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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零一章 魔王囚笼

我的邻居是女妖 傲无常 6736 May 11, 2024 3:30:5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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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老太太虽然看似沉稳,但见到周钰恒与花谢秋两个嘀嘀咕咕兜兜绕绕的只是不肯说正事,不由得急了,面显忧色,直截了当的问周钰恒:“是前方的战局出现了什么新的变故了么?”她不等周钰恒答话,便似沉不住气般的重重敲着拐杖,狠戾的说,“但凡还有用得着我这把老骨头的地方,就是拼了我的这条老命,即便我立马死了,都是不打紧的。只是决不能让外人欺侮了咱们的人!”
  “呸呸呸,不吉利的话可不准随便乱说。”花容夏拦住崔老太太的话头,娇笑着安慰她,“有魔尊在,天就塌不下来。哪里就至于到了需要您老人家亲自关切的程度?老太太您哪,就只管安下心,做主带着我们几个接着玩闹就是了。”
  一旁的花谢秋,趁着他母亲正在说话、无暇他顾的时机,向前一步,以身体挡住陈四奶奶的视线,暗中捅着周钰恒,怂恿他趁机偷溜。就连正跟在他们身后,名为礼让、实则负责监视的凌肃箫,都很自觉的向旁侧横挪过两步,装作看不见面前两人的小动作般,漫无目的的向远处眺望了起来。
  本来周钰恒此时只要顺水推舟的掉头就走;或者顺势抬出魔教朱雀使的身份,光明正大的胁令与遣散众人;或者以“局势吃紧,亟需我亲回内城主持事务”为借口,都可以顺利的离开这里。
  其他人也不至于敢强行纠缠——凡魔教教众,有不服从命令者,皆可视为对魔尊尊权的质疑与挑衅,也可视作是对魔教四使的公开宣战。
  但周钰恒并没有这么做。
  他极坦诚的将黄溯回代笔白元奉口讯的那张信纸,直接双手递呈崔老太太,笑吟吟的转述道:“魔尊说一切安好,教我们不必挂念。”
  众人尽皆松了一口气。区别也只在有的人表现得明显,有些人不着痕迹罢了。
  陈四奶奶最先开心的抢出了声:“魔尊既是如此吩咐,是不是意味着——我们反倒没了什么后顾之忧了,是吧?”
  她说着,不怀好意的看向周钰恒——最后的一问,显然是在提醒除周钰恒以外的在场的所有的人,终于可以放手折腾了——透出些幸灾乐祸和惹事情的心理。
  周钰恒立刻配合般的故意装出些愁云惨淡的悲惨模样,拱手作揖,开口求饶道:“鄙派家底单薄,经不起折腾,还请诸位长辈们高抬贵手,放过我们血盟教吧。”说完,乖巧讨好的开玩笑道,“难道抓住了最不听话的一个,还不足以令长辈们平息心中的怒火么?”
  他见花容夏已经冷笑出口,好似正要说出些什么,不给她留出丝毫反唇相讥的空隙,立刻转过头,一本正经的去问陈四奶奶:“陈四当家,我们什么时候动身出发去铃音堂?”
  听他话语中的意思,倒像是赖定了非要去铃音堂不可了。
  花谢秋马上凑近他,伸手探上周钰恒的额头,又反复比对似的摸摸自己的额头,兀自疑惑道:“这也不发烧啊,莫不是被逼得疯了?”
  他还要抬手再试,被周钰恒笑着用折扇轻敲了一下手,反问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不是之前都已经说好了的事情么?”
  花谢秋急了:“可是你去了后能做些什么?你又不是为了,啊……那个什么去的。”
  周钰恒笑眼弯弯,认真对他解释:“除了有些事情要顺路去西城那边处理外,——嗯,大概是上个月就谈妥了的香料生意。自然也是为了讨些钱粮回来养家糊口啊。你没听见陈四当家已经亲口承诺过,只要我愿意上门,就会给我银子吗?”他转向陈四奶奶,笑问,“是吧?陈四当家。贵教不至于赖账吧?”
