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6 章 第三十六章
早早等在三楼的汪淇和一歆把悠悠领进她的房间，等她快快洗漱完，便被拉进屋里八卦。
“如果不是我拉住了一歆，她都冲下楼了。我就说没事吧，你看，完璧归赵。”
“坦白从宽，如实交待，刚刚江白鹤把你拉去做什么了？”
“唉……”悠悠的头狠狠地陷进了枕头上，整个人无力的躺起，头脑无尽地混乱，比赛后脱力的后劲也上来了：”先不说其他的。你们知道我在大神的书柜里看见什么了吗？”“
“什么？”
“我在他柜子里看见了这家直播公司2012年的文化衫。”
“2012年？！”本来手怀抱在怀里，准备对江白鹤进行批判的一歆发出了一声惊呼。
汪淇看了看一歆，御姐一向最是波澜不惊，这么惊讶的语气倒是少见，有些奇怪。可是这些都挡不住汪淇的八卦烈火：“一歆你先别在开头就打断她，等她聊重点，这算啥，嗯，把衣服放柜子里是有点奇怪，悠悠你继续讲哦。”
“等一下，你是不是对2012年完全没有一点概念？”一歆已经对接下来的故事失去了兴趣，重心完全放在了这里。
“那是什么，很重要吗？”汪淇完全没有要引起重视的感觉，一派茫然，甚至带着些我只对八卦感兴趣的不屑一顾。
一歆和悠悠一对眼神，好羡慕汪淇现在少不经事，无忧无虑的样子。
挨着悠悠，一歆也一头栽进了床，头陷进了枕头里。
***
2012年，是这家直播平台，也是这家目前互联网细分领域的头部龙头企业刚成立的年份。
HE的队服每年换新，队服上的图案每年固定会有的除了队标之外，还有一个设计和发放该件衣服的年份数字，而同时，这家直播公司的文化衫上也是如此。例如悠悠今年入队H.E.，今年就会拿到自己历史第一件队服，这件衣服上就会印有2020的字迹。
而2012年，则代表拥有这件文化衫的主人，是2012年就在这家公司的人。
而这意味着什么呢？
一度曲一歆对互联网公司爱穿文化衫的风气特别不能理解，真是不管男女老少，每天文化衫不离身。再加上公司一向在这方面非常慷慨，春夏秋冬，衣服、外套、裤子、帽子、水杯、书包，都会发放印有公司LOGO的补给，也就意味着，如果愿意的话，一年四季公司里的员工可以都只穿公司发的衣服。
而基本上，绝大多数人也都是这么干的。
这对于在投行耳濡目染的一歆来说，简直进入了另一个世界。毕竟金融行业，干练得体的穿着总是首要，即使买方市场穿着没有卖方市场讲究，短裤，人字拖也是绝对看不到的。如果是女生的话，LV，香奈儿不说，即使不想要包上有大Logo,Mulberry，Celine也是时常可见，高级别一点的，背个爱马仕的人也是大有人在。
对比曾经高跟鞋，一袭套装的领导，再看看现在背着公司双肩包，穿着公司文化衫，脚踏滑板车从身旁呼啸而过的技术总监。
唉，精致是什么，不存在的。
直到有一次吃饭的时候，漆伍的小跟班跟她解释，一歆才明白其中的弯弯绕绕：“你以为他们穿的是文化衫吗？不，不是。他们穿的是身份的象征。”
“你看见那个走过去的人没？”小跟班指着一个趿着拖鞋，不修篇幅，表情笑眯眯乐呵呵的中年大叔，只见他身穿文化衫，文化衫感觉旧旧的。
走过去的人都对中年大叔殷勤地打着招呼，大叔却也是没有架子，乐呵呵地点头挨个回复。
“看见他身上的文化衫没”
“你是说他穿的那件有点洗白了的T-shirt吗？”
“什么叫洗白的T-shirt,”小跟班露出了一个你怎么能不懂的谴责的眼神，“你注意看文化衫上的年份标识。”
“2014年？”
“14年！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他就是这家公司的元老级别！”
“你以为他是买不起衣服才穿的公司的文化衫吗？这样的元老级别，你根本不知道他手头上的股票有多少。而且我司的股票可不是非上市公司那些空头期权，咱可是上市公司，那股票可是这个。“小跟班伸出指头，搓了搓，“真金白银，高流动性资产，随便卖一手，就是一些工薪阶层的年薪了啊。”
小跟盯着那件文化衫，一脸艳羡，充满憧憬，继续道：“文化衫上的年份，那就是好酒，越酿越纯，年份越早，价格越高，可不就是身份的象征么，也就是我大漆总‘外事’活动太多，总跟他们这些投资人打交道，不得不天天穿的周吴郑王，其他人，你以为人家穿的是文化衫么，不是，人家穿的是独孤求败的寂寞啊。”
一歆和小跟班看着2014由远及近朝他们的方向走来，只看见他从兜里掏来掏去，掏出一把车钥匙，看了看，重新放回兜里，然后又重新掏出一把小福特的钥匙，乐呵乐呵地走了。
一歆还记得当时以为自己眼花了，“我看到的是劳斯莱斯的车钥匙么？”
