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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百三十六章 不撞南墙不回头

我的邻居是女妖 傲无常 10155 May 11, 2024 3:30:5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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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潮』看着面前眼神炯然的苗嘉颜,怀疑是不是让人给调包了。
  不说在一起这将近五年时间,就连前面初中那些都算上,陈『潮』也从来没见过现在这样的苗嘉颜。明显带着脾气的,说话劲劲儿的,虽然没那么凶可看着也挺有气势。
  “生气了?”陈『潮』问他。
  苗嘉颜嘴唇动了动,到底也没说那声“没有”。
  “气什么?”陈『潮』又问。
  苗嘉颜脸还在陈『潮』捏着,把脸扭开也转不动。陈『潮』上用了劲儿,捏着苗嘉颜下巴。苗嘉颜抬起去推他腕,陈『潮』惊讶得一时间没管理好表情,眉『毛』都扬了起来。
  苗嘉颜虽然推了也没太用力,却还是把陈『潮』给碰开了。他把脸转了过去,不让陈『潮』看他磕坏的这边。磕青的地方又滑稽又丑。
  陈『潮』无声地转身坐到床边去,看了会儿机。
  苗嘉颜也跟了过去,没坐床上,坐在桌子旁的椅子上,胳膊搭着椅背,坐在陈『潮』斜对面。
  两个人谁都不说话,直到陈『潮』把机往旁边一扔,抬头。
  苗嘉颜正侧头看着他,和陈『潮』对视上也没错开。
  “生气你就说,偷着瞪我有什么用。”陈『潮』说。
  “没偷着。”苗嘉颜看着他说。
  “行,明着瞪的,”陈『潮』问,“瞪我干什么?”
  苗嘉颜那劲儿坐了这么半天快坐没了,这会儿蔫唧唧的,也不吭声了。
  敲声响,陈『潮』站起来去开,跟苗嘉颜说:“热就把套脱了。”
  苗嘉颜趴在那儿没回应。
  口是章凯在敲,陈『潮』问他:“干什么?”
  “方便我进吗?”章凯探头进来,没敢『乱』看,“嫂子来没?”
  陈『潮』拉开示意他进来:“方便。正好我解释不清刚让谁滚。”
  苗嘉颜一下子坐直了,不好意思地跟章凯打了下招呼。
  章凯反应极快,马上说:“让我滚让我滚,『潮』哥最烦我。”
  “我刚睡『迷』『迷』糊糊接的电话,忘了说错话没,”章凯冲苗嘉颜说,“我要睡得说胡话了嫂子别跟我计较!”
  章凯本意是怕自没睡醒说话不注意,平时说话不讲究惯了,万一带什么脏字儿了显得不尊重。可他这会儿特意过来说这个,怎么看都有那么儿欲盖弥彰的意味。
  苗嘉颜眨眨眼,看了眼陈『潮』,不确定地问:“有什么……不能说的吗?”
  陈『潮』用膝盖踢踢章凯,说:“滚吧,别在这儿坑我。”
  “不是那意思!”章凯边往开边说,“别误会别误会!”
  说完冲陈『潮』眨眨眼睛开跑了。
  章凯来这一趟不知道是干什么来了,好像就为了凑个热闹,给陈『潮』添个『乱』。他走了之后苗嘉颜瞪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他,陈『潮』哭不得,伸捂了下他眼睛,说:“别瞪了。”
  苗嘉颜在他心眨眼睛,长长的睫『毛』在陈『潮』掌心从上往下轻轻一扫。陈『潮』拿开,在他头顶蹭蹭心,问他:“我要真让你抓住儿什么,你打算怎么办啊?”
  苗嘉颜不太能接受这个假设,眉心小小地拧了个结,答不上来。
  “会发火吗?”陈『潮』低头问他,“还是就那么认了?”
  苗嘉颜眉心的小结拧得深了,盯着陈『潮』的眼睛慢慢就红了起来。问题没答上来,伸轻轻地推了陈『潮』一下。
  陈『潮』肚子上有腹肌,正常这么推他应该绷一下,然而他没有,苗嘉颜推到的是他软软的肚子。苗嘉颜眼睛红了,仰着头说:“……我不喜欢这个问题。”
  陈『潮』在他脑儿上弹了下:“到时候你就这么哭着说你不喜欢啊?”
