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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多弗朗明哥的自知之明

我!海贼大剑豪,杀人就变强! 是个喘气的 5481 Mar 25, 2022 11:06:3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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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定二十年,立春之后,一场雨水默默氲透卷轴。
  在浮图镇通往渝城的官道上,一头毛驴驮着一个腰系木棒的白衣男子悠哉悠哉地走着,在他身后不远处,还跟着一位青衫广袖、有魏晋之风的老者,他将一把通体乌黑的长剑抱在怀里,不远不近的吊在后面。
  相处一段时间后,年轻人喜欢称老者为老头儿。
  有这么个仆人般的老头儿跟着,他走在前面就有种公子哥的感觉,挺舒服的。
  只是一路行来,老头儿话不多,一门心思都在欣赏小乌上,害得白苏留了个心眼儿,将气机释放于外,生怕老头儿是眼馋这把剑才做了剑仆,然后趁他不注意偷偷带着剑跑了,否则谁吃饱了撑得没事儿干专门跑去给别人当剑仆,且还是非常主动的那种。
  而老头儿对这个年轻人的心思还是知道个一二的,但他懒得向他保证什么,因为他对他谈不上什么好感或者恶意,就是纯烦他,因为他太话痨了,叽里呱啦吵人的很。
  这不,
  “你说师父一直待在村里,哪里来的钱啊,竟然送了我一身崭新的衣服。”年轻人边说边欣赏自己,这是一件浅蓝色的直襟长袍,衣服的垂坠感极好,腰束月白祥云纹的宽腰带,他本就身形极为欣长,面容姣好,崭新的衣服一上身,立马显得整个人丰神俊朗无比,不说话的时候,真是翩翩公子,温润如玉了。
  可是他姓白名苏,小字般般,他就有些停不下来了,因为心中有太多不明白的地方。
  “师父刚来村子里的时候,明明是一名活似神仙的道士打扮,做了塾师后,就自解了道髻,脱了道袍,俨然成了一名谪仙的老儒生。
  好在师父只是传道受业解惑,并没有要求大家做他的小道童,这样我们就可以想穿什么就穿什么。
  但是师父教会了我一个道理,就是做什么就要像什么。你说我现在像一个公子哥,我是不是也得以公子自居?”
  没有等到回答,白苏也不意外,这个老头儿就是那日吊在他们牛车后面的神秘人,脾气古怪,来历不明,师父似乎跟他是旧识,引荐的时候也只是说道,“他自愿做你的剑仆,可以信赖。”
  虽然师父这样说,他还是忍不住时常回头看一看。
  剑在人在,那就好。
  这年春天,白苏及冠了,按照与师父的约定,他离开了村子,骑驴看剑,江湖走一个。
  这次出门闯荡江湖是师父主动提出来的,他说,“小苏啊,你都二十岁了,是该出去走走看看了,加上停留在《大道通天》第五重已有三年之久,虽然踩在第六重的门槛上,却始终没有突破的迹象,或许这次出去就会破境,而一直留在村子里,不看一看天地浩大,可能这辈子就只能停在第五重了,这与你变强的想法儿背道而驰啊。”
  “父母在,不远游。”白苏搬出这句话,却最先被父母打脸,“走走走,有多远走多远,省得天天在家闲晃,烦人的很。”
  “可是我想留在你们身边嘛。”白苏抗议道。
  “这么想留下来?那不如提早给你娶一房媳妇吧,这样我们也能早点抱上大孙子……”母亲说。
  “算了算了,我还是出去了。”白苏其实非常想出去走走,但最放心不下的还是妹妹,“要不然让妹妹陪我一起出门?”
