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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世上只有爸爸好(20)

快穿之我快死了 西西特 10996 Oct 12, 2023 2:34:46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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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又醒来是在房里,他习惯的抬手抓头发,这一抬胳膊,差点就把旁边的输液瓶拽下来。
  手背上的一点点刺痛钻进血管里,一路延伸至大脑皮层,陈又的上下嘴皮子轻轻一碰,算是体会过了那点痛。
  他的记忆还停留在走出考场的时候,天气非常炎热,周围全是考生们结束高考的说话声,轻松或沉重的脚步声,嘈杂一片。
  再后面的事,都不记得。
  陈又看看手背上的输液管,他眨眨眼睛,这不就跟喝断片的情况差不多么?
  “444,我这是怎么了?”
  系统说,“中暑了吧。”
  陈又呵呵,“逗我呢,中暑还会断片?”
  系统说,“有可能。”
  有可能个鬼,我从小到大,中暑的次数一只手都数不过来,陈又觉得系统的话,假的多,真的少,总是把他当智障骗,他打量起房间,第一反应就是空,之后是干净。
  “我这是在哪儿啊?”
  系统说,“在床上。”
  “……”陈又不高兴的说,“我都挂水了,你还玩儿我,能不能好了啊?”
  系统说,“好不了。”
  陈又叹口气,“你真的一点都不可爱。”
  系统说,“我要可爱干嘛,我只要监督你完成任务就行。”
  “对噢,我还有任务呢,卧槽,我这么一晕,再一醒,脑子更不好使了。”
  陈又急忙问,“盛擎呢?”
  系统说,“来了。”
  陈又抬头去看房门,几瞬过后,外面有脚步声,房门从外面推开了,他看着男人迈步走进来,两条腿还是那么长,身材还是那么好,脸还是那么冷峻,但是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等男人走到床前,陈又才搞清楚哪里不对劲了,是对方身上的气息,沉重且冰冷。
  说起来,他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晕倒呢?
  陈又的脑子里有黑洞,忍不住就去把看过的小说情节往自己身上扣,比如是突然查出来得了绝症,然后就是鼻子流血,掉头发,容易晕倒,弱不禁风,下不来床,放化疗啊,吐血啊,垂死挣扎啊。
  他的眼角一抽,想想都可怕哎。
  头顶响起声音,“爸爸跟你说过,尽全力就行,没想到你会把自己搞的那么累,还晕倒在考场门口。”
  陈又听着男人的声音,所以他只是太累了才晕倒的?不对啊,我不累啊,考完试还想上网吧玩个通宵呢,也许是累过头了吧?自己没感觉,身体已经到极限了。
  这么一想,陈又就放下心来,“爸,我睡多久了啊?”
  盛擎说,“一天。”
  陈又愣愣,难怪自己这么饿,还虚,喘口气都觉得累,“这是什么地方啊?”
  “是爸爸的一处动物园。”盛擎摸摸少年的头发,把翘起来的几根毛压回去,“你高考完了,爸爸带你到这边来放松放松。”
  陈又激动的说,“动物园?那是不是有很多动物啊?”
  “有。”
  盛擎说,“世界上一些品种罕见的鸟都有。”
  陈又的脸上顿时就出现迷之表情,爸哎,我是喜欢看鸟,但是,怎么说呢,你好像有什么地方理解错了。
  盛擎看一眼输液瓶,“过会儿给你拿晚饭进来。”
  一听到“饭”这个字,陈又就舔舔嘴巴,肚子咕噜噜的叫。
  盛擎俯身,湿热的气息拂过少年的脸颊,昨天还是红润润的,今天却没什么血色,他凝视半响,缓缓凑上去,唇轻轻擦过少年的嘴角。
  陈又趁机说,“爸,我想吃鸡腿,鸭血,猪肉炖粉条,还有……”
  他后面的话被一个吻阻拦了。
  男人的吻很轻柔,陈又有一种对方是怕稍微没控制住力道,就会把他吻坏掉的错觉,奇怪了,之前每次都很猛很强势的,说来就来,绝对的雷厉风行。
  陈又瞪着近在咫尺的一张脸,这么近的距离看,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嘴巴是嘴巴,帅的令人发指。
  盛擎撩起眼皮,目光深谙,“眼睛闭上。”
  就不,陈又还睁着眼睛,男人的睫毛好长啊,刷刷刷的,看的他想拿手去扫扫,揪住一块仔细数一数。
  隐约有一声叹息,一只手掌盖在他的眼睛上面,什么都看不见了。
  这次只亲了不到三分钟,盛擎就转身出去。
  陈又的胸口大幅度起伏,额角都渗出一层细细的汗,怎么了这是,我才十九哎,亲一下就不行了?
