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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9章 -舞姿和仙术

柳朝尘沈棠飞 池衡水榭 8530 May 12, 2022 3:53:3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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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云何抓住时间的尾巴,赶在监考老师进来时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第一门考语文,最适合睡觉的一门。睡前他想先看看阅读理解是什么,毕竟那传说中的“鱼眼闪烁着诡异的光”,实在令人毕生难忘。
  要他说,阅读理解这种东西,为了避免争议,最好选已经归西的作家的作品。
  这样子,即使对文章妄下雌黄,作者也不可能掀开棺材板率领一众骷髅来讨公道。
  阅读理解的答案,与当代某学交相呼应——我不要你作者觉得,我要我出题者觉得。
  前桌把卷子给于云何后,于云何留下自己的那一张后继续往后传,没想到一不小心掉在地上。
  麻烦。
  弯腰捡起地上的卷子,于云何把自己桌上的递给了后桌。
  掸了掸灰尘,于云何潇洒签上自己的大名,默写了一学年一变的学号。
  粗略扫了一眼阅读理解,哦豁,不仅是已经过世的作家的,而且是三十八套上的旧题目。
  那没看头了,睡吧。
  写完作文,盛暄和胸有成竹懒得检查,托腮神游太虚。
  于云何似乎偏爱校服,稍微冷了就套上校服。校服领口没有理好,半卷半翻间,看得盛暄和很难受,好似千万只蚂蚁在心上爬行。
  更难受的是,于云何白皙的脖颈暴露在空气下,腺体却处于半遮半掩的状态,对心怀不轨的Alpha来说简直是种欲盖弥彰的勾引。
  盛暄和想起酒吧的那个夜晚,他俯视着骨软筋酥的于云何。
  骨子里的占有欲叫嚣着,驱使盛暄和遵从Alpha的天性,恣行无忌咬上Omega的腺体,标记他,让他完全属于自己。
  垂眸敛去所有不该有的情绪,盛暄和在草稿纸上杂乱无章画着线条。
  “时间到了,都放下笔,别写了,最后一排的同学往前收卷子,考试号大者在下,小者在上。”
  闻言,盛暄和拿着自己的答题纸起身,停在于云何身旁,轻轻推了他一把。
  迷迷糊糊听见铃声,嘈杂人声,于云何醒了,但是眼睛不太睁得开。
  揉着眼睛试图醒瞌睡时,于云何宁可把眼睛再闭上。
  他后面居然是盛暄和。
  这是什么孽缘?这是醒着的噩梦。
  盛暄和抽走于云何的答题纸,露出整齐白净的八颗牙齿。
  一个足够标准的微笑。
  于云何回以一个哈欠,敷衍地不能再敷衍。
  监考老师在讲台前慢悠悠数着卷子,看有没有按顺序收,学号有没有错误。因此,学生们还不能出去。
  盛暄和收拾好文具,拿笔戳于云何肩膀。
  于云何捂着嘴打着哈欠回头,半眯半睁着的桃花眼里泛着水光,雾气沼沼。
  “你领口没理好。“盛暄和注意到,于云何有些溜肩,只要衣服拉链没拉,总会从肩头往下滑。
  于云何敷衍得点着头,知道不管说什么盛暄和都能逮着机会胡说,便想着戏弄对方一回,似笑非笑道:“你这是,朝哪儿看呢?”
  盛暄和声音有些含糊不清,模棱两可道:“你说后颈有什么好看的呢?”
  “我说?”于云何似是反问,又轻轻笑了一声:“我又没看你的后颈,怎么知道有什么好看的?”