  陈四奶奶正在全程犯迷糊。
  先前她做过最好的心理预期也不过是一方面强行扣住朱雀使不放,一方面派人游说魔尊。想要仿照玄武使与南疆少巫的先例,争取求得魔尊的赐婚。
  她是打心底里也没有想过,朱雀使竟会全程无抵抗的、主动提出要跟自己回铃音堂。
  眼见这么大的一个馅饼从天砸落,又是一门心思的想要完成本教教主的嘱咐,便也顾不得其他教派的什么意见和怎样的看法,陈四奶奶急不可待的接口应下了:“只要朱雀使答应跟我回去就好,剩下的一切,待见过我们教主之后,都好商量。”Μ.5八160.cǒm
  周钰恒略点头,露出了一个“这下我就放心了”的笑容。
  他再询问了一遍:“陈四当家预定什么时候出发?”并主动解释道,“我这边有些事情怕是要提早交待和安排下去。”又分外关心的问,“贵教沿途所需的货物都置办齐了么?如果尚未来得及置办,我这边倒是可以提供协助。至于价钱方面,保证公正合理。”
  陈四奶奶先是犹豫着答:“大概……明天就动身?”又急忙且果断的婉拒周钰恒的好意,“劳朱雀使挂心。东西方面我们采购得倒是齐全,不用另外采买。”
  “是这样啊。”周钰恒貌似失望的长叹了一口气,转而又似无所谓的笑了笑,以扇敲手,状似自言自语道,“明天动身那也好。依照魔尊留信的语气,怕是他最迟今晚就要回转了。这样一来,我倒省下了专程留言解释事情原委的时间,直接当面呈禀就好了。”
  陈四奶奶本就担心迟则生变,听周钰恒这么不经意间的一提醒,心里更是急了,匆匆就改了口:“那我们今天就走。不,即刻出发。我马上安排车队集合,到这里来接我们。”说着,火烧火燎似的召来手下,逐个吩咐了下去,又亲自寸步不离的盯着周钰恒,看这番架势,可真是恨不能插上双翅,直接带着周钰恒飞走。
  周钰恒脸上的笑一停,握扇的手一紧,不由得犯了愁:“哎呀,这可糟糕。许多事情都还来不及处理。”他抬眼,笑着央求其他人,“崔老太君、姑姑、凌教主,您三位行个方便,替我求个情,许我多留一日,可好?”
  崔老太太像是听不见周钰恒的请愿似的,抖着肩,断断续续的咳,咳过之后,就势扶住崔小姐的手,疲乏至极似的倚靠在孙女的身上,有气无力道:“不知怎的,突然就眼花耳鸣了起来。唉,果然是老了,不中用了。棠儿,你扶我回去休息吧。——唉,老了哟,这身子骨是一日不如一日了啊。”
  崔小姐会意的轻点头,温温柔柔的应了声“是”,扶着自己的祖母,两人在其他人的簇拥下,慢慢沿着平坦笔直的青石砖路,向临时驻车的院门的方向走。
  花容夏丝绢掩口,巧笑倩兮:“这就走了?老太太又何必这么急于抽身?不留下来看看后续的发展么?”她听见崔老太太摆摆手、只“老了、老了”的感慨着,连停都没有停一下,又美目流盼的去询问凌肃箫,“不知凌教主是什么意见?朱雀使的这个面子,我们该给么?”