却见小跟班一脸淡定地说：“嗨，可能是把老婆的车钥匙也带到公司里来了吧。”
***
故事讲完，一歆对汪淇说:“你现在知道2012年是什么概念了吧？”
汪淇安静了一瞬，深深吸口气，紧挨着悠悠的另一侧，也在枕头上躺了下来。
如果2014年都是这家直播公司的元老级别了，那2012年岂不是……
三颗小脑袋凑在一起。接受了资本的洗礼。
成长了。
“那我接着讲刚刚发生什么了哦？”
“你不要说话，让我们先静一静。”
“我觉得他可能喜欢我。”悠悠对着面前的天花板，一脸严肃地自顾自地喃喃道。
“哈。哈。哈。你一本正经开玩笑的样子真可爱。不熟悉你的还以为你自己想多了。”汪淇顺手把身旁的抱枕砸向悠悠。
“你确定不是他跟你有过节吗。”一歆补刀。
在实习的公司里，一歆是知道江白鹤以私募基金和信托为通道，持有悠悠所在直播平台的股份的，虽然有心理准备，但是从2012年的时间判断，他不是帮助别人代持，而是早在2012年就已是公司创始团队的成员。
所以，是神仙想下凡来玩玩吗？
“有过节，不至于吧……”悠悠认真回想了一下，“我小时候玩游戏都是他带我玩的。”
“小时候？！”汪淇和一歆一口同声。
“一歆，你知道的呀，我以前跟你说过，就爸妈医院里一直戴口罩，不说话的小白哥哥。”
一歆有些呆滞：“我有点想说脏话。”
所以自己先前一直纠结签了保密协议，不能把江白鹤过往交流内容告诉悠悠，签了保密协议这件事情也不能过多告诉悠悠，其实都白纠结了？江白鹤接触悠悠的目的其实是……
汪淇：“所以……其实是叫你去认祖归宗？”
一歆回过神：“汪淇，你不要跟悠悠学，好好说话。”
汪淇：“所以，你和大神是旧识，同样是玩游戏的，差距怎么这么大。”
“你不要用鄙视的眼神看着我，那他也没有在咱学校上学不是。”
汪淇沉默片刻：“你这样突然把学校的帽子扣上来，我一时半会儿竟然不知道应该督促你继续好好学习，还是鼓励你继续好好打游戏。”
“我不可以都要吗？”
“在我们学校？你想多了。”ωww.五⑧①б０.℃ōΜ
“哦。”
“还好大四下你只有一节课了，把大神大腿抱紧点吧。”
“咦？”
****
第二天早上，全员早饭，等全员更新了一遍悠悠和江白鹤的过往插曲时，桌上的气氛还略有些没有完全破冰的尴尬，HE是全员肚子里还在弯弯绕，女生室友三人则是因为聊太晚，没有完全睡醒。
直到一歆喝着牛奶，看着对面的江白鹤和悠悠突然冒出来一句：“啊，我想起来了，就是小时候揍过你的那个对吧。”
悠悠非常愤怒，放出狠话：\"那是在游戏里谢谢，而且那是以前，现在，我随便摁着他摩擦。”
“噗……咳咳咳。”尚和直接一口牛奶呛住了。
而江白鹤倒是非常淡定地说：“哦？那你怎么舒服怎么来。”
“我去……这大清早的你们不至于吧。”庄子蒙大着嗓门儿，也愤怒了。
一歆完全没有抓住说的点，咬着汪淇耳朵求解释，汪淇则是一副不可说不可说（打死我也不敢说）的样子,最后实在拗不过，指着看起来人畜无害的侃一：“真没什么意思，不信你问他？”
侃一：就是铜钱要和队长1V1,队长说落点随她挑选的意思。
“那可是你说的，就这么定了！”悠悠非常豪迈的一锤定音，吹起了赛事的号角。
这么官方正面的解释，亏你侃一想的出来，也就悠悠这种直球型选手能信了。
不过，拳皇争霸赛，大家都喜欢。而有人被摁在地上摩擦，就更有人喜欢了。
****
小剧场：
一歆：防范这么久，以为大佬别有所图，结果大佬是清纯的傻白甜？
和尚：能说出想被摁在地上摩擦，怎么舒服怎么来的人像是傻白甜吗？
江白鹤关心脸：悠悠，我这样开玩笑，你会觉得不舒服吗？
悠悠：什么不舒服？再跟我大战300回合！
江白鹤：悠悠，有的话私底下单独跟我说就好，不用当着大家的面说。
悠悠：看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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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我拉住了一歆，她都冲下楼了。我就说没事吧，你看，完璧归赵。”
“坦白从宽，如实交待，刚刚江白鹤把你拉去做什么了？”
“唉……”悠悠的头狠狠地陷进了枕头上，整个人无力的躺起，头脑无尽地混乱，比赛后脱力的后劲也上来了：”先不说其他的。你们知道我在大神的书柜里看见什么了吗？”“
“什么？”
“我在他柜子里看见了这家直播公司2012年的文化衫。”
“2012年？！”本来手怀抱在怀里，准备对江白鹤进行批判的一歆发出了一声惊呼。