  “唔,”眉头微微蹙起,于云何似乎在澄思寂虑:“不过我猜,你的第七颈椎应该没什么问题。”
  足够接近某个敏感话题,却又迅速远离。
  数完了答题纸,监考老师放了这一群时刻渴望出门的困兽。
  于云何自以为扳回一城,两手揣兜,晃晃悠悠出了教室。
  光影交错间,枝叶斑驳碎了一地粼粼,盛暄和喉间逸出一声轻笑。
  后颈,最吸引视线的,当然是腺体,勾得人想咬一口的腺体。
  数学考试开始前十分钟。
  于云何站在卫生间的镜子前,开了水龙头,泼了把凉水在脸上。
  脸上散发着不甚健康的红晕,手攥成拳,于云何的眉毛差点没扭个结。
  午间在宿舍注射了一管抑制剂,这会一阵又一阵头晕目眩。
  不该乱来的。
  于云何高中前确实是个Alpha,但是中考那个暑假的最后几天,他分化成了Omega。
  对他来说,这无异于晴天霹雳。
  继父觊觎他,在他是个Alpha时,只能暂时死了这颗贼心。Alpha是不能被标记的,但Omega是可以被标记的。
  一旦被标记,Omega便会臣服于那个Alpha。在于云何眼里,这和成为一个奴隶没有什么差别。
  如果被继父知道他是Omega,那秋风扫落叶,他的人生就全毁了。
  被囚禁,被折磨,被玩弄,无法反抗,每一个词,都使得他呼吸困难,几乎窒息。
  于云何只好想尽一切办法隐瞒身份,这次国庆回家,为了防止在家里发情,他甚至提前给自己注射了好几只抑制剂。
  适量的抑制剂,对人体不会有任何副作用。但是过量后,长此以往,对人体会造成种种伤害。
  由于家里的情况,于云何时常过量注射抑制剂。此刻的虚弱与疲惫,就是身体在反馈对抑制剂的抗拒。
  幸好最近几个月不会回家了,不需要滥用抑制剂,这段时间身体的不稳定应该能渐渐缓解。
  肩上一重,于云何猛得扭头。
  一个陌生的男生勾住了他的肩膀。
  呛人的烟味在空气中弥漫,于云何用力甩开男生,不悦和烦躁跃然脸上。
  孙蕴在心里吹了声口哨,好漂亮一张脸,可惜是个Alpha。
  “同学,帮个忙怎么样?”孙蕴拿出一盒烟,递了一根给于云何,格外有道上之人的风范。
  于云何后退了几步,避开与孙蕴的肢体接触。
  “我看你也是个学渣吧,我在你左边一排,考试期间看你睡了两个多小时。”孙蕴见于云何不抽,便自己点了火,吞云吐雾起来。
  于云何扭头想走,他极端厌恶香烟的气息,连带着对这个人有几分不喜。Μ.5八160.cǒm
  孙蕴拉住他:“别走,听我说完呗,我哥们儿坐在右边一排,我俩约着互相帮助。但是不太好传纸条,麻烦你帮帮忙呗。”
  四中考试,根据选科随意打乱学生考试,并非根据成绩安排考场。因而,一个考场里,会有盛暄和这种永远的第一,也会有于云何这种白卷。
  于云何神情冷淡,声音里没什么情绪:“那是你们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吗?”
  别人作弊是别人的事,他不会举报,但也不会帮忙。
  “哎呀,同学,”孙蕴还想劝他,开始给他讲帮忙的好处:“经过你那,你也可以抄我俩的答案啊,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于云何以手掩鼻,纳罕道:“我连写姓名学号都嫌麻烦,还高兴抄答案?”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孙蕴把烟头扔进洗手池,继续劝说着于云何。
  于云何甩开他,大步跨出了卫生间。
  走廊间,叶朝走走停停,时不时停在窗口看学生的动静。
  经过某个教室时,他眼看着一个男生丢出一个纸团。纸团砸在一个低着头的男生肩上,顺着男生的脖子往下掉。
  叶朝直接踹开了后门,快步走到那两个男生旁,怒斥道:“屡教不改,一而再,再而三作弊,不像话,你们两个,都给我滚出来。”
  盛暄和函数题写到最后,被突然的踹门声打扰,停了笔。
  看着眼前这一幕,垂了眼帘,迅速把草稿纸上的过程誊写到答题纸上。
  耳边有如电闪雷鸣,疲惫至极的于云何怀疑自己在做梦。
  好像是在考试,怎么会有人大声说话呢?