  他深吸一口气,“444,我觉得盛擎很怪。”
  系统说,“怪吗?”
  “怪啊。”陈又抿抿嘴吧,“他每次亲我,平均都是十分钟以上,好多时候是往半小时上面走的,刚才你没看见吗,只有一小会儿,也没吸我的舌头。”
  “我说真的,这次我都没吃多少他的口水。”
  系统说,“眼睛以下的亲||热画面全部屏蔽,忘了?”
  陈又抽抽嘴,“好吧,我给忘了。”
  他恍然大悟,“我知道了,肯定是我昏睡了一天,没有刷牙洗脸,味儿不好,所以盛擎没有多亲,对不对?”
  系统说,“聪明。”
  陈又哈口气,“也还好啊,不信你闻闻。”
  系统说,“我信。”
  陈又得意起来,“我跟你说噢,我这次考的特别特别好,好到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偷偷抽了好几下确定不是做梦,那个xxx大绝对没有问题,我已经想好了,等我上了大学,我就去报社团,搞一搞霹雳舞,再搞一个班干部做做,把我在现实世界没干过的事都干一遍。”
  系统说,“不饿了?”
  陈又说,“饿,快饿死了。”
  不多时,房门推开,盛擎端着晚饭进来。
  说好的鸡腿,鸭血,猪肉炖粉条全没有,只有粥。
  陈又很绝望,也很生气,粥根本不管饱啊,刚喝下去没一会儿,就要转移阵地,到马桶里去了,一点存粮都不会留下,他拿勺子在碗里划动,有白白的东西,好像是山药,还有红红黑黑的东西,里面放的食物挺多的,可再多也是粥啊。
  挖了口放嘴里,陈又一边绝望一边吃,不知不觉就把一碗粥搞定了,“爸,我能再吃点别的么?”
  盛擎拿纸巾给少年,“晚上不能吃多了。”
  陈又接到手里擦擦嘴,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男人,“爸爸,我已经很矮了,现在又正在长身体,吃少了会营养不良。”
  盛擎抬眼,“那你想吃什么?”
  陈又说,“鸡腿。”
  盛擎拍拍少年,“早点睡吧。”
  陈又拉他的手,“别啊,鸡腿不行,鸭腿也可以啊。”
  盛擎给少年把针||管拿掉,他的动作很熟练,手臂也非常稳,像是练习过很多次,“画饼充饥的成语听过没有?”
  陈又扭脸,“没有!”
