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因为丝袜是我炼制的
饶是见过诸多宝贝的于文文和白冰，也被眼前这一叠丝袜惊住了。
不是因为丝袜有多贵，而是这般珍惜的物品。竟然像摆摊一般，随意的丢在桌子上。
各式各样的丝袜，有黑的白的红的黄的紫的绿的蓝的灰的。
样式有小筒袜、中筒袜、长筒袜、连裤袜，渔网的，蕾丝的，做旧的，撕孔的等等等等。
“这这这……”
于文文直接捂住自己的嘴，防止自己说出一些没见过市面的话。
她没想到，艰难供货的青云宗丝袜，这人竟然有如此之多。
于文文看了一眼白冰，从后者的眼神之中，也看到了不敢置信。
她们之前还在说，林楠是个银样蜡枪头。
接着，就看见人家拿着一叠丝袜出来，要和妃姨做生意。
虽然，这些丝袜并不是最新款的字母丝袜，可即便是老款，如此在市面上也是一件难求。
诸多女修为之倾倒，甘愿付出一切，来换取这样一件丝袜。
只为了，能在姐妹聚会时，不经意间露出一截，会获得姐妹们的羡慕和嫉妒。
在百宝拍卖行里，就出现过一次拍卖师，用自己的肾换了一件丝袜。
当然，那位拍卖师最后被开了。
因为影响不好，毕竟拍卖行出现这种丑闻，会影响到拍卖行的格调。
于文文和白冰，自然不会做那种蠢事。
可若是当真有人要送她们一件丝袜，她们也难免会答应和那个人交往一番。
于文文挑挑眉，而后跟白冰努嘴，示意看叶知秋的腿。
白冰也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能拿出这样一叠丝袜的人，可能没有最新款的字母黑丝吗？
不然，他那位女伴现在穿的是什么？
最新款的字母黑丝，说不定林楠没有拿出来。
二人眼睛不由地一亮，她们想着，把林楠陪高兴说不定也能送她们一件最新的字母黑丝。
之前嫌弃林楠，是因为他小气。
如今一看，他怎么可能是小气呢，只是没看上那些东西罢了。
也难怪，人林楠什么出身？
化通丹、吊带丝袜，能算的了什么呢？
他在拍卖会喊价，说不定是为了给妃姨面子，帮忙抬抬价的。
二人愈发认定如此，毕竟，能拿出这一一叠，财力可见的雄厚。
之前供货的神秘人，就声称很难从青云宗拿到货。
如今，五座天下所有的商家，都盯上了这块肥肉。
甚至，还有一些顶尖宗门大老，成为了丝袜的追随者。
她们，能拿到所有最新款的丝袜。
这也是为何，无人敢彷造丝袜的原因。
那些大老，可是大把真金白银花出去。
有人要是敢低价彷造，都不用青云宗出手，那些大老就够这些人喝几壶的。
传说，有一个占据一洲之地的大宗门，拥有元婴修士数百，化神修士几十，还有几位炼虚修士。
他们只因对青云宗的丝袜生意起了歪心思，想着也不再同一座天下，彷造就彷造了。
青云宗什么实力什么势力？
根本就没听过名声的小宗门，这种势力，自己彷造他是给他面子了。
若真要掀桌子，只怕青云宗都不够他们杀的。
在他们放出这等狂言的第二天，整个宗门只要是能喘口气的，全部被震杀。
还在山门上留下一句话，“彷者下场如此”。
从此之后，即便是再眼红青云宗的丝袜生意，也无人敢染指。
毕竟，那种大宗门在一夜之间，全部暴毙。
这等伟力，只可能是大乘大圆满的陆地神仙。
五座天下，从此没有敢再彷造。
也正是因为如此，青云宗出品的丝袜，才是一物难求，成为诸多高端人事的心头好。
价格，可就水涨船高了。
妃萱看着桌子上的丝袜，眼里也闪过一丝诧异。
她当即笑着说道：“既然是做生意，那你妃姨可就公事公办了。”
妃萱清楚，这东西如今有价无市。
即便是老款的丝袜，也是诸多拥戴。
若是分批在百宝拍卖行进行拍卖，只怕能来很多的人流。
妃萱知道，来者不善，眼前这位年轻人只怕要狮子大开口了。
所以，她先下手为强，堵住林楠在生意场上谈感情。
