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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筑2005 雨雪紫冰辰 4492 Feb 8, 2024 12:58:1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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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学生公寓里,王悦可坐在地毯上,拿着手机在看视频。陈默走过来:“你在看什么啊?这么用心?”王悦可莞尔一笑:“空降兵!你看,是空降兵!”陈默坐过来道:“呀,真的是啊!中国空降兵部队!你男朋友在里面吗?”王悦可笑道:“我也不知道!我问问他!”
    新兵营球场,帅克拿着手机接起来:“喂?”王悦可激动地道:“帅克,是我!”帅克有点儿意外地道:“可可,你怎么这个时候打电话来了?”王悦可嗔怪地撒娇道:“怎么?我不能现在打电话给你吗?”帅克连忙说:“不是,不是,我就是觉得奇怪!”
    “你能视频吗?我想看看你!”王悦可期待地问。帅克为难地说:“那可真不能!部队是禁止在营区范围内用视频聊天儿的,再说,我还穿着军装呢!”王悦可有些不高兴道:“你啊,警惕性还挺强的!谁还能害你不成?算了,算了,问你个事儿!”
    “你说?”
    王悦可一脸认真地问:“我在网上看见一个视频!”
    “什么视频?我现在基本都不上网了!”
    “一个中国空降兵的视频,好帅啊!”
    帅克笑道:“这种视频网上多了去了啊,各种各样新闻专题什么的,有什么稀奇的?”
    “不一样!是一个加油站,一架直升机降落,下来一群中国空降兵!真的好帅啊!但是我看不清楚脸,有你吗?”王悦可一脸兴奋地问道。帅克立刻警觉地说:“没有,没有!我是新兵,他们是特种部队,怎么会有我呢?”
    “哦,是特种部队啊……没你啊……”王悦可一脸失望。站在一旁的陈默突然抬起头,眼神里有寒光闪过。
    球场上,黄金刚拿到球就被切走了,自己还摔倒了,大喊:“帅克,再不换你,我们就完了!”帅克看过去:“那什么,我得赶紧打球去了,我们要输了!回聊啊!”他挂了电话,就跑了过去。
    夜色里,王悦可拿着电话发呆:“他居然把我电话挂了!他从来不挂我电话的啊!怎么这样啊?”陈默安慰她说:“可能部队有事吧!”王悦可赌气地坐在地毯上:“他就是着急去打球!打球比和我打电话还重要吗?这什么男朋友啊!”她甩手把电话扔了,坐在沙发上生闷气。陈默走过去:“哎呀,你不要生气了啦!帅克肯定也不是故意的啦!”王悦可气不打一处来:“我要喝酒!走,喝酒去!”
    湖边,月色撩人,凉风阵阵。王悦可拿着啤酒,边哭边喝。陈默坐在她旁边,打开一罐啤酒,然后从兜里取出一包白色药粉,将药粉动作娴熟地抖进了啤酒口,快速地晃了晃啤酒。
    王悦可喝完一瓶啤酒,用力丢了出去。陈默把啤酒递给她:“别不开心啦!来,喝酒!”
    王悦可拿着啤酒,仰着脖子喝了下去,眼泪从她的脸颊上滑落下来。陈默坐在旁边,笑得很奇怪。不一会儿,王悦可就觉得头昏脑涨,她努力睁着自己的眼皮,可是似乎已经不听自己控制了。模糊之间,感觉有人把自己抱起来,然后她就失去了知觉……
    2
    清晨,一轮朝阳缓慢升起,军号嘹亮,大院里一片口令声和脚步声。帅克扛着“新兵一连”的大旗,站在队列最前面,鲜红的旗帜在风中哗啦啦地响着。其他各连的新兵们也都是全副武装,精神抖擞。
    “杀——”兵们杀声震天,扛着大旗冲了出去——热火朝天的一天又开始了。
    山头上,江志成拿着望远镜观察着。新兵一连的红旗一马当先,帅克带着队伍跑在最前面。雷震走到他身后,江志成吓了一跳:“你怎么神出鬼没的?”雷震在他旁边趴下:“雷神突击队,来无影,去无踪,连鬼都不能听到一点儿动静!这不都是您老交代的吗?”
    江志成看向AK:“你怎么也不报个警?”AK呼哧呼哧地吐着舌头,看江志成。雷震笑道:“AK身在军部,心在雷神。你看和我多投缘啊,干脆让它的身也过来吧!”江志成瞪他一眼,继续观察。
    雷震不死心,又开始做工作:“我说,您怎么也是个大校参谋长,正师级干部,都快扛金星了,哪儿能玩物丧志呢?带狗这个事儿,还是给我们小字辈吧!雷神还真的需要一条好狗,您看,这刺杀本?拉登,海豹突击队还带着一条狗呢!老说我们要和世界一流特种部队看齐,要超越世界一流特种部队,一条狗您这都舍不得,我们还怎么看齐和超越啊?”