  苗嘉颜声音都带了颤,不知道是要哭还是气的:“不说这个。”
  “真要哭啊?”陈『潮』俯下身,跟苗嘉颜平视,往他睫『毛』上吹了口气,“哭个我看看?”
  这就是明着气人了。苗嘉颜本来就是带着气来的,刚自在那儿安静坐了会儿,已经有要消了的意思,结果陈『潮』在这儿假设来假设去,把人问得很难受。
  苗嘉颜别开脸,下巴颏儿绷圆溜溜的形状,上面还有不明显的小坑,像个委屈得马上要哭的小朋友。
  都这样了陈『潮』还继续说:“到时候你在我面前哭可就不管用了。”
  他专注地看着苗嘉颜的眼睛,语速慢慢的:“那时候我的事儿就真的跟你没关系了,你的事儿也不用告诉我,我去哪儿、回不回来,你都不用觉得有压力。”
  陈『潮』平静地说:“你不用再每天叫我起床,和我说那些你不说的话,也用不着再……瞒着我。”
  他的话音停顿了一秒,因为说到那儿的时候苗嘉颜一大滴眼泪在眼睛没兜住,一下子落了下来。
  这一滴像是个开始,之后接连三不停落下来。他抬用背擦了擦下巴,胸腔一下下快速起伏着。
  陈『潮』本来还要再说话的,到这儿也说不下去了。
  苗嘉颜转过来,眼睛是真含了水,绷着下巴问陈『潮』:“你为什么一直气我?”
  陈『潮』反问:“我怎么气你了?”
  苗嘉颜又推了他肩膀一下,这次可比刚用劲儿多了,陈『潮』被他推得往后退了一步。
  “你故意说这些……”苗嘉颜眼泪砸在地板上,小小一声,他瞪着陈『潮』,眼神带着控诉意味,“你明知道说这些我会很疼……你偏一直说。”
  苗嘉颜抬起袖子蹭了把眼睛,他哭的擦眼睛总是很用力,从小就这样。
  陈『潮』眼看着他袖子在眼睛旁磕坏的那处狠狠擦过去,拦没拦住。苗嘉颜不知道疼一样还要再蹭,陈『潮』攥住他腕没让他动。一心疼心去他妈的吧,我们小孩儿本来就这样,不改了,哄哄得了。
  苗嘉颜被陈『潮』刚的几句话给『逼』的,所有情绪都拱了上来。刚陈『潮』说的那些就算只是假设着,都让苗嘉颜直接崩了。
  “我犯什么错误了你要这么说,”苗嘉颜被陈『潮』攥着一边腕,又用另一只去擦下巴,“我怎么了?”
  “你没怎么。”陈『潮』过来要抱他。
  苗嘉颜站了起来,没让陈『潮』抱,显然鼓起来的劲儿都还在:“你让我,我快一夜没睡一直在……”
  他用力抽了口气,继续说:“可我完你听吗?我到处都找不到你,陈『奶』『奶』说你走了。”
  苗嘉颜到现在起那一天都觉得心脏像空了个大洞,他边不停掉着眼泪边说:“那天我快把我自也丢了,你为什么直接走了?”
  这样的苗嘉颜是陌生的,在他十几年的人生,连他自都没见过这样的自。
  可现在的苗嘉颜已经被陈『潮』的几句话卷进了情绪的漩涡,失去陈『潮』的恐惧挟裹着他,所有的法和一直以来憋在心的话都瞬间有了口。
  “我特别害怕,特别特别害怕……”他搭在椅背上,发着抖,“你为什么那么说我啊?我哪有不让你碰我的事呢……你每天……每天都跟我一起在医院陪『奶』『奶』,床那么挤,你天天都……睡不好,我说过一次让你走……走吗?”
  “我不和你说很多事,因为我让你……和我说话的时候能……轻松,我怕你累,我们这几年不就是比……比别人异地恋感情都好吗?”
  他说话时夹杂着控制不住的抽气,话说得断断续续:“我做错了你可以说我……批评我……为什么把我丢下了?”
