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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7章:喜欢全部,缺一不可

第一宠婚四少宠妻无下限 张依沫 3156 Mar 26, 2022 1:05:46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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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姜祁除了身体依旧有些虚弱以外,肢体已经恢复的很不错了。然而即便是如此,每日严潇宜都为姜祁进行着推拿。
    而自上次尝到了甜头之后,姜祁便时不时的找机会与严潇宜亲密。一开始严潇宜因为羞怯,每次都会反抗,后来也能给予姜祁一些回应。
    就比如现在,气息交换之间,严潇宜已经双手环上了姜祁的脖颈,闭着眼,小舌与之交缠。姜祁紧了紧抱着她的手臂,让那温软与自己更近一些,纤细的腰身让他的大掌留恋不已。
    姜祁觉得自己只要再使些力气,怀中人的纤腰就会被自己折断,娇弱的让他心疼。离开那甜美,姜祁轻吻着她颤动的眼帘,缓缓向下,轻吻那微凉的鼻尖,而后停了下来。
    严潇宜睁开眼睛,带着雾气的眼睛里带着不解。
    姜祁轻笑一声,再次咬上她的唇,像是再啃一块桂花糕,极尽温柔的品尝着那丝香甜。一双大掌在她纤弱的脊背上面摩挲,留恋不已。
    严潇宜昏昏沉沉之间,无力的双腿快要支撑不住身体,只能依靠姜祁环着自己的双臂才不让自己滑落。严潇宜撑着双臂,好不容易将不愿松口的姜祁推离一些。
    她仰着微红的小脸看着姜祁,气息微喘。“这白日里,世子还是收敛一些的好。”
    姜祁手臂使力,又将她拉进。“莫不说屋子里就你我两人,虽说是白日里,可你是本世子的妻,对着心爱的妻子,本世子如何能够收敛的了?”
    说完,又轻啄了一下那已经被吻的嫣红的甜美。
    严潇宜锤了一下姜祁的肩,没好气的说道:“白日宣淫,世子竟还能说得这般理直气壮,真是不知羞。”
    姜祁佯装吃痛,将头埋在严潇宜的肩上,瓮声道:“为夫只能看得到你,又如何能够知道羞是何物?”
    说话间,姜祁闻着怀中人身上的馨香,唇吻上那修长细白的脖颈,舌添过皮肤下的血脉,引得怀中人一阵轻颤。
    “世、世子,够了。”严潇宜双手抵着姜祁,声音颤的化成勾人的铃音,敲打着姜祁难耐的心。
    姜祁再一次紧了紧双臂,搂紧严潇宜。“宜儿,我的好宜儿。为夫怕是要等不及了,好想让你真正属于我。”
    严潇宜娇躯一僵,但随后又放松了下来。她轻拍着姜祁的后背,安慰着:“世子,自妾嫁进国公府的那一刻起,你便是妾的夫君,妾永远都是你的。”
    姜祁在严潇宜肩上蹭了蹭,摇头道:“不一样,不一样的。我想要你我不分彼此、合二为一,最后水乳交融直至浑然一体。”
    原本还因为姜祁的撒娇而失笑的严潇宜,听到最后小脸涨的通红。她一把将姜祁推开,丢了一句“好不要脸”便小跑着出去了。
    姜祁站在原地,不解道:“怎么就不要脸了呢?本世子也不是给别家的女子说这话的啊?”
    严潇宜带着那些送来的帖子去了大长公主那里,她按着几乎要蹦出来的心脏,恨恨的想暂时她是不想在看到姜祁了。
    大长公主见严潇宜来了,在看身后的吉儿手里拿着的东西,便明白了严潇宜来的目的。
    大长公主翻了翻几个摆在上面的帖子,有邀请赴宴的,也有拜帖。她对严潇宜说道:“其实你并不需要去避讳哪个人家,也不需要特意去示好,只有你想不想。”
    “想不想?”严潇宜问道。
    “是。”大长公主说道:“这些帖子高兴了,可以全部应了,不高兴,可以全都不理会。因为你是宁国公府的世子夫人,喜欢谁不喜欢谁可以全凭喜好,谁也不能拿你如何。我知道你是担心涉及到了朝堂的纷争,可朝堂的事儿,同内闱又有何干系?所以无论你做什么,选择怎么做,都没有关系。”
    严潇宜恍然。
    大长公主继续说道:“这次关于那些流言……”
    严潇宜忙起身,欠身道:“是儿媳的……”
    大长公主摆摆手,让她坐下。“先别着急着请罪。说起来,我们宁国公府对那些流言从未有在意过,如是在意,我这个大长公主怕是再就活不成了。然而,今次特意去求了陛下的原因,不为别的,只是因为祁儿不想让你受委屈罢了。同时,也要让那些心怀叵测之人吃点苦头,不然他们还以为我宁国公府的人是他们轻易可以碰的。”
    “娘的意思是说,还有其他事?”严潇宜有些吃惊。
    大长公主下巴微抬,轻笑一声。“本宫既然亲自去觐见陛下,又怎是仅仅为了你一个封号?”
