刚刚入帮,怎会知道里面的情况。”
  两人又天南地北的闲扯了几句,鱼慈往往接不上话,都是郭丰舟叨叨个不停。
  蓦地,郭丰舟声音一顿,语气意味深长道:“十七爷,你该回去了,再不走,可能就不好走了呢。”
  鱼慈眉头猛地一竖,反问:“何出此言?”
  郭丰舟神秘的笑了笑,揭开葫芦,自顾自的灌下一口美酒。
  “你们一个个的尽顾打哑谜,就把我一个人蒙在鼓里,我虽然不聪明,但是你们好歹也向我解释一句啊。”
  鱼慈语气透着些无奈问道,这种被当成工具的感觉,令他心底很不爽,可偏偏位卑权弱,无论是魏大山,还是坪山寨上的昆玉伦都没任何义务告诉他什么。
  “再过几日,十七爷,你自然什么都会知道,现在就算把一些事情告诉你,那也只是有害无益的。”
  郭丰舟封上葫芦口盖,淡然道。
  “呵,或许吧。”
  鱼慈哼了一声,沉默着,没再说什么,远处土匪们用簸箕一人装一大捧的粮食,笑容灿烂,嘴角都快扯到耳根子了。
  ……
  “你倒是个灵敏的,劫道的时候,不曾出一分力,这会儿事情都还没完,就说要走,罢了,我也不拦你,来拿着这个交给魏石头,下山去吧。”
  昆玉伦把一封白色的信笺涂上蜜蜡,递了过来。
  鱼慈接过信笺,贴身放好。
  书房内光打进窗户,照在昆玉伦身上,那一只独眼,眼珠子盯着鱼慈,有一股难以言说的威慑。
  鱼慈点头应下,推开书房的门,离开之际,又听昆玉伦吩咐:“你且告诉魏石头,我和他之间两清。”
  “嗯。”
  鱼慈点了点头,一步踏出。
  外面天色像裹住了一层牛奶白,寅时氤氲的光团扯不破云朵,明明是晴朗的环境,可却让鱼慈心头,有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惊悸,郭丰舟劝他走,本来还有两分逆反的心思,都在这个时候告破了,或许这就是武人的直觉。
  鱼慈趁着天光明丽下山,独行不走夜路这是最基本的常识。
  他身上带了把短刀,把玉佩系在脖子下面。
  这一趟的送信之旅,说是有些糊里糊涂也不为过,一些事件就好比雾里看花总是隔了一层,想不明白,而且又在上山的路途,莫名其妙的遇到妖鬼,丢失了大段的记忆,这还真是一言难尽。
  途中遇到了一处茶铺。
  几块木头桩撑搭起一张凉棚,里面是灶台,外面搭了几张木桌,桌上摆碗,桌下设条凳。
  茶铺里空空荡荡,连个鬼影也无。
  本来没觉的口渴的鱼慈,竟然跑进去,一屁股坐下,叫道:“老板,上茶。”
  “来了。”
  一股子阴风吹过,一个尖锐的嗓子回应。
  突然,一双软底的黑色寿鞋踩在了地面上,灶台边竟凭空多出了一个背对着的身影,观其模样应是这里的店家小二,鱼慈唤他,那家伙蓦地转身,煞白的面孔直挺挺的撞进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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