汪淇看了看一歆，御姐一向最是波澜不惊，这么惊讶的语气倒是少见，有些奇怪。可是这些都挡不住汪淇的八卦烈火：“一歆你先别在开头就打断她，等她聊重点，这算啥，嗯，把衣服放柜子里是有点奇怪，悠悠你继续讲哦。”
“等一下，你是不是对2012年完全没有一点概念？”一歆已经对接下来的故事失去了兴趣，重心完全放在了这里。
“那是什么，很重要吗？”汪淇完全没有要引起重视的感觉，一派茫然，甚至带着些我只对八卦感兴趣的不屑一顾。
一歆和悠悠一对眼神，好羡慕汪淇现在少不经事，无忧无虑的样子。
挨着悠悠，一歆也一头栽进了床，头陷进了枕头里。
***
2012年，是这家直播平台，也是这家目前互联网细分领域的头部龙头企业刚成立的年份。
HE的队服每年换新，队服上的图案每年固定会有的除了队标之外，还有一个设计和发放该件衣服的年份数字，而同时，这家直播公司的文化衫上也是如此。例如悠悠今年入队H.E.，今年就会拿到自己历史第一件队服，这件衣服上就会印有2020的字迹。
而2012年，则代表拥有这件文化衫的主人，是2012年就在这家公司的人。
而这意味着什么呢？
一度曲一歆对互联网公司爱穿文化衫的风气特别不能理解，真是不管男女老少，每天文化衫不离身。再加上公司一向在这方面非常慷慨，春夏秋冬，衣服、外套、裤子、帽子、水杯、书包，都会发放印有公司LOGO的补给，也就意味着，如果愿意的话，一年四季公司里的员工可以都只穿公司发的衣服。
而基本上，绝大多数人也都是这么干的。
这对于在投行耳濡目染的一歆来说，简直进入了另一个世界。毕竟金融行业，干练得体的穿着总是首要，即使买方市场穿着没有卖方市场讲究，短裤，人字拖也是绝对看不到的。如果是女生的话，LV，香奈儿不说，即使不想要包上有大Logo,Mulberry，Celine也是时常可见，高级别一点的，背个爱马仕的人也是大有人在。
对比曾经高跟鞋，一袭套装的领导，再看看现在背着公司双肩包，穿着公司文化衫，脚踏滑板车从身旁呼啸而过的技术总监。
唉，精致是什么，不存在的。
直到有一次吃饭的时候，漆伍的小跟班跟她解释，一歆才明白其中的弯弯绕绕：“你以为他们穿的是文化衫吗？不，不是。他们穿的是身份的象征。”
“你看见那个走过去的人没？”小跟班指着一个趿着拖鞋，不修篇幅，表情笑眯眯乐呵呵的中年大叔，只见他身穿文化衫，文化衫感觉旧旧的。
走过去的人都对中年大叔殷勤地打着招呼，大叔却也是没有架子，乐呵呵地点头挨个回复。
“看见他身上的文化衫没”
“你是说他穿的那件有点洗白了的T-shirt吗？”
“什么叫洗白的T-shirt,”小跟班露出了一个你怎么能不懂的谴责的眼神，“你注意看文化衫上的年份标识。”
“2014年？”
“14年！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他就是这家公司的元老级别！”
“你以为他是买不起衣服才穿的公司的文化衫吗？这样的元老级别，你根本不知道他手头上的股票有多少。而且我司的股票可不是非上市公司那些空头期权，咱可是上市公司，那股票可是这个。“小跟班伸出指头，搓了搓，“真金白银，高流动性资产，随便卖一手，就是一些工薪阶层的年薪了啊。”
小跟盯着那件文化衫，一脸艳羡，充满憧憬，继续道：“文化衫上的年份，那就是好酒，越酿越纯，年份越早，价格越高，可不就是身份的象征么，也就是我大漆总‘外事’活动太多，总跟他们这些投资人打交道，不得不天天穿的周吴郑王，其他人，你以为人家穿的是文化衫么，不是，人家穿的是独孤求败的寂寞啊。”
一歆和小跟班看着2014由远及近朝他们的方向走来，只看见他从兜里掏来掏去，掏出一把车钥匙，看了看，重新放回兜里，然后又重新掏出一把小福特的钥匙，乐呵乐呵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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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讲完，一歆对汪淇说:“你现在知道2012年是什么概念了吧？”