  凌肃箫强忍着没敢伸手去蹭淌至眉尾的冷汗。他向右看看周钰恒与花谢秋,艰难的笑着求情道:“要不就容朱雀使多留一天吧……”听到用力的咳声,不自觉的顺着声音转头,向左先看见陈四奶奶分外阴沉的脸色,更听见花容夏娇笑道:“其实认真算算,凌教主年龄也不小了,也正是适婚的好年纪哪。”
  凌肃箫立刻向后退了一步,当即改了口风:“在下并没有什么意见。一切唯——”他抬头寻见崔老太太并没有离得太远的佝偻背影,像是一瞬间找到了靠山似的,飞快的答道,“一切唯崔老太君马首是瞻。”
  说完话,对身侧两边的四双眼睛,连连拱手作揖,烫了脚似的追随崔老太太去了。
  陈四奶奶见中立的两方都走了,这才跟重新安心了似的放松了下来:“朱雀使,既然大家都赞同你随我提早离开,那么你也干脆写,就这么痛快的答应了吧。”
  花容夏帮腔道:“不用跟他磨蹭,就这么定了。弱者没有挑剔选择的权利。”她看着周钰恒,忽然心情大好,抿嘴笑道,“开心吧?朱雀使。这可全是你自作自受、咎由自取呀。”
  周钰恒唉声叹气的连连感慨道:“哎呀,这可真是靠山山倒、靠水水流啊。罢了,既然大势已去,那么,总可以容我短暂交代几句吧。”
  他暗对云雀使眼色,又拉着花谢秋至院边凉亭的一角。
  刚站定,云雀已抢着问道:“主人何必听从他们的安排?请下令命云雀唤来教内众人,云雀必拼死护着主人杀出去。”
  “不用那么麻烦。”周钰恒笑着旋下指间的朱雀印章,交到云雀手中,附在他耳边,轻声吩咐道:“……劫了他们的货,逼他们从我们手中买……剩下的,就照之前安排的那般进行……”
  又问过云雀几个问题,暗暗叮嘱了几句,后又亲眼目送着云雀离开,这才走到刻意回避的花谢秋的身前,拍着花谢秋的肩膀叹气道:“忍冬啊,现如今看来,我能托付的也只要你了。”
  花谢秋回头觑一眼花容夏,先哆嗦了一下,但仍是十分仗义的将眼一闭,咬牙承诺道:“好吧,你说吧。大不了我陪你一起赴死。”
  周钰恒万分感动的连连拍着花谢秋的胳膊,然后毫不迟疑的嫌弃他道:“我倒是不太愿意与你死作一处,我们家小霜会误会的。”又安稳花谢秋似的感叹着,“其实在我孤家寡人的时候,也曾像你这般的不知轻重。唉,不提也罢,都是年少轻狂,不能理解人世间的美好啊!”
  他在花谢秋困窘到浑身不对劲的刻意沉默中,爽朗的笑:“好了,不跟你开玩笑了。”这才郑重嘱托道:“也并不是什么太难的事情。等青龙回来后,你告诉他我的去向,说我会等他来接我就行了。”
  “你偏要现在去么?听说向西而行的那条通道并不安稳。人都说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你等他回来后跟他一起去,不是更好么?”
  “正所谓富贵险中求。但于我来说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没必要拉他陪我一道冒险。至于你,也不必替我担心,早些回去将货仓收拾出来,我还指望你能帮我多出些货呢。”
  花谢秋还要再劝,却见周钰恒轻轻摇头,示意不必再多讲。视线越过自己,投向身后,恭敬又带了几分亲昵的笑着埋怨道:“小侄早先还盼着姑姑能从中斡旋,救小侄脱离人情苦海呢,却没想到,姑姑竟是最先落井下石的那个。”
  原来不知什么时候,陈四奶奶跟花容夏商量过什么以后,已经带着闲杂人等,退了出去。院子蓦然恢复了静寂。偌大的空地,只偶尔听得见几声麻雀喳喳喳的脆鸣与扑棱扑棱的振翅。
  花容夏笑答:“小混蛋,你心里不清楚么?我也不过刚好顺了你的意罢了。”她行动起来无声无息,仿佛没有体重,只似柳絮离枝般,全无实处。
  花谢秋见母亲来了,抢先一步拂去石桌石凳上的浮尘,铺上罗帕,服侍母亲坐下后,又动作娴熟的站到花容夏身后替母亲揉肩敲背。
  周钰恒上前一步,行晚辈礼毕,再笑:“这么说来,姑姑毫不留情的拆穿小侄,又好心的助小侄离开,小侄倒还需感激姑姑了?”