  盛擎见少年那样儿,觉得很可爱,他又想到了什么,眼底掠过一丝沉郁,“爸爸知道你听过,待会儿自己画一个,两个都行。”
  陈又想死的心都有了,不让他吃,真的很痛苦,“我要去刷牙洗脸。”
  盛擎把拖鞋拿过去,“洗手间在左边。”
  陈又掀开被子下床,看看粉色泰迪熊的拖鞋,他淡定的把脚放进去,趿拉着往洗手间那里走。
  不知道是不是在床上躺太久了,陈又四肢无力,头还晕乎乎的,他搓搓脸,让自己清醒一点,这时候如果他回头,一定会看到盛擎脸上的情绪。
  那是一种压抑着的,无法形容的担忧。
  陈又在洗手间镜子前挤了牙膏,跟系统说,“来一首《春天在哪里》”
  下一秒,他的脑子里就响起清脆的儿歌声,心情好好。
  刷牙的时候,陈又闲得无聊,就去瞅镜子里的自己,整个就是一病怏怏的少年,这小脸白的,混到吸血鬼里面去,都不会被怀疑。
  躺久了果然对身体不好。
  陈又把牙膏沫子吐进池子里,咕噜咕噜漱漱口,拧开水龙头调好水温洗脸,搞完了出去,盛擎不在,忙去了。
  窗外黑漆漆的,也不知道是几点,外面没什么声音,静的吓人。
  陈又站在窗户那里看了会儿,什么也没看到,他决定躺回床上,明天再起早逛动物园。
  不知道过了多久,陈又迷迷糊糊的,被尿憋醒了,他睁开眼睛,看见一个黑影,吓了一大跳,“爸,是你吗?”
  黑影说话了,嗓音浑浊沙哑,“是我。”
  陈又松口气,“爸,大晚上的,你不睡觉,站这儿干什么啊?”
  盛擎说,“正要睡。”
  陈又不疑有他,打算去摸遥控器开灯,房间就亮了起来,他本能的闭了一下眼睛再睁开,和一道目光碰上了。
  男人衣裤整洁,面部神情严肃,甚至是凝重。
  陈又坐起来,后背靠在床头,“爸,是不是家里出什么事了?”
  盛擎敛去神色,抿着唇角淡声说道,“是有一点,不过爸爸能应付。”
  陈又明白了,怪不得这人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原来是盛家有人搞事情,他想了想说,“我现在考完试了,也能帮忙的。”
  盛擎说,“你听爸爸的话,爸爸就会很高兴。”
  陈又心说,我比来福还听话好么,来福敢在客厅撒尿,我都不敢,想到来福,他赶忙问,“我们来动物园了,那来福呢?”
  盛擎说,“它有人照看,不会有事。”
  陈又蹙眉,“为什么不把它一块儿带过来啊?动物园里有好多动物,让它见见世面不是挺好么?”
  盛擎说,“过段时间就回去了。”
  陈又叹气,行吧,你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反正我也管不了你。
  片刻后,陈又去完厕所回来,盛擎洗漱了躺在他的身旁,两人的身子挨着身子,都没说话,小的是困,大的是睡不着。
  “盛夏,给爸爸唱首歌。”
  陈又听到响在耳边的声音,他的上下眼皮像一对马上就要打||波的小情侣,受到了巨大的惊吓,猛地一下就拉开了距离,你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你。
  “爸你想听什么歌啊?”
  “随你。”
  盛擎说完,就沉默了下来。
  陈又把手伸到薄毯子里面抓抓肚子,有点儿痒,唱个什么歌呢?他翻着自己的歌库,来回翻了一遍就找系统,“你给我推荐一首撒。”
  系统说,“《世上只有妈妈好》?”
