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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章 第10章

温柔杀 倚梦寻 8200 Mar 22, 2022 5:22:22 PM
  “所以……”贺之洲含笑看着她,扫了眼面前吃剩的饭菜,“这就是你今天大费周章,张罗这一桌饭菜的原因?”
  顿了顿,他唇边笑意加深,看她的眼神带上了几分玩味,“贿赂我?”
  “你如果觉得不方便,就算了。”温宁垂着眼,握紧酒杯,“当我没说。”
  “都说吃人嘴软,怎么能当你没说?”贺之洲笑看着她,端起酒杯抿了口酒。
  那……
  他这意思是……
  温宁抬起头,期待地望着他。
  “不过……”贺之洲轻挑了下眉眼,摇晃着红酒杯,盯着她的眼神愈发炽热和暧昧,“你这诚意,是不是不太够?”
  温宁:?
  看她一脸疑惑,贺之洲闷笑了声,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喉结滚了滚,“过来。”
  虽然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但现在是温宁有事要拜托他,自然放下酒杯,听他的话站了起来,然后绕过餐桌走到他那边去。
  她不解地看着他,贺之洲倏然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将她往自己身边拽了过来。
  温宁没有防备,一下顺着他的力道跌坐进他怀里。
  “刚刚那些顶多算前菜。”贺之洲一手环着她的腰,一手捏着她的下巴,拇指指腹不轻不重地抚过她的唇瓣,“该吃主食了贺太太。”
  话音落,他的唇贴了上来,带着葡萄酒醉人的芬芳。
  **
  夜深人静,贺之洲将温宁从浴室抱了出来,稳稳地放到床上。
  温宁已经被折腾得筋疲力尽,阖着眼皮昏昏欲睡,贺之洲扯过旁边的被子帮她盖好,揉了揉她绯红的脸,又俯身亲了下她紧闭的眼皮,这才起身关了灯,留下角落的小夜灯,从房间离开。
  他下了楼,到餐厅找到自己的手机,给周伟打了通电话。
  这会儿估计周伟已经睡了,拨过去后许久都没有人接。
  贺之洲放下手机,开了免提,到旁边去给自己倒了杯水。
  “喂?”电话突然通了,传来一道瓮声瓮气的男声,透着不耐烦。
  贺之洲喝了口白开水,润润嗓子,“之前杨影要的那个场地,是有人预定了的?”
  那头的周伟听到他的声音,睡意顿时消散,声音都清醒了许多,“怎么突然这样问?”
  “跟杨影那边签了没有?”贺之洲问。
  “还没有,约的明天早上到管理中心签。”说着,周伟啧一声,“你说你对她的事要不要这么上心啊?这三更半夜地……”
  “别签了。”
  “什么?”
  贺之洲突然来这么一句,周伟差点以为自己听错。
  “你让她重新选个地方,把场地还给之前那位。”
  “不是,那个……”
  贺之洲交代完,懒得听周伟瞎叫唤,修长手指划过屏幕,随手就将电话给挂断了。
  他抄起手机,放下水杯,上楼回房去。
  卧室里一片静谧,他掀开被子躺上床,尽管他的动作够轻了,布料摩挲的声音在夜里被成倍放大,还是吵到了原本正在熟睡的温宁。
  她翻了个身,微微睁开眼,睡眼朦胧中看到贺之洲恰好也翻身过来,英俊的脸庞正对着她。
  她眯眼一笑,自动自发地往他怀里钻去。
  贺之洲见状,笑着张开手臂迎她,一下将她抱了个满怀。
  温宁拿脸在他胸口蹭了蹭,汲取着独属于他的体香。
  每次欢好过后,温宁就会变得特别黏他,身为男人,贺之洲颇为自豪和享受,笑了下,低头亲吻她的发顶。
  这一夜,两人就这么紧紧地抱着,相拥而眠。
  **
  温宁上午状态不错,在画室拿着毛笔刷刷地作画,笔锋流畅。
  忽然,紧闭的画室门被敲响,她握笔的手稍顿了下,“进来。”
  紧接着门推开,南希握着手机,笑容满面地走进来,“谢谢你,亲爱的!”
  温宁微微一笑,脸颊浮现两颗酒窝。
  她将毛笔从宣纸上拿开,抬眸看向南希,笑问:“场地的事解决了?”
