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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章 暗器

医品贵女之王妃又开挂了 花舞清河 2431 Mar 26, 2022 12:50:37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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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琬俩人一前一后踏进徐家院子,立刻被正屋的说话声吸引。
    细碎的争论声可以听出徐忠、陈氏俩人模糊的声音,徐琬越过褚渊的身前,径直朝着吵闹的屋子走去。
    砰砰砰……
    她举起两条细胳膊,同时朝着门板敲得咣咣咣直下响。
    仰着头,大声唤道:“爹娘,你们在屋子干什么呢?你们闺女回来了,也不见你们出来迎接我……”
    徐琬状作哀伤地轻叹一声,喃喃自语道:“没人疼没人爱,我就是那孤零零烂在地里的小白菜…”
    话落,咣地一声,屋门大开。
    陈氏一脸似笑非笑地睨着她,不留情面地接茬道:“哟…小白菜也会自己找上门来啦?”
    陈氏的目光往后一跃,甚甚地落在徐琬身后,站的笔直挺拔的褚渊身上。
    不似面对徐琬是隐忍着欢喜,陈氏一触及褚渊时,脸上立马露出和善的笑容。
    陈氏笑道:“褚渊也来啦?”
    显然他的到来令陈氏感到惊讶,由此可见这位女婿对自家闺女很是看重的。
    落后一步的徐忠嚷嚷声从后面传来,“阿兰啊…谁来也来啦?”
    徐忠像一桩柱子一样,脚步沉重地跨出门槛,疑惑地抬头看向院中,顿时露出了了然的神色。
    “啊———”
    “是闺女回来啦!”
    这会儿徐忠自然而然地忽略掉面目冷硬的褚渊,一心扑在宝贝闺女的身上。
    他转悠着眼珠子,不断地打量着徐琬上下左右一圈,确定她完好无损后,他满意地点点头。
    徐琬全程笑脸盈盈任他打量,等到注意到徐忠满意的神色,她向前一步,甜甜地叫了一声“爹”。
    转而又往另一旁的陈氏看去,“娘!”
    此时,徐家三口人一排站立,而褚渊则独自一人站在他们的对立面。
    显得尤其的寂寥单薄,看过去十分的可怜无助。
    褚渊轻声道:“岳父岳母。”
    再多的话在三口人团聚的时分出现,都显得多余。
    徐忠正忙着稀罕闺女,陈氏倒是笑脸相迎,招呼进屋子里坐。
    “我琢磨着今儿徐琬这丫头得了口信,应当会赶回家里来。正和你岳父说着呢,家里准备好了吃食,等你们来了吃…”
    褚渊一本正经地鞠下头,说道:“岳母辛苦了。”
    这话听的陈氏很是欣慰,觉得这位女婿当真是越看越顺眼,配他们闺女那是顶好的。
    陈氏给旁侧的父子俩人使了眼色,笑着说道:“走,别在外面杵着,咱们到屋子里坐。”
    一行四人陆续走进中屋里各自落座,陈氏提起水壶,打了一杯冒着热气的水,放到褚渊的面前。
    “近来越来越冷,你们一路过来肯定是要受风吹,喝点热水暖暖身子。”
    褚渊道了声谢,却将茶盏先行递给了徐琬,他温声说道:“你不是一路上喊着冷,快喝一点暖身。”
    见状,徐忠夫妻二人颇为意外,实是没想到褚渊竟会体贴入微至此…
    徐忠惊讶一瞬,随后又作出不以为然的面色,向陈氏努努嘴,刚要开口说话。
    桌下一只绣鞋捕捉时机,狠狠踩了下去。
    “啊……”
    徐忠忧伤地挪眼看陈氏,委屈道:“阿兰你为什么……”
    那两字踩我,掐止于陈氏的威严的目光中。