  陈又撇嘴,“我妈妈早就去天上了,已经没妈妈了啊。”
  他的眼睛一亮,把歌词改了,用很小的声音唱了起来,那音量近似对最爱之人的呢喃,“世上只有爸爸好,有爸的孩子像个宝,投进爸爸的怀抱,幸福享不了……”
  少年的歌声在房里响着,每一句,每一个字都裹挟着一种他独有的温柔和单纯。
  盛擎侧过头,手臂搭在少年的腰上,将人捞在胸膛里,他的下巴低上去,蹭蹭少年乌黑的发顶。
  陈又唱完最后一句,他在黑暗中感觉男人的呼吸往自己脖子里来了,被蹭了蹭,对方的胡渣好硬,戳的他想把那个脑袋推开,“爸,你该刮胡子了。”
  男人没离开,“嗯。”
  嗯什么啊嗯,我告诉你啊,撒娇对我没用的,陈又没忍心去推,今晚的月光不太明亮,今晚的男人好像有一点脆弱,今晚的他有点想家了。
  说来说去,今晚不是一个愉快的夜晚。
  第二天早上,陈又醒来时,旁边没人,也不知道男人昨晚后半夜是什么时候去换房间睡的,他打了个哈欠,抓抓鸟窝,一想到这里是动物园,心情就好到要飞起来。
  盛擎端着一杯水进来,摊开手心,上面放着两颗浅黄色的药,“把药吃了。”
  陈又也没问是什么药,就喝口水,把药咽下去,“爸,待会儿我要去动物园玩。”
  盛擎把水杯放床头柜上,“好。”
  他去拿了衣服裤子回来,“你把睡衣脱掉,爸爸给你穿衣服。”
  陈又一脸懵逼。
  盛擎抬了一下眼眸,“睡衣也要爸爸脱?”
  陈又从床上站了起来,他虽然是个小矮瓜,但是加上床的高度,可以俯视男人了,他郑重其事的说,“爸,我19了。”
  盛擎说道,“嗯,过完年就二十了。”
  所以呢?你听过谁家的孩子这么大了,还让爸爸给你穿衣服的啊?陈又有些无语,他看着男人作势来脱他的睡衣,吓的赶紧自己动手了。
  少年青涩柔韧的身子出现在眼前,如同一株纤细的小嫩苗,盛擎的呼吸微顿,若无其事的抓住少年的一只胳膊,套进袖子里,之后就去给他套另外一只。
  陈又低头,眼睛往左看往右看,饶了一圈终于控制不住的往下看,哎,小爸爸还在睡觉啊。
  他什么时候哭,完全不由自己。
  没办法,暂时不能召唤小爸爸了。
  乱七八糟的想着,陈又就去看男人,他的双眼突然睁大,满脸震惊的说,“爸,你有白头发啦!”
  盛擎不以为意,“是吗?”
  是啊是啊,头顶有好几根呢,陈又的眼睛都瞪圆了,怎么回事啊,前几天还没有的,他可以确定,因为他每天早晚都会在男人的头发里扒扒,一部分原因是搞事情的时候自己不需要出力,所以就闲的没事干啊,手欠,还有一部分原因是男人的头发很短,硬硬的,摸着手感很不错。
  陈又凑过去,把手伸到男人的头发里,捉住一根白发,心里莫名的好闷,难受了,“爸,这个白发拽一根就会长七根,不能拽掉的。”
  盛擎低笑,“你这观点听谁说的?”
  “我爸……班里的一个同学说的啦,他很喜欢看书,各个领域的,什么都懂。”
  陈又刚才一不小心说漏嘴,差点咬到舌头,“总之你不要去拽,要是觉得不好看就染黑了。”
  他趁机拍马屁,“不过我觉得爸你不需要染黑,真的,你不管是有没有头发,什么颜色,就算是全白了,你都是世界上最帅的那一个。”
  这马屁拍的响亮,盛擎的面上没有多大的情绪变化,内心就不知道了,他问,“那要是爸爸老了呢?”
  干嘛要提这个啊,老了有老了的好啊,一个人的每个阶段都是不同的嘛,陈又伸手去摸男人的头发,认真又倔强的说,“那你也是最帅的。”
  盛擎没有回应,他给少年整理了t恤,就去拿裤子,“抬左边的那只脚。”
  陈又趴在男人的肩头,照做,他的鼻子里都是对方身上的味道,大清早的,怎么这么大的烟味啊?他皱皱鼻子,感觉抽了一包。
  盛擎说,“右腿。”
  陈又继续照做,“爸,你今天为什么要给我穿衣服啊?”
  盛擎在给少年拉上米色长裤,“不喜欢?”
