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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七章:要是她死了该多好啊

在末世经营一家旅馆 蓝梓琂 13010 Mar 25, 2022 11:24:51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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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阿云问阿鸾说:“你是现实主义,还是幻想主义?”
  阿鸾回答道:“现实是基础,幻想是枝叶。”
  “为何?”阿云追问。
  阿鸾说:“现实伸手即可触摸到,真真切切,实实在在,幻想其实就是基础之上的想法,没有它,就没有生机,死气沉沉。”
  “说得不错,但如果幻想无法实现呢?还会有生机吗?”阿云接着问。
  “若幻想被逻辑推理无法实现,亦或现实证明无法实现,那生机也将终止。”阿鸾斩钉截铁地说。
  “哈哈,你真实诚。种种迹象表明在我们人的世界中意识先于物质。”阿云笑着说。
  阿鸾也喜笑颜开,说:“我没想这么高深,曾经我只幻想着白马王子,而现在已经没有生机了。”
  “你的意思就是说我不是‘白马王子’呗”阿云捏着下巴说,“这个简单,只是你得先是城堡的公主才对呀。”
  “幼不幼稚呀,咱两讲这些,哈哈!”阿鸾伸手拍向阿云而被阿云一把抓住。
  阿云说:“今天本王子就带你打开这座城市,让你看看城市到底是什么。”
  他们的第一站自然是工业区,为何来此,因为阿云熟悉,父母天天上班,从小没少来,从这里开始是最好的。
  阿云说:“这天下的文字不知道有多少,看都看累了,真正说想从中学点东西很难,更多的是想从文字中找到一些精神享受。”
  阿鸾说:“我很少看书,平时的精神享受就是……还没达到这种程度,累了睡一觉感觉挺享受的,哈哈。”
  阿云眼睛一撇,但还是慢调斯理地说:“以前我总是不理解思想家,哲学家有啥区别,后来慢慢地有点分辨,但也不一定准确,感觉两者最大的区别是一位思想家是随时随地用嘴巴帮人答疑解惑,而哲学家则是对某方面的哲理进行研究,并有成文论述。”
  “这个定义重要吗?嘻嘻!”阿鸾说。
  “怎么不重要,我感觉我就是思想家,我就爱想,而且我把一个个问题总是往上推,一直想,想通了之后,发现很多东西并非正确。”阿云说。
  “你说说看。”阿鸾说,他两说着说着已经到了这一个个厂房之地。
  阿云说:“城市中最不起眼的地方,最默默无闻的地方其实就是工厂区,而这其实是城市人的大部分生活,每天上班下班,不失业,有家庭,身体好,就是他们最开心的事情。”
  “这点我认可。”阿鸾点头道。
  “哈哈!是不是很简单,就几个词把城市人的生活最低级的**给描述出来了”阿云边说边比划着,“而这简简单单的几个词其实真要做到也很难,要知道这是城市人的低级**。”
  两人漫步在这些低矮的厂房边上,有的地方能够听见里面的机器声音,而有的地方还能看见有人来回穿梭,手上还带着活。这马路应该是他们上下班经常走的路,街边大部分是饮食店。从这里开始,为获取更高的**做铺垫。
  阿鸾问:“你爸妈以前在哪个厂里上班呀?”
