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0 章 第七十九章
在宗像的哈哈两声中，结束这场无聊的闹剧，时间也不早了，三人找了一家餐馆吃饭，但这顿晚餐的气氛很尴尬。
“这家店的料理不错，很可惜其他人还在宿醉，无法体验有些可惜。”宗像喝着茶有些感慨。
“不知道节制能怪谁？但愿他们明天能恢复正常。”伏见撑着脸滑终端机。
里奈从头到尾很安静，默默吃着东西还有放空。
宗像看着呈现放空状态已久的里奈伸出手，伏见一愣，迅速地反应过来抓住他的手。
“请问室长想做什么？”伏见紧抓宗像的手腕，两人陷入僵局。
宗像终于收回手，微笑解释：“哦呀，我看到木野花的嘴角好像沾到东西，想帮忙她擦干净，你不也是这样帮木野花吗？”
“室长，你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跟在我们后面……”伏见语气低沉，有股怒意快压抑不住。
啪──
桌子被用力拍响，拍桌的人不是伏见，而是一直保持沉默的里奈。
里奈的四周开始漫出黑气：“宗像先生……您觉得用铁钉针灸好，还是用拳头加强腹部耐受力好……”
宗像微微笑：“我认为适当的休息更好，晚餐由我买单，两位请慢用。”
等人付完帐，完全离开店内，里奈趴在桌上，欲哭无泪。
“好丢脸！宗像先生到底跟着我们多久了……”
“谁知道……”伏见已在心里打算好怎么回敬宗像。
“还是刚才应该直接帮他针灸才对。”里奈默默拿出铁钉开始擦拭。
伏见也很不爽，不过已经想好处置方式，伸手按住里奈擦拭的动作：“有的是机会回敬室长，把东西收起来，带妳去个地方。”
里奈叹气，收回铁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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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见带着里奈往某个步道走去，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树林的阴影显得昏暗，里奈左看右看都没有看到其他人，她信任伏见但是走在这样的地方不自觉担忧。
“到底要去哪里？”里奈从单手变成双手抓着伏见。
伏见看了她一眼：“快到了。”
“嗯……”里奈变得有些不安，突然头顶传来声响。
“什么东西！什么东西！有什么东西在上面！”
伏见抬头看到晃动的树枝和飘散的落叶：“可能有动物经过树林，那是树枝磨擦的声音，没有什么……”
里奈蹲下来缩成球，捂住耳朵。
伏见看到这样稀有的画面，有了恶作剧的心态。
里奈过了一阵子才睁开眼，发现伏见不见了。
“人呢？”里奈紧张的左右张望，树林的阴影又扩散一些。
“猿、猿比古？”
四周鸦雀无声，只有风吹过树林发出树叶的磨擦声。
“猿比古，你在哪？”里奈慌了，小心翼翼地往前走。
走了几步，里奈想到用电话找人，但显示用户无法接听。
“怎么这样！”里奈心慌了，停在原地，进退不能。
今天一天都是随兴游玩，她没有特别看地图，走到哪玩到哪，而且自己只要负责看玩的地点，其余的伏见会帮她安排。
“对了！查地图！”里奈想到方法，赶紧打开定位系统查位置。
此时，身后传来脚步声，里奈停下动作也不敢往后看，因为紧张、害怕等多重元素，她已经腿软了。
“要、要赶快离开这里才行……”里奈的声音颤抖，才跨出去第一步就直接朝地板跪下去。
有人立刻把她抱到怀里，里奈已经紧绷到了极限，全身僵硬动弹不得，声音也喊不出来，眼泪溃堤而出。
“喂！是我！妳……”伏见刚才为了整人，走在后面慢慢跟着，看到木野花腿软站不稳才赶紧救人。
里奈无声的哭泣，怕到不行。
惨了，没想到木野花是真的怕，而且是超怕。
“猿比古……你去哪里？我好怕！”里奈一直哭，没有停下来。
“我只是……”
里奈看着伏见抱歉的神情发现原因，对着伏见的耳边大喊：“大笨蛋！！！”
里奈禁止伏见靠近自己方圆五公尺，这一吓，里奈的胆子被吓出来，稍微没有那么害怕。
伏见无奈的跟在后面：“喂，别走太快，你不怕真的遇到……”