  也不是不喜欢,就是,怎么说呢,感觉自己是个娃娃了,陈又说,“喜欢啊。”
  盛擎轻描淡写,“那爸爸以后每天都给你穿衣服。”
  闻言,陈又立刻拉开距离去看男人,我没有听错吧,每一天?给我穿衣服?天底下还有这么好的事儿?
  他往后仰,身子失去平衡,差一点就倒了。
  将少年扶住,盛擎皱眉,“坐床上。”
  陈又恍恍惚惚的坐下来,他只是昏睡了一天而已,是世界变了,还是世界变了?
  盛擎蹲在少年面前,将白色球鞋的鞋带整整,给他穿鞋。
  陈又吓的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记事以后,老爸老妈让他深刻体会什么叫自力更生,就没人这么给自己穿衣穿鞋了,这种感觉,没法说。
  盛擎给少年穿上鞋子,鞋带一系,将他的裤腿||褶||皱||抚平。
  陈又一时根本接受不了,气场强大,一贯被人仰望的男人蹲着给自己穿鞋,他弯着腰,手撑在膝盖上,眼眶忽然一热,哭了。
  “爸爸爸爸爸……你别给我穿鞋……我害怕……”
  盛擎抬眼,“怕什么?”
  陈又边哭边说,“不知道。”
  他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快速淌过脸颊,下巴都淹了。
  盛擎把少年抱下床,“好好的,怎么就哭了?”
  别问,我至今都没有找到答案,陈又在男人的胸口哭了个够,泪眼汪汪的仰起头,爸哎,你这说硬就硬的本事,跟我说哭就哭是一样一样的,我们都是被上帝吐了口水的幸运儿。
  少年哭泣的模样是世上最神奇的一种力量,盛擎的身体克制不住的起了反应,神情却似是无奈,他将少年摁回胸前,突显的喉结上下滚动,硬生生的压下了||欲|||望||。
  六月份的早上,凉意被太阳一照,所剩无几。
  动物园超大,没见着什么饲养员,陈又在里面看了一会儿,已经看到了好多动物,有老虎,狮子,大象,斑马,野豹,孔雀,树熊,白袋鼠。
  他想再去看,但是身体不行,好累,不得不停下来休息。
  盛擎说,“今天就看这么多,明天继续看吧。”
  陈又摇头,“爸,我怎么没见其他人啊?”
  盛擎说,“放假。”
  陈又的嘴一抽,放假我信,但是还能全部一起放?这个我是不信的,他觉得这个男人跟系统是……
  那话怎么说来着,一丘之貉,都会把他跟智障陈搞混。
  明明他们完全不一样。
  歇了没多久,陈又就继续逛了,逛了有半个多小时,他忍不住惊叹,盛擎这是要把动物世界从电视屏幕里抠出来,放到他的眼前让他看啊。
  “爸,你不用去公司吗?”
  盛擎手插着兜,昂首道,“爸爸也放假。”
  陈又问系统,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盛擎都不去公司上班。
  系统不在线,“叮,有事请留言。”
  陈又,“……”
  算了算了,问了也问不出个花出来,陈又停在一处,有两只鹿在搞事情。
  他趴在铁网上看,太不像话了,大白天的就这么搞起来,也不怕吓到其他小伙伴。
  那两只鹿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完全不鸟外面的人类。
  陈又咂咂嘴,“爸,好精彩啊。”
  盛擎,“嗯。”
  陈又的耳朵被亲了,他没管,继续看鹿啪。
  盛擎摩||挲着少年白皙柔||软的耳垂,“回去。”
  陈又抓着铁网,看的津津有味,“不要!”
  他被拎着转过来,眼睛瞪着男人,无法无天的说,“要回你自己回,我不回去。”
  盛擎竟也不怒,似乎是习以为常,“由不得你。”
  说着,他就将少年抱起来,往那一片房屋的方向大步走去。
  陈又蹬着两条腿,脖子往后扭,再看一眼也是好的。
  接连几天,都是相同的日常。
  早起吃药,看飞禽走兽,回来输液,中午吃药,看电视,晚上还得吃药。
  水果可以吃,但吃哪种是定死的,不能乱吃。
  陈又啃着红彤彤的大苹果,瞥了一眼背对着他打电脑忙事情的男人,“爸,你跟我说实话,我是不是生病了?”