  阿云指着穿过绿荫带那边的围墙,说:“就那个,以前可以进入,现在我爸妈退休了,不准进了。”
  过了几条街,而后到了附近的商业区,这里人来人往,终日不停业。
  阿云说:“这里就是城市生活的中级**区,简单点讲,就是从各个地方的低级**区把产品拉到类似这种地方,让大家综合购买,稍微有种先苦后甜的感觉。”
  “但是惋惜的是,这种先苦后甜并非都能如愿,因为还是有些人先苦后也苦。”阿云接着说,“这样讲就两句话,但是书本可能需要写两本书,其实道理就是这么简单。而且深挖不得,深挖就可能让你陷入死循环困境。”
  阿鸾抿了抿嘴,轻声地说:“我知道,我曾经也觉得,人生来就有需求,有需求就有岗位,是一个理所当然的道理。”
  “实际偏差很大,但这种偏差还没有办法改变。”阿云失望地说,“虽说大家都想了各种办法去消除这种偏差,而最终都不尽如意,其偏差被信息的不对等所掩盖,而想做到信息对等,或者有获得对等信息的人,他并不会全盘脱出,因为当他得知对称信息后,他知道他改变不了什么,所以他沉默。”
  阿鸾点了点头,这时有人熙熙攘攘地从他两旁边走过,奇装异服,有着充分地个性,也展现了这里有人们想释放自由的一面。这里的商品琳琅满目,即使你不买东西,就来这里逛逛也会有种满足感,因为这些展示,充分展现了大家的渴望。或许一件商品,它在工厂时并没有什么生机,而到了这里,近乎生机中绽放光芒。
  阿鸾说:“我很喜欢这里,来到这里就感觉自己都充满了生机,感觉自己缺的东西真多,感觉自己的幻想全部给勾引出来了。”
  其实这里很吵,但是这种吵闹你能忍受,甚至喜爱,因为这里的吵闹声几乎都是人的声音,尽管过于嘈杂,听不清内容,但是每一个声音中都充满了渴望,充满了幻想,因此这里是城市的生机,你若是在城市中待腻了,来这里逛一逛,一定让你重焕生机。
  偶尔会有奇香飘来,这是美食,只要你能够支付货币,就能让你享受各种美味,在乡村那是不可能的,而这种美味即便你经常吃也吃不腻,因为它不知照顾了多少人的味蕾,尽管你每次只吃出一种味道,而总能在你充满渴望时,迎合你的味蕾,让你得知其中的千变万化。这种满足,可想而知,你尽管放飞你的幻想,而后掏出你的货币,它立即让你跟随你的幻想变现。
  阿云说:“从小到大,我不知来这里多少次了,这里的变化也是亲眼目睹。就算是我少不经事时,这里也能带给我快乐,有时还在家里,听父母说要来这里,也会兴奋不已,因为只要一来这里,我将有一次不乏味地五感经历。”
  “是呀!这就是城市的特征呀,农村是没得这些,一个热闹,一个清静。热闹久了会觉得空虚,而清静久了会觉得乏味。”阿鸾略有所思地说,“其实两者都需要,不可或缺。所以我想回家乡,想多带些热闹进乡,不想让乡村沉寂至灭。”
  那边有很吵杂的语音喇叭声,声声都在邀请大家进去逛逛,各式各样的人都会不经意地进去走上一圈,有的人并非想到这里买点什么,只是看着别人进来了,他也跟随着进入,生怕少了这个流程,就错失点什么。
  阿云说:“你说的没错,或许就因为我去了你那,填补了我心中的空虚,所以我也喜欢你那里了。那里的一切都是实实在在的,你若没有实实在在地出力,就变不出你想要的东西。付出就有收获在那里最能够直接地体现,但是在城市就不一定,因为这里的变数太多,你若没有足够的生存技巧,你可能根本应付不过来,先苦后苦的事情,那是很自然。”
  阿云看了看马路对面,马路上车来车往,感觉真不可思议,就是这样一座城市,每天都有许多的人来这里,川流不息,并且没有任何人安排,来了这里就如同拿了把城市钥匙,打开了城市的大门,许多初来城市的,被城市所吸引基本是从这里开始,结果又被不能得到满足而失望离去,带着极大地不满宣传这座城市的不好。
  那之后,自然有较高级**区,到底是哪或许很多人都很清楚,而阿鸾却天真地问:“那下一级**区是什么呀?它会在哪儿呢?”