里奈转头瞪人：“有差吗？我快被你吓死了！我觉得你比鬼还可怕！”
伏见摸着脖子自知这次做得有些过火，现在只求她不要受伤。
里奈越走越快，伏见只能快步跟上，直到某个平台，停下脚步远眺。
“好漂亮……”
步道的尽头可以阅览小镇夜景，小镇上的灯光仿佛海中的珊瑚卵，看向远处还能远眺海景，海面上捕鱼船的灯火清楚可见。
伏见松了口气，还好她喜欢。
里奈拿出终端机纪录这片美景，脸上带着笑容，刚才的恐惧一消而散。
“喜欢吗？”伏见站在她身后。
里奈边点头边看终端机：“但是你刚刚吓我，离我五公尺以上，快点！”
啧！
伏见只好靠在树下，远远看着里奈的背影。
里奈看着夜景放空，海风有些微凉，她搓了搓手臂靠在栏杆上。
伏见当然注意到里奈的动作，他走过来把外套帮人披上，从后面抱住人。
里奈没有反抗，伏见轻轻吻上她的脸颊，脸贴脸蹭着：“气消了？”
里奈没有回话，只是抓着伏见抱她的臂膀。
伏见只好将人抱紧一点：“没想到妳会怕鬼啊……”
里奈不太高兴地回应：“有意见？”
“你知道自己凶狠起来是连特务队都会敬佩三分的狠角色吗？”
“会怕就是会怕啊……我有什么办法。以前看鬼片吓得半死，对那种东西特别不喜欢。”
“知道，不会再做了。”
“说话要算话！”
“嗯……”
伏见确认木野花不再生气就放开人，看着对方转身面向自己，远方的光影打在她身上有莫名的孤独感。
伏见抚上里奈的脸颊，叹了气：“关于妳给我的答案，我要反驳。”
里奈不自觉握紧拳头，偏头想躲避伏见的视线，伏见把她的脸转回来面对自己。
伏见摸了摸脖子，深呼吸：“老实说，我不知道妳在坚持什么？”
里奈愣住了。
“人生中称得上重要的事情，我一点兴趣也没有，因为我觉得这个世界很无趣。在Scepter4，有很嚣张的上司、很烦人的前辈、没用的下属、无聊的事务、没意义的加班、职场的酒宴、休息时间不足、年末聚会上的特技表演、所有蔬菜、糖醋猪肉里的竹笋、边框太重的眼镜以及三文鱼。”
里奈懵了，这不是反驳，是在跟她抱怨吧……
“啧！好不容易轻松了，权外者突然激增搞出一堆麻烦事。加上妳这个莫名其妙的家伙不知道从哪冒出来，个人资料过于简略又平凡，查不到真正的来历，但却了解Scepter4的运作，还能逃过反追踪系统，把自己藏得紧实。妳知道这个监视任务浪费了我多少时间吗！”
里奈不自觉对伏见鞠躬：“对、对不起。”
“但是，因为妳的出现，我倒是多了不少乐趣……”
里奈慢慢抬起头看着伏见，他笑了。
“麻烦程度跟室长不相上下，能力出乎意料的过得去，还敢不知天高地厚的对上司没大没小，妳倒是头一个啊！当初因为妳的长相，把Scepter4闹得沸沸扬扬，我以为室长脑袋坏了，招募一个只有长相、没有能力的笨蛋。”
伏见将人重新拉回怀里：“接到监视任务，我只觉得很麻烦、很烦躁！室长到底把妳这家伙招募进来，还搞监视是自找麻烦吗！”
里奈在伏见怀里一颤想挣脱，但伏见把人抱得更紧。
“监视过程中，发现妳跟我很类似，但妳更擅长伪装和融入，哪怕一看就知道对方的企图或是愚蠢，妳还是容忍跟接纳蠢蛋。明明有不被人踩在脚底下使唤的能力却一直隐藏，看着这样的妳，我觉得很不爽！”伏见想到特务队或是其他人对木野花的好，又啧了一声。
“我才是知道真相的人却离妳最远，妳知道多让人烦躁吗？逢场作戏的微笑看得很虚伪！谁知道那群笨蛋怎么被妳迷得团团转！”
里奈眯起眼睛，神色落寞：“既然都知道，为何还接近我？继续执行任务就好了，再怎么说我来历不明，被耍了怎么办？”
伏见啧了一声：“我做的是监视任务！要我看着妳跟别人的互动，我很烦躁！而且那不是真正的妳！我做这任务还有意义吗？”
“不是真正的我……”里奈默默覆诵一遍。
“公与私我自有分寸，问题出在妳身上。我不知道妳怕什么，搞清楚一点，再怎么说我是妳上司、Scepter4的，我会能力差到成为阻碍？妳才不要搞出事情还要我收尾！”
伏见捧着里奈的脸，视线的交会，额头互触：“我早有了觉悟，那妳呢？妳答应我吗？”
伏见说的一切，触动里奈的内心，很久以前曾经失去的情感涌上心头。