  “小兔崽子,我怎么不打死你。”母亲佯装痛心道,“你干脆把我的心挖走好了。”
  “好啦,怕了你们了。”白苏转身向妹妹求救。
  “哥哥,你放心出去吧,我等你回来,记得给我买好吃的好玩的好看的就行。”白薇薇说完后嘿嘿笑道。
  想一想江湖险恶,白苏也只得作罢,他将妹妹抱起来举高高,“哥哥向你保证,一定把全天下最好看的东西都带回来给你。”
  就这样,唐王朝的永定二十年春,白苏与剑仆,加上师父“慷慨”送出的小毛驴,一主一仆一毛驴,入江湖。
  他们此行有三个任务,一个是将师父以前经常系在腰间的小木棒送到武当山,二是去一趟剑龛,师父没有要求还剑,也没有明说去了做什么,只是让去一趟。第三个就是困扰了白苏十年的问题,唐国的皇帝为什么要杀自己,看来只有杀入皇宫亲自问一问了。
  但第三个任务要留到最后才去完成,因为师父说了,《大道通天》没有达到八重以上就不能闯皇宫,否则自己容易吃亏不说,还要累及村子。
  按照师父的意思,进皇宫不一定非要闯,咱也可以讲理,具体怎么讲,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目前的首要任务还是送那根师父十二年来从不离身的小木棒去武当山。
  想到这里,白苏摸了摸腰间的小木棒,梨木色,形状看似粗糙却古朴沉郁,应该是跟随了师父很多年的缘故,除此之外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感觉随便都可以做一根出来。
  “哎,也不知道这根木棒有什么含义,送到武当山别人会信吗?”
  “它挂在我腰间也不搭啊,要是有一块玉质极佳的美玉挂在这里就完美了,那样才像个公子。”
  “老头儿,你也别总不说话,这头毛驴走得这么慢,你步行都追得上,我们要何年何月才能到武当山啊?你不可能一直不说话吧?这样跟我一个人走路有啥区别?你还是说两句,就算不讲你的身份,跟我讲讲外面的世界也行啊。”
  “你倒是说句话啊?哎,真没劲!”
  在白苏自顾自说着的时候,一匹骏马像疾风一样从他身边驶过,骑乘的是一名年轻人,白衣骏马好不风流。
  他人骑过去之后,还不忘回头看了白苏一眼,眼含笑意,像是在笑他一身鲜衣却骑在了驴身上。
  这种笑容让白苏有些不爽,正要牢骚两句,两辆踏青马车又超了过去,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那是头驴吗?”
  “在哪?”
  “那里!”
  “还真的是哎,这在南方可是个稀罕物,平时真的不多见。”
  “关键是骑在上面的还是个公子哥,他不骑马骑驴,这也太好笑了。”
  “哈哈哈……”
  不多时马车载着一群男女的欢声笑语就走远了。
  也许是因为又要下雨的缘故,又有不少马车靠近又走远,全部驶往了渝城方向。
  渐渐地,官道上终于又只剩下这一主一仆一毛驴。
  白苏难得沉默了一会儿,当他抬头看天,发现云层越积越厚,估计雨水马上就要下下来了,而因为毛驴速度的问题,自己免不了要淋雨了。
  “哎,可惜了这一身衣服,才换的。”白苏突然觉得有点惆怅,又跟老头儿聊上了,“老头儿,你说师父都有钱给我买一身衣服,怎么就不送我一匹马呢?”
  老头儿白了一眼他的背影,并不搭腔。
  “嗨,瞧我这是什么问题,一件衣服才多少钱,一匹马又是多少钱!听说外面又开始不太平了,各个国家之间有了打仗的迹象,马匹的价格自然也水涨船高,平时卖四五两白银一匹,现在十两都不一定买的到。师父常年待在村里,哪来那么多钱嘛,他又不像我,还可以出去卖艺挣钱。哦,对了!上次赚了那么多钱,早知道要出门就给自己买匹马哦,结果全花了,可惜可惜……”白苏一说就有停不下来的趋势。
  “我怎么这么笨啊!马上到渝城了,继续卖艺不就有钱买马了吗?太好了,哈哈,就这么办!”白苏高兴地摸了摸驴脑袋,“到时就把你卖了!”