  苗嘉颜是真的难过,越说心口越疼。没人能看着他这样还不心疼,陈『潮』又过来抱他,说:“老婆不哭了,没丢下你,我错了。”
  苗嘉颜往后退不让他抱,后面是桌子了,他直接坐到桌子上去,往后挪挪,看着陈『潮』继续说:“我确实很……很怕你为了我回来……你就应该站得高高的,像灯一样,像月亮一样。”
  他紧紧地攥着桌沿,咳了两声继续说:“我听见你和寻哥说推了个实习,我心都碎了。”
  他整张脸都狼狈极了,眼泪像失控了一样:“我知道你去,凭什么要因为我……推了啊?实习推掉了,后面工作也不签了……我凭什么啊?”
  苗嘉颜向后缩着,质问道:“因为我胆小……窝囊……我就要把你弄丢了吗?”
  “没丢,不会丢,我一直在。”陈『潮』拉开椅子,过来站在苗嘉颜身前,亲在他『乱』七八糟的脸上,“不哭了老婆。”
  苗嘉颜没再躲,再躲也没地方了。他在陈『潮』怀不停抽气,他哭起来从来没有呜呜咽咽的动静,只会无声的流泪和不断抽气。
  他今天哭得让陈『潮』起来小时候那次,那天苗嘉颜被他爸摁着剪了头发。
  “深呼吸,”陈『潮』一边拍他的背给他顺气,和他说,“等会儿哭难受了,慢慢吸气,别着急。”
  苗嘉颜深深地吸了两口气,虽然都在中途抽了两下,也还是随着陈『潮』的节奏在调整自。
  “你说的不完对,但我的方式肯定错了。”陈『潮』一下下拍着他的背,“委屈了是不?”
  苗嘉颜过会儿问:“哪不对?”
  “等你不哭了我再和你说。”陈『潮』温柔地吻吻他头发,“再给我们哭坏了。”
  苗嘉颜今天的眼泪纯粹是被陈『潮』给激来的,陈『潮』刚开始就是借着苗嘉颜气鼓鼓的劲儿把他的脾气给激上来,没到苗嘉颜反应能那么大,给激得收不住了。
  陈『潮』自闯的祸只能自收拾,谁心疼谁知道。苗嘉颜在他怀哭得哆哆嗦嗦的,陈『潮』时不时轻声说两句话,还抽纸给擦鼻涕擦眼泪。
  苗嘉颜毕竟本『性』不爱发脾气,今天是『逼』得没办法了,这会儿平静了半天,脾气消了下去,刚又有儿讪讪的,坐在那儿看起来有些委顿。
  陈『潮』没穿上衣,一直光着上身来着,苗嘉颜没衣服能抓,只能软软地抓着他的裤腰。
  陈『潮』握着他一只让他松开,反把他那只放自后腰上,说:“抱抱我吧?”
  苗嘉颜顺势两只都抱着他的腰,心都是汗,往陈『潮』裤子上蹭了蹭。
  陈『潮』了声,低头亲亲他脑儿,舒了口气说:“这是真闯祸了,吓我一头汗。”
  苗嘉颜不说话了,头顶着陈『潮』锁骨,觉得很累。
  “我都不知道我们苗儿还会发脾气,”陈『潮』了下说,“也挺凶呢。”
  苗嘉颜顶着他,咕哝了声:“我也不知道……”
  这是又回归小花苗本体了,陈『潮』把他抱下来,带着去洗间洗了把脸。
  苗嘉颜头发也弄得『乱』七八糟的,陈『潮』直接拿苗嘉颜腕上小皮筋给绑上了。陈『潮』很喜欢玩老婆长头发,这么些年了,绑头发绑得很不错,给高高绑了个揪。
  苗嘉颜脸洗干净后眼睛和鼻子还红,陈『潮』把他套脱了,面衣服刚汗得『潮』乎乎的。陈『潮』问:“脱了?”Μ.5八160.cǒm
  苗嘉颜不习惯光着,摇了摇头。
  “睡会儿?”陈『潮』又问。
  苗嘉颜还是摇头,问:“你有事要做吗……『潮』哥?你可以去。”
  “没有,陪你睡觉?”陈『潮』让他侧过脸,又看了看磕坏那处。
  苗嘉颜尽管现在很累,却并不能睡着,可被陈『潮』抱着很舒服,闭眼睛。
  陈『潮』让他躺着,侧躺着抱他,和他说话。
  “刚你说你胆小,窝囊,”陈『潮』说,“我不同意。”
  他低头在苗嘉颜鼻尖顶顶,说:“你非常勇敢。我生气不是因为你胆小。”
  苗嘉颜抬头看他。
  “我们比别人异地恋感情好,”陈『潮』说到这个甚至有不知道该作何表情,“那是因为本来就感情好,这跟你说不说,我轻不轻松没太大关系。你就是什么都说,在我累的时候不让我睡拖着我抱怨半宿,也不会影响感情。”
  “会的。”苗嘉颜坚持说,“会被消耗。”
  “你怎么知道,”陈『潮』无奈地说,“你都没试过,在这儿一本正经的。”
  苗嘉颜摇头:“我不试。”
  “所以你觉得感情好,”陈『潮』挑眉问,“都是靠你瞒我瞒来的?”