里奈抓紧伏见的衣服，眼泪慢慢滑落脸颊，她的声音在颤抖：“我无法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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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见瞠大双眼，将人用力抱紧：“为什么！给我合理的解释！”
里奈推开伏见，甩出铁钉对着伏见的胸口，眼神锐利但很快软下心：“你说服了我，所以更不能答应你。”
伏见大吼：“妳到底在坚持什么……回答我！”
里奈收回铁钉看向远方：“如果我答应你，他们的目标就会转移到你身上，你会因为我而死。”
“所以……”里奈再度看向伏见，脸上带着最真诚的笑容，“猿比古……不对，伏见先生，我们到此为止吧，谢谢你这阵子对我的好，我会好好珍惜这段回忆。”
里奈走过他的身边，声音平淡又毫无感情：“时间不早，我们该回旅馆了，不然宗像先生还有大家会担心的。”
“等一下！”
伏见拉住里奈的手臂：“跟我做个约定。”
“什么约定？”里奈冷漠的回头。
伏见将里奈转过身，一把用力地抓住绑有许愿绳的手腕，里奈情绪激动的挣扎，伏见眯起眼从中找到一些蛛丝马迹：“许愿绳，不只是用来实现愿望也用来作为约定的信物。”
里奈神情警戒地瞪着伏见：“那又怎样？”
“我不知道妳所指的‘他们’是谁，但我绝对不会死，如果我做得到，以约定起誓下次妳必须答应我。”伏见亲吻里奈手腕上的许愿绳，神情温柔。
里奈愣住了，伏见怎么会想到这种方法，还是用她最珍视的许愿绳起誓。
“你……”
“答应我，木野花。”
里奈很少听到伏见喊她的姓氏，使得她再度犹豫：“你为什么要这么执着……你这样做Scepter4也可能受到波及。”
“室长虽然很烦人，但他有能力抵御危害Scepter4的一切，当然你口中的‘他们’想来Scepter4侵门踏户也要有本事。别忘了，妳现在是特务队的木野花。”
“这不是一定要我答应你吗？”里奈低下头。
伏见将人拉了回来，抬起里奈低垂的脸颊，擦过方才哭过的泪痕：“因为妳只能是我的。”
“无赖……”里奈真的被伏见打败了。
伏见勾起笑容：“没办法，我之前就是吠舞罗出身的小混混。”
伏见吻上里奈的双唇，为了更确实的拥有她，扶上她的腰肢、抬起她的下颔，将这一吻延续，直到怀中的人气息混乱的推着他才停止。
里奈的脸颊红晕、呼吸急促，再度被人抱在怀中，听着对方的心跳声。
伏见轻吻里奈的发丝：“这个吻，我当妳答应了。”
里奈犹豫了许久才终于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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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店的料理不错，很可惜其他人还在宿醉，无法体验有些可惜。”宗像喝着茶有些感慨。
“不知道节制能怪谁？但愿他们明天能恢复正常。”伏见撑着脸滑终端机。
里奈从头到尾很安静，默默吃着东西还有放空。
宗像看着呈现放空状态已久的里奈伸出手，伏见一愣，迅速地反应过来抓住他的手。
“请问室长想做什么？”伏见紧抓宗像的手腕，两人陷入僵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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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长，你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跟在我们后面……”伏见语气低沉，有股怒意快压抑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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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奈的四周开始漫出黑气：“宗像先生……您觉得用铁钉针灸好，还是用拳头加强腹部耐受力好……”