  其实两人对这商业区还有点不舍,奇怪地是阿云没有买任何东西,也没有为阿鸾买任何东西,他就带阿鸾来看看,不知阿云心里怎么想的,或许他觉得这将给阿鸾留下更深刻地印象,又或许说阿云不想因为这里的幻想变现,让阿鸾心中的那片清静与真实给冲破了。
  阿云说:“你说的是较高**区,随我来便是。”
  很快与阿云来到了住宅区,这一座座楼房,有高的,有矮的,大部分是高的,这算是城市人的家,小楼阁一层层磊起,叠起了千家万户,楼上楼下左邻右舍,原来一个个家也能磊起来,这些家庭都非常地独立,相比乡村大家伙的联系要少得多。因为一家可能就在附近上班,而隔壁家可能在十几公里外的地方做事,行业千差万别,收入、生活水平及社会地位也非常不同,虽然大家都住在一个地理位置相对临近的地方,但是他们的联系却并不受这个地方限制,他们各自的圈子与地域的关系已经非常小了。而农村则不,地域就是界限,就是区别,其区别不仅在生活、习俗、收入、地位,甚至连姓氏血缘关系都与土地有关,好似一切都按照地域划分得非常清楚。
  阿云说:“住宅区便是较高**区,其原因是,在城市有了住宅,就真正算是把这座城市当成自己的城市了,希望长期留在这里了,而这较其他**的满足难度又高一些,当然这也并非十分地难,因为这住宅区也千差万别,价格不一,档次不一样或者位置不同其获取难度也不一样,但是不管怎样,解决了这个**,就可以算是在城市有了一个根据地,知道刮风下雨该去哪儿,知道自己委屈时还有一处温馨之处,就因为这里,让你觉得一切付出都是值得的,让你觉得城市的空虚热闹,其实也有一片清净之地,这里真正地属于你,属于你的港湾。”
  这里不仅小区很多,而且每个小区中楼房林立,都有围墙,有门卫保安,出入都有序,或许这也是特点之一,一个个小区就有一圈圈围墙,很多人都觉得奇怪,为何在这城市,人们的圈子已经摆脱了地域,而住所却围得严严实实地,区分非常明显,而乡村却让这种区分没有突出到一眼可以看出或者到设置障碍的地步,但是人们的圈子却如同打了烙印一般,非常都清楚,带着特别明显地地域性。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城市人需要这种保护以致不被城市的冲击变得面目全非,或者这里面充满了许多脆弱,充满了许多不稳定。这种围墙至少能够让他们在视觉上感觉出家园的存在,进而让心灵得到更大地慰藉。
  每天他们都是从这里出发,然后去往其他**区,最后又回到这里,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有的承载着几代人的欢笑与忧伤,几代人的变迁,都是在这一个个小格子般的楼房里边,述说着无穷尽的人生滋味,却又好像什么都没有留下,这就是城市。
  阿鸾说:“我也想在城市有自己的落脚点。”
  “嗯!但你若在农村发展可就很难满足这个**。”阿云说。
  “嗯,说的没错,但我还是想回去,并且也想在城市有自己的落脚点。”阿鸾坚定地说。
  当阿鸾说完这句话之后,阿云没有继续解释与说服,而是与她相拥,紧紧地搂着她,这或许是无言的答复。
  阿鸾本来感觉还有很多话要说,但是被这么一搂,温暖至极,什么都放下了,还有什么比得上这么一搂,还有什么比得上在自己需要力量的时候,来一个温暖的拥抱,这个拥抱无声地告诉阿鸾,说:无论怎样,我都支持你,都不会离开你。
  许久,一阵微风拂过,阿鸾从沉醉中苏醒,说:“阿云,你说我是不是很矛盾呀,既喜欢城市的热闹,又喜欢乡村的宁静。”
  阿云用手轻轻地拍拍她的后背,说:“你别多想,其实一点都不矛盾,但是你并没有说到重点,你再仔细想想,更深层之处,其实是你有某种不愿割舍在里面。”
  又过了许久,阿鸾喃喃地说:“说割舍,确实如此,谁人不喜欢自己的家乡,可能小时候就想背井离乡,想到远处看看,可那只是人与生俱来的叛逆与好奇,到了外地,就知道,家乡虽然不尽美好,可那只是生存艰苦所产生的不尽美好,而在外地可就不只这一点了,更多的是外来者的异己感。”
  停顿片刻后,阿鸾接着说:“我喜欢农村,其实也不仅仅是因为那是家乡,还有一点,感觉城市并不一定需要我,而农村可能更需要我。”
  阿云微微一笑,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撑开一臂的距离对她说:“阿鸾,你可真了不起,确实如此,不仅你觉得是如此,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城市遍地出现了种种饱和,这种种饱和带来的无效竞争,既残忍又内耗,把本就冷漠的城市情感变得更加如冰。所以我也想去乡村,那里虽说有些寂寞,但是只要有生计,其实人情味还足一些。”
  而后,阿云再次与阿鸾相拥,接着说:“我两可真不简单,我从城市来找你,冥冥之中就有这么多巧合。”
