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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5 章 第 62 章

[综咒回]关于我穿成两面宿傩的手指这回事 想成为纯爱战神 8187 Mar 20, 2022 5:32:13 PM
  虎杖家的三段墓碑立在半山腰一座僻静的墓园,干净整洁的青石板路将来祭奠的人引向各自的亲人,扫墓是一场另类的团圆,但盂兰盆节是个魔性的节日,正常家庭不会赶在这一天向死者表达问候,免得冲撞鬼神。
  然而小鬼显然是没这项困扰的,因为最凶恶的鬼神如今就站在他身边,若真有什么妖魔鬼怪胆敢拦路,那也是他们冲撞了我。
  仙台是一座山青林盛的城市,山多,灵气也多,上山的路上我倒还真见着几个孤魂野鬼,可惜都羸弱不堪,日本的妖和鬼很难划分,后者大多为怨气所困,或者执念太深,跟妖怪比起来,鬼往往是更游离的存在。
  这种游离决定了鬼的实力总是良莠不齐,上限全看个人,强的特别强,弱的特别弱,弱得连小鬼都看不见的也大有人在。
  就比如眼前,那几只躲在树后的鬼虎杖根本看不见,见到他们后,我开始思考虎杖的爷爷会不会也没去往生。转念一想又觉得不至于,老爷子不像是看不开的人,他真要看不开,那也只能找和尚巫女之类的超度一下了。
  来到墓碑前发现干干净净,杞人忧天的邪气并没有出现,墓园里放眼望去一个鬼都没有,大家都痛痛快快地去往生了。
  在这种情况下,虎杖对墓碑说话其实他爷爷是听不见的,但追忆亲人的人哪会管这些,他们相信爱与思念一定能够传达。
  小鬼目前就是这种心态了,他的一举一动都堪称崇敬,肃穆的神情让我也不自觉跟着沉下心来,面上越发庄重。
  “......大概就是这些,感觉说了很多没用的东西,但最近发生了好多事。你在那边也要好好照顾自己,不用担心我,我有宿傩陪着......”
  诸如此类的话从小鬼的嘴里一刻不停地冒出来,我沉默地听着,对方一边说一边用抹布擦拭半人高的石碑,灰尘和落叶被轻轻拂去,苔藓和污垢也被小心地抹掉,最后洒上山间的泉水,整座石碑显出坚冷的原貌。
  “......还要介绍一下,这是两面宿傩,目前住在我身体里的诅咒之王。”虎杖半蹲着回身抬手向我示意,我配合地对石碑点了点头。
  也没说什么会好好照顾他的废话,因为未来这些事也很难说清,但小鬼看起来已经心满意足,十分愉快地继续跟爷爷讲话。
  “别看他这样,其实人很可靠的,也很关心我,救过我好几次命呢。”小屁孩儿一本正经地对着石碑猛夸,“他超级强的,在诅咒里面是最强。我以后也要像他那么强。”
  光影晃动,我仿佛逆洄了时光,尖锐的蝉鸣一时声嘶力竭,将我带回了某个夏末的晚上。
  【我......像你一样强.....】
  上一个说这句话的人是吉野顺平,对方自前夜之后就再也没有任何消息,直到今天早上,邮箱里多了句再见。
  还有,谢谢你的出现。
  我什么都没回,默默关掉手机。既然决定好了要切断联系,那就快刀斩乱麻,别藕断丝连。尤其是吉野顺平,我太清楚自己在他心中是什么地位了,但凡有一点能够挽回的可能,他都必然不会善罢甘休。
  如今这样就很好,彼此都算是体面的道过别了。
  既然他不是我心目中的小怪物,那不如就把他还给吉野凪。
  关于他的安全,我在他身上留了保护性的咒术,也算是结界术的一种,寻常的诅咒不经过他的同意无法靠近他身边,更别提伤害他了,而结界术抵御不了的诅咒会触发咒术的预警机制,在他胸口发烫,借此提醒他赶快逃命,对方很强,起码他应付不了。
  以他现在的能力,还有身体里稀少但能使用的咒力,想跑还是很容易的。只要对手不是领域级的,吉野顺平的判断力足以保住他的小命。
  而我,也算是完成了另一个世界虎杖悠仁的嘱托。
  【关照吉野顺平】
  虽然这关照不尽人意,但结果勉强过关吧。
  咒术界能开领域的一共也就那么几个,总不至于巧成这样,吉野顺平虽然运气不好,但他都渡过我这道劫了,也该转运了。
  另一个小屁孩儿的人身安全让我思虑再三,一时没注意时间,等我回过神来,虎杖已经静默地双手合十,开始进行参拜了。墓碑前插好了新买的鲜花,白纸上供奉着糕点和饮料,檀香木和沉香混合在一起的线香徐徐燃烧,升起袅袅烟雾。
  他没下跪,但是蹲的很低,我能看出他衣服下弯折的脊椎,小朋友的粉毛张扬地炸着,低头的样子却恭谨而尊敬。
  “好,今天就到这里了。”虎杖突然睁开眼,利索的站起身来,他告别说到一半,突然想起我来,于是回头,“你要上炷香吗?”