宗像微微笑：“我认为适当的休息更好，晚餐由我买单，两位请慢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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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丢脸！宗像先生到底跟着我们多久了……”
“谁知道……”伏见已在心里打算好怎么回敬宗像。
“还是刚才应该直接帮他针灸才对。”里奈默默拿出铁钉开始擦拭。
伏见也很不爽，不过已经想好处置方式，伸手按住里奈擦拭的动作：“有的是机会回敬室长，把东西收起来，带妳去个地方。”
里奈叹气，收回铁钉。
─────────分隔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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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要去哪里？”里奈从单手变成双手抓着伏见。
伏见看了她一眼：“快到了。”
“嗯……”里奈变得有些不安，突然头顶传来声响。
“什么东西！什么东西！有什么东西在上面！”
伏见抬头看到晃动的树枝和飘散的落叶：“可能有动物经过树林，那是树枝磨擦的声音，没有什么……”
里奈蹲下来缩成球，捂住耳朵。
伏见看到这样稀有的画面，有了恶作剧的心态。
里奈过了一阵子才睁开眼，发现伏见不见了。
“人呢？”里奈紧张的左右张望，树林的阴影又扩散一些。
“猿、猿比古？”
四周鸦雀无声，只有风吹过树林发出树叶的磨擦声。
“猿比古，你在哪？”里奈慌了，小心翼翼地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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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样！”里奈心慌了，停在原地，进退不能。
今天一天都是随兴游玩，她没有特别看地图，走到哪玩到哪，而且自己只要负责看玩的地点，其余的伏见会帮她安排。
“对了！查地图！”里奈想到方法，赶紧打开定位系统查位置。
此时，身后传来脚步声，里奈停下动作也不敢往后看，因为紧张、害怕等多重元素，她已经腿软了。
“要、要赶快离开这里才行……”里奈的声音颤抖，才跨出去第一步就直接朝地板跪下去。
有人立刻把她抱到怀里，里奈已经紧绷到了极限，全身僵硬动弹不得，声音也喊不出来，眼泪溃堤而出。
“喂！是我！妳……”伏见刚才为了整人，走在后面慢慢跟着，看到木野花腿软站不稳才赶紧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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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了，没想到木野花是真的怕，而且是超怕。
“猿比古……你去哪里？我好怕！”里奈一直哭，没有停下来。
“我只是……”
里奈看着伏见抱歉的神情发现原因，对着伏见的耳边大喊：“大笨蛋！！！”
里奈禁止伏见靠近自己方圆五公尺，这一吓，里奈的胆子被吓出来，稍微没有那么害怕。
伏见无奈的跟在后面：“喂，别走太快，你不怕真的遇到……”
里奈转头瞪人：“有差吗？我快被你吓死了！我觉得你比鬼还可怕！”
伏见摸着脖子自知这次做得有些过火，现在只求她不要受伤。
里奈越走越快，伏见只能快步跟上，直到某个平台，停下脚步远眺。
“好漂亮……”
步道的尽头可以阅览小镇夜景，小镇上的灯光仿佛海中的珊瑚卵，看向远处还能远眺海景，海面上捕鱼船的灯火清楚可见。
伏见松了口气，还好她喜欢。
