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9章黑潮的来历

“村长大人，我从来没有怀疑过您的用意”，依露态度诚恳的道。
旁边的乔迪恍然大悟，“这么说……，有关古精灵语通著详解的消息也是你故意放出去的”
“没错，古老预言的时间已经快到了，而其中有一些信息已经开始被证实，所以我不能在等待下去了”，贾德斯神情激动，手舞足蹈的道：“你知道吗，如果没能挺过这一次灾难，古精灵一族的血脉彻底消失在历史长河中”
“你怎么就这么确定是我？”，他瞪大着眼睛看着对方，脸上露出半信半疑的神色问道。
“不是我确信，而是你被命运指引来到这里”，贾德斯的神色罕见的认真和严肃起来。
“命运”，乔迪心中发笑，因为巫师从来不信这玩意，只信自己，自己学习到的知识，对于一定世界的认知和理解。
“还记得地下洞穴深处的那句话吗？”，这时，依露突然道：“你曾经说过，在某个地方也曾看到过类似的话”
“零位面之初，有万物圣者于黑暗中划开一缕光明，设立了诸真实位面和幻像虚界……”
当贾德斯念出这句话时，乔迪有了一种别样的感受。
“这句话我确实在我们那里的一个地方看到过”，乔迪点头承认，
“这句话，其实本身就是和预言是一体的”，贾德斯道出了隐秘，“其中零位面也城初始位面，现在它有另外一个名字旧世位面，万物圣者传说是创造了旧神的伟大存在，包括古精灵一族，众多其他智慧种族都是他安排的”
乔迪目瞪口呆，随后连忙追问道：“那后面的诸真实位面是不是指的卡洛奇位面和其他现实存在的位面”
贾德斯点头，“没错”
“那幻想虚界，其实指的就是所谓的虚界吧”，他自言自语的道。
贾德斯似乎很神秘，此刻周身气势已经有种不弱与乔迪的趋势，只是隐藏的非常好，
“幻想虚界的存在，其实就是为了制衡诸真实位面和旧世位面之间的平衡”
乔迪听的稀里糊涂，只能追问道：“所谓的旧世位面究竟是什么意思”
偌大的失落学院，除了他老师克里斯汀，以及院长查尔斯以外，竟然没有一人知道虚界的存在。
而今天听到的旧世位面更是闻所未闻，以前他哪怕是一丁点都不知道。
“旧世位面是一个不详之地，它拥有着虚界一样的广阔，存在逝去的一切，在那里能找到我们古精灵一族的祖先，甚至旧神时代的神灵”
乔迪震惊了，随后才感觉到不对，连忙道：“这特性似乎和虚界有些相似啊”
“不一样，虚界是死去世界的归宿，而旧世位面从本质上而言是一处极度恐怖力量的最终巢穴”
“巢穴”，乔迪脑海中闪过一个可能，但他并不敢相信。
“黑潮，旧世位面是黑潮力量的老巢”，贾德斯终究还是说出了这个足以令整个卡洛奇位面巫师都疯狂的真相。
自第二魔法时代末，巫师文明遭遇黑潮入侵以后，很多强大的传奇巫师，甚至圣灵巫师一直想要分析黑潮力量的成分，它的来源之地等等，可惜一直一无所获。
现在陡然听贾德斯说，黑潮是来自从未听说过的旧世位面，这不等不让他震惊的同时，心里也有了一丝疑惑。
“黑潮的力量能够侵染一切，包括拥有神性的神灵”，贾德斯语气放慢了一些，“那些被黑潮感染，同化，吞噬后的人，或者神，又或者大部分活着的超凡生命都进入了旧世位面”
乔迪听着，露出了思索的表情，“而那些被黑潮侵染的世界，在位面本源被吞噬后就死去了，然后才融入虚界”
“你说的对”，贾德斯点头，“所以说，虚界和黑潮，或者说旧世位面有着很大的关系”
“旧世位面有没有连同我们这方真实位面世界的通道”，想起黑潮的入侵，还有千岛大陆，机械与炼金之家外面的空间裂缝，让乔迪不由的多想了一些，
“并没有”，贾德斯肯定的点头。
乔迪不解道：“我是来自千岛大陆，那边已经出现了黑潮生物入侵的大军了，而来源之地就是一处突然出现的空间裂缝”
“空间裂缝”，贾德斯陷入了沉思，片刻后，才道：“那出空间裂缝应该是在无尽裂隙通道出现以后才出现的吧！”
“什么无尽裂隙”，乔迪茫然的接话。
“就是一种……，怎么说呢”，贾德斯抓了抓头皮，半天才组织好语言，解释道：“在我们这方真实位面世界中，由于位面太多，当年万物圣者便随手捏造了一个可以连同所有位面的通道，这处通道无法被任何力量打破，也无法被当做入侵位面的通道，基本上是只允许单个力量单位的进入”。
“竟然有这地方”，乔迪惊叹于所谓的万物圣者的伟大造化，脑海记忆深处忽然闪过一道画面。
“南海湖域，悬浮的浮空门”，他忽然惊叫出声。
是了，出现在南海湖域的那悬浮的浮空门不正像贾德斯所说的那样吗。
来历神秘不说，每次进入后的通道，里面都是不同的世界，就比如当初的伊贝妮就是无意间通过浮空门通道进入了开罗位面的。
“你想起来了”，贾德斯平静的问道，
乔迪点头，“确实有一个和你说的一样的地方，那空间裂缝是怎么回事，难道真的是连同了旧世位面”
贾德斯摇头，“不可能，当初万物圣者在诸真实位面和旧世位面之间划了绝对的隔阂，两者之间是无法直接相连的”，说完他微微一愣。
乔迪面色潮红，“会不会是通过无尽裂隙，然后找了其中某个通道的空子打开空间裂缝”
“不，不可能，无尽裂隙不仅是连同了诸真实位面，还是是当初万物圣者留下的一处独属于诸真实位面的一个特殊的地方”，贾德斯说出这一句让乔迪感觉似曾相识的话，“永恒与纪元之门开启，无尽时空，亿万位面，神权位格，永生彼岸，一切皆有可能”
“这句话，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半响后，乔迪才想了起来，“这句话在殉道笔记上面有记载”
与此同时，贾德斯又道，“无尽裂隙是可以被排除的，那么，只有一个可能了，那空间裂缝是链接在虚界的某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