  看得出他只是很随意的一问,就像问一个关系很好的朋友,不管我回答什么他都不会有异议,但我思衬了一下,还是谨慎的拒绝。
  “怕他受不起。”不是我不想敬老人一炷香,实在是不太方便。
  两面宿傩身上有滔天的业力正在背负,就怕影响了对方。
  上香本是件积福的事,向死者表示尊敬,祈求佛祖保佑,万一我一炷香把老爷子上成佛祖黑名单那就离大谱了。
  等五条悟死了我就去给他上香,突然脑洞一开,我想出这么个损招,倒时候那小子要是被牵连的堕落成鬼了,我一定要尽情嘲笑他一番。
  下山的路上,虎杖和我说起他爷爷,言语中满是缅怀,“我从小就跟着爷爷一起长大,但他脾气太臭,一直都没什么朋友。后来因为一些事,我们家和邻居的关系变得很僵,大家见面都不说话。”
  听起来是个让人头疼的老爷子啊,我点点头表示有在听。
  “不过等我长大后这种情况就好很多了,”虎杖拿食指擦鼻尖,耸肩讪笑,“可能一家人里面总要有一个人擅长这个。”
  我斜着眼看他,嘴上说没错,实际上在心里摇了摇头,我真正想说的是你还没长大呢,怎么就急着要跟家人各司其职了。但这句话出口,只会让他想起没能看着他长大的老人,和只剩一个人的家,所以我吞下了这句到嘴边话,转而点头。
  “不错,你做得很好。”
  虎杖沉默了一下,“我爷爷这辈子很少跟人来往,不只因为脾气暴躁,他有几个故交,那些人最后也都来看过他,但都被骂走了。”
  我安静地听着,不予评价,因为小鬼的下句话才是他想说的。
  “宿傩,一个人要是学不会敞开心扉的话,会很辛苦的。”
  是了,就是这句话。我站住,虎杖也立刻站住。从昨天开始,那些百转千回的暗示终于在这一刻变成明示。
  直言不讳是个好品质啊,但我有太多不能说的想法了,我看向虎杖,对方的表情有点忐忑,就像我刚才解释不能敬香那样说道:
  “我不是想揣测你的心思,我只是担心你总一个人钻牛角尖,不开心的事只要说给别人听,对方就能靠近你、分担你的痛苦了。虽然烦恼可能没办法解决,”虎杖垂下头,语气失落又诚恳,“但把不好的情绪发泄出来总比一个人慢慢消化要好吧。”
  他说得很对,我清晰地认识到,因为我曾经就很擅长被别人分享,所以我也清楚,把负面情绪倾泻给其他人有多么有利于解压。
  可越是这样,我看着他,对上他紧张却又波光盈盈的视线,越是这样,我就越不能暴露自己的另一面,他所不熟悉的那一面。
  “已经没事了,”我淡淡地说道:“你的关心我已经收到了。”
  不止收到了,而且深受感动,同时还有一丝望而生畏。虎杖太明亮了,他是天边的太阳,带给人温暖的同时也要照出阴影,我的虚伪在他面前如履春冰,一旦靠近就有可能无所遁形。
  当你面对一个热衷无私的人时,你的普通就变得狭隘了。
  如果剥去一切外界加身的因素的话,他的心脏比我轻那么多。
  甚至于,比一根羽毛还要轻。
  “谢谢,但这事别再提了。”
  我挂着浅淡的笑意,甚至能真心品出些释然和欣赏,小鬼的确是“超人”的。他的善良就跟两面宿傩对世界的轻蔑一样,宏大超越常人,那些不同却又能溯本归元为同一类的东西,是他们仅有的重合。
  这种莫名其妙跟小鬼不期而遇的状况一定令他很恼火吧,我能想象出两面宿傩的不悦,但他不会理解我这一刻的退缩。
  “好,回家吧。”我打起精神,甚至抻了下肩膀,继续往山下走,虎杖的关心我是很受用的,被人放在心里当然要喜出望外。
  “等一下......”