  “如果师父知道我把他心爱的毛驴转手就卖了,一定气得胡子都飞起来,哈哈……”
  毛驴好像听懂了,甩了甩脑袋,发出一长串“啊哦,啊哦”的叫声。
  “开玩笑的,师父送的,怎么会随意就卖了嘛。”白苏回头瞥了一眼身后默默走路的老头儿,然后对毛驴说,“可以让给他骑,这老头儿半天叫不出声来,跟他讲话真是驴唇不对马嘴。”
  “哼!”老头儿哼了一声就站住了,隔了一会儿,白苏牵住毛驴也停了下来,心生感应,便抬头望去,一个白衣女子撑着一把红伞自远方飘来。
  妙龄女子,白衣红伞,赤足踏空而行。
  若不是大白天撞见这一幕,还以为见鬼了呢。
  女子在距离这对主仆尚有二十丈距离的时候落地站定,天还未下雨就撑着伞朝这边打望,好奇的程度,比白苏看她犹有过之。
  “你是人是鬼?”白苏骑在驴上忍不住先开口。
  女子噗嗤一笑,声音娇翠欲滴,“你见过鬼吗?”
  “没见过,不过你也不像。”白苏仔细看那女人的面容,这才看到这女子年约十**岁,一张瓜子脸,容貌甚美,如果真的有鬼,也不可能这么好看,特别是那露在白衣下面的一对小巧赤足,真的是肌肤胜雪,嫩滑可破,不禁心想世间竟然还有这样完美无瑕的脚丫,如果真的穿了鞋就显示不出来它的美了,可是光脚踩在地上却又不招惹半点尘埃,这也太诡异了点。
  “为什么又不像了?”女子好听的声音还在继续。
  “因为你长得好看。”白苏老实回答。
  女子又是噗嗤一笑,“没想到你这人还挺有趣,长得不错还很会说话。”
  被这么漂亮的女子一夸,白苏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然后女子继续说,“我叫素素,朴素的素,你叫什么名字?”
  “白苏,非黑即白的白,万物苏醒的苏。”
  “嗯,素素和苏苏,咱俩名字听起来差不多,还挺有缘的。”
  这个叫素素的女子浅浅一笑,有两个酒窝在脸颊若隐若现,美丽中透着可爱,做完自我介绍后,她就道明了来意,“既然你这人挺有意思,跟我又有缘,那么你临死之前有什么未了的心愿吗?杀了你之后,我或许可以帮你去完成。”
  “杀,杀我?”白苏顿时懵了,有些没想明白,“素素姑娘,咱俩今天应该是第一次见面吧?往日无仇近日无怨的,为什么要杀我?还是你觉得这个玩笑开起来比较有意思?”
  “你觉得我是在开玩笑吗?”素素一手撑伞一手伸出手指朝前一弹,天上正好有一雨滴落了下来,她便将指尖的气机注入到雨滴之中,整颗雨滴便变成了一颗暗器,径直朝白苏激射而去。
  看到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白苏并没有慌张,他刹那间将体内的气机调到右掌心,然后朝雨滴凌空拍去。
  “砰!”
  两股强大的力量相撞了,雨滴化成了水雾,素素纹丝不动,白苏却被反震之力推得朝后飞去,落在了毛驴身后三丈处。
  “好强的内力!”白苏内心震骇不已,因为师父说过他的内力已超出了同龄人许多,却不想踏入江湖遇到的第一个同龄人就比自己高。
  “啊哦,啊哦……”
  毛驴见势不妙,叫唤了两声后,撒腿就朝后面逃走了,速度之快不输马匹,一溜烟就跑不见了。
  这个变故更加突然,连素素都忍不住被逗笑了,白苏先是一脸愕然,等明白过来后气得脸通红,“这该死的憨货,竟然敢逃走?它要是早点展示出这样奔跑的速度,我也不至于现在才走到这里,连渝城的城墙都还没看到。”
  素素看热闹不嫌事大,她笑着说,“你家毛驴比你还有意思,见势不妙拔腿就跑,真的挺聪明的!”