    陈氏匆匆瞪他一眼,正过脸来面色淡然地说道:“你爹就喜欢咋咋唬唬,习惯就好。”
    徐琬接过褚渊递过来的茶盏,盏身温热,立时将冰凉的掌心烘暖。
    她舒坦地眯了眯眼眸,破天荒地耐住性子,不去揭穿他们俩。
    这边厢,陈氏又倒了一杯热水放置在褚渊的面前。
    收敛心绪,缓声说道:“你们应该听说了吧。家里也不是出了什么要紧事,主要是行舟那小子,瞒着我们俩偷偷去附近村子武师傅家中,跪着求人收他为徒……”
    陈氏只要想到那副丢人的场面,面色总会变得一言难尽。
    “人赶也赶过了,轰也轰不走…这是碰巧遇到个相熟的人,累的人跑一趟家里传话,要不然还不知道那小子要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见陈氏说起那不孝子干下的蠢事,徐忠脸庞一黑,几乎咬牙切齿地说道:“老子的脸都让他给丢尽了…”
    当时,那小子抱着人武师傅的大腿忘情嚷嚷着:师傅在上,受徒弟一拜。往后师傅说抬腿,徒弟不敢踢腿。师傅说舞刀,徒弟不敢弄剑……
    徐忠夫妻俩从来没有想过那小子竟然也有口舌快过脑子的时候,讶然于当场。一时都忘了他们是来抓人回去,而不是站在门外看得有滋有味……
    褚渊一时有些坐立难安,他毕竟是新女婿,不好指责小舅子的不是。
    黑眸求救似的偷偷看向徐琬,两道眸光相撞,心思交换的无声无息。
    徐琬捂着嘴噗呲一笑,宛如身临其境一般。
    只要想想那副场面,徐琬都敢拍着胸脯打包票,绝对是喜剧电影最佳笑点。
    她不合时宜的笑声惹来徐忠夫妻俩人的注意,徐琬笑够了才道:“我觉得他可能更适合唱戏。”
    戏子无情,身份卑微。
    若世人最看不起的便是为戏子者,便是庄稼人也是如此。
    徐忠两眼一瞪,不满地说道:“哎哟,闺女,你说的是什么话?戏子还不如武夫。”
    陈氏眼仁一转,即刻想明白徐琬的用意。即是闺女有招,她又何必去愁苦有的没的。
    徐琬睁开两眸,眸中俱是坦然。
    她点头道:“这不就对了嘛…有的比较,那武夫也不是不行的…”
    若是此时再不明白跳入闺女的陷阱,徐忠可以改名叫徐木头了。
    糙汉一脸扭曲的神色,拧巴在一块,别提有多扎眼了。
    “闺女,你这个叛徒!你和那小子是一伙的!”
    ……
    自从被徐忠拎回家中,徐行舟就生无可恋地龟缩在屋子里。
    那可是他耗尽千辛万苦之力,方才打听到武师傅的消息,还没成功拜师,就让她爹娘给瞎捣乱弄坏事了。
    这两日来,他清醒时,一会儿一会儿便要叹一口气,实在是惋惜他的遭遇。
    “想什么呢?一个人憋住,也不把自己给憋坏啊。”
    兴许是他沉浸其中,以至于徐琬出现在他床榻边上时,他也没能发觉。
    徐行舟仰头与她面对面对视,忽然一阵昏眩感沖袭而来,眼前的徐琬变成了两个、三个、四个……
    他害怕地叫了一声:“姐姐…”
    也许是病人见得多,徐琬立时发现他眼中的焦距变得涣散。
    徐琬老神在在地拍打一下他的脸蛋,“看看,看看,闹什么绝食啊…好端端的小青年不当,硬要整对老花眼才甘心吗?”
    “身体是自己,你不该为了不成功的事作贱自己的身体。只要开了先河,自此你会依赖此伎俩成瘾。”
    徐行舟先前还真没因为闹绝食感到难受,可是眼下他真的有一阵说不出痛苦,头部又晕又疼,喉咙一股想吐又吐不出的哽在嗓子眼。全身乏力发麻,躺在床榻上软绵绵如一潭死水。
    徐行舟这会儿感觉到怕,他无助地叫道:“姐姐,别说了,快给我端点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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