  苗嘉颜不吭声了。
  “别扯了。”陈『潮』了声说。
  陈『潮』本来下午五的飞机,刚苗嘉颜安静坐着的时候他给退了。这会儿苗嘉颜在他怀眼睛睁一下闭一下地『迷』糊着,陈『潮』哄他睡会儿,苗嘉颜又睡不着。
  “你真打算不回去了吗,『潮』哥?”苗嘉颜轻声问,“从这儿直接走?”
  “啊,”陈『潮』故意不在乎地说,“回去多折腾。”
  苗嘉颜把头一埋,说了声“嗯”。
  陈『潮』无声地了下,问他:“听见我推个实习,觉得自拖着我了?天天心压个事儿吧?”
  这是苗嘉颜最在意的,他声音很低地说:“不是因为我你不会回来。”
  “晚一学期的事儿。”陈『潮』无所谓地说,“也不是就那一个推了没有了。”
  苗嘉颜又看向他,陈『潮』和他对视着,突然拽拽地了下,凑近了在他耳边说了句:“你老公offer有的是。”
  苗嘉颜眨眨眼,陈『潮』说:“『操』那些没用的心。”
  其实苗嘉颜知道并不像陈『潮』表现来的这么没关系,可这一瞬间他还是突然觉得安稳。在陈『潮』这儿好像没有什么事情需要慌,他都能解决,都不放在眼。
  而且他说那句话的时候帅得人发晕。
  苗嘉颜看着他,觉得他的眼睛有浩瀚星河。
  苗嘉颜睡醒了给家打了个电话,本来打给爷爷的,没到是『奶』『奶』接的。
  『奶』『奶』在电话听起来精神很好,还能和他对话。
  苗嘉颜问她今天怎么样,她说“很好,很好”。
  这是『奶』『奶』这次发病以后苗嘉颜第一次离开她,心很挂念,不过听着『奶』『奶』在电话的声音安心了不。
  他打电话是陈『潮』站他身后给他绑头发,脖子处落了一绺头发,苗嘉颜拎起来递给他。
  章凯白天上人房间凑了个热闹,下午又吵着要一起吃饭。
  陈『潮』看他好几天已经看够了,并不搭理。
  然而章凯直接来房间抓他们,在口敲个没完。
  章凯那小跟班儿肯定得跟着,昨晚他刚说完见苗嘉颜,今天就见着了。
  尽管苗嘉颜现在半边脸有伤,可这并不能对他的颜值造太大影响,往那儿一坐又直又挺,肩膀和脖子十足漂亮,气质很不一样。
  “小哥哥你怎么那么啊,”小弟快流口水了,“我能拍你吗?”
  苗嘉颜有吃不消这种说直男不直男的坦『荡』『荡』的热情,而且这个“拍你”说得过于含糊了儿。
  “你拍什么啊?”苗嘉颜防备地问了句。
  “就拍张照!”他用机比了比,“就现在这样,我拍个照发朋友圈!”