    建安侯府
    严培伦一家跪伏在地,听着内监说着皇后口谕惊愕莫名。
    “这位公公,陛下这是何意?”严培伦问道。
    小内监冷冷一笑。“皇后娘娘命令爱,在两个月内抄写金刚经五十遍,以供佛前。这是多么荣耀的一件事啊!更是皇后娘娘对令爱的爱重,否则也不会将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她不是?”
    “这……”两个月内抄写五十遍金刚经,这不是要让月儿没日没夜的写吗?
    “话说到这儿了,严侯爷还不快谢恩?”小内监细眼微眯,冷声道。
    严培伦刚滚到口边的话,被这内监一个冷眼全部给咽了回去。最后只得是领着一脸震惊的温氏和惨白着小脸的严潇月谢恩。
    送走了那位内监,严培伦看着留下来的那两位说是来‘侍候’严潇月抄经的老宫人,拱手道:“两位嬷嬷辛苦,还请两位去偏听用茶。”
    其中一个个头稍矮些的嬷嬷上前一步向他们三人行礼,而后道:“多谢严侯爷,只是奴婢奉娘娘之命侍候严姑娘抄经,就不能有丝毫的携带。所以,还请严姑娘带奴婢二人去书房吧!”
    没了内监,温氏终于忍不住开口道:“今天就要开始吗?”
    那老宫人点头道:“娘娘口谕是两个月之内,今日也算在两月之内。”
    温氏和严潇月向严培伦求助,严培伦看着那两个老宫人冰冷的面容,狠下心让严潇月带着她们回了院子。温氏看着严潇月离开之后,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
    “皇后娘娘为何会选中我们家月儿啊!两个月要抄五十遍金刚经,这不是要将月儿的手抄断了。”温氏哭着。”难不成是因为月儿和卢家说了亲,便心存怨恨……”
    “闭嘴,当初皇后娘娘都未曾为难宜儿,如今又怎么会因为这个事情来找月儿麻烦。”严培伦不仅没有安慰,更是指着温氏破口大骂。“我早就告诉过你,先不要去招惹宜儿,她如今有宁国公府撑腰,我们拿她无可奈何不说,还会惹上一身骚。你倒好,背着我折腾。你以为宁国公府会因为那些流言而嫌弃了宜儿不成?他宁国公府上下,又有谁在乎那些名声?更何况宜儿嫁过去,他姜祁便醒了,姜文正和大长公主又怎会相信你散布的那些流言?如今你满意了,你的无端生事,报应到了月儿身上。”
    温氏听到严培伦的指责,想着自己的女儿,心中又悔又恨。悔自己当初不该放任严潇宜嫁进宁国公府,恨严潇宜借着有宁国公府做靠山,不仅得了封号,还让皇后降罪月儿。
    过了几日,刑部呈上卢泽宝口供及相应物证拓本。李淼下旨,将卢泽宝于十日后西市口斩首,卢氏长子翰林院学士卢英监斩。
    中殿
    “让翰林院的学士去监斩,陛下生怕卢家不明白,这是对他们的警告。”右相姚远叹道。
    左相张贤通瞥眼过去,看着他代陛下拟的圣旨,叹道:“让你老小子给卢家说好话,陛下这也是在敲打你呢!”
    “我那是就事论事,没有丝毫偏袒。”姚远梗着脖子,死不认。
    张贤通轻哼一声:“你就嘴硬吧!其实你早就明白,他虽然是你的恩师,却早已失了当初的本心。”
    姚远收了笔,吹了吹圣旨上的字,而后对张贤通说道:“我姚远做事,事事由着本心,何须你来多嘴。”
    说罢,便带着写好的圣旨去了御书房。
    张贤通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无奈的摇头。
    他们二人同科进士,因为政见不合,彼此之间一直针分相对,如今同殿为臣,更是成了左右相。敌?还是友?在张贤通看来,友的成分更多一些。若无他,这朝堂之上还真是无趣了一些,所以他不希望这位易被感情所左右的友人,被他人所牵连。
    姚远拿着圣旨,嘴里嘀咕着:“你个老匹夫。”
    十日之后,卢泽宝被押往西市口。
    早已被吓软腿的卢泽宝在看到监斩台上的卢英之后,涕泪横流的试图从官兵刑部差役手中挣脱,冲向监斩台。
    卢英看到卢泽宝口中的塞布在挣扎中脱落,生怕他说出什么,惊出了一声冷汗。
    “义……”卢泽宝那声父字还未说出,便被衙役给一拳大懵了去。
    直到看着卢泽宝被斩首,头颅落地之后,卢英那一直悬着的心,才堪堪落下。
    姜祁坐在茶楼之上,看着西市口的那场闹剧,唏嘘着:“这还真是好儿子呢!”
    当日下午,午时押送卢泽宝的差役拿着人送来的尾款,想着今儿总算可以有钱买些好酒尝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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