  我悄悄加快了步伐,知道一旦停下之后准没好事。
  “我说等一下!”虎杖猛冲上前,气急败坏地抓住我的手腕往回扯。再说一遍,这个咒骸很脆弱,于是“咔”的一声,肩膀裂开道缝隙。小鬼几乎是立刻就道歉并且放轻了力道,“对不起,我不是——”
  “你不是有意的。”我接过他的话头,试图把我的胳膊从他桎梏中解救出来。
  尽管做出这种失误,虎杖仍旧没有要松手的意思,反而又上前一步,他可能被我的挣扎激出了狩猎本能,力气再一次加大。
  会碎,我十分理智地判断,并考虑继续碎能否让他清醒。
  在我做出我们都不愿意看到的取舍之前,虎杖冷静了下来,他缓慢而慎重地放开手,拇指在手腕内侧轻轻抹了一下。
  “对不起,”他深吸一口气,自己说完了他被我打断的道歉。“我不是有意的,但是我真的很生气,我以为我们已经能信任彼此了。”
  “起码最基本的,”他补充道:“我连当心灵垃圾桶的资格都没有吗?”
  这叫什么话,我听得止不住皱眉,胸中一口气堵住,上不去下不来。我凝视他的眼睛,对方直白地看回来,两人一时间都没说话也不转头,明明是如此平和的对视,但空气中的压抑多得像大雨倾盆,气氛里的凝重不比任何一次分割立场时的谈话要轻松半分。
  “你非得纠结这种小事做什么?”
  “在我看来这不是小事。”虎杖严肃地说:“这是信任危机,而且跟你有关的事都不是小事。”
  我皱了皱眉,有一瞬间不确定这句话到底意味着哪些态度,他是真的有那么在乎我,还是说他想强调诅咒之王的影响力?他不知道我在外面干了什么,我一直当心维持着我的面具,但剥开温情的外壳,里面的东西他能全盘接受吗?万一他反悔了呢?
  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高专的手底下夺了这么一个单纯的小鬼,要是他反悔,我可不确定自己最后会做出什么。
  “没得商量了?”
  “我不是要逼你,但你到底为什么这么排斥跟我说呢?我有什么想法也会跟你说啊,而且站在一旁帮不上忙的感觉真的很不好,我想帮你啊。”虎杖几乎是苦口婆心的在劝我了,说真的,我挺感动。
  “好吧,”我决定说一部分实话,“前段时间我做了个错误的决定。”
  “比如说?”虎杖十分期待。
  “我让一个小孩儿送死,最后临阵踹了他,”我停顿了一下,观察对方的表情,小鬼看起来简直从容不迫,“说完了,最后他运气好没死。”
  对方马上接道:“那你为什么不开心?”
  他自问自答,居然当着我的面做起了情报分析,还分析得很起劲,“因为没能杀他?不可能,是你自己踹的他,而且你这两天都不再紧绷了,说明他没死是你想要的结果,所以你其实不想让他送死对吧?”
  完全正确,我木着张脸,不希望他看出我平静面孔下的困窘。
  虎杖越说越自信,语速慢慢变快,表情也随之鲜亮了不少:“你不想杀他,但是一开始却尝试这样做,所以你心情很差,你不肯告诉我,是因为你觉得我一定会跟你吵架,甚至阻止你是不是?”
  “祓除诅咒时怎么没见你这么聪明。”
  “瞎说,我明明一直很聪明。”
  小孩儿咧开嘴笑,一开口就是纯纯的自恋,“机智如我,就知道那个时候不能问。”
  我垂下眼皮,不问是体贴,也是小朋友对我展示信任,我没有辜负这份信任,这么想突然就有底气了,我重新抬头。
  “你没什么要说的?”
  “有啊,”虎杖点点头,气场柔和多了:“对不起,没有及时告诉你,其实你可以依靠我的。”
  我顿了一下,这个答案和我设想的完全不同,以至于我没反应过来,我花了一秒钟的时间来处理信息,接着大脑宣布罢工,只能本能地回答:
  “哈...?”