  “对!”南希激动地说,“让我一会儿过去签约。”
  相比南希情绪的激动,温宁淡定许多,“那就好。”
  “主要得感谢你。”南希笑着拍拍她的肩,“回头请你还有你老公吃饭。”
  “行。”温宁笑了笑,垂眸将手中的毛笔蘸了蘸墨汁。
  南希偏头往她面前的画板上瞅一眼,发现她的画正画到一半,“诶,不打扰你了。”
  她点亮手机屏幕,“我也要准备准备,出发去签约了。”
  “嗯。”温宁抬起头,含笑目送师姐离开。
  须臾,她又暂放下毛笔,伸手将旁边的手机拿起来,给贺之洲发了条消息:
  【谢谢。】
  这个时候他一般都在工作,温宁没等他回复,放下手机,拿起毛笔准备继续作画。
  手机就在这时震动了一下。
  她掀眸扫过去一眼,见贺之洲的消息回了过来:
  【太客气了,我的贺太太。】
  温宁眉开眼笑,嘴角笑意漾开,酒窝深邃。
  她转头面对画板,心情愉快地继续作画。
  **
  下午,南希从外面回来,拎了丰富的下午茶请大家喝。
  温宁忙着在楼上作画,南希亲自送了一份上去给她吃。
  “哎呀。”南希想来还是觉得惊险,靠在旁边的书桌上,边挖着蛋糕吃,边大发感慨,“得亏你帮我把场地抢回来了,不然,我这次就要被她踩下去了。”
  她?踩下去?
  温宁坐在画架前,垂眸将吸管插进奶茶里,“你说谁?”
  “一个叫杨影的,近期才从国外回来的画家,不知道你知不知道她。”南希说。
  温宁刚咬上吸管,听到那人的名字,倏然抬起头。
  “你的意思是……跟你抢场地的那人,是杨影?”她面色一下沉了下去。
  “是啊,你认识她?”南希转过头,笑问,“不过也是,前段时间她回来,协会那边还特意在公众号上写了篇文章介绍她,你应该看到过了。”
  “我跟她都是画油画的,而且她还到外面去喝了两年洋墨水,如果我们两个同一天举办,到时候参展的观众肯定要拿我的跟她的作对比,她又拿了好的场地,什么优势都占完了,我就处于下风了。”
  南希还在感慨,温宁的思路却跑到别处去了。
  “你确定,跟你抢场地的那个人,就是她吗?”她仍旧带着一丝骐骥地跟师姐确认。
  “是她啊,我去签约那时,撞见她了。”南希想起那个场面还有点好笑,“她气势汹汹地质问工作人员,怎么突然又不跟她签了?然后还急急忙忙给人打电话。”
  “她还挺有人脉,应该是认识你们贺氏的某个高管吧,不然也不可能临门一脚,把南谨洽谈好的场地都给抢了,南谨跟他们管理中心合作了那么多次,关系够好的了,既然都能不给南谨面子,那她后边那个,指定是大人物。”
  “啧,这个大人物,说不定你还认识。”
  呵,认识,当然认识,温宁冷笑了声。
  能不认识吗,那可是跟她同床共枕的丈夫。
  他给杨影安排场地,是准备为她回国发展铺路吗?
  温宁突然想起上午,贺之洲回给她的那句话——太客气了,我的贺太太。
  贺太太。
  嗯,那是贺太太的优待,不是她温宁的。
  亏她当时还有一种被他宠爱的错觉,现在突然发现自己好傻,傻得天真。
  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温宁开始变得心神不宁起来,后面一不小心,还把快要完成的画作给毁了。
  她看着画上多出来的一笔,眉头越敛越深,突然情绪有些失控地大笔一挥,画上顿时多出了一个大大的叉。
  她烦躁地扔下手中的毛笔,解了身上的围裙,从椅子上站起来。
  窗外的天边夕阳落下山头,徒留一片彩色的晚霞。
  温宁下楼取了车,开车回家。
  天边的晚霞正光速暗淡,像烧尽的余辉,路灯逐渐点亮,将夜空映照得雾蒙蒙的。
  行至半路,天空还下起了雨。
  夏天快来了,而南城又是个夏季多暴雨的城市,对比快要过去的春天,雨势明显涨了许多,啪啪地打在挡风玻璃上。
  等她回到别墅,兰姨已经做好一桌饭菜。
  贺之洲今晚有应酬,温宁一个人坐在偌大的餐厅,面对色香味俱全的食物,却是兴致缺缺。
  兰姨盛了碗汤出来,端放到她面前,见她一动不动,奇怪道:“怎么了?”