  花容夏忧愁的叹了口气,又摇了摇头:“你也不必太过客气。你我姑侄一场,既然你还念及亲情,我自然也不能罔顾人伦。”
  “听起来,倒像是姑姑还在为了些许的薄利责怪小侄了?姑姑也忒小气了。”
  “闭嘴。白见你喊我这些年姑姑,当晚辈的,半分孝敬钱都不曾拿出来过,反倒从我手中抠去不少。现在竟还有胆子怪我小气?真是岂有此理!”
  “这倒真该感谢姑姑多年来教导有方,该坑侄儿的时候,向来不肯手软……”
  “唷,小混蛋,不服气的嘛?凭本事诓来的银子,想再让我吐出来,告诉你,门都没有……”
  花谢秋见两人又吵得不可开交,慌张了似的,不知该先劝阻哪个。却见这对儿姑侄忽然同时住了口,又止不住的笑了起来。
  花容夏在笑过之后,再次严肃了起来。她极为认真的对周钰恒说道:“我虽顺了你的意,但可气的是,却又偏不想去遂了你的心。我且问你,陈家的这个小姑娘难道还配不上你吗?你的眼光到底是要有多高?”
  周钰恒仍维持着三分笑意,推辞道:“姑姑说的是哪里的话,蒙陈教主高看,不过小侄倒是配不上对方。这不也正准备亲自上门致歉么?”
  花容夏毫不客气的嗤笑出声,倒也忍住了没有当场骂人,只故作平常的又问:“到底是因为般配不上高攀不起,还是根本就无心去配合?”
  话说到此处,交谈的目的已经十分明确了。周钰恒却坚持装傻充愣:“姑姑这么一说,小侄反倒是听得糊涂了。”
  花容夏痛心疾首的向他看了过来。她几度张口欲言,却也欲言又止。
  一忍再忍,最后还是忍不住将话放到面前给挑明了:“我原本以为你是正心诚意的想要去铃音堂与陈家小丫头结为连理,正替你父亲庆幸你能迷途知返,但听你的话意,又全然不是那么个意思。所以说,小青龙那个孩子,是同意和你在一起了?”
  周钰恒挪开视线:“不关他的事。是我厚颜无耻缠着他求他答应的。”又若有似无的轻点了一下头,算是默认了。
  花容夏深吸一口气,伸出一根食指点向周钰恒:“你、你们!”看见周钰恒不肯服软的样子,终是气馁的放下了手,“该让我说些什么才好?当初你父亲送你到合欢派让我庇护你直至你加冠,为的是什么?好,你不听劝,执意提前跑回了血盟教。你说你答应我只守着他。现在可倒好,守着守着,到底是踏上了你父亲不愿让你们涉足的路。你,不,是你们。你们是看不到前车之鉴么?怎么就是没办法理解你父亲的苦心?”
  花谢秋赶忙更加用力的揉揉捏捏、敲敲打打、连哄带劝:“母亲,消消气。生气易动肝火。肝火旺盛,容易面色发黄,还会口臭。”
  花容夏愤怒的狠砸石桌:“你给我——滚一边儿去!”
  周钰恒本来正长长的沉默,听到他们母子两的对话,突然非常突兀的一笑。
  随着笑意渐落,他脸上的笑容全数崩落。俊秀英气的五官上,恢复成一种不近人情的冷漠。但说出口的话,却又显得非常通晓事理、温文尔雅:“我也不是不能理解父亲和姑姑的苦心,也曾想方设法努力尝试着去克制这份心思。可有些事情,确实是我自己都无力能掌控的。事到如今,食髓知味,想要我再抽身离开,已经是不可能的了。非要摊开了坦白,只能说,凡事跟‘他’有关的事情,也都没什么好商量的。如果姑姑执意要旧事重提,勒令侄儿遵从,那也只能恕小侄万难从命了。”
  “你是真的不打算回头了?”