  “我说很抱歉,”虎杖凑上前,语气诚恳又坦然,似乎饱含歉意,他找到我的手,两只手一起包裹,紧紧的抓住不放了。小孩儿干燥的掌心其实非常滚烫,焐热了总是冰冷的咒骸身体,热度从接触的地方一路蔓延到全身的每一个角落,让人下意识想躲。
  但虎杖没打算给我回避的机会,那只手最后停留在他胸前第二颗纽扣的位置,他捧着那只手,就像捧一颗心,目光温柔到不带一丝攻击力。
  “也许你没办法把你所有的想法都告诉我,那也没关系,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愿意说的事,更何况是诅咒之王呢。”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整理语言,掌心也攥得更紧了。
  “但你永远可以说你心情不好,对我释放焦虑,甚至咱俩吵一架也行,当你压抑着情绪觉得需要发泄时,试着依靠我吧。”他这样说道。
  片刻安静,我没能对这段夹杂着关心和奉献的话做出什么回应,头顶的天空是那么蓝,衬得小鬼的眼睛也一样透亮。
  “我不能说自己绝对不会质疑你的决定,但我会接收你全部的负面信号。”
  这太耀眼了,小鬼活得像个圣人,他为什么笃定自己可以当我的树洞,当倾听者,甚至当出气筒。这人就没一点正常人该有的偏私吗?
  “你跟所有人都这么大方?”这么多年来怎么没累死你呢?
  “你在说啥啊,”虎杖晃了晃我的手,表情一时间有点抓狂,“只有你!只有你行不行,其他人让他们自生自灭去吧!”
  我轻咳了一声,反省刚刚那句好像小姑娘无理取闹的台词。的确,正常人谁会无限制接收别人的负面情绪啊,一次两次还好,三次五次没关系,但要是所有人都这么干,那是个人都受不了,而小鬼选择了承受我的,他这么说了,就一定能做到。
  我想了想,张口说道:“你应该知道我复活意味着什么吧。”
  虎杖毫不犹豫地点了头,“会有很多人阻拦你,你们会起冲突,甚至......有可能会死人,”他抿起嘴唇,“其实你不用掩饰自己的很多想法,因为我也没那么傻,”少年夸张地冲我挤了挤眼睛,“两面宿傩是个天使,说出来谁信啊。”
  “噗嗤”我被他的形容词逗笑,天使这个词的真的巨恶心,我鸡皮疙瘩在疯狂起立,两面宿傩可能会气到掐死他。
  “好吧,”我说:“其实我尖酸刻薄而且自以为是,但目前不打算搞屠杀,”我耸了耸肩,“以后可能会变糟,不过我想你已经有心理准备了。”
  “是的长官,请放心交给我吧,”虎杖敬了个军礼,然后吐着舌搞怪,“不过你尖酸刻薄吗?我怎么从来没看出来。”
  “半夜找妈妈的小鬼能看出来什么。”ωWW.BΙΜΙιOυ.cOΜ
  “靠!你真的很刻薄!”
  “现在明白我对你多温柔了吗?”
  “明白了,小的十分感动,求求你保持那种温柔谢谢!”