  一定是幻听了。
  肩膀被人用力抓着,疼痛感在人昏昏沉沉时放大了许多,疲惫不堪时又多了几分起床气,于云何低低骂了句“操”,声音嘶哑。
  叶朝怒极反笑:“好啊,作弊还敢骂老师。”
  被老师抓到作弊后居然不配合老师工作,这和犯罪分子逃跑有什么差别?
  于云何慢慢抬头,直起腰,用力打掉肩膀上疼痛的来源。
  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发现周围不少人都看着他。
  腹部有些刺人,于云何低头,提了提衣服下摆。
  一个纸团,从分开的腿间掉到了地上,滚了一点距离,停在桌子腿外。
  于云何微愣,中午回去后换成了黑色套头卫衣,领口颇大,下摆是收腰的。
  这是什么东西从他领口掉进来了吗?
  叶朝捡起纸团,缓缓打开,上面写着所有填空题的答案。
  他冷哼了一声:“这是人赃并获,其他人看什么看,引以为戒,不要作弊,你们两个跟我去办公室。”
  于云何看向左边的人,辩驳道:“他不是扔给我的。”
  叶朝拿起他的试卷,用力在桌上拍了拍:“你这一片空白,不是等着别人的答案吗?”
  于云何要不说这话还好,说了这话,叶朝更生气。
  作弊还死不承认,这会要脸了,之前想着作弊时廉耻之心是被狗吃了吗?作弊时相互推卸责任的情况他看的多了。
  印象最深刻的一次,眼看着一个男生在窗外把纸团扔给另一个男生。因为被老师看到了,教室内的男生站起来,拿着那个纸团,大义凛然且严肃:“老师,我举报,他作弊。”
  于云何原本还想再解释,但是考虑到其他人还要考试,便想等到了办公室再说,以免影响他人。
  看着于云何跟在叶朝后面离开教室,盛暄和誊写的速度快了很多,笔迹仍旧工整,只是逐渐从楷体变成了行书。
  写完最后一个数字时,盛暄和匆匆套上了水笔。拿着所有东西往讲台前去,卷子轻轻落在讲台上。
  监考老师下意识看了眼时间,还有半小时考试结束。这也太快了吧,她大致一看,卷子可是写满了的。
  “抱歉,老师,我有事,只好提前交卷了。”盛暄和抱歉地笑了笑,拿了书包便出门了。
  于云何靠着墙,脸上没什么表情,声音里听不出喜怒:“他不是扔给我的,是扔给我左边的人的。”
  叶朝眼神里写满不屑,他朝孙蕴抬了抬下巴:“你说。”
  孙蕴想到中午被于云何拒绝了,加上下午作弊失败还是因为于云何,便动了坏心思:“我就是和他约好作弊的。”
  卫生间没有监控系统,只能口说为凭。
  证明一个人作弊了很容易,而恰恰相反,证明一个人没有作弊的心思就很难了。
  同样是学渣,谁比谁高贵呢?难道交白卷的就比他这种作弊的更值得骄傲吗?
  做不做,是能力问题;抄不抄,是态度问题。
  依他来看,于云何还不如他呢。
  “我在睡觉,根本就不知道。”于云何一字一顿,慢慢开口。
  孙蕴着急开口:“老师,您听说过一句话吗?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他就是装睡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于云何眼神淡淡的,看向叶朝和孙蕴时也没有什么情绪。
  有点恶心。
  “我每次都是交白卷。”
  孙蕴下定决心要把于云何拖下水,强词夺理道:“以往交白卷不能证明这次还会交白卷,谁知道你是不是良心发现想要好看点的成绩?”
  管作弊,叫良心发现?
