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释恶与灵绝(2)
夜幕下的竹弯村热闹非凡，零星人影晃动，不时听闻举杯相碰的“呯砰”声，接着就是战士高呼奋战杀敌、不醉不归的豪言壮语，直让引人好奇发生了什么事。
在那年代久远的土墙瓦屋里，灯影绰绰间清晰可见战士们围在破旧木桌前举杯相庆，气氛好不热闹。而战士们兴奋过头、忘无所以，贪杯后的状态就是步伐颠三倒四，满腔粗鄙之语，到处谩骂Y共罪状，扬言明天定要杀尽那群白眼狼。
村头空旷一带停着几辆大卡车，车厢里隐约可以看到箱子堆放，大概是枪械等物资，只有一位战士在此看管。那战士对着木箱无聊发呆时，不由望向村里，对酒宴望眼欲穿，显得有些急不可耐，似乎在等人来交班，好让他也去大吃大喝一顿。
主席桌上，一战士踉跄起身，与看似有些醉意的释恶交头一句，步伐摇曳着走出房屋，不顾身旁光头脑袋拉扯劝说，一意高呼让战士们再痛饮三大杯，直呼“今朝有酒今朝醉，别管明天是与非”，若此时有外人经过，看了这幅画面都会有点生气。
然而...
“连长，真的不能再喝了，您也猜得出今晚Y军会来偷袭，要是都喝醉了，岂不是...”
听出灵绝话语里的焦虑，释恶笑了笑，搁下碗说道：“请您喝酒您不肯喝，又来扫我们的兴!”
“阿弥陀佛，贫僧是出家人，不沾荤腥酒色！”
将灵绝面前的碗挪过，释恶举起酒瓶倒满一碗再推回去，“我不求你多喝，就喝一口，喝完你就不会再劝我们了！”
灵绝端起眼前的瓷碗，嗅了下，将信将疑地小啜了一口...
“这...是水？”
“来，再喝一杯！”释恶豪情万丈，与战士们碰杯后大灌一口，待坐回位置上，与灵绝交头喃呢道：“一开始喝的那几杯是酒，现在大家喝的就全是水了！”
觥筹交错间见灵绝表情渐宽松，释恶看似不胜酒力，倒趴在桌面，“所有人注意，我察觉到了几个敌意！”
“明白！”
短暂的声音过后又是大吵大闹，嘻嘻哈哈，个别战士从酒桌离席，步伐拐来拐去看似立马倒下，直被稳坐酒桌牛饮之人嘲笑酒品之差。
簌..唰..
嘎吱～
唰唰...
“...30多个，居然来了这么多人，得有一个排了！”
———
“他们已经形成包围圈了，站岗的上车去藏起来，各小组等我命令...”
———
“你们可以醉了！”
虽是趴在木桌上，释恶言语间看似很兴奋，桌子下的大手抓着新型步话机，有条不紊地发出一道道指令...
一位战士起身离桌，刚走出瓦屋一步，却踉跄扑倒卧地不起，紧接着又是一阵嘲笑声。
这一切皆被村外黑影里的那张阴鸷的表情看在眼里，耳闻一阵阵嘘落声，同样手持通讯设备叽里呱啦几句，接着弓腰小心翼翼向前爬行...
一个个手持AK47猫腰前行的身影渐渐出现在微弱月光下，步伐无声无息，举止沉着冷静，行至木桩篱笆外，不需言语，有间距地占据偷袭点。不得不说，这帮号称“丛林变色龙”的YN特工团确实很出色，在黑夜里也能默契配合。
“所有小组准备...开始！”
砰..砰..
“呃...”
身边的士兵刚举起枪打算瞄准远处那趴在地上华夏醉鬼，下一秒一旁阴鸷面孔看到了恐怖一幕。部下的头盖骨被一枪穿透，昏暗夜色里也能看到一抹红白之物洒出，端枪的身影摇晃倒地...
砰砰......
密集枪声响起，听闻闷哼声陆续，知道是队友正挨个倒下，那黝黑面孔惊慌一阵得知己方是被人从后方偷袭了，毫不迟疑转身端枪打算杀死那卧地不起的醉鬼，然...不知何时那看似烂醉如泥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见，这时他明白了今晚这一幕是华夏人的计谋...
“可恨的华夏人！”
嘴上谩骂着，他抓起胸前的通讯设备咆哮一句，下达撤退命令，眼角瞥见瓦房那边鱼贯而出的华夏人，立马扭头就跑。
砰！
“啊～”
“想跑，那是不可能的了！”
感受到那正远去的敌意消失后，释恶将狙击步枪挂在胸前，大大方方地走到空地，高呼道：“YN人听着，我叫释恶，是华夏特战连的连长，我知道你们有人听得懂华夏语，今晚你们跑不掉了...”