  “没什么。”温宁像是刚回过神,拿起筷子,低头夹了两口白米饭送进嘴里。
  兰姨见她反应古怪,边盯着她边拉开她斜对面的位置坐下。
  一般情况下,如果贺之洲在家,兰姨作为保姆是不能上桌的,但是温宁表示,当家里只有她一个人吃饭的时候,兰姨可以陪她一起吃。
  兰姨在这边给夫妻二人做了两年的饭菜,足够了解他们的口味,每次都会给她做她爱吃的,但是今晚,温宁却是食之无味,随便吃了几口,她便早早地放下了碗筷,起身上楼。
  兰姨见到她突然走了,看了看桌上几乎没怎么动过的饭菜,“您不再吃点吗?”
  “不了。”温宁头也没回地往楼上走。
  她今晚真是怎么看怎么奇怪,兰姨第一次见她这样,不禁偏头琢磨了会儿。
  夜里,十点多。
  别墅门被推开,贺之洲扯着领带提步进来,手臂搭着件西装外套。
  兰姨端着一碗汤从厨房出来,听到动静,转头朝门口看去。
  “贺先生回来了。”她笑着问候,“做了宵夜,吃点吗?”
  贺之洲摇了摇头,将脖子上的领带拽下来,漫不经心地扫了眼她手里端着的食物,“给太太准备的?”
  “是。”兰姨点点头,脸上流露出几分担忧,“她晚上都没怎么吃,怕她饿着。”
  说着话,贺之洲已经走到她身边,伸手接过她手中的托盘,“我来吧。”:筆瞇樓
  “诶,好。”兰姨松了手,由他去。
  倏然想到什么,兰姨又突然开口叫住他,“贺先生。”
  贺之洲转过身,刚要上楼,脚步停顿了下,回过头,“什么?”
  “夫人是不是……”兰姨顿了下,神秘兮兮地往前凑了凑,小声问,“怀孕了?”
  贺之洲一愣。
  兰姨笑了笑,说:“怀孕初期的人往往容易情绪不稳定,还嗜睡,注意力不集中,跟食欲不振等等。”
  她看温宁这些状态都有,而且两个小年轻也结婚两年了,怀孕很正常。
  她做着合理推测,贺之洲心猿意马。
  温宁会不会怀孕他自己最清楚,毕竟每次他都尽可能地把避孕措施做得万无一失。
  不过,凡事都有例外,避孕套也不是百分百安全,他微蹙了下眉,转身上楼,“我先上去看看她。”
  房间里,温宁已经躺下睡觉,只有角落的小夜灯发出微弱的光。
  贺之洲踱步进去,将手里的托盘放在旁边的床头柜上。
  他顺手开了一盏床头灯,沿着床边坐下,细细端详了一会儿妻子睡梦中的脸,发现她眉头微微蹙着。
  看来是真的身体不适,他伸手试探了下她额头的温度。
  温宁心里藏了事,本来就睡不太安稳,从他进来后就悠悠转醒了,这会儿被他一碰,下意识睁开了眼。
  两人在灯下四目相对,贺之洲揉了揉她的脸,“听兰姨说,你今晚没怎么吃?感觉身体哪里不舒服?”
  温宁摇了摇头,“没有。”
  “那起来吃点东西。”贺之洲起身弯腰,准备将她从床上扶起来。
  温宁却在这个时候突然捂住了他的手,“哥哥。”
  贺之洲正欲穿过她后颈的手一顿,掀眸看她,“你叫我什么?”
  向来斯文内敛的男人,因这个称呼,浑身渡上了几分狠戾的气息,眸色也瞬间凛然。
  显然,他不喜欢她叫哥哥。
  温宁还记得很小的时候,她跟贺家的佣人一起称呼他为少爷,后来一起上学,他说别叫少爷了,难听。
  “那叫什么呀?”那会儿的她,一脸懵懂地望着他。
  贺之洲沉吟片刻,说:“叫哥哥吧。”
  “好的哥哥。”小温宁眼睛笑弯成月牙,嘴角浮现两颗小酒窝。
  从那之后,温宁就开始改口叫他哥哥了。
  后来,大概是读初中的时候,有一天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又突然不满意她叫他哥哥了。
  “别再叫我哥哥,我又不是你哥。”
  让人叫他哥哥的是他,不让叫的也是他,温宁真的是搞不懂他。
  贺之洲见她像是被吓到,还有点委屈的模样,他收起身上那股子戾气,揉了揉她的脸,耐心引导道:“叫老公。”
  温宁向来乖顺,立即就顺着他改了口,“老公。”
  顺了他的意,贺之洲温热的大掌捧着她的脸,指腹轻轻摩挲着她柔滑的肌肤,还柔情蜜意地低头亲了她一口,“怎么了?嗯?”