将原本就难谈下来的生意，难度更提一个档次。
林楠也笑笑：“那是当然，生意自然是生意，不关人情。”
林楠也是如此，他也怕对方和他谈感情，然后他面子薄不好讲价了。
“你想，怎么谈？”妃萱先把问题抛给林楠，想试试这个年轻人的长短。
林楠不吃这一套，反而问妃萱道：“我想看看妃姨你们能给多少诚意。”
他也是，想知道妃萱有多少深浅。
妃萱心里暗暗心惊，没想到这个年轻人，竟然对生意也有些了解。
互相抛球，就是等着谁先忍不住。
现在看样子，林楠肯定是不会先开口的。
毕竟，除了她们百宝拍卖行之外，外面还有其他拍卖行。
而且，别的拍卖行里，不少实力都超过她们的。
如果林楠拿着这些丝袜过去，能得到的待遇，只比这里高。
妃萱心中叹气，人手中的货太过抢手，她那一套对林楠没用。
“诚意嘛，自然很大。毕竟，你叫我姨，我也不可能坑你。”
“诶。”林楠连连摆手，“妃姨，你说的，公事公办不谈私人感情。”
妃萱心里一惊，她没想到自己乱了套，竟然心乱了。
没办法，如果能拿下这一大笔丝袜，她说不定能从高塔宝舟出去，在外面的大城不比在一条船上舒服？
像她这种管事，再想升迁，可就只能立下大功了。
妃萱相信，这丝袜生意谈成，真是大功一件。
“我嘴上是那么说，可心里不是这般想。”
妃萱把话圆了回来，她笑着去看林楠，想从他的脸上看出点什么。
可林楠依旧是那一副笑呵呵的模样，看不出来半点不悦，也看不出半点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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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萱明白，现在是进入林楠的节奏了。
他想快就快，想慢就慢，如果想快点过去，就只能换个姿势换个地方了。
妃萱缓缓起身，说道：“这里不是谈生意的地方，我们换一下。”
说着，她便起身，给林叶二人带路，前往了拍卖行。
拍卖行的谈事厅。
妃萱在经过这一段路程，思绪开始清晰。
她明白，百宝拍卖行没有拒绝的份。
如今能做的，只有谈下实实在在的分成。
她能谈下来越多，之后便越能跟上面邀功。
“这里防备森严，不会有人能窥视这里。我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我百宝拍卖行能接受的分成，是七三分。当然，是你七，我们三。”
妃萱刚说罢，旁边的于文文和白冰都一齐惊呼出了声。
“什么？妃姨，你这个给的也太大了吧？”
“妃姨，我们百宝拍卖行向来都是六四分的。你这七三分，只怕总部不会同意啊！”
“妃姨，你最好再想想。当初，即便是地级上品的法宝，在我们这里拍出去，也是六四分的。”
“我觉得，妃姨你有些意气用事了。”
“对，妃姨，你如果这样做。我怕总部那边，不好交代呀。”
“妃姨，请三思。”
二人一脸惊恐，好似让林楠占去了多少便宜。
林楠心里笑笑，这俩姑娘人长得还行，不过演技是在太差了。
一眼就能看出来，这是在演戏。
让林楠觉得，七三分已经是做了很大的让步了。
“好了好了，别演了。”
林楠丝毫不给面子，直接拆穿了。
于文文和白冰心中诧异，却没有表现出来，她们依旧演着。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演戏？演什么？”
妃萱总算是明白，为何林飞玄特意叫她关照林楠了。
除开是林飞玄的远房外甥之外，此人自身的才干，也是重中之重。
妃萱摆摆手，示意于文文和白冰可以停止了。
“够了，这种小招数对他来说，没有用。”
说罢，于文文和白冰二人才明白，二人这番话是白说了。