  盛擎敲击键盘的手不停,“你的身体只是有点小问题。”
  骗谁呢,我这一天到晚的吃药,还是小问题?陈又把嘴里的苹果咬碎了咽下去。
  一天下午,陈又起来,想挥动挥动胳膊腿,跑两步。
  结果你猜怎么着,他前一刻还在甩手,下一刻就失去了意识。
  这次睡的比上次久,有两天半。
  陈又醒来见到了好几个生面孔,穿着白大褂,是医生。
  要不是还躺在原来的房间里,他都会以为自己是在医院病房。
  陈又的视线移动,在窗外看到小半个肩膀,他认得,是盛擎。
  干嘛不进来啊?
  陈又发现男人抬起手臂,指间夹着一支香烟,说起来,他身上的烟味越来越浓了。
  有个医生问,“夏少爷,您感觉怎么样?”
  陈又说,“挺好的。”
  他一开口,声音有点模糊不清,还很无力,估计是睡长了的原因。
  几个医生并没有过多停留,在做完检查后就退出了房间。
  他们走到外面,毕恭毕敬的汇报,难掩敬畏。
  盛擎将烟掐灭,“下去吧。”
  几个医生应声,“是。”
  盛擎按了按眉心,这里是动物园,是给盛夏休养的一块静地,也可以说是一家私人医院,有世界最顶级的仪器设备和医师。
  他早就做好万全的准备,要跟老天爷决一死战,把人抢回来,放在自己身边,放到老。
  陈又每个星期都会被推进奇奇怪怪的仪器里,他问谁都问不出个所以然出来。
  算着时间,陈又在心里问系统,“我高考成绩出来了吧,考了多少分啊?”
  系统说,“635。”
  陈又一惊,“我的天啦……”
  635,那是什么概念啊,他一不留神就挤进学霸的世界里头去了?
  “我要是当年考这么高的分数,我妈估计还能多撑几年。”
  陈又有点欢喜有点愁,志愿没填,盛擎也不跟他说,他等于是到了大学门口,趴下了。
  命啊,特么的这就是命。
  九月份开学,大一新生很多,有的是自个来的,有的还是妈宝,爸宝,爷爷宝奶奶宝,各种宝,好家伙,来报个道,全家老小全部出动,阵势老大了。
  体育馆里面,各系搞成一排,新生们找到自己的专业,排队报道。23sk.Com
  历史系那边,肖琅苟靠着行李箱,隔一会儿就看门口。
  一直等到晚上,也没等到人出现。
  第二天,肖琅苟继续去等,还是没有,他的眉头打结,怎么回事呢?
  当初填志愿那天,小哭包没来班上,肖琅苟问班主任,班主任什么也没说。
  后来他打听到小哭包的高考成绩,比得知自己考了高分的时候还要高兴。
  一周后,陈又依旧没有出现在xxx的任何一个系新生名单里面。
  盛光想在学校跟陈又一较高低,盛景是习惯陪着他。
  肖琅苟是追着陈又来的,靓妹是追着他的脚步。
  这样子好啦,主角不登场,他们几个配角准备了什么台词都派不上用场。
  肖琅苟挨个的找,在哲学系找到盛光,他劈头盖脸的就问,“盛夏为什么没来报道?”
  盛光说,“我也想知道。”
  肖琅苟说,“你不是他的弟弟,会连这个都不清楚?”
  盛光嗤笑,将肖琅苟推开,往前面的图书馆走。
  肖琅苟扭头,“站住。”
  盛光脚步不停,“他如果来了,我会是第一个知道,还有,”
  “我跟他可不是什么哥哥弟弟的关系。”
  肖琅苟跑过去,“什么意思?”