  “那可以,”苗嘉颜了,“我以为你要怎么拍呢。拍照可以,合照也行。”
  小弟嗷嗷地就过来了,这么那么地拍个没完,陈『潮』本来跟章凯说话,过会儿一回头他还在拍,拎着他裤腰给拖走了:“再拍给钱。”
  “我给!”小弟马上说,“其实我也是个小富代来着,小哥哥你要不考虑考虑我。”
  “你滚,个臭直男装什么装。”章凯看不下去了,嫌他丢人,把他往椅子上一按,“富代一会儿去把单买了。”
  “我现在不分男女了,”小弟说,“我是『性』恋。”
  其实尽管到了现在,苗嘉颜也并不能算是传统意义上的“”。他顶多就是干净,清秀。
  可奇妙的是,看着他就会觉得很招看。长头发在他身上毫不违和,不会觉得别扭,像是本来就该这样。他整个人会让人觉得舒服,有种莫名温润的治愈感。
  陈『潮』喝了酒,只有一,完不会醉。
  可在两人推开房间进去的时候,他的气息却像是喝醉了一样。
  他眼神有一种非醉态的『迷』蒙,叼着苗嘉颜的耳垂,暖暖的气息喷在苗嘉颜耳后。
  “小哥哥看看我吗?我也是个富代。”昏暗潮湿的矿道中,陆叶背着矿篓,手中提着矿镐,一步步朝前行去。
  网站内容不对,请下载爱阅app阅读正确内容。少年的表情有些忧伤,双目聚焦在面前的空处,似在盯着什么东西。
  外人看来,陆叶前方空无一物,但实际上在少年的视野中,却能看到一个半透明的影子。
  那像是一棵树的影子,灰蒙蒙的,叫人看不真切,枝叶繁茂,树杈从树身三分之一的位置朝左右分开,支撑起一个半圆形的树冠。
  来到这个叫九州的世界已经一年多时间,陆叶至今没搞明白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他只知道当自己的注意力足够集中的时候,这棵影子树就有几率出现在视野中,而且别人完全不会察觉。
  真是悲催的人生。少年一声叹息。
  一年前,他突兀地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醒来,还不等他熟悉下环境,所处的势力便被一伙贼人攻占了,很多人被杀,他与另外一些年轻的男女成了那伙贼人的俘虏,然后被送进了这处矿脉,成为一名低贱的矿奴。
  事后他才从旁人的零散交谈中得知,他所处的势力是隶属浩天盟,一个叫做玄天宗的宗门。
  这个宗门的名字听起来炫酷狂霸,但实际上只是个不入流的小宗门。
  攻占玄天宗的,是万魔岭麾下的邪月谷。
  浩天盟,万魔岭,是这个世界的两大阵营组织,俱都由无数大小势力联合形成,互相倾轧拼斗,意图彻底消灭对方,据说已经持续数百年。
  在陆叶看来,这样的争斗简单来说就是守序阵营与邪恶阵营的对抗,他只是不小心被卷入了这样的对抗大潮中。
  历年来九州大陆战火纷飞,每年都有如玄天宗这样的小势力被连根拔起,但很快又有更多的势力如雨后春笋般冒出,占据各处地盘,让局势变得更加混乱。
  矿奴就矿奴吧陆叶自我安慰一声,比较起那些被杀的人,他好歹还活着。
  能活下来并非他有什么特别的本领,而是邪月谷需要一些杂役做事,如陆叶这样没有修为在身,年纪尚轻的人,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事实上,这一处矿脉中的矿奴,不单单只有玄天宗的人,还有其他一些小家族,小宗门的弟子。
  邪月谷实力不弱,这些年来攻占了不少地盘,这些地盘上原本的势力自然都被覆灭,其中一些可用的人手被邪月谷送往各处奴役。
  这些人无一例外都有一个特点,还没有开窍,没有修为在身,所以很好控制。
  九州大陆有一句话,妖不开窍难化形,人不开窍难修行。
  想要修行,需得开灵窍,只有开了灵窍,才有修行的资格。
  开灵窍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普通人中经过系统的锻炼后能开启灵窍的,不过百一左右,若是出身修行家族或者宗门的,有长辈指点,这个比例可能会高一些。
  陆叶没能开启自身的灵窍,所以只能在这昏暗的矿道中挖矿为生。
  不过矿奴并非没有出路,若是能开窍成功,找到管事之人往上报备的话,便有机会参加一项考核,考核成功了,就可以成为邪月谷弟子。
  然而矿奴中能开窍者寥寥无几,在这昏暗的环境中整日劳作,连饭都吃不饱,如何还能开窍。
  所以基本九成九的矿奴都已经认命,每日辛苦劳作,只为一顿饱饭。
  陆叶对玄天宗没有什么归属感,毕竟刚来到这个世界,玄天宗就被灭了,宗内那些人谁是谁他都不认识。
  他也不想成为什么邪月谷的弟子,这不是个正经的势力,单听名字就给人一种邪恶感,早晚要凉。