  “哈哈!那是自然,缘分既巧合,月老的红线也是巧合,而我们之间的缘分与红线,就是我们对城市与乡村看法的一致,还有追求的一致。”阿鸾说。
  “嗯嗯,说的没错,世间的缘分,就是看法、追求与行动的交织,他能让两位素不相识的男人成为兄弟,两位素不相识的女人成为姐妹,两位素不相识的男女成为情侣。”阿云用脸蹭抚着阿鸾的头发说,“月老的红线原来承载着人世间的这些东西,真是了不起的红线。”
  “我们去高级**区吧。”阿鸾说。
  他两站着已经有些时间了,都说恋爱中的男女都是傻子,可怎么时间也为恋爱中的男女而改变,也像变傻了一般,感觉慢了许多,甚至有静止的嫌疑。他两就这么站着,并没有感觉时间流逝,也没有感觉双腿僵直与麻木。
  我想:这便是人的意义,人来到这个世界上什么都改变不了,而却想改变一切,这种矛盾竟然蕴含在情中,唯独感情能让世间改变一切,甚至时空。
  “高级**区,嘿嘿!”阿云笑了笑。
  “你笑什么?”阿鸾疑惑地问道。
  阿云不紧不慢地往前走,虽说是往前,但又好像没有方向,没有了开始那般一股子劲。
  阿云说:“阿鸾,我跟你说,这城市的高级**区,那是无处不在,而又无处可寻,你想找它的时候又找不着,而当你有足够金钱之时,它便会自动找上你。”
  阿云摇摇头后,接着说:“这已经超出了咱们的认知范围,但是这就是城市,自古就有城市,古代亦是如此,变化的只是呈现方式,不变的是必然的内容,好像存在某种无形的力量支配着一样,当然我认为这种无形的力量,就是财富,更确切地说简化为货币,这种支配社会中的万有引力。”
  阿鸾有些失落,又有些无奈,眼睛里的事物都无精打采,没有了生机。人若知道世间的美好只是自己所处之处是美好,而对不美好无能为力,就真的会无精打采。恰好此时,映入她眼帘的是阿云,又让这一切换发了生机。还是情的力量,没有了情,人与尘土无异,谈何生机;没有了情,人就是个空壳子,里面的血肉,再也不会唤起怜悯,不会唤起对生与死的思考,也唤不起对同类乃至周边生灵的怜悯。人不能解决所有问题,这本身是人类的死穴,若还不在有限的范围,有限的能力解决些问题,那么人的情感生存空间就实在太小了。
  我们面临的一个很简单的问题都解决不了,例如,我们知道动物会痛,但我们得吃它,而且无法做到不吃,即使你不吃,其它动物也会吃它。我们无法让这种痛停止,就这么简单的问题,产生了佛学。
  亦或我们发现,道学最接近实际,佛学最让人脱离实际,基督学又让人知错忏悔。人在寻求解决社会问题的时候,总是会徘徊在入世与出世之间。浩瀚的历史长河,还没有能够解决的办法,只是在重复地,无尽地,轮回地演义。
  我希望情这一东西,能够让人至少能够处在人的范围,这样才不至于痛得让人无法忍受,痛得让人失去尊严,痛得让人相互残杀。
  既为人则为人,人人皆同!
  阿鸾说:“没事,眼中有你,就什么都有了。”
  说着,阿鸾就挽着阿云的手,随着阿云一起,漫无目的地向前方走去。
  而后也不知为何,他们自然而然地来到了第一次出来时所遇的那条河边,并且正好就在上次来时的对岸。好似又是上天安排好的,上次刻意想来没来成,这次自然地兜兜转转却到了这边,就像一个圈,一次旅行的圆满,亦或人生也是这样,最终上天都会给每个人一个圆满的结局。
  任何人都有圆满的一生,都是圆满的一生。这个圆满就是从无到有,再到无,即从生到死。谁都应该无憾,因为你左右不了什么,或许在你的眼里有众生相,而众生的眼里也有你的相。我们只希望在生的过程中,这个相较于整个时间长河里最短暂的一刻,能够少些痛苦罢了。
  众生皆苦,为何还需有众生?
  这或许没有人可以回答这个问题。我们只能说有众生之后,才有了这么多问题,若无众生,哪来苦甜?因此众生既是问题本身,我们既希望不失去众生,又希望没有苦痛,那么只能虚空,既有非有,而这又回到佛教了。这并非我们想要的答案,所以只能用情,对万物都有情,这样才能让一切都有的放矢,合情合理,痛而不苦,伤而不害,取而不灭,唬而不杀。
  万事万物都是在发展的,自古有道,如今也有道,文字一样,时间不同,意思也不同。古书今读有今意,且不会失去古代之意,许多人想为自己的困惑寻找答案,都会去寻源,找古书看看,这是对的,因为那里有人之初的想法,而人之初的想法,就是人的本源。只有了解了人的本源,你才会知道,我们能够解决的问题,以及我们不能解决的问题。许多人认为理想状态是完美的无矛盾的状态,其实那是对理想的误解,理想状态或者说完美状态,也可以是事物矛盾平衡的状态,或是相对平衡的状态。
  相对平衡状态的达到,可以用力量抗衡,也可以用相互理解来化解。相互理解可能更多地暗含了情,通情就达理,通情就你我感觉想通。
  阿鸾说:“哇!从这边望那边,感觉就是不一样。”
  阿云一看,也没什么不一样,可能是自己太熟悉了吧。
  于是问道:“怎么不一样了?”