  “如砥柱在中流,已是无路可退。”
  眼见两人各自僵持,花谢秋急忙上来劝周钰恒:“周月升,我母亲只是想弄清楚事情的原委,并不是非有意要为难你跟青龙使不可。”
  花容夏矢口否认:“不是。没什么非要弄明白不可的,也确实是有意要来为难他的。可事已至此,还能教我再劝些什么?也只能先感慨一句‘天意难违’,再希望你将来能体会你父亲对你们的良苦用心罢了。唉。”
  她长长叹着,伸手召唤周钰恒道:“你过来。”说着,从袖底请出一只半掌大小、叠得方方正正的老旧棉布方帕缝制的布袋,轻轻放在石桌上,双手合十拜了拜,又默默地念了些什么,方才一层又一层的打开。
  周钰恒本已心生警觉,持扇护脸向旁边略躲了躲,忽然见到熟悉的物什——层层叠叠守护的软锦内芯里面,露出了一只温润的羊脂玉观音吊坠,仍带有经久不散的包容、亲切且温暖的药香——猛得停下了脚步。
  “我找了它这么多年,没想到竟然在姑姑这里。”
  花容夏似回忆往事般寂寞的笑:“是你父亲最后一次来找我时,托我代为保管的。”她抬头看周钰恒,又说,“他怕你一转手就将东西送了出去,日后少不得又要后悔。难道你,不会么?”
  周钰恒一愣,一时之间竟不知该摇头还是点头,最后只好老老实实的承认:“我会送给他。但是却不会后悔。”
  “谁愿意听你这番让人倒胃口的推心置腹?”花容夏不耐烦了,“好了,物归原主。也算了却了我的一份心思了。秋儿,你来替他戴上,然后让他带着东西,滚蛋!”她说完话,站起来,背着手,转过身去。
  花谢秋躬身,双手接过玉坠,开开心心的替周钰恒挂在颈间,道:“是你自小就戴在身上,片刻不离身的那个吧?恭喜恭喜,失物复得。”
  周钰恒紧紧攥着玉观音吊坠,不回答,只点头。许久,才轻轻的回了一句“谢谢”。久违的露出了一个十九岁青年本该又的发自心底的纯真且开朗的笑容。
  不过,这个笑容也并未能维持的太久。
  在花容夏走过来时,周钰恒已经敛住笑意,预先躲了出去。、
  花容夏出其不意的同时两手一敲,却也只敲住了有苦难言、委屈巴巴、捂着耳朵,没来得及护住后脑勺的花谢秋。
  周钰恒笑得开怀:“姑姑,这一招对我早就已经没有用了……”他猛得住口,使劲的摇晃了一下脑袋,又用扇子敲了一下额头。
  “不长进啊。以前那套,我也早已经玩得倦了。”花容夏妩媚轻笑,点着周钰恒的肩膀将人向后一推,“都说好事多磨。你一路走好。万一回来的不及时,记得补上你春姊和你青龙姊、夫、的喜酒。”
  周钰恒仰倒前还在笑:“那是……不可能的。”
  花谢秋忙扑上前接住了他:“喂,周月升,你怎么了?你快醒醒。”又转而去问花容夏,“母亲,你这是在做什么?”
  “先别吵。”花容夏制止花谢秋。
  她心里忽然涌起一种说不清的怪异感觉。这种感觉就好像是在说:我被算计了。因为周钰恒晕倒前的一笑,怎么想怎么觉得是别有深意。
  就好像是正中了下怀。
  “管他呢,反正又与我无关。”花容夏摇摇头,拍拍双手,很轻松的就甩开了这些无聊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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