  于云何忍不住笑了。
  他不是那种会露出愠色的人,鲜少会觉得愤怒,大多应该愤怒的事他都是觉得可笑。
  有点魔幻现实主义的味道了,于云何还有闲情逸致胡思乱想。
  敲门声响起,温和的男声传入办公室:“叶老师,我能进来吗?”昏暗潮湿的矿道中,陆叶背着矿篓,手中提着矿镐,一步步朝前行去。
  网站内容不对,请下载爱阅app阅读正确内容。少年的表情有些忧伤,双目聚焦在面前的空处,似在盯着什么东西。
  外人看来,陆叶前方空无一物,但实际上在少年的视野中,却能看到一个半透明的影子。
  那像是一棵树的影子,灰蒙蒙的,叫人看不真切,枝叶繁茂,树杈从树身三分之一的位置朝左右分开,支撑起一个半圆形的树冠。
  来到这个叫九州的世界已经一年多时间,陆叶至今没搞明白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他只知道当自己的注意力足够集中的时候,这棵影子树就有几率出现在视野中,而且别人完全不会察觉。
  真是悲催的人生。少年一声叹息。
  一年前,他突兀地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醒来,还不等他熟悉下环境,所处的势力便被一伙贼人攻占了,很多人被杀,他与另外一些年轻的男女成了那伙贼人的俘虏,然后被送进了这处矿脉,成为一名低贱的矿奴。
  事后他才从旁人的零散交谈中得知,他所处的势力是隶属浩天盟,一个叫做玄天宗的宗门。
  这个宗门的名字听起来炫酷狂霸,但实际上只是个不入流的小宗门。
  攻占玄天宗的,是万魔岭麾下的邪月谷。
  浩天盟,万魔岭,是这个世界的两大阵营组织,俱都由无数大小势力联合形成,互相倾轧拼斗,意图彻底消灭对方,据说已经持续数百年。
  在陆叶看来,这样的争斗简单来说就是守序阵营与邪恶阵营的对抗,他只是不小心被卷入了这样的对抗大潮中。
  历年来九州大陆战火纷飞,每年都有如玄天宗这样的小势力被连根拔起,但很快又有更多的势力如雨后春笋般冒出,占据各处地盘,让局势变得更加混乱。
  矿奴就矿奴吧陆叶自我安慰一声,比较起那些被杀的人,他好歹还活着。
  能活下来并非他有什么特别的本领,而是邪月谷需要一些杂役做事,如陆叶这样没有修为在身,年纪尚轻的人,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事实上,这一处矿脉中的矿奴,不单单只有玄天宗的人,还有其他一些小家族,小宗门的弟子。
  邪月谷实力不弱,这些年来攻占了不少地盘,这些地盘上原本的势力自然都被覆灭,其中一些可用的人手被邪月谷送往各处奴役。
  这些人无一例外都有一个特点,还没有开窍,没有修为在身,所以很好控制。
  九州大陆有一句话,妖不开窍难化形,人不开窍难修行。
  想要修行,需得开灵窍,只有开了灵窍,才有修行的资格。
  开灵窍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普通人中经过系统的锻炼后能开启灵窍的,不过百一左右,若是出身修行家族或者宗门的,有长辈指点,这个比例可能会高一些。
  陆叶没能开启自身的灵窍,所以只能在这昏暗的矿道中挖矿为生。
  不过矿奴并非没有出路,若是能开窍成功,找到管事之人往上报备的话,便有机会参加一项考核,考核成功了,就可以成为邪月谷弟子。
  然而矿奴中能开窍者寥寥无几,在这昏暗的环境中整日劳作,连饭都吃不饱,如何还能开窍。
  所以基本九成九的矿奴都已经认命,每日辛苦劳作,只为一顿饱饭。
  陆叶对玄天宗没有什么归属感,毕竟刚来到这个世界,玄天宗就被灭了,宗内那些人谁是谁他都不认识。
  他也不想成为什么邪月谷的弟子,这不是个正经的势力,单听名字就给人一种邪恶感,早晚要凉。
  但总不能一辈子窝在这里当矿奴,那成何体统,好歹他也是新时代的精英人士,做人要是没有梦想跟咸鱼有什么区别。
  所以这一年来他一直在努力开窍,原本他以为唯有自己能看到的影子树能给他提供一些奇妙的帮助,可直到现在,这影子树也依然只是一道影子,莫说什么帮助,有时候还会影响他的视力。