    江志成才不上当,干脆不搭理他。雷震死皮赖脸地凑过去:“首长,我说的都是实情,您对国际特种部队那么了解,自己也是特种部队出身,真话、假话您听不出来啊?”
    江志成看着他:“我就给你,你那儿也没驯导员啊?AK还能自己跑?”
    雷震一听有门儿,眼睛一亮:“我们可以培养啊!驯导员又不是飞行员,雷神突击队选得出来!”江志成咂咂嘴:“拉倒吧,你先把人给我带好吧,狗的事再说!”
    雷震得寸进尺地跟上去:“您看这马上要跳伞了,正好带狗跳个伞!您不老说吗?空降兵院子里的老鼠都得会跳伞!这可是在编的军犬,空降兵的狗,不跳伞那还像话吗?”
    江志成开始烦他了:“别,真不吃你那套!跳伞这个事,我有考虑!我自己带AK跳!”
    雷震上下打量他:“您这老胳膊老腿的,再一个不留神,把自己闪着了,还是交给我们年轻人吧!”江志成一抬手:“打住!换话题,这马上新兵训练就要结束了,可别再给我找点事儿来!一定看好他们,别再出幺蛾子了!”
    “这您放心吧,铜墙铁壁,坚壁清野!不给假期,不许出院,每天都不闲着!不训练就搞卫生,不搞卫生就上政治课!给他们排得满着呢,绝对不精力过剩!”
    “兵不能闲着,都是二十出头的小伙子,荷尔蒙过剩。练这么狠,吃这么好,见树都想踹一脚的!千万不要掉以轻心——尤其是见过血的那几个,不管男兵、女兵,都看死了!狼一旦见了血,想按住野性,是很难的!”江志成忧心忡忡。
    雷震也收起笑容,一脸认真地道:“放心,谁惹事,他们也不能惹事!我交代过了!”
    江志成起身走了,AK跟在后面,雷震一脸苦笑地看着那两个背影。
    3
    王悦可是被下身的灼痛感刺激醒的,她头痛欲裂,难受极了。自己这是怎么了?王悦可微微睁开眼,下身的灼痛让她呻吟出来。浑身冷冷的,怎么会没穿衣服呢?她冷得直打哆嗦,加上那种灼痛,她体验着一种从未有过的难受。王悦可看见旁边赤身**的陈默,“啊”的一声尖叫,抓着被单一脸惊恐道:“你干了什么?”
    陈默带着淫邪的笑靠过来:“我们只是情不自禁,做了成年男女爱做的事啊!”
    王悦可惊恐地一脚踢出去,陈默从床下站起来:“你这是何苦呢?我们做都做了啊!”
    “滚——”王悦可抱着脑袋尖叫着,世界的一切好像都被颠覆了。白天变成了黑夜,天堂变成了地狱……
    陈默眼中露出凶光:“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啊!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我花猫的厉害!”
    王悦可伸手抓起旁边的电话:“我要报警!”
    啪!电话被一把打掉,花猫上来粗暴地抓住她的头发,将她按在床上。花猫带着诡异的笑容看着王悦可:“你识相点儿!你这样的女人,花猫我见得多了!”
    王悦可哭喊起来,花猫诡异地看着王悦可,再次进入她的身体,王悦可感觉自己要被劈开了,她惨叫了一声,哭喊着:“啊——帅克——”
    夜里,训练场上万籁俱寂,寥寥几缕星光在夜空里闪烁着。帅克赤着胳膊,独自在机场的空地上跑步。几圈跑下来,帅克调整着呼吸走到场边拧开矿泉水盖子。啪!盖子虽然开了,但是塑料瓶子不知道为什么也一下子裂开了,水一下子四溢出来,犹如黑夜当中的泪水。
    帅克诧异地拿着破裂开的瓶子,看着水在往下流。帅克诧异地摸摸自己的眼睛,果然是湿的。两行眼泪不知道为什么就流了下来,他诧异地摸摸眼泪,又看看自己湿润的手指。奇怪?自己怎么哭了呢?
    4
    又是一个清晨。山地训练场上,四门迫击炮在前面一字排开,新兵们正在进行实弹射击训练。一枚迫击炮弹砰地打出去,震得帅克的脸都在微微颤抖着。黄金几个侧耳趴在地上,远远地好像听见有驴叫的声音。帅克从战术背心里取出折叠望远镜,看过去:“还真的是驴啊!”黄金一把抢过来:“我看看!”