  阿鸾说:“从那边走时,那只是过客,从这边看时,那就是景物。”
  阿云细细一想,觉得阿鸾说的这句话,还有那么点意思,既有“只缘身在此山中”的意境,也把“出世与入世”暗含其中。
  于是阿云对阿鸾说:“是呀,到了这边,才知道,我们那天完全沉醉在两人的嬉闹中。我在这里仿佛能够看见我们那天的每一个影子,每一个画面。平时我们都是看别人的演习,而今我们看自己曾经演出的精彩影子。”
  “是呀,若不回想,若不从这里看过去,我都不知道我们两在这条路上这么黏糊。”阿鸾害羞地笑了笑。
  这或许就是情感之回放,许多失忆人为了找回曾经的记忆也会回到老地方,让旧景激发出记忆的影子。我想谁与谁若是感情淡了,都可以去曾经的老地方,再次唤起感情的源头。我们不应让感情之泉枯竭。
  阿云说:“是呀,我都不知道,我竟然会做出那么幼稚的动作,呵呵。”
  阿鸾连忙把手指向那个角落说:“是的,都成小孩子了。”
  岸的这边不比岸的那边,那边的道路大气又整齐,这边却是曲径通幽的小路。那边的行人都是形色严肃,很少结伴而行,这边却是三两成群,悠哉闲散。虽说两边都不乏散心休闲之人,但是这边休闲得更自在,或者说来这边的,更多的是已经忘了自己在干嘛,该干嘛。而在那边的,至少有一个想法在心中,即使仅仅是“休闲”“散心”这一想法也会被紧紧地拽在心中。
  忘却行为的行为,想必就是无我。无我也可以这样呈现,这是人最舒适的一种状态。
  阿鸾接着说:“我想,我们只要回想起对岸的画面,我们就不忍心吵架,不忍心伤害对方,不忍心离开对方。”
  “嗯嗯!是呀,都说小孩是父母感情的纽带,这诚然没错。而恋爱中的我们不就是孩子吗?我们既是我们自己的孩子,我们是我们自己情感的纽带,我们一定得呵护这对孩子健康成长,哈哈。”阿云说着,轻轻地抚摸阿鸾的头顶。
  阿鸾没有躲,可能是因为并没有感觉出任何不适,相反还觉得阿云的手法挺温柔,情到深处,行为也变得恰如其分。
  那草坪上有三三两两的人坐着玩乐,也没见着他们有什么玩乐的项目,但是却非常开心,不知道是因为他们超凡的玩乐技巧还是其它原因,没有道具也能让游戏充满了欢声笑语。
  偶尔也有鸟儿停在他们旁边,拾掇他们剩下的食品。这些鸟儿每吃一口食又抬起头来左右晃一晃,好似在看有没有被发现,又好似在看哪里还有。有的鸟儿边吃还会边叫唤,这就不知道是为了美食而歌唱,还是在宣誓美食的归属。
  “阿鸾,你看河流有两岸,我们只能从此岸到达彼岸,亦或从彼岸到达此岸。”阿云说着,眼里暗含泪水。
  清风拂过,并没有把泪水吹洒,男儿有泪不轻弹,何况怎能屈服于清风?