  陆叶严重怀疑是不是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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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一道弯,远方出现一点微弱的光芒,那是矿道的出口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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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收获不错,将矿篓里的矿石上缴,应该能得三点贡献,算上前几日积累的,约莫有十二点了,两点拿来换两个馒头,剩下的十点刚好够换一枚气血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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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血丹是一种很低级的丹药,并非辅助开窍之物,但是想要开窍,就必须得气血充盈才行,气血丹虽然低级,却正适合陆叶这样没开窍的人使用。
  邪月谷之所以愿意拿出气血丹,也并非善心发作,而是他们深谙人心之道,这最廉价低级的丹药可以让心怀希望之人愈发努力挖矿。
  比如陆叶每日就很勤劳。
  距离矿道出口还有三十丈,陆叶的目光不经意地瞥过左前方的一个角落,那里有一块巨石横亘。
  他脚步不停,继续朝前走着,直到十丈左右,才将背负在身后的矿篓放下,紧了紧手中的矿镐,又从矿篓里取出一块大小适中的石头,稍稍掂量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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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他朝着那块巨石奔跑起来,临近巨石前,侧身滑步,一脚踏在矿道的岩壁上,整个人借助反弹的力道对着巨石后方俯冲而下,犹如一只矫健的猎豹。
  两道身影正半蹲在巨石后方,借助巨石遮掩身形,浑没想到来人竟会发现他们的踪迹。
  听到动静,再看见陆叶想要起身已经来不及了。
  在两人惊恐的注视下,陆叶抬手扔出了手中的矿石,正中其中一人的鼻梁,那人当即啊呀一声惨呼,仰面倒在地上,面上鲜血直流。
  陆叶另一手的矿镐再度出手,却没打中第二人,那人反应不错,偏头躲过了。
  然而陆叶已经冲到他面前,一脚踹下,正中对方小腹,那人顿时满面痛楚,跌飞出去,跪倒在地,一口酸水吐了出来。
  陆叶迈步上前,一手揪住了对方的头发,看清了对方的面容,冷笑一声:我道是谁,原来是你们兄弟两个!
  这两人他认识,是一个刘氏家族的弟子,刘氏所在的地盘被邪月谷攻占之后,刘家一些年轻的弟子便被送到这里来充当矿奴了。
  严格说起来,陆叶与刘氏这两兄弟也算是同命相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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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下砸的不轻,刘氏老二只哼了一声,便直接被砸晕过去。
  陆叶又朝之前被他打伤的刘老大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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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老大额头都被打烂了,鲜血模糊了双眼,隐约见到陆叶朝他行来,吓得连滚带爬:饶命啊,我兄弟二人不知道是你过来了,还以为是旁人饶命啊!