话一说完，只见释恶立马弓腰翻滚躲开，刚才的地面上溅起了尘土。待躲回墙后，再次端起胸前的狙击枪，瞄准黑暗...
砰！
“呃..”
一枪搞定，释恶回头看了眼身后的灵绝，他一脸呆滞，正死死盯着自己，笑了笑，问道：“大师有什么想说的么？”
“连长您..”
砰！
灵绝话还没说完，只见释恶虽与自己相视，却一只手端枪瞄准侧身的树影间开了一枪，然后又是一声闷哼响起。目睹这怪异的一幕，见眼前的人笑意盈盈地看着自己，灵绝吞了口口水，“连长您是不是有什么过人之处？”
“现在轮到你来问我这个问题了啊！”释恶打趣一句，没有回答灵绝的问题，抓起步话机，“1小组东南向有2个藏在树后，3小组西面4个西南向3个，2小组过去支援3小组，其他小组分散包围，别让人溜了！”
下达指令后，释恶拍拍灵绝的肩膀，“大师先回屋里坐着，有什么话等完事后再说，您最好先重新组织一下语言，想想接下来要怎么说！”说完招呼屋里的战士一同蹿出瓦房，没入黑暗。
耳边枪声不绝，灵绝失魂落魄般坐回木桌，望了眼门外的漆黑，将碗里的清水倒掉，端起桌上的玻璃瓶满上后大灌一口...
“咳咳～”
白酒的辛辣让他咳嗽不停，顺口气后闭上眼...
走出屋外那可见距离就一两米，更何况是篱笆外的树林间，连长不用瞄就知道人在哪里，而且先前他也清楚敌军藏在木棚，这么看来，他是有千里眼么？
理一理思绪，觉得是这个可能性，灵绝长舒一口气，再次端起碗小呡一口，静静等待战士凯旋归来。
村外密林里...
“连长，请指示！”
“缩小包围圈，冀图，你们那边注意点，让开条路给那个YN人离开！”
再次零星枪声后，随着集合声响，一道黑影俯卧爬行，渐渐远去...
“我说连长，有必要让他回去通风报信么？”
“这也是没办法，一定要让Y共特工团知道我的存在，以后他们靠近我才能第一时间发现！”释恶望着前方的漆黑，语气里有些无奈。
召集全军集合清点，确认无人伤亡后，吩咐战士们打扫战场收缴装备，独自一人往村庄走去。待回到屋里，释恶看到了惊奇一幕，随即笑道：“害得大师破戒借酒浇愁，真是罪过！”
“贫僧有一种特殊能力，能让我看到身边未来短暂几分钟甚至几十分钟内发生的事，用我师父的话来说，这是窥测未来，先前是我提前看到了YN军用枪瞄准你！”
平淡无奇的口气，似乎是在道家常，灵绝搁下碗，为释恶添满杯后，相邀坐下畅饮...
“原来如此！”
灵绝的坦诚让释恶很满意，端起酒杯相碰，大灌一口，笑道：“我一开始还以为大师您是有千里眼呢！”
“这么说来，释恶连长还真就是千里眼？”
释恶摇摇头，举碗将酒一饮而尽。
“那是？”
“我不是千里眼，我的特异能力是可以感知到恶意，在我的感知范围内，只要有人或动物对我心怀不满或是敌意，我就能察觉到，还能根据恶意来源判断出目标的位置所在!”
竟是这样！
“难怪连长要冒险现身诱敌，原来是要通过恶意锁定目标位置！”灵绝一脸恍然大悟，理清楚了释恶先前说自己没有恶意的意思。
“大师的能力竟能看到未来，以后作战要是带上您，必能逢凶化吉，百战不殆！”似乎想到未来的战争优势，释恶脸上洋溢着胜利曙光。
听出释恶话语里的欣赏，灵绝摇了摇头。
“大师不愿意？先前您不是说要为国出力的么！”
“贫僧不是这个意思...”见连长仍是一脸期盼，灵师叹了口气，道：“我无法控制这能力，因果循环，皆有定数，未来想让我看见的时候我才能看见！”
“这样啊！”
短暂沉默...