  阿云接着说:“我去农村,就如同从此岸到达彼岸,而现在我领你寻找打开城市的钥匙,或者说是拧起城市的钥匙打开城市之门,可能就是从彼岸到达此岸……”
  阿云停顿了片刻,不知是因为此时的河水有些喧嚣,还是因为阿云过于对此岸与彼岸的关注,而忽视了河水本身的缘故。就这条举目能全的河流,在城市中算不得一个多大的事物,可它却是了不起的事物。两岸绿的是草木,四周润的却是人心。
  阿云说:“这就是沟通呀,若不沟通,有谁知道,阻隔大家的鸿沟,亦是养育大家的清泉。”
  触景生情,物亦有情。从来没有人知道,这常年不变的河流,在人的语言变化中,它也有它的变化,因为随着你的语言变化,你的关注点随之变化,因此河流自然变了。河流的表层是浪花,深层却是暗涌。你所看见的永远只有浪花,而却不知那表层的东西,不仅自己起不来,还可能是遮盖深层的迷雾。
  此时的河流,充满生机。浪花与浪花的拍打,像是对阿云的赞许,像是对它们自己的欢迎。事物的鸿沟能够让事物一分为二,而沟通又让事物合二为一。鸿沟让事物有了新生,沟通让事物能够追溯源头。情亦是一种沟通,能够让人追溯“有所为,有所不为”;能够让人追溯“可为与不可为”;能够让人追溯“多为还是少为”。
  阿云看了看阿鸾,总感觉她头上少了点东西,于是用柳条与花枝做了个花冠,往阿鸾头上一戴,笑着说:“这下就更应景了,哈哈。”
  阿鸾却埋怨道:“我是应景了,可你呢?嘻嘻!”
  阿云二话没说,也做了个一样的花冠,不过为了有所区别,阿云把所有的绿叶与花儿都摘掉了,只留下根根枝条,并把它戴在头上。两人相互地冲着对方笑着,也不知道笑些什么,可能也只是为了应景。
  因为此时他们耳朵里听见的,亦是浪花,亦是欢笑声,亦是不远处那真实的笑声。
  阿云问道:“你说咱两般配吗?”
  阿鸾回答道:“还有啥般配不般配,哈哈,就凑合着过呗!”
  “没想到你幽默之余,还挺随和的呀!哈哈。”阿云说着就又去挠阿鸾的痒痒肉,而这次阿鸾却有了防备,没等他的手触过来,就伸手摘了他的花冠,并准备向河中扔去。阿云自然不希望自己的花冠被扔,于是伸手夺取,不料阿鸾却把它向空中扔去,阿云只得伸手去接。这下阿云算是中计了,阿云头部以下全部是防御漏区,一块块痒痒肉让人见了就想挠,而阿鸾认准了那胳肢窝的地方。只见阿鸾纤细的小手,如同穿云一般,伸到阿云的胳肢窝处,阿云犹如触电,大笑而又难受,瞬间就蜷缩到地上,双手连同脚一同护住身上的各个部位,接着那花冠也掉落到他的身上。
  阿鸾笑不拢嘴,指着阿云说:“哈哈哈!这叫害人不成反害己,看你以后还敢动我痒痒肉不。”
  情侣之间或许就是这样,一点点事情就能让双方乐半天,而且回味无穷。阿鸾哪里知道,他两的快乐并非源自事情本身,而是来自于与对方的感情。很多人都以为,两人的感情只有在分离之时才能体现,又或者是在很久未见,呈现在对对方的想念之中,却不知在两人无时无刻相伴的过程中,若是没有深厚的感情为基调,那么相伴过程中的喜怒哀乐也会变得平淡无奇,就会没有牵引,没有了河流中的激涌。
  随后阿云站起来,把衣服整正了,把花冠再次戴上,如同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阿鸾觉得奇怪,于是问道:“不至于呀?就这么一下就木讷啦?傻了?”
  阿云还是没有任何反应,倒是看似有几分思虑,一位男人的思虑,或许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但是却很有气场,能够压制一切喧闹。
  此时阿鸾感觉阿云特别有魅力,但是却感觉特别不适,因为这种悬崖式的气氛落差,让人总觉得有点不对劲,于是心里暗自给了自己勇气,伸出双手想去捧阿云的脸颊。
  却不料阿云突然变了脸,伸手抓住阿鸾的双手,往肩上一搭,说:“过来吧!我的小乖乖!哈哈。”
  就这样阿鸾就被阿云扛在了肩上。
  只听见阿鸾连连喊道:“放我下来,放我下来,你想干嘛?”
