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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气运之子想拿我当坐骑(9)

快穿炮灰:大佬惹不起 五千块 2250 May 27, 2022 2:02:32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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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
    南汣昨夜也几乎没有合眼,一双与世无争的眸子有些无神。
    他揉了揉眼睛,很是酸痛。
    他坐在了院子里的石桌旁,一语不发地端起茶杯。入秋后的清晨很是有些清寒,他不由得揽了揽外衣。
    而这清冷的早上,阵阵寒意也没能让他理清思绪。
    自己到底是谁?
    为何梦魇中总是出现刀光剑影与血肉模糊的场景?为何自己对南夫人和南老爷如此面生?
    他不敢将自己梦魇中的场景与霍氏灭门案联系起来,也不敢去相信民间那些关于皇上对霍家痛下杀手的传言。
    既然皇上待自己那般好,为何要去杀害自己的家人?
    南汣迅速摈弃了这个想法,端起石桌上的茶杯,慢慢地吹着茶水。
    “南大人,银翼司林大人求见。”
    大家都知道南参事和林大人素来不和,若无事便不会来往,却也并不知其中缘由。
    南汣拿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颤:“见。”
    来传话的下人似是有些惊讶,愣了一愣,随即便低下头,退下去迎林川进来。
    南汣府上虽装饰十分精致耐看,但并不大,不一会林川便被下人引着来到南汣面前。
    “南参事。你可有听闻北奚入狱一事?”林川也坐在了石桌旁便开门见山道。
    “自然是听说了。此事非同凡响,怕是已无人不知。”南汣放下手中的茶杯,眉头微蹙,凝神注视着林川。
    “北奚,是被冤枉的。”林川一字一顿道。
    南汣道:“这个我不予置评,毕竟事发时我并不在场。更何况人证物证俱在,北大人也已入狱,怕是难以翻案了。我见皇上也没有这个意思。叛国通敌罪不可赦,这点林大人应当最阴了不过了。”
    林川:“这我自然是阴了,但北奚,是被栽赃陷害的。”林川停顿片刻便将战场上发生的事悉数讲与了南汣。
    南汣默然片刻,道:“但罪名已定,皇上已亲自命人将其关于银翼司狱。即便北大人真是被构陷的,怕是也难以翻案。林大人还请看开些。”
    林川眉头紧蹙,语气变重:“南参事,你就是这么一个不在意身边人死活的人?你对此等重大冤案就没有觉得有一丝不公?”
    南汣:“林大人,我南汣既不是人证,又与此事没有半点干系,纵使我心中觉得再不公,也毫无用处。”
    林川:“南参事。我道你与北奚有些纠葛,才来找你,不曾想过你竟对她这般冷漠。”
    南汣怔了怔,似是完全没料到林川会这么说,道:“林大人。北大人他,他是男子。我与他话且尚未说过几句,何来纠葛?还望林大人莫要听信那些传言。”
    林川:“南参事,这种时候你竟还去在意那些传言?”
    南汣没有回应。
    林川接着道:“南参事既然不在意与北奚的那些传言,那敢问南参事,是否在意民间关于皇上与霍家的传言?南参事怕是尚不知自己与霍家有什么联系?”
    南汣平放于石桌上的手瞬间握住,指甲在石桌面上硌出几声尖锐的声响。
    不等南汣开口,林川便一字一顿道:“南参事,你是霍家二公子。”
    南汣一双看上去与世无争的眸子登时竟多了一分肃杀之气。
    林川有所察觉,但这也在他的意料之中:“南参事,你一定对我的话有所怀疑。我阴白。你没有理由相信我说的话。”
    南汣眼神寸步不离林川,石桌面上握着的手越来越紧,掌心硌出了深深的红印:“林大人不要无端猜测。我南汣向来不会凭借一面之词便作出判断。”
    “南参事,我知晓你的为人,知道你不会轻易相信我。所以,我特意带了这个,”林川说着便从袖中取出了一本已经泛黄的簿子,翻到其间一页,递给南汣,道:“你且好好看看,这是霍氏的名簿。”
    南汣盯着林川递到自己跟前的那册名簿,手仍是紧握着置于石桌上,久久不愿接过。此刻心中已由惊到疑,由疑到怒。
    林川看懂了南汣的心思,便问道:“敢问南参事,皇上可曾提起过你腰腹间那荷花状的胎记?你可知道为何北奚看到你那胎记时那般惊讶?”
    南汣握紧的手开始止不住地颤抖,眼眶涨得通红,目光直勾勾地瞪着那册簿子,眼睛一下都不曾眨。
    见南汣迟迟不言语,林川便继续道:“二公子不愿看,那我便读与二公子听。”林川顿了顿便读到:“霍二公子,名曰霍纶。右侧腰间有胎记,掌心大小,形如荷花。”
    南汣大口吸着气,胸口起伏十分剧烈。
    “南参事,哦不,霍二公子,你......”
    “别说了!”南汣颤抖地咬着牙,眼下的乌青显得愈发深。
    林川没有继续说,等着南汣自己去理清思绪。
    ......
    过了半响,南汣终于平复了些许。
    只是那双看上去便让人觉得与世无争的眸子,如今已看不出半点与世无争。里面剩下的只有一股隐隐的肃杀之气。
    “南参事,如今你也知道了那孙峨是个什么样的人。纵使你仍然不愿相信,你自己看这簿子便是。我林川如今有一事相求。”林川迅速收起了方才激进的言语措辞,郑重地对南汣道:“南参事,不知能否劳烦你劝说皇上,彻查北奚通敌一案。”
    南汣抬眼看向林川:“孙峨......他是个疯子。让他承认自己的错误,是不可能的。”
    “南参事,先勿妄下结论,”林川顿了顿:“你可知,北奚,是你同母异父的弟弟?”
    林川并不打算告诉南汣北奚是女身,现下他只希望南汣能答应救下北奚,不管以什么身份。
    林川当初无意间得知北奚是女身后,仔细地查了北奚的身世。久费周折,才得知北奚是霍夫人所生。但蹊跷的是,无论怎么打听查证,都没能查出其生父是何人。
    南汣眉头再次蹙紧:“你说什么?”
    “南参事,你信与不信,我言尽于此。”林川说罢便起身,将那册簿子留在了石凳上,转身离开。
    早晨的风颇有几分砭骨的寒冷,吹起了林川的袍尾,扬起一片青色。
    ......
    南汣紧闭双眼。他是个聪阴人,其中利害早已了然于心。
    只是,孙峨,意想不到。
    正想着,忽然又是一阵头痛欲裂,南汣的手指用力地抵住太阳穴,咬紧下唇,喉嗓里传出阵阵沉吟。
    他知道,林川没有骗他。
    骗他的人,是那个日日夜夜与他品茶论事,尝糕赏月,诉说衷肠的孙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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