“既然大师有心报国杀敌，不管如何，您这能力定能发挥价值！”释恶端起酒瓶为灵绝满上，举杯相碰后大灌一口，瞧见光头脑袋下如猴屁股一样的酒脸，笑道：“我手中有一份特异人士名单，待这边战局稳定，就回京组建特异能力作战部门，招募全国特异人士，大师愿意一起吗？”
灵绝大吃一惊，急忙问道：“您是说还有很多像我们这样的人？”
“当然，世界那么大，冥冥众生中怎么可能就只有我们两人！”
闻此言，灵绝却是长舒一口气，端起碗一饮而尽。待搁下空碗时，严肃面孔瞬间挂上淡淡笑意，像是找到了归宿一样。
此情此景，释恶明白灵绝此刻的心情，这和自己先前拿到名单时的反应一样，当发现自己不再是唯一的异类，那种无法言喻的平和心情让内心深处紧绷的灵魂瞬间得到了解放。此刻不需要言语关怀，默默端起瓶子再次为其添酒，随之举杯相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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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年代久远的土墙瓦屋里，灯影绰绰间清晰可见战士们围在破旧木桌前举杯相庆，气氛好不热闹。而战士们兴奋过头、忘无所以，贪杯后的状态就是步伐颠三倒四，满腔粗鄙之语，到处谩骂Y共罪状，扬言明天定要杀尽那群白眼狼。
村头空旷一带停着几辆大卡车，车厢里隐约可以看到箱子堆放，大概是枪械等物资，只有一位战士在此看管。那战士对着木箱无聊发呆时，不由望向村里，对酒宴望眼欲穿，显得有些急不可耐，似乎在等人来交班，好让他也去大吃大喝一顿。
主席桌上，一战士踉跄起身，与看似有些醉意的释恶交头一句，步伐摇曳着走出房屋，不顾身旁光头脑袋拉扯劝说，一意高呼让战士们再痛饮三大杯，直呼“今朝有酒今朝醉，别管明天是与非”，若此时有外人经过，看了这幅画面都会有点生气。
然而...
“连长，真的不能再喝了，您也猜得出今晚Y军会来偷袭，要是都喝醉了，岂不是...”
听出灵绝话语里的焦虑，释恶笑了笑，搁下碗说道：“请您喝酒您不肯喝，又来扫我们的兴!”
“阿弥陀佛，贫僧是出家人，不沾荤腥酒色！”
将灵绝面前的碗挪过，释恶举起酒瓶倒满一碗再推回去，“我不求你多喝，就喝一口，喝完你就不会再劝我们了！”
灵绝端起眼前的瓷碗，嗅了下，将信将疑地小啜了一口...
“这...是水？”
“来，再喝一杯！”释恶豪情万丈，与战士们碰杯后大灌一口，待坐回位置上，与灵绝交头喃呢道：“一开始喝的那几杯是酒，现在大家喝的就全是水了！”
觥筹交错间见灵绝表情渐宽松，释恶看似不胜酒力，倒趴在桌面，“所有人注意，我察觉到了几个敌意！”
“明白！”
短暂的声音过后又是大吵大闹，嘻嘻哈哈，个别战士从酒桌离席，步伐拐来拐去看似立马倒下，直被稳坐酒桌牛饮之人嘲笑酒品之差。
簌..唰..
嘎吱～
唰唰...
“...30多个，居然来了这么多人，得有一个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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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已经形成包围圈了，站岗的上车去藏起来，各小组等我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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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可以醉了！”
虽是趴在木桌上，释恶言语间看似很兴奋，桌子下的大手抓着新型步话机，有条不紊地发出一道道指令...
一位战士起身离桌，刚走出瓦屋一步，却踉跄扑倒卧地不起，紧接着又是一阵嘲笑声。
这一切皆被村外黑影里的那张阴鸷的表情看在眼里，耳闻一阵阵嘘落声，同样手持通讯设备叽里呱啦几句，接着弓腰小心翼翼向前爬行...
一个个手持AK47猫腰前行的身影渐渐出现在微弱月光下，步伐无声无息，举止沉着冷静，行至木桩篱笆外，不需言语，有间距地占据偷袭点。不得不说，这帮号称“丛林变色龙”的YN特工团确实很出色，在黑夜里也能默契配合。
“所有小组准备...开始！”
砰..砰..
“呃...”
身边的士兵刚举起枪打算瞄准远处那趴在地上华夏醉鬼，下一秒一旁阴鸷面孔看到了恐怖一幕。部下的头盖骨被一枪穿透，昏暗夜色里也能看到一抹红白之物洒出，端枪的身影摇晃倒地...
砰砰......
密集枪声响起，听闻闷哼声陆续，知道是队友正挨个倒下，那黝黑面孔惊慌一阵得知己方是被人从后方偷袭了，毫不迟疑转身端枪打算杀死那卧地不起的醉鬼，然...不知何时那看似烂醉如泥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见，这时他明白了今晚这一幕是华夏人的计谋...