  阿云哪里管这么多,若无其事地扛着她往草丛里走去。这些举动也惊动了其他的情侣或伴侣。阿云的举动引来其他人的眼神,有羡慕地,有疑惑地,也有觉得搞笑地。
  阿鸾第一次被一位同辈之人扛在肩上,心里有些许害羞,又有些许喜悦,还带着一点点温暖,感觉身下的这位男人,在今后的日子里,能够像现在扛她一样扛起所有事情。
  阿云还没松开阿鸾的手,于是阿鸾弯曲双腿,用脚尖轻轻地捶打着阿云的后背,边锤还边说:“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记得小时候,阿鸾的父亲也这样背着阿鸾,那时的阿鸾还小,通常是在阿鸾不听话的时候,她的父亲才会这样,她的父亲嘴里还不忘说:“卖柴去……再不听话就把你卖了。”
  那时的阿鸾尽管很小,却也知道她老爸只是吓唬吓唬她。父爱与母爱,说白了,就是一种用吓唬人又还不忘了省吃俭用喂饱你的伟大。
  说实在地,阿鸾不奢求身子下边这个人能像她父母那样待她如宝,但只要他能像她父母那般对待今后孩子即可。这足够了,成年人的生活,自己的事当然是自己扛,若是有人还能扛起孩子的事情,那就非常了不起。
  接连几声“放我下来”之后,阿云已经把她扛了一段距离,这草坪真大,可以容纳许多人,而且视野也挺好,这么多对情侣也不避人,都能相互看着,还有一些集体性活动也在这块草坪中开展,也不怕妨碍了其他情侣。
  天大地大,光明最大,心中有光,哪里都有自己的空间,哪里都不会妨碍别人,也不会被别人妨碍,或许还相互成了对方的风景。
  阿云说:“你这小丫头片子,还偷袭我,我没教训你,把你背到这里,还拳打脚踢。难道这里坐着不比那里好吗?”
  阿鸾看了一眼阿云,还是不知道他为何要背他来这里。终于坐在下了,比刚才确实舒服些。这草地挺厚挺干燥。阿鸾用力拍打着松软的草皮,这就像原生态的,说:“这草皮感觉从来都没有被修剪过。”
  “你喜欢那种修剪过的草皮?”阿云问道。
  “嗯……不喜欢,我喜欢这种。”阿鸾躺下仰望天空轻声述说。
  阿云也紧挨着阿鸾躺着,这晴空万里,阳光却又不刺眼。
  “今天可真是个好天气”阿鸾说,“我之所以喜欢这种没有修剪过的草皮,是因为它非常厚实,躺着非常舒适,而且地面的湿气也不容易上窜到身体。”
  “嗯嗯,是的,也不知道他们为何要费那么大劲,经常修剪草皮。”阿云表示赞同。
  “是呀!有喜欢修剪过的,也有喜欢未修剪过的,可能是因为喜欢未修剪过的要多些吧!”阿鸾说。
  她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这是一种闭眼享受的状态。
  阿鸾接着说:“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等太阳落山吧!”阿云回答道。
  “我说的是回我那里。”阿鸾眼睛完全闭上了,她很久都没有闭着眼睛与人聊天了,最近的一次应该是还在学校,那时大家还能约到一起,聚到草地上,而现在基本没有这种机会,若不是有阿云在,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有这种闲空来草地上躺一躺。
  阿云略有思索,问道:“你想回去了?”
  阿鸾说:“终究是要回去的,这里虽说好,可能也就这些天好吧,若是真正在这里生活,在这里工作,还不憋屈得如你带我看的那样,在这城市中,我能找着北吗?能找着自我吗?”