不过，她们并未生气，反而是一脸欣赏的看着林楠。
没想到，此人小小年纪，竟然可以和妃姨谈笑风生。
还能，做这种大生意。
反而，他身旁的那位女伴，倒是一言不发，跟花瓶一样一样的。
‘呵，就这种货色，也配待在这位公子身边？’
‘除了气质冷冽之外，这女子样样不如我。若是换了我，只怕公子会更加疼爱我吧？’
于文文幻想着，自己和叶知秋换位之后，以她的谄媚功夫，只怕迷得林楠会把拍卖会上所有东西都拍给自己。
而白冰则是在想，如何能引起林楠注意。
毕竟，能随手送出最新款字母黑丝，又能和妃姨坐下来谈生意的人。
不管有没有背景，都可谓是少年英雄。
这种人，将来的前途不可限量。
若是能乘上这种船，自己也能分些好处。
白冰眼珠一转，假装把自己桌上的汤匙落在地上，而后假模假样缓缓蹲下去捡。
蹲下之后，她没有去理会地上的汤匙，反倒探出身子在林楠脚下。
她伸出手指，缓缓在林楠右脚上一勾。
林楠感应到自己右脚被人用手指勾了勾，浑身鸡皮疙瘩起来。
他当即明白，刚才蹲下去的白冰，在摸自己的小腿。
“你没事摸我大腿干嘛？”
林楠拍着桌子，直接点明了。
白冰也没想到，林楠会这般不解风情。
正常遇见这种事，不该默默享受，而后在离去之前找到自己商量晚上见面。
他怎么直接点明，好像我不知廉耻去勾引他一样。
怎么办，好像地上有条缝，自己能钻下去。
林楠这一声大喝，引起全场所有人注意。
接着，众人再去看半探出身的白冰，整张脸涨得绯红，大概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于文文瞪大了眼睛，心中怒骂白冰，这小浪蹄子，怎么捷足先登了。而后还气自己，怎么还傻乎乎的没有行动，让白冰喝了头汤。
叶知秋也是同样的表情，她没想到，竟然有人能在她眼皮子底下，觊觎林楠。
她心中不喜，却也没法说些什么。
她心道：我俩只是朋友，朋友之间能帮忙拒绝桃花吗？我只是朋友，没有这个资格。
叶知秋神情暗澹，对白冰生气，却也没有口出脏话。
妃萱则是眉头紧皱，她认为，白冰勾引林楠，而后者当众喊出声。便是故意告诉妃萱，美人计对他没用。
这小子，好难对付。
恐怕，他对七三分不满。
白冰脸涨红一片，连滚带爬，从桌子底下爬出，而后强自镇定解释：“我只是看公子你裤子布料不错，心喜才伸手摸了一下，还请公子不要见怪。”
她虽然这般说，可大伙对她真正的想法，都心知肚明。
林楠这才反应过来，这女的是绿茶婊。
心中暗叹，早知道是这种心疼哥哥的好妹妹，就应该让她继续摸下去了。
不过，林楠现在心思并不在此，他更加在意这场生意。
闹剧结束之后，重新回到了谈判桌。
妃萱故意不提林楠满意不满意，反而是介绍起寄售在百宝拍卖行的各种好处。
林楠只是听着，却没听进去。
他管你有什么大城连锁，还是什么坐拥十万雄厚财力客户，亦或者是提前支付等好处。
林楠的目的，就只有更多的分成。
妃萱讲完一大串之后，林楠才开口。
“我要，八二分。”
此言一处，妃萱再好的脾气，脸也有些黑了。
她浪费诸多口舌，却最后还是没有搞定林楠。
“侄儿，你称呼我一声姨，我也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正常来说，这些丝袜不值那么高的分成。毕竟，谁都不知道，青云宗能不能产出更多的货来。现在价格高，是因为出来的货少。可将来呢？将来青云宗产能上去了，卖不出这样的高价。”
林楠闻言大笑：“这丝袜的产能不会上去，就只生产这么多。”
妃萱也是闻言大笑，觉得林楠真是天真了。
“那只是你觉得而已，青云宗一旦发觉，这丝袜有多么赚钱，肯定会加大生产的。”
“不不不。”林楠摇摇手指头，“一定不会的。”
“你可真是自信。”妃萱言语之间，满是轻浮。
林楠的下一句话，让妃萱惊得碎了手中的茶杯。