“可恨的华夏人！”
嘴上谩骂着，他抓起胸前的通讯设备咆哮一句，下达撤退命令，眼角瞥见瓦房那边鱼贯而出的华夏人，立马扭头就跑。
砰！
“啊～”
“想跑，那是不可能的了！”
感受到那正远去的敌意消失后，释恶将狙击步枪挂在胸前，大大方方地走到空地，高呼道：“YN人听着，我叫释恶，是华夏特战连的连长，我知道你们有人听得懂华夏语，今晚你们跑不掉了...”
话一说完，只见释恶立马弓腰翻滚躲开，刚才的地面上溅起了尘土。待躲回墙后，再次端起胸前的狙击枪，瞄准黑暗...
砰！
“呃..”
一枪搞定，释恶回头看了眼身后的灵绝，他一脸呆滞，正死死盯着自己，笑了笑，问道：“大师有什么想说的么？”
“连长您..”
砰！
灵绝话还没说完，只见释恶虽与自己相视，却一只手端枪瞄准侧身的树影间开了一枪，然后又是一声闷哼响起。目睹这怪异的一幕，见眼前的人笑意盈盈地看着自己，灵绝吞了口口水，“连长您是不是有什么过人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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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枪声不绝，灵绝失魂落魄般坐回木桌，望了眼门外的漆黑，将碗里的清水倒掉，端起桌上的玻璃瓶满上后大灌一口...
“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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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屋外那可见距离就一两米，更何况是篱笆外的树林间，连长不用瞄就知道人在哪里，而且先前他也清楚敌军藏在木棚，这么看来，他是有千里眼么？
理一理思绪，觉得是这个可能性，灵绝长舒一口气，再次端起碗小呡一口，静静等待战士凯旋归来。
村外密林里...
“连长，请指示！”
“缩小包围圈，冀图，你们那边注意点，让开条路给那个YN人离开！”
再次零星枪声后，随着集合声响，一道黑影俯卧爬行，渐渐远去...
“我说连长，有必要让他回去通风报信么？”
“这也是没办法，一定要让Y共特工团知道我的存在，以后他们靠近我才能第一时间发现！”释恶望着前方的漆黑，语气里有些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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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僧有一种特殊能力，能让我看到身边未来短暂几分钟甚至几十分钟内发生的事，用我师父的话来说，这是窥测未来，先前是我提前看到了YN军用枪瞄准你！”
平淡无奇的口气，似乎是在道家常，灵绝搁下碗，为释恶添满杯后，相邀坐下畅饮...
“原来如此！”
灵绝的坦诚让释恶很满意，端起酒杯相碰，大灌一口，笑道：“我一开始还以为大师您是有千里眼呢！”
“这么说来，释恶连长还真就是千里眼？”
释恶摇摇头，举碗将酒一饮而尽。
“那是？”
“我不是千里眼，我的特异能力是可以感知到恶意，在我的感知范围内，只要有人或动物对我心怀不满或是敌意，我就能察觉到，还能根据恶意来源判断出目标的位置所在!”
竟是这样！
“难怪连长要冒险现身诱敌，原来是要通过恶意锁定目标位置！”灵绝一脸恍然大悟，理清楚了释恶先前说自己没有恶意的意思。
“大师的能力竟能看到未来，以后作战要是带上您，必能逢凶化吉，百战不殆！”似乎想到未来的战争优势，释恶脸上洋溢着胜利曙光。
听出释恶话语里的欣赏，灵绝摇了摇头。
“大师不愿意？先前您不是说要为国出力的么！”
“贫僧不是这个意思...”见连长仍是一脸期盼，灵师叹了口气，道：“我无法控制这能力，因果循环，皆有定数，未来想让我看见的时候我才能看见！”
“这样啊！”
短暂沉默...
“既然大师有心报国杀敌，不管如何，您这能力定能发挥价值！”释恶端起酒瓶为灵绝满上，举杯相碰后大灌一口，瞧见光头脑袋下如猴屁股一样的酒脸，笑道：“我手中有一份特异人士名单，待这边战局稳定，就回京组建特异能力作战部门，招募全国特异人士，大师愿意一起吗？”
灵绝大吃一惊，急忙问道：“您是说还有很多像我们这样的人？”
“当然，世界那么大，冥冥众生中怎么可能就只有我们两人！”
闻此言，灵绝却是长舒一口气，端起碗一饮而尽。待搁下空碗时，严肃面孔瞬间挂上淡淡笑意，像是找到了归宿一样。
此情此景，释恶明白灵绝此刻的心情，这和自己先前拿到名单时的反应一样，当发现自己不再是唯一的异类，那种无法言喻的平和心情让内心深处紧绷的灵魂瞬间得到了解放。此刻不需要言语关怀，默默端起瓶子再次为其添酒，随之举杯相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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