  “行!那你定时间,我陪你一同回去,那才应该算咱两约好的地方。”阿云回道,也闭上了眼睛,享受这明媚的一刻。此时心情明媚,前途明媚,方向明媚,就连闭上的双眼,也能够感受到明媚的阳光,透过眼皮。  轰轰轰——!!  接连几团像素火焰爆发,将几只“神秘”的身形彻底淹没,在火光中分解为漫天的像素,消散无踪。  林七夜用精神力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对于卫冬的戒备放松了些许,他的精神力扫过前方,确认了几只从墙体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后,迅速的选择最优的突破路径,绕开了它们的围剿。  “你真的不知道别的什么线索了?”林七夜皱眉看向卫冬,“这些东西的数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们迟早会被耗死在这里。”  “这我真不知道……”卫冬苦笑着说道,“我只知道这神社就是一处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过我一开始以为这些只是单纯的石像而已,真的没想到它们居然还能复苏。”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卫冬在进行日本“人圈”毁灭计划之前,专门有研究过这方面的内容,所以能认出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训营可没有学的这么细致,自然也就不会注意到这些细节。  但当他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脑中灵光一闪,像是想到了什么。  “你知道络新妇吗?”林七夜问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传说中的一种。”  林七夜的双眸顿时亮了起来。  “你想到了什么?”雨宫晴辉疑惑问道。  “那句预言,‘络新妇的石像底端,藏着离开死境的钥匙’。”林七夜认真的说道,“这个地方没有出口,后方还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杀,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这里又有诸多石像复苏……  ‘络新妇’,‘石像’,‘死境’三个要素都齐了,如果那句预言是指向这个情况的话,离开这里的方法或许就藏在络新妇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这个预言的结果是正确的。”雨宫晴辉提醒道。  “我们没有别的选择。”  雨宫晴辉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后,他点了点头,“那就赌一把。”  “把络新妇的样貌特征告诉我,我试着找一下它。”林七夜一边飞奔,一边闭上了双眼。  在雨宫晴辉和卫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络新妇石像的位置,那是一个半身蜘蛛,半身妖娆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从墙壁中破出,身上到处都是密集的蛛网,一双血红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环顾着四周。  只是,她的位置与林七夜等人的逃离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说林七夜想去到那里,就必须回头杀穿那十几只正在穷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当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闪烁】过去,但雨宫晴辉和卫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气,“我们必须要闯过去。”  雨宫晴辉将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闪过郑重之色,虽然他无法使用祸津刀,但自身的刀术功底还在,不至于毫无战斗之力。  而卫冬则从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弹夹,塞进了手枪之中,同时左手握着一枚像素风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险,将银环吐出,说道:  “你开路,我们掩护你。”  林七夜点了点头,“好。”  话音落下,三人同时停下脚步,回头面对那十数只咆哮冲来的日本妖魔,双脚猛踏地面,身形如箭般冲刺而出!  林七夜将右手的直刀甩出,斩向为首的那只妖魔,同时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庞大的召唤法阵再度张开。  一抹白光闪过之后,一只满身绷带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头。  “木木,干活了。”  “嘿咻——!!”  咔嚓嚓!!  木木背后的绷带飞快的松开,一枚枚锃亮的挂载式导弹悬在它的身后,刺目的火光自导弹的尾端喷涌而出,呼啸着飞向身后廊道中蜂拥而来的十数只妖魔。  “卧槽!”  卫冬看到这一幕,瞪大了眼睛,脱口而出就是一句国粹,然后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轰——!!!  三枚挂载式导弹在狭窄的空间内同时爆炸,巨大的冲击力直接将周围密密麻麻的房间撕成碎片,汹涌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间淹没了那十几只妖魔的身影。  与此同时,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跃而下,身形急速膨胀成一座巨大的钢铁堡垒,横在了三人之前,将炽热的火浪隔绝在外。  雨宫晴辉是亲眼看过林七夜动用导弹的,但眼前的这一幕对卫冬来说,属实有些超出理解范围了……  抬手就发射空对地挂载导弹?这生猛程度已经堪比会长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钢铁堡垒如气球般缩小,又变成了一个挂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后,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于火浪之间。  几道寒芒自火海中闪烁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经拉满,但依然有几只妖魔自爆炸中存活,这些妖魔的故事传播越是广泛,力量便越强,此刻能够从火光中冲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轻松秒掉的那些杂鱼。  一个手中提着青灯的幻影迎面撞上林七夜,灯盏间的青光大作,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弥漫出无尽的死气,像是拥有生命般,疯狂的钻向林七夜的七窍。  林七夜眉头一皱,正欲有所动作,一声枪鸣便从他的身边响起。  一枚像素子弹精准的击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灯,将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开来,环绕在林七夜周围的死气也随之消散,林七夜转头看了一眼,卫冬正握着手枪,对着林七夜微微一笑。  锵——!  刹那间,一抹刀芒自雨宫晴辉的腰间闪出,在火浪中划过一道圆弧,斩下了那失去了青灯的幻影头颅。  紧接着,又是几只妖魔从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闪出,咆哮着冲向跑在最前面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语,他伸出手,在空气中一按,九道绚丽的魔法阵光辉在他的身前闪烁,一道道穿着深青色护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阵中闪出,向着那些妖魔拦截而去。请退出转码页面,请下载app阅读最新章节。为您提供大神三久零的无良神明与不存在老婆的恋爱日常最快更新第713章联手对敌免费阅读https://笔迷楼为你提供最快的情与法恋更新,第四章城市钥匙免费阅读。https://章节错误,点此报送(免注册),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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