  刘氏兄弟二人鬼鬼祟祟埋伏在矿道出口前,自然是没安什么好心。
  这两人在被抓来之前,俱都是娇生惯养之辈,哪怕成了矿奴,也不愿吃苦,可是矿奴身份低贱,邪月谷的人根本不把矿奴当人看,没有矿石兑换贡献的话,根本换取不到吃食。
  所以这两兄弟便经常蹲在矿道的某个出口前,打劫那些落单的矿奴,不少人因此倒霉,不但每日辛苦开采的矿石被劫走,还被打个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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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他们就是想打劫陆叶,结果不是对手,被教训了一顿。
  不曾想,这才没几天,又碰到这两兄弟了。
  一样米养百样人,矿奴中有如刘氏兄弟这般好吃懒做之辈,也有如陆叶这样心怀梦想之人。
  这一年来,陆叶通过矿石兑换到的贡献,除了保证每日的温饱之外,皆都换取了气血丹服用。
  林林总总他服用了不下三十枚气血丹。
  这就造就了陆叶强于绝大多数矿奴的体魄,虽然他的体型不算壮硕,可身躯内蕴藏的力量,已经胜过普通人。
  对付两个好吃懒做的矿奴,自然不在话下。
  刘老大还在告饶,陆叶只当没听见,一把抓住他的头发,扬起另一手的石头,狠狠砸了下去。
  一年多的矿奴生涯,陆叶见过太多惨剧,早就明白一个道理,在这人吃人的世界,任何怜悯和同情都是没有用处的。
  矿奴们也不是一片和睦,来自不同势力的矿奴注定没办法团结起来,为了一块上好的矿石,矿奴们经常会打的头破血流。
  矿道中每天都会死人,每走一段距离,就能看到一具散落在地上的枯骨。
  因为被人打劫而饿死的矿奴不在少数。
  刘老大应声而倒。
  陆叶捡回自己的矿镐,重新背上矿篓,迈步朝出口行去,他没有杀刘氏兄弟,倒不是心慈手软,而是受伤的矿奴在这里一般都活不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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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走没几步,出口处忽然慌慌张张冲进来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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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开!那人低喝着,一巴掌朝陆叶扫了过来。
  这一瞬间,陆叶遍体生寒,只因他看到对方掌心中有淡蓝色的光芒流过。
  那是灵力的光芒,换句话说,对他出手的是一个修士!
  开启灵窍才有修行的资格,才有资格被称为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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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士的灵力是一种极为神奇的力量,陆叶曾见过邪月谷的一位修士出手,虽没有太强的威势,但那人只是轻轻一掌,便拍碎了一块矿石,正是见过那神奇的一幕,陆叶才下定决心,一定要开启自身灵窍,成为一名修士。
  他也曾暗暗评估过,哪怕邪月谷修为最低的修士,也能轻松吊打十个自己。
  所以在察觉到朝自己出手的是一位修士的时候,陆叶便知自己要大难临头了。
  生死危机关头,他硬生生止住步伐,猛地往后跃去。
  胸膛一麻,骨折的声音响起,陆叶应声倒飞,跌倒在地。
  剧烈的疼痛让他头脑清醒不少,在意识到自己还活着之后,他立刻起身。
  咦!出手的那个修士有些惊讶,刚才那一掌他虽然没有用全力,只是随手拍出,但也不应该是矿奴能够承受的。
  借着微光看清矿奴的容貌,脱口道:陆叶?
  陆叶此刻已经摆出转身逃跑的姿势,听得声音之后也愕然至极:杨管事?
  这个姓杨的修士是矿上的一个小管事,陆叶时常会与他打交道,因为气血丹就是从他手上兑换来的,所以彼此间也算熟稔。
  杨管事很看好陆叶,毕竟如他这般能吃苦耐劳的矿奴很少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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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看好归看好,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优待,一日没有开窍,陆叶这样的凡人与修士之间都有难以逾越的鸿沟。
  在认出陆叶之后,杨管事对于自己一掌没能拍死对方的事就释然了,陆叶这一年来从他手上兑换了不少气血丹,身体素质本就比一般的矿奴强,再加上他只是随手一击,没有要刻意杀人,对方能活下来并不奇怪。
  杨管事对面处,陆叶心中直打鼓。
  邪月谷的修士一般不会理会矿奴的死活,他们也知道矿奴在矿脉之中会经常发生打架斗殴的事,除非被他们碰见,否则基本不做理会。
  陆叶这边才把刘氏兄弟打的头破血流,昏倒在地,转头杨管事就拍了他一掌,在陆叶看来,这分明是杨管事在教训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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