“因为，这是我炼制的。”
不是因为丝袜有多贵，而是这般珍惜的物品。竟然像摆摊一般，随意的丢在桌子上。
各式各样的丝袜，有黑的白的红的黄的紫的绿的蓝的灰的。
样式有小筒袜、中筒袜、长筒袜、连裤袜，渔网的，蕾丝的，做旧的，撕孔的等等等等。
“这这这……”
于文文直接捂住自己的嘴，防止自己说出一些没见过市面的话。
她没想到，艰难供货的青云宗丝袜，这人竟然有如此之多。
于文文看了一眼白冰，从后者的眼神之中，也看到了不敢置信。
她们之前还在说，林楠是个银样蜡枪头。
接着，就看见人家拿着一叠丝袜出来，要和妃姨做生意。
虽然，这些丝袜并不是最新款的字母丝袜，可即便是老款，如此在市面上也是一件难求。
诸多女修为之倾倒，甘愿付出一切，来换取这样一件丝袜。
只为了，能在姐妹聚会时，不经意间露出一截，会获得姐妹们的羡慕和嫉妒。
在百宝拍卖行里，就出现过一次拍卖师，用自己的肾换了一件丝袜。
当然，那位拍卖师最后被开了。
因为影响不好，毕竟拍卖行出现这种丑闻，会影响到拍卖行的格调。
于文文和白冰，自然不会做那种蠢事。
可若是当真有人要送她们一件丝袜，她们也难免会答应和那个人交往一番。
于文文挑挑眉，而后跟白冰努嘴，示意看叶知秋的腿。
白冰也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能拿出这样一叠丝袜的人，可能没有最新款的字母黑丝吗？
不然，他那位女伴现在穿的是什么？
最新款的字母黑丝，说不定林楠没有拿出来。
二人眼睛不由地一亮，她们想着，把林楠陪高兴说不定也能送她们一件最新的字母黑丝。
之前嫌弃林楠，是因为他小气。
如今一看，他怎么可能是小气呢，只是没看上那些东西罢了。
也难怪，人林楠什么出身？
化通丹、吊带丝袜，能算的了什么呢？
他在拍卖会喊价，说不定是为了给妃姨面子，帮忙抬抬价的。
二人愈发认定如此，毕竟，能拿出这一一叠，财力可见的雄厚。
之前供货的神秘人，就声称很难从青云宗拿到货。
如今，五座天下所有的商家，都盯上了这块肥肉。
甚至，还有一些顶尖宗门大老，成为了丝袜的追随者。
她们，能拿到所有最新款的丝袜。
这也是为何，无人敢彷造丝袜的原因。
那些大老，可是大把真金白银花出去。
有人要是敢低价彷造，都不用青云宗出手，那些大老就够这些人喝几壶的。
传说，有一个占据一洲之地的大宗门，拥有元婴修士数百，化神修士几十，还有几位炼虚修士。
他们只因对青云宗的丝袜生意起了歪心思，想着也不再同一座天下，彷造就彷造了。
青云宗什么实力什么势力？
根本就没听过名声的小宗门，这种势力，自己彷造他是给他面子了。
若真要掀桌子，只怕青云宗都不够他们杀的。
在他们放出这等狂言的第二天，整个宗门只要是能喘口气的，全部被震杀。
还在山门上留下一句话，“彷者下场如此”。
从此之后，即便是再眼红青云宗的丝袜生意，也无人敢染指。
毕竟，那种大宗门在一夜之间，全部暴毙。
这等伟力，只可能是大乘大圆满的陆地神仙。
五座天下，从此没有敢再彷造。
也正是因为如此，青云宗出品的丝袜，才是一物难求，成为诸多高端人事的心头好。
价格，可就水涨船高了。
妃萱看着桌子上的丝袜，眼里也闪过一丝诧异。
她当即笑着说道：“既然是做生意，那你妃姨可就公事公办了。”
妃萱清楚，这东西如今有价无市。
即便是老款的丝袜，也是诸多拥戴。
若是分批在百宝拍卖行进行拍卖，只怕能来很多的人流。
妃萱知道，来者不善，眼前这位年轻人只怕要狮子大开口了。
所以，她先下手为强，堵住林楠在生意场上谈感情。
将原本就难谈下来的生意，难度更提一个档次。
林楠也笑笑：“那是当然，生意自然是生意，不关人情。”
林楠也是如此，他也怕对方和他谈感情，然后他面子薄不好讲价了。