  但总不能一辈子窝在这里当矿奴,那成何体统,好歹他也是新时代的精英人士,做人要是没有梦想跟咸鱼有什么区别。
  所以这一年来他一直在努力开窍,原本他以为唯有自己能看到的影子树能给他提供一些奇妙的帮助,可直到现在,这影子树也依然只是一道影子,莫说什么帮助,有时候还会影响他的视力。
  陆叶严重怀疑是不是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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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一道弯,远方出现一点微弱的光芒,那是矿道的出口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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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收获不错,将矿篓里的矿石上缴,应该能得三点贡献,算上前几日积累的,约莫有十二点了,两点拿来换两个馒头,剩下的十点刚好够换一枚气血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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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血丹是一种很低级的丹药,并非辅助开窍之物,但是想要开窍,就必须得气血充盈才行,气血丹虽然低级,却正适合陆叶这样没开窍的人使用。
  邪月谷之所以愿意拿出气血丹,也并非善心发作,而是他们深谙人心之道,这最廉价低级的丹药可以让心怀希望之人愈发努力挖矿。
  比如陆叶每日就很勤劳。
  距离矿道出口还有三十丈,陆叶的目光不经意地瞥过左前方的一个角落,那里有一块巨石横亘。
  他脚步不停,继续朝前走着,直到十丈左右,才将背负在身后的矿篓放下,紧了紧手中的矿镐,又从矿篓里取出一块大小适中的石头,稍稍掂量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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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他朝着那块巨石奔跑起来,临近巨石前,侧身滑步,一脚踏在矿道的岩壁上,整个人借助反弹的力道对着巨石后方俯冲而下,犹如一只矫健的猎豹。
  两道身影正半蹲在巨石后方,借助巨石遮掩身形,浑没想到来人竟会发现他们的踪迹。
  听到动静,再看见陆叶想要起身已经来不及了。
  在两人惊恐的注视下,陆叶抬手扔出了手中的矿石,正中其中一人的鼻梁,那人当即啊呀一声惨呼,仰面倒在地上,面上鲜血直流。
  陆叶另一手的矿镐再度出手,却没打中第二人,那人反应不错,偏头躲过了。
  然而陆叶已经冲到他面前,一脚踹下,正中对方小腹,那人顿时满面痛楚,跌飞出去,跪倒在地,一口酸水吐了出来。
  陆叶迈步上前,一手揪住了对方的头发,看清了对方的面容,冷笑一声:我道是谁,原来是你们兄弟两个!
  这两人他认识,是一个刘氏家族的弟子,刘氏所在的地盘被邪月谷攻占之后,刘家一些年轻的弟子便被送到这里来充当矿奴了。
  严格说起来,陆叶与刘氏这两兄弟也算是同命相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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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下砸的不轻,刘氏老二只哼了一声,便直接被砸晕过去。
  陆叶又朝之前被他打伤的刘老大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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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老大额头都被打烂了,鲜血模糊了双眼,隐约见到陆叶朝他行来,吓得连滚带爬:饶命啊,我兄弟二人不知道是你过来了,还以为是旁人饶命啊!