  “你会跟我离婚吗?”温宁抬手搭上他的肩,眼眶红红地盯着他问。
  看样子,随时都要哭出来。
  “说什么傻话?”贺之洲又伸手开了一盏灯,整个房间瞬间明亮,他更认真地端详着她的脸,审视她的表情,用指腹抹去她眼角溢出的泪水,“还是刚刚做噩梦了?”
  她刚刚确实做噩梦了,梦到贺之洲说要跟她离婚,让她把贺太太的位置还给杨影。
  还说他只爱杨影,对她的责任也已经履行完了,不想继续了,他要回到自己爱的女人身边。
  “要我,哥……”温宁搂紧贺之洲的脖子,趴在他肩膀上,偏过头,偏哭边亲吻他的喉结,眼泪流进嘴里,“老公,要我。”
  她向来矜持,从来没有主动求欢过,难得主动一次,瞬间就让贺之洲热火焚身。
  贺之洲低喘了声,喉结滚了又滚,凭着最后一丝理智,抚着她后脑勺,克制地说:“我先去洗洗。”
  “不用。”温宁垂眸去解他衬衫上的纽扣,“没关系。”
  “但是……”贺之洲握住她的手,温宁抬起头,直接吻住了他,将他后面的话堵在嘴里。
  只有他在她身体里的时候,她才能真切地感受到,这个男人是属于她的。
  所以,她不要但是,此时此刻,她就只想要证明他是她的!
  没有那个男人抵挡得了这样的热情,贺之洲最后一丝理智崩断,捧着她的脸热情地回吻她。
  两个人很快火热地纠缠在了一起,凌乱的衣物扔了一地。
  蓦地,地上的手机震动了起来。
  那手机一半还在男人的西装裤里,一半露出来,温宁神色迷离地瞥过去一眼,眼睛像是蒙了一层雾,看不清楚。
  贺之洲忙着耕耘,根本不想管。
  也不知道是谁的,温宁伸手过去,被他撞得指尖微抖,拿了两次才将手机拿起来。
  屏幕贴近,看到上面显示的一连串号码。
  这个号码她有印象,是杨影的。
  此时此刻,她的身体明明很热,心却在瞬间如坠冰窟。
  手机在掌心震动着,合着他加快的频率,她却盯着屏幕愣了神。
  贺之洲自是不满意她的反应,倏然夺过手机,看也没看,直接扔到一边的沙发去。
  他捏着她下巴,将她的脸转过来。
  兀自出神的温宁稍稍回过神来,和他四目相对。
  贺之洲盯着她的眼睛,额头上布满汗水,硕大一颗,几根碎发垂落,闲散地搭在眉眼上,男性荷尔蒙爆棚。
  “专心点。”
  他捏着她下巴就势亲她一口,又紧抓着她的枕头两边,蓄着力,手背青筋顿起。
  明明身体在沉沦,但是大脑却异常清醒,温宁倏然抬起手,推了他一把。
  猝不及防地来这么一下,贺之洲霎时泄了力气,动作停顿下来。
  他身上也起了一层薄薄的汗,撑在她上方,完全将她笼罩了,腥红的眼尾轻挑了一下,“嗯?”