汪淇安静了一瞬，深深吸口气，紧挨着悠悠的另一侧，也在枕头上躺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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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颗小脑袋凑在一起。接受了资本的洗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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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接着讲刚刚发生什么了哦？”
“你不要说话，让我们先静一静。”
“我觉得他可能喜欢我。”悠悠对着面前的天花板，一脸严肃地自顾自地喃喃道。
“哈。哈。哈。你一本正经开玩笑的样子真可爱。不熟悉你的还以为你自己想多了。”汪淇顺手把身旁的抱枕砸向悠悠。
“你确定不是他跟你有过节吗。”一歆补刀。
在实习的公司里，一歆是知道江白鹤以私募基金和信托为通道，持有悠悠所在直播平台的股份的，虽然有心理准备，但是从2012年的时间判断，他不是帮助别人代持，而是早在2012年就已是公司创始团队的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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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过节，不至于吧……”悠悠认真回想了一下，“我小时候玩游戏都是他带我玩的。”
“小时候？！”汪淇和一歆一口同声。
“一歆，你知道的呀，我以前跟你说过，就爸妈医院里一直戴口罩，不说话的小白哥哥。”
一歆有些呆滞：“我有点想说脏话。”
所以自己先前一直纠结签了保密协议，不能把江白鹤过往交流内容告诉悠悠，签了保密协议这件事情也不能过多告诉悠悠，其实都白纠结了？江白鹤接触悠悠的目的其实是……
汪淇：“所以……其实是叫你去认祖归宗？”
一歆回过神：“汪淇，你不要跟悠悠学，好好说话。”
汪淇：“所以，你和大神是旧识，同样是玩游戏的，差距怎么这么大。”
“你不要用鄙视的眼神看着我，那他也没有在咱学校上学不是。”
汪淇沉默片刻：“你这样突然把学校的帽子扣上来，我一时半会儿竟然不知道应该督促你继续好好学习，还是鼓励你继续好好打游戏。”
“我不可以都要吗？”
“在我们学校？你想多了。”ωww.五⑧①б０.℃ōΜ
“哦。”
“还好大四下你只有一节课了，把大神大腿抱紧点吧。”
“咦？”
****
第二天早上，全员早饭，等全员更新了一遍悠悠和江白鹤的过往插曲时，桌上的气氛还略有些没有完全破冰的尴尬，HE是全员肚子里还在弯弯绕，女生室友三人则是因为聊太晚，没有完全睡醒。
直到一歆喝着牛奶，看着对面的江白鹤和悠悠突然冒出来一句：“啊，我想起来了，就是小时候揍过你的那个对吧。”
悠悠非常愤怒，放出狠话：\"那是在游戏里谢谢，而且那是以前，现在，我随便摁着他摩擦。”
“噗……咳咳咳。”尚和直接一口牛奶呛住了。
而江白鹤倒是非常淡定地说：“哦？那你怎么舒服怎么来。”
“我去……这大清早的你们不至于吧。”庄子蒙大着嗓门儿，也愤怒了。
一歆完全没有抓住说的点，咬着汪淇耳朵求解释，汪淇则是一副不可说不可说（打死我也不敢说）的样子,最后实在拗不过，指着看起来人畜无害的侃一：“真没什么意思，不信你问他？”
侃一：就是铜钱要和队长1V1,队长说落点随她挑选的意思。
“那可是你说的，就这么定了！”悠悠非常豪迈的一锤定音，吹起了赛事的号角。
这么官方正面的解释，亏你侃一想的出来，也就悠悠这种直球型选手能信了。
不过，拳皇争霸赛，大家都喜欢。而有人被摁在地上摩擦，就更有人喜欢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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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歆：防范这么久，以为大佬别有所图，结果大佬是清纯的傻白甜？
和尚：能说出想被摁在地上摩擦，怎么舒服怎么来的人像是傻白甜吗？
江白鹤关心脸：悠悠，我这样开玩笑，你会觉得不舒服吗？
悠悠：什么不舒服？再跟我大战300回合！
江白鹤：悠悠，有的话私底下单独跟我说就好，不用当着大家的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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