  “哼,那个憨货,等我找它回来非卖了换马不可!”白苏狠狠道。
  “没机会啦,你今天是不可能活着离开的。”素素说完又扬起了手臂。
  “那也未必吧?”白苏闻言倒是有一千个不服,心想自己刚入江湖就挂了,那也太丢人了,无论如何今天都要死战到底,即使内力不如人也不能轻易放弃。
  “刚才你也看到了,我才用了一半不到的内力,你就被震飞出去,那还有什么不可能的?”素素说话间将手中的内力蓄到了最大,但她没有急于下杀招,而是饶有兴趣地看着白苏说,“苏苏啊,你若是肯束手就擒,我或许可以考虑晚点杀你。”
  “这又是为何?”白苏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因为我觉得你身上应该还藏有一些秘密,等知道了再杀也不迟。”素素虽然这样说,但她随时都可以痛下杀招。
  “既然早死晚死都是死,那就不必了,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杀我,但是我是不会给你折磨的机会的,再者说了,也未必会死,因为我也没有尽全力。”白苏说完后朝身后离得有些远的老头儿伸了一下手,大喝道,“剑来!”
  老头儿双手朝空中一抛,通体乌黑的长剑立刻化作一道黑影奔向白苏。
  “小乌!”素素看清长剑后大吃一惊。
  “怎么你也认得?”白苏自问自答,“既然你要杀我,事先知道小乌也很正常。”
  “锃”地一声,剑出鞘,如龙吟,黑气如虹。
  “小乌怎么会在你手里?”素素惊讶地问道,脸色变得有些苍白。
  “你知道小乌,却不知道这是我的佩剑?”白苏也有些惊讶地说。
  “这个我真不知道……”素素目光紧紧地盯着小乌看了数秒,然后越过白苏望了一眼站得有点远的老头儿,从她的角度只是看到一袭青衫,但这已经足够了。
  素素变得苍白的脸上挤出了一丝笑容,“不打了,我们有机会再见。”
  说罢收回内力,光溜溜的足尖点地,怎么来又怎么去了。
  “她,怕小乌?”端详长剑半天,白苏得出了一个不太确定的答案,回头看老头儿,他像没事人一样伸手接过剑,然后双手揽入怀中,继续跟在后面。
  “老头儿,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素素是谁?为什么要杀我?难道又是皇帝派来的?看起来也不像啊。
  那她为什么会知道小乌?又为什么突然不杀了呢?哎,你倒是说句话啊!……算了,跟你说也是白说,我还是自己想想吧。”白苏低头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算了,不想了,继续赶路。”
  “啊哦,啊哦。”
  随着两声由远及近的驴叫声,毛驴携着一阵尘土又跑了回来。
  “我去……”白苏睁大眼睛有些不敢相信,“你这憨货竟然还知道回来?怎么着,有危险就逃走,安全了就自己回来,你是驴吗?我看都成精了,比人很精!等到了渝城那边就把你卖了!”
  “啊哦,啊哦。”
  “抗议也没用,就要把你卖了!”白苏气呼呼地骑了上去,“以后叫你驴跑跑算了,没有比这更适合的名字了。”
  “啊哦,啊哦。”
  “别叫唤了,拿出你刚才逃跑的速度来,给我马上去渝城,否则我真的卖了你!”白苏威胁道。
  “啊哦,啊哦。”
  驴跑跑最后叫了两声,撒开蹄子就狂奔起来,速度不输奔马。
  “老头儿,我先赶到渝城那边,你随后跟上来哈!如果你敢带着小乌私奔,我就算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找到你……”
  老头儿听到这里抬头看了看,官道上尘土飞扬,哪里还有白苏的身影,再看看天上,雨水一滴两滴地开始往下落了。
  “雨终于下了,再不走快点就真要淋雨喽!”老头儿终于开口说话了,然后伸了下懒腰,朝前迈出一步,人已在十丈开外,第二步更远,数步以后也不见了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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