  嗓音沙哑、性感,带着疑惑。
  温宁转过脸,避开他那有意无意勾人的视线,见那沙发上的手机还在震动,心如死灰:“不要了。”
  她什么都不想要了。  轰轰轰——!!  接连几团像素火焰爆发,将几只“神秘”的身形彻底淹没,在火光中分解为漫天的像素,消散无踪。  林七夜用精神力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对于卫冬的戒备放松了些许,他的精神力扫过前方,确认了几只从墙体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后,迅速的选择最优的突破路径,绕开了它们的围剿。  “你真的不知道别的什么线索了?”林七夜皱眉看向卫冬,“这些东西的数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们迟早会被耗死在这里。”  “这我真不知道……”卫冬苦笑着说道,“我只知道这神社就是一处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过我一开始以为这些只是单纯的石像而已,真的没想到它们居然还能复苏。”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卫冬在进行日本“人圈”毁灭计划之前,专门有研究过这方面的内容,所以能认出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训营可没有学的这么细致,自然也就不会注意到这些细节。  但当他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脑中灵光一闪,像是想到了什么。  “你知道络新妇吗?”林七夜问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传说中的一种。”  林七夜的双眸顿时亮了起来。  “你想到了什么?”雨宫晴辉疑惑问道。  “那句预言,‘络新妇的石像底端,藏着离开死境的钥匙’。”林七夜认真的说道,“这个地方没有出口,后方还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杀,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这里又有诸多石像复苏……  ‘络新妇’,‘石像’,‘死境’三个要素都齐了,如果那句预言是指向这个情况的话,离开这里的方法或许就藏在络新妇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这个预言的结果是正确的。”雨宫晴辉提醒道。  “我们没有别的选择。”  雨宫晴辉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后,他点了点头,“那就赌一把。”  “把络新妇的样貌特征告诉我,我试着找一下它。”林七夜一边飞奔,一边闭上了双眼。  在雨宫晴辉和卫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络新妇石像的位置,那是一个半身蜘蛛,半身妖娆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从墙壁中破出,身上到处都是密集的蛛网,一双血红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环顾着四周。  只是,她的位置与林七夜等人的逃离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说林七夜想去到那里,就必须回头杀穿那十几只正在穷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当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闪烁】过去,但雨宫晴辉和卫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气,“我们必须要闯过去。”  雨宫晴辉将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闪过郑重之色,虽然他无法使用祸津刀,但自身的刀术功底还在,不至于毫无战斗之力。  而卫冬则从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弹夹,塞进了手枪之中,同时左手握着一枚像素风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险,将银环吐出,说道:  “你开路,我们掩护你。”  林七夜点了点头,“好。”  话音落下,三人同时停下脚步,回头面对那十数只咆哮冲来的日本妖魔,双脚猛踏地面,身形如箭般冲刺而出!  林七夜将右手的直刀甩出,斩向为首的那只妖魔,同时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庞大的召唤法阵再度张开。  一抹白光闪过之后,一只满身绷带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头。  “木木,干活了。”  “嘿咻——!!”  咔嚓嚓!!  木木背后的绷带飞快的松开,一枚枚锃亮的挂载式导弹悬在它的身后,刺目的火光自导弹的尾端喷涌而出,呼啸着飞向身后廊道中蜂拥而来的十数只妖魔。  “卧槽!”  卫冬看到这一幕,瞪大了眼睛,脱口而出就是一句国粹,然后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轰——!!!  三枚挂载式导弹在狭窄的空间内同时爆炸,巨大的冲击力直接将周围密密麻麻的房间撕成碎片,汹涌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间淹没了那十几只妖魔的身影。  与此同时,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跃而下,身形急速膨胀成一座巨大的钢铁堡垒,横在了三人之前,将炽热的火浪隔绝在外。  雨宫晴辉是亲眼看过林七夜动用导弹的,但眼前的这一幕对卫冬来说,属实有些超出理解范围了……  抬手就发射空对地挂载导弹?这生猛程度已经堪比会长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钢铁堡垒如气球般缩小,又变成了一个挂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后,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于火浪之间。  几道寒芒自火海中闪烁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经拉满,但依然有几只妖魔自爆炸中存活,这些妖魔的故事传播越是广泛,力量便越强,此刻能够从火光中冲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轻松秒掉的那些杂鱼。  一个手中提着青灯的幻影迎面撞上林七夜,灯盏间的青光大作,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弥漫出无尽的死气,像是拥有生命般,疯狂的钻向林七夜的七窍。  林七夜眉头一皱,正欲有所动作,一声枪鸣便从他的身边响起。  一枚像素子弹精准的击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灯,将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开来,环绕在林七夜周围的死气也随之消散,林七夜转头看了一眼,卫冬正握着手枪,对着林七夜微微一笑。  锵——!  刹那间,一抹刀芒自雨宫晴辉的腰间闪出,在火浪中划过一道圆弧,斩下了那失去了青灯的幻影头颅。  紧接着,又是几只妖魔从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闪出,咆哮着冲向跑在最前面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语,他伸出手,在空气中一按,九道绚丽的魔法阵光辉在他的身前闪烁,一道道穿着深青色护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阵中闪出,向着那些妖魔拦截而去。请退出转码页面,请下载app阅读最新章节。为您提供大神三久零的无良神明与不存在老婆的恋爱日常最快更新第713章联手对敌免费阅读https://笔迷楼为你提供最快的温柔杀更新,第10章第10章免费阅读。https://章节错误,点此报送(免注册),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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