  盛光高傲的冷笑,“这是我们盛家的家事,你算老几啊?有资格问?”
  他的心情极度恶劣。
  巧的是,肖琅苟也同样如此。
  在林荫小道上,他们推搡了两下,拳头就朝对方挥了过去。
  盛光个头要矮一些,体格也比不上运动细胞发达的肖琅苟,所以他处在下风位置,并且没有反击的可能。
  两人打够了,就坐在草地上喘气,都是鼻青脸肿的,其实也没有什么愁什么怨。
  只不过彼此的心里都积压着一些不为人知的东西,正好撞上了。
  肖琅苟站起来,往地上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我在历史系1605班,不爽的话,你可以随时来找我。”
  地上的盛光拿纸巾擦手,“废物,没想到你还有那样的朋友。”
  “呵呵,你可真有能耐,竟然让你考过了这个学校的录取分数线,那为什么不出现?”
  将纸捏了丟进旁边的垃圾桶,盛光没去图书馆,而是换了个方向,去了附近的湖边。
  柳树成荫,隔一小段就放了个长椅,可以坐下来休息,看书,说悄悄话。
  盛光不想有人看到自己鼻青脸肿的样子,却偏偏被迎面走来的人看了个正着。
  盯着他的脸,盛景蹙眉,“怎么弄的?”
  盛光耸肩,“看不出来?被人打的啊。”
  盛景说,“我问你是谁打的?”
  “怎么,你要给我出气?”盛光笑的时候嘴角疼,他嘶了一声,讽刺道,“我已经把这么大的笑话送到你眼前给你看了,你哪来这么多话啊?”
  盛景抿抿唇,不再说什么。
  有一对情侣手牵着手经过,打破了僵硬的气氛。
  盛光站在柳树底下,问了句别的,“爸是不是把那个废物送出国了?”
  “应该不会,”盛景说,“我查过,爸是想让盛夏来这所大学的,以盛夏的高考成绩,只要填了志愿,就不会有什么问题。”
  “况且,爸如果有将盛夏送到国外读书的想法,早就有一些行动了,不会等到他高考后。”
  盛光看着湖面,“那是怎么回事?”
  “不清楚,”盛景说,“再看看吧,也许会晚点来学校。”
  “他可能会跟自己的高中同学,就是那个同桌一个专业,我会留意的。”
  盛光想起来了什么,“你不是对化学很有兴趣吗,怎么跟我选了一个专业?”
  盛景说,“这学校的化学专业一般。”
  盛光斜眼,“那你应该填yyy大,你的成绩也绰绰有余。”
  盛景说,“麻烦。”
  盛光,“……”
  “你去食堂帮我买份担担面,我回宿舍了。”
  他转身就走,料定盛景不会拒绝。
  盛景确实没有说不。
  习惯了。
  军训结束,肖琅苟那几人也没有陈又的消息,像是突然消失了一般。
  肖琅苟去盛氏文化,没有等到盛擎,连对方的秘书都没看见。
  他去前台打听,“你好,请问我想见你们董事长,要怎么做?”
  前台说,“董事长最近都不在。”
  肖琅苟一愣,“不在,那他去什么地方了?”
  前台笑了,“董事长的行踪不是谁都知道的。”
  她说,“你是他的亲戚还是?我可以给你记录一下。”
  肖琅苟说不用了。
  记录什么,盛擎对他有成见。
  走出大楼,肖琅苟有种不安的预感,可是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回学校上课。
  肖琅苟在宿舍楼底下看到了靓妹,俩人打了个照面。
  靓妹是个爽快的性子,不墨迹,“有盛夏的消息吗?”
  肖琅苟摇头,“没有。”
  靓妹说,“我给老班发微信,老班不回,我就打了个电话,他支支吾吾的,很不对劲。”
  肖琅苟瞬间阔步靠近,“你想说什么?”