  刘氏兄弟二人鬼鬼祟祟埋伏在矿道出口前,自然是没安什么好心。
  这两人在被抓来之前,俱都是娇生惯养之辈,哪怕成了矿奴,也不愿吃苦,可是矿奴身份低贱,邪月谷的人根本不把矿奴当人看,没有矿石兑换贡献的话,根本换取不到吃食。
  所以这两兄弟便经常蹲在矿道的某个出口前,打劫那些落单的矿奴,不少人因此倒霉,不但每日辛苦开采的矿石被劫走,还被打个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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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他们就是想打劫陆叶,结果不是对手,被教训了一顿。
  不曾想,这才没几天,又碰到这两兄弟了。
  一样米养百样人,矿奴中有如刘氏兄弟这般好吃懒做之辈,也有如陆叶这样心怀梦想之人。
  这一年来,陆叶通过矿石兑换到的贡献,除了保证每日的温饱之外,皆都换取了气血丹服用。
  林林总总他服用了不下三十枚气血丹。
  这就造就了陆叶强于绝大多数矿奴的体魄,虽然他的体型不算壮硕,可身躯内蕴藏的力量,已经胜过普通人。
  对付两个好吃懒做的矿奴,自然不在话下。
  刘老大还在告饶,陆叶只当没听见,一把抓住他的头发,扬起另一手的石头,狠狠砸了下去。
  一年多的矿奴生涯,陆叶见过太多惨剧,早就明白一个道理,在这人吃人的世界,任何怜悯和同情都是没有用处的。
  矿奴们也不是一片和睦,来自不同势力的矿奴注定没办法团结起来,为了一块上好的矿石,矿奴们经常会打的头破血流。
  矿道中每天都会死人,每走一段距离,就能看到一具散落在地上的枯骨。
  因为被人打劫而饿死的矿奴不在少数。
  刘老大应声而倒。
  陆叶捡回自己的矿镐,重新背上矿篓,迈步朝出口行去,他没有杀刘氏兄弟,倒不是心慈手软,而是受伤的矿奴在这里一般都活不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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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走没几步,出口处忽然慌慌张张冲进来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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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开!那人低喝着,一巴掌朝陆叶扫了过来。
  这一瞬间,陆叶遍体生寒,只因他看到对方掌心中有淡蓝色的光芒流过。
  那是灵力的光芒,换句话说,对他出手的是一个修士!
  开启灵窍才有修行的资格,才有资格被称为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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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士的灵力是一种极为神奇的力量,陆叶曾见过邪月谷的一位修士出手,虽没有太强的威势,但那人只是轻轻一掌,便拍碎了一块矿石,正是见过那神奇的一幕,陆叶才下定决心,一定要开启自身灵窍,成为一名修士。
  他也曾暗暗评估过,哪怕邪月谷修为最低的修士,也能轻松吊打十个自己。
  所以在察觉到朝自己出手的是一位修士的时候,陆叶便知自己要大难临头了。
  生死危机关头,他硬生生止住步伐,猛地往后跃去。
  胸膛一麻,骨折的声音响起,陆叶应声倒飞,跌倒在地。
  剧烈的疼痛让他头脑清醒不少,在意识到自己还活着之后,他立刻起身。
  咦!出手的那个修士有些惊讶,刚才那一掌他虽然没有用全力,只是随手拍出,但也不应该是矿奴能够承受的。
  借着微光看清矿奴的容貌,脱口道:陆叶?
  陆叶此刻已经摆出转身逃跑的姿势,听得声音之后也愕然至极:杨管事?
  这个姓杨的修士是矿上的一个小管事,陆叶时常会与他打交道,因为气血丹就是从他手上兑换来的,所以彼此间也算熟稔。
  杨管事很看好陆叶,毕竟如他这般能吃苦耐劳的矿奴很少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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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看好归看好,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优待,一日没有开窍,陆叶这样的凡人与修士之间都有难以逾越的鸿沟。
  在认出陆叶之后,杨管事对于自己一掌没能拍死对方的事就释然了,陆叶这一年来从他手上兑换了不少气血丹,身体素质本就比一般的矿奴强,再加上他只是随手一击,没有要刻意杀人,对方能活下来并不奇怪。
  杨管事对面处,陆叶心中直打鼓。
  邪月谷的修士一般不会理会矿奴的死活,他们也知道矿奴在矿脉之中会经常发生打架斗殴的事,除非被他们碰见,否则基本不做理会。
  陆叶这边才把刘氏兄弟打的头破血流,昏倒在地,转头杨管事就拍了他一掌,在陆叶看来,这分明是杨管事在教训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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