“你想，怎么谈？”妃萱先把问题抛给林楠，想试试这个年轻人的长短。
林楠不吃这一套，反而问妃萱道：“我想看看妃姨你们能给多少诚意。”
他也是，想知道妃萱有多少深浅。
妃萱心里暗暗心惊，没想到这个年轻人，竟然对生意也有些了解。
互相抛球，就是等着谁先忍不住。
现在看样子，林楠肯定是不会先开口的。
毕竟，除了她们百宝拍卖行之外，外面还有其他拍卖行。
而且，别的拍卖行里，不少实力都超过她们的。
如果林楠拿着这些丝袜过去，能得到的待遇，只比这里高。
妃萱心中叹气，人手中的货太过抢手，她那一套对林楠没用。
“诚意嘛，自然很大。毕竟，你叫我姨，我也不可能坑你。”
“诶。”林楠连连摆手，“妃姨，你说的，公事公办不谈私人感情。”
妃萱心里一惊，她没想到自己乱了套，竟然心乱了。
没办法，如果能拿下这一大笔丝袜，她说不定能从高塔宝舟出去，在外面的大城不比在一条船上舒服？
像她这种管事，再想升迁，可就只能立下大功了。
妃萱相信，这丝袜生意谈成，真是大功一件。
“我嘴上是那么说，可心里不是这般想。”
妃萱把话圆了回来，她笑着去看林楠，想从他的脸上看出点什么。
可林楠依旧是那一副笑呵呵的模样，看不出来半点不悦，也看不出半点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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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萱明白，现在是进入林楠的节奏了。
他想快就快，想慢就慢，如果想快点过去，就只能换个姿势换个地方了。
妃萱缓缓起身，说道：“这里不是谈生意的地方，我们换一下。”
说着，她便起身，给林叶二人带路，前往了拍卖行。
拍卖行的谈事厅。
妃萱在经过这一段路程，思绪开始清晰。
她明白，百宝拍卖行没有拒绝的份。
如今能做的，只有谈下实实在在的分成。
她能谈下来越多，之后便越能跟上面邀功。
“这里防备森严，不会有人能窥视这里。我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我百宝拍卖行能接受的分成，是七三分。当然，是你七，我们三。”
妃萱刚说罢，旁边的于文文和白冰都一齐惊呼出了声。
“什么？妃姨，你这个给的也太大了吧？”
“妃姨，我们百宝拍卖行向来都是六四分的。你这七三分，只怕总部不会同意啊！”
“妃姨，你最好再想想。当初，即便是地级上品的法宝，在我们这里拍出去，也是六四分的。”
“我觉得，妃姨你有些意气用事了。”
“对，妃姨，你如果这样做。我怕总部那边，不好交代呀。”
“妃姨，请三思。”
二人一脸惊恐，好似让林楠占去了多少便宜。
林楠心里笑笑，这俩姑娘人长得还行，不过演技是在太差了。
一眼就能看出来，这是在演戏。
让林楠觉得，七三分已经是做了很大的让步了。
“好了好了，别演了。”
林楠丝毫不给面子，直接拆穿了。
于文文和白冰心中诧异，却没有表现出来，她们依旧演着。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演戏？演什么？”
妃萱总算是明白，为何林飞玄特意叫她关照林楠了。
除开是林飞玄的远房外甥之外，此人自身的才干，也是重中之重。
妃萱摆摆手，示意于文文和白冰可以停止了。
“够了，这种小招数对他来说，没有用。”
说罢，于文文和白冰二人才明白，二人这番话是白说了。
不过，她们并未生气，反而是一脸欣赏的看着林楠。
没想到，此人小小年纪，竟然可以和妃姨谈笑风生。
还能，做这种大生意。
反而，他身旁的那位女伴，倒是一言不发，跟花瓶一样一样的。