  靓妹的脸微热,她不自在的走到旁边,“我怀疑盛夏是来不了学校。”
  “前段时间我跟盛夏聊过,他想进xxx大,当时他说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很认真,也很坚定。”
  靓妹看着高大的男生,“我觉得如果没有原因,盛夏不会不来。”
  肖琅苟从裤兜里摸出打火机,拿在手里啪嗒啪嗒的按着,“会是什么原因?”
  他跟靓妹异口同声,“生病了!”
  接下来俩人都陷入沉默。
  靓妹见肖琅苟露出恐慌的样子,她就去抓对方的手臂,“这只是猜测。”
  肖琅苟挥开她的手。
  靓妹猝不及防,被挥的踉跄了两步,“你冷静点。”
  肖琅苟说,“冷静不了。”
  他心里的不安更加强烈了,怎么也不能忽略掉。
  盛擎不去公司,跟盛夏不出现在学校,这两者之间肯定有关联。
  靓妹嘲弄,“盛夏都说了不喜欢你,你干嘛还这么作贱自己?”
  肖琅苟冷道,“那是我的事。”
  站在原地,靓妹瞪着男生上台阶的背影,扯着嗓子大声咒骂,“肖琅苟,你||他||妈||的……”
  她的声音轻下去,“喜欢上一个不喜欢你的人,多累啊。”
  大一新生们悠哉的时候,陈又吃药吃的他都快吐了。
  还有那什么狗||屁仪器,每次躺着进去,哭着出来。
  真的好痛。
  盛擎每天给陈又穿衣服,把他当一两岁的小朋友。
  陈又的心里很恐慌啊,他还不能露出来,怕对方担心。
  妈||逼的,任务进度是上去了,又卡住了,卡在的位置。
  陈又觉得这是系统给他下的诅||咒,肯定是!
  要不是他无论如何也改不了乐观的性格,喜欢把问题简单化,心里还不记事,早把自己搞的神经衰弱,躺着等死了。
  医生护士小心翼翼的,他们都觉得少年不像一个病人,少年的心情非常好,总是嘻嘻哈哈的,还逗他们笑。
  家属却看起来比患者要痛苦几倍不止,那身上的低气压让人不寒而栗,天知道他们在汇报患者病情的时候,紧张的都打哆嗦。
  一个人一种心态,很不同。
  今年的夏天并没有悄悄过去,它是在一大堆药片中爬走的,爬的还特别慢,慢到什么程度呢,对陈又来说,就是度日如年。
  一点都不夸张。
  一天晚上,盛擎去浴室冲澡,陈又在床上听有声小说,他渴了,就去给自己倒水喝。
  拿杯子的时候,陈又拿了好几次都拿不起来,右手使不上什么力气,他呆了呆,完了完了完了。
  陈又惊恐的在心里求系统,“你快跟我说说,我到底得了什么病啊?”
  系统说,“遗传病。”
  陈又接着问,“什么遗传病呢,能说具体点吗?是脑子,还是心脏脾肺肾的其中一个,或者是五个都有毛病?”
  系统重复,“遗传病。”
  陈又翻白眼,“知道知道,你都说两遍了,名称呢?”
  系统说,“名称就是遗传病。”
  陈又唉声叹气,“……哎哟这名称听起来好深奥啊,看来我这回是必死无疑了。”
  ※※※※※※※※※※※※※※※※※※※※
  我来啦,四人斗地主很奇怪么,我看到有小伙伴们问,我都吓到了,我们那边都是四个人玩哎
  柚子这病是大锅炖,总结起来,就是有钱也没办法,活不成,必须死。
  明天咔嚓这个世界,差不多这个点更一章,是这个世界的结局加下个世界的开头
  不知不觉都快六十万了,我都不敢相信自己还能写到这么长,竟然把四十万的大坎都迈过去了,可能是智障陈写起来比较轻松,智障到了顶呱呱的地步,他说第二,连我都不敢说第一
  早点说晚安啦明天见,爱柚子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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