    只见山路上,一老头儿吃力地推着驴车。黄金盯着健壮的驴臀,好像看见了驴肉火烧似的,咽了口唾沫,哈喇子都流出来了。帅克摸摸兜,想了想,几个脑袋凑在一起商量着。
    “你们都要上厕所?”赵大力看着面前排成一溜儿的五个兵,死活都不相信。
    “是!您不是老说,战友战友,亲如兄弟吗?”帅克目不斜视地说。赵大力背着手,踱步看他:“嗯,亲如兄弟,你们五个人拉屎撒尿都要在一起了,这是真兄弟!”
    “士官长,这,这可真的要不行了!”黄金捂着裆,一副马上就要拉出来的样子。赵大力皱眉,摆摆手:“去吧,去吧!我警告你们啊,别跟我来悬乎的啊,让我发现了,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是!”五个兵转身就往山下跑了,跟脚下抹了油似的。赵大力想了想,又觉得有点儿奇怪。那边,迫击炮又打出一炮,他急忙转身跑过去看。
    山路上,五个兵和一头驴一路狂奔着。
    黄金牵着驴嚼子,跑得呼哧带喘:“咱们……咱们买这驴没问题吧?”陈东西一瞪眼:“这驴是咱们真金白银买来的,又不是偷的,怕啥?再说,两万块钱绝对没亏了他,是吧,帅克?”帅克点点头,黄金脚下跑得更快了:“那这驴我们弄哪儿去啊?这么大一头,总不能就地开伙吧?也来不及啊!”帅克想了想:“这样,你们先回去!我来把驴藏起来!”
    “那你呢?”
    “就说我拉肚子,让你们先回去!别的别管了,我自有办法!你们赶紧走!我要骑驴走了!”帅克翻身上驴,一夹腿,驴“噌”地就蹿出去了。四个兵看着驴屁股,也追不上了。安迎战愣在那儿:“真把帅克一个人丢下啊?”黄金转身离开道:“帅克说了有办法就肯定有办法,快快快!我们先回去,到时候再说!见机行事吧,先按照他说的做!”
    四个兵急忙转个方向狂奔而去。山路上,帅克骑着驴,一路绝尘。
    5
    训练场上,四个兵戳得笔直。赵大力站在四个兵跟前,本来就晒得黑不溜秋的脸现在更黑了。兵们坐在下面看着,四个兵一声不敢吭。
    “都说是上厕所,是吧?”赵大力阴沉着脸,“一个大活人,跟你们四个一起出去,一眨眼的工夫,就不见了?你们是真的不知道这里是哪儿了,不知道问题的严重性了?!在这儿站着吧,我要向营长报告!”说完,他转身离开。
    四个兵互相看看,一个字都不敢说,继续戳在那儿。
    此时,帅克骑着驴,一路狂奔,已经可以看见山脚下的新兵营营盘了。
    山脚下的靶场,雷震退下手枪里的弹匣,又上了一个弹匣,上膛射击。赵大力站在边上:“飞鲨,帅克这小子他简直是疯了!”
    雷震射击完毕,把手枪插入胸前的枪套里:“他一定有幺蛾子。”
    “肯定的!那四个兵也一句实话都没有!一个大活人,就这么不见了?这要是逃兵,我们怎么跟上面交代啊?”赵大力涨红了脸。
    “帅克是不会做逃兵的,他们五个人一定是在搞什么事情,帅克当然是头儿。”雷震的嘴角浮起一丝微笑,“这个事儿肯定违反纪律,但不会太出格,帅克是个心里有数的兵。他很聪明,知道什么可以打个擦边球,什么是坚决不能碰的。”
    “飞鲨,你也太纵容他了!他这么干,兵还怎么带啊?”赵大力面色为难地道。雷震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你说得没错,我确实很纵容帅克,他是一匹野马。”
    “为什么这么纵容他?”
    “我想给这匹野马上个马嚼子,野性是必须要驯化的!驯化帅克,不能那么生硬,他心不服,得使点儿手段。”
    “那现在就不管他了吗?”
    “当然要管!你放心,帅克绝不可能做逃兵,他很快就会回来!你该骂骂,该罚罚,我好好想想,他到底干吗去了。这个事先不要扩散,毕竟不好听,被参谋长知道我又得挨骂。我们内部解决,明白吗?”
    “是!明白!”赵大力如释重负地转身离开。
    雷震笑笑,快速拔枪上膛,接着就是一阵急速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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