  “看你表现。”我作势环胸,一副十分挑剔难伺候的样子。
  小鬼绷不住笑了起来,笑声盘旋半山腰,越传越远,胸腔里某些沉重的东西也随之飘远,身体仿佛轻了一些,我抬头看一眼头顶的天空。
  云淡风轻,一碧万顷。  轰轰轰——!!  接连几团像素火焰爆发,将几只“神秘”的身形彻底淹没,在火光中分解为漫天的像素,消散无踪。  林七夜用精神力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对于卫冬的戒备放松了些许,他的精神力扫过前方,确认了几只从墙体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后,迅速的选择最优的突破路径,绕开了它们的围剿。  “你真的不知道别的什么线索了?”林七夜皱眉看向卫冬,“这些东西的数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们迟早会被耗死在这里。”  “这我真不知道……”卫冬苦笑着说道,“我只知道这神社就是一处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过我一开始以为这些只是单纯的石像而已,真的没想到它们居然还能复苏。”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卫冬在进行日本“人圈”毁灭计划之前,专门有研究过这方面的内容,所以能认出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训营可没有学的这么细致,自然也就不会注意到这些细节。  但当他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脑中灵光一闪,像是想到了什么。  “你知道络新妇吗?”林七夜问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传说中的一种。”  林七夜的双眸顿时亮了起来。  “你想到了什么?”雨宫晴辉疑惑问道。  “那句预言,‘络新妇的石像底端,藏着离开死境的钥匙’。”林七夜认真的说道,“这个地方没有出口,后方还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杀,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这里又有诸多石像复苏……  ‘络新妇’,‘石像’,‘死境’三个要素都齐了,如果那句预言是指向这个情况的话,离开这里的方法或许就藏在络新妇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这个预言的结果是正确的。”雨宫晴辉提醒道。  “我们没有别的选择。”  雨宫晴辉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后,他点了点头,“那就赌一把。”  “把络新妇的样貌特征告诉我,我试着找一下它。”林七夜一边飞奔,一边闭上了双眼。  在雨宫晴辉和卫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络新妇石像的位置,那是一个半身蜘蛛,半身妖娆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从墙壁中破出,身上到处都是密集的蛛网,一双血红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环顾着四周。  只是,她的位置与林七夜等人的逃离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说林七夜想去到那里,就必须回头杀穿那十几只正在穷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当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闪烁】过去,但雨宫晴辉和卫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气,“我们必须要闯过去。”  雨宫晴辉将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闪过郑重之色,虽然他无法使用祸津刀,但自身的刀术功底还在,不至于毫无战斗之力。  而卫冬则从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弹夹,塞进了手枪之中,同时左手握着一枚像素风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险,将银环吐出,说道:  “你开路,我们掩护你。”  林七夜点了点头,“好。”  话音落下,三人同时停下脚步,回头面对那十数只咆哮冲来的日本妖魔,双脚猛踏地面,身形如箭般冲刺而出!  林七夜将右手的直刀甩出,斩向为首的那只妖魔,同时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庞大的召唤法阵再度张开。  一抹白光闪过之后,一只满身绷带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头。  “木木,干活了。”  “嘿咻——!!”  咔嚓嚓!!  木木背后的绷带飞快的松开,一枚枚锃亮的挂载式导弹悬在它的身后,刺目的火光自导弹的尾端喷涌而出,呼啸着飞向身后廊道中蜂拥而来的十数只妖魔。  “卧槽!”  卫冬看到这一幕,瞪大了眼睛,脱口而出就是一句国粹,然后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轰——!!!  三枚挂载式导弹在狭窄的空间内同时爆炸,巨大的冲击力直接将周围密密麻麻的房间撕成碎片,汹涌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间淹没了那十几只妖魔的身影。  与此同时,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跃而下,身形急速膨胀成一座巨大的钢铁堡垒,横在了三人之前,将炽热的火浪隔绝在外。  雨宫晴辉是亲眼看过林七夜动用导弹的,但眼前的这一幕对卫冬来说,属实有些超出理解范围了……  抬手就发射空对地挂载导弹?这生猛程度已经堪比会长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钢铁堡垒如气球般缩小,又变成了一个挂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后,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于火浪之间。  几道寒芒自火海中闪烁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经拉满,但依然有几只妖魔自爆炸中存活,这些妖魔的故事传播越是广泛,力量便越强,此刻能够从火光中冲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轻松秒掉的那些杂鱼。  一个手中提着青灯的幻影迎面撞上林七夜,灯盏间的青光大作,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弥漫出无尽的死气,像是拥有生命般,疯狂的钻向林七夜的七窍。  林七夜眉头一皱,正欲有所动作,一声枪鸣便从他的身边响起。  一枚像素子弹精准的击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灯,将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开来,环绕在林七夜周围的死气也随之消散,林七夜转头看了一眼,卫冬正握着手枪,对着林七夜微微一笑。  锵——!  刹那间,一抹刀芒自雨宫晴辉的腰间闪出,在火浪中划过一道圆弧,斩下了那失去了青灯的幻影头颅。  紧接着,又是几只妖魔从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闪出,咆哮着冲向跑在最前面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语,他伸出手,在空气中一按,九道绚丽的魔法阵光辉在他的身前闪烁,一道道穿着深青色护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阵中闪出,向着那些妖魔拦截而去。请退出转码页面,请下载app阅读最新章节。为您提供大神三久零的无良神明与不存在老婆的恋爱日常最快更新第713章联手对敌免费阅读https://笔迷楼为你提供最快的[综咒回]关于我穿成两面宿傩的手指这回事更新,第65章第62章免费阅读。https://章节错误,点此报送(免注册),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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