‘呵，就这种货色，也配待在这位公子身边？’
‘除了气质冷冽之外，这女子样样不如我。若是换了我，只怕公子会更加疼爱我吧？’
于文文幻想着，自己和叶知秋换位之后，以她的谄媚功夫，只怕迷得林楠会把拍卖会上所有东西都拍给自己。
而白冰则是在想，如何能引起林楠注意。
毕竟，能随手送出最新款字母黑丝，又能和妃姨坐下来谈生意的人。
不管有没有背景，都可谓是少年英雄。
这种人，将来的前途不可限量。
若是能乘上这种船，自己也能分些好处。
白冰眼珠一转，假装把自己桌上的汤匙落在地上，而后假模假样缓缓蹲下去捡。
蹲下之后，她没有去理会地上的汤匙，反倒探出身子在林楠脚下。
她伸出手指，缓缓在林楠右脚上一勾。
林楠感应到自己右脚被人用手指勾了勾，浑身鸡皮疙瘩起来。
他当即明白，刚才蹲下去的白冰，在摸自己的小腿。
“你没事摸我大腿干嘛？”
林楠拍着桌子，直接点明了。
白冰也没想到，林楠会这般不解风情。
正常遇见这种事，不该默默享受，而后在离去之前找到自己商量晚上见面。
他怎么直接点明，好像我不知廉耻去勾引他一样。
怎么办，好像地上有条缝，自己能钻下去。
林楠这一声大喝，引起全场所有人注意。
接着，众人再去看半探出身的白冰，整张脸涨得绯红，大概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于文文瞪大了眼睛，心中怒骂白冰，这小浪蹄子，怎么捷足先登了。而后还气自己，怎么还傻乎乎的没有行动，让白冰喝了头汤。
叶知秋也是同样的表情，她没想到，竟然有人能在她眼皮子底下，觊觎林楠。
她心中不喜，却也没法说些什么。
她心道：我俩只是朋友，朋友之间能帮忙拒绝桃花吗？我只是朋友，没有这个资格。
叶知秋神情暗澹，对白冰生气，却也没有口出脏话。
妃萱则是眉头紧皱，她认为，白冰勾引林楠，而后者当众喊出声。便是故意告诉妃萱，美人计对他没用。
这小子，好难对付。
恐怕，他对七三分不满。
白冰脸涨红一片，连滚带爬，从桌子底下爬出，而后强自镇定解释：“我只是看公子你裤子布料不错，心喜才伸手摸了一下，还请公子不要见怪。”
她虽然这般说，可大伙对她真正的想法，都心知肚明。
林楠这才反应过来，这女的是绿茶婊。
心中暗叹，早知道是这种心疼哥哥的好妹妹，就应该让她继续摸下去了。
不过，林楠现在心思并不在此，他更加在意这场生意。
闹剧结束之后，重新回到了谈判桌。
妃萱故意不提林楠满意不满意，反而是介绍起寄售在百宝拍卖行的各种好处。
林楠只是听着，却没听进去。
他管你有什么大城连锁，还是什么坐拥十万雄厚财力客户，亦或者是提前支付等好处。
林楠的目的，就只有更多的分成。
妃萱讲完一大串之后，林楠才开口。
“我要，八二分。”
此言一处，妃萱再好的脾气，脸也有些黑了。
她浪费诸多口舌，却最后还是没有搞定林楠。
“侄儿，你称呼我一声姨，我也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正常来说，这些丝袜不值那么高的分成。毕竟，谁都不知道，青云宗能不能产出更多的货来。现在价格高，是因为出来的货少。可将来呢？将来青云宗产能上去了，卖不出这样的高价。”
林楠闻言大笑：“这丝袜的产能不会上去，就只生产这么多。”
妃萱也是闻言大笑，觉得林楠真是天真了。
“那只是你觉得而已，青云宗一旦发觉，这丝袜有多么赚钱，肯定会加大生产的。”
“不不不。”林楠摇摇手指头，“一定不会的。”
“你可真是自信。”妃萱言语之间，满是轻浮。
林楠的下一句话，让妃萱惊得碎了手中的茶杯。
“因为，这是我炼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