里奈拿出终端机纪录这片美景，脸上带着笑容，刚才的恐惧一消而散。
“喜欢吗？”伏见站在她身后。
里奈边点头边看终端机：“但是你刚刚吓我，离我五公尺以上，快点！”
啧！
伏见只好靠在树下，远远看着里奈的背影。
里奈看着夜景放空，海风有些微凉，她搓了搓手臂靠在栏杆上。
伏见当然注意到里奈的动作，他走过来把外套帮人披上，从后面抱住人。
里奈没有反抗，伏见轻轻吻上她的脸颊，脸贴脸蹭着：“气消了？”
里奈没有回话，只是抓着伏见抱她的臂膀。
伏见只好将人抱紧一点：“没想到妳会怕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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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自己凶狠起来是连特务队都会敬佩三分的狠角色吗？”
“会怕就是会怕啊……我有什么办法。以前看鬼片吓得半死，对那种东西特别不喜欢。”
“知道，不会再做了。”
“说话要算话！”
“嗯……”
伏见确认木野花不再生气就放开人，看着对方转身面向自己，远方的光影打在她身上有莫名的孤独感。
伏见抚上里奈的脸颊，叹了气：“关于妳给我的答案，我要反驳。”
里奈不自觉握紧拳头，偏头想躲避伏见的视线，伏见把她的脸转回来面对自己。
伏见摸了摸脖子，深呼吸：“老实说，我不知道妳在坚持什么？”
里奈愣住了。
“人生中称得上重要的事情，我一点兴趣也没有，因为我觉得这个世界很无趣。在Scepter4，有很嚣张的上司、很烦人的前辈、没用的下属、无聊的事务、没意义的加班、职场的酒宴、休息时间不足、年末聚会上的特技表演、所有蔬菜、糖醋猪肉里的竹笋、边框太重的眼镜以及三文鱼。”
里奈懵了，这不是反驳，是在跟她抱怨吧……
“啧！好不容易轻松了，权外者突然激增搞出一堆麻烦事。加上妳这个莫名其妙的家伙不知道从哪冒出来，个人资料过于简略又平凡，查不到真正的来历，但却了解Scepter4的运作，还能逃过反追踪系统，把自己藏得紧实。妳知道这个监视任务浪费了我多少时间吗！”
里奈不自觉对伏见鞠躬：“对、对不起。”
“但是，因为妳的出现，我倒是多了不少乐趣……”
里奈慢慢抬起头看着伏见，他笑了。
“麻烦程度跟室长不相上下，能力出乎意料的过得去，还敢不知天高地厚的对上司没大没小，妳倒是头一个啊！当初因为妳的长相，把Scepter4闹得沸沸扬扬，我以为室长脑袋坏了，招募一个只有长相、没有能力的笨蛋。”
伏见将人重新拉回怀里：“接到监视任务，我只觉得很麻烦、很烦躁！室长到底把妳这家伙招募进来，还搞监视是自找麻烦吗！”
里奈在伏见怀里一颤想挣脱，但伏见把人抱得更紧。
“监视过程中，发现妳跟我很类似，但妳更擅长伪装和融入，哪怕一看就知道对方的企图或是愚蠢，妳还是容忍跟接纳蠢蛋。明明有不被人踩在脚底下使唤的能力却一直隐藏，看着这样的妳，我觉得很不爽！”伏见想到特务队或是其他人对木野花的好，又啧了一声。
“我才是知道真相的人却离妳最远，妳知道多让人烦躁吗？逢场作戏的微笑看得很虚伪！谁知道那群笨蛋怎么被妳迷得团团转！”
里奈眯起眼睛，神色落寞：“既然都知道，为何还接近我？继续执行任务就好了，再怎么说我来历不明，被耍了怎么办？”
伏见啧了一声：“我做的是监视任务！要我看着妳跟别人的互动，我很烦躁！而且那不是真正的妳！我做这任务还有意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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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与私我自有分寸，问题出在妳身上。我不知道妳怕什么，搞清楚一点，再怎么说我是妳上司、Scepter4的，我会能力差到成为阻碍？妳才不要搞出事情还要我收尾！”
伏见捧着里奈的脸，视线的交会，额头互触：“我早有了觉悟，那妳呢？妳答应我吗？”
伏见说的一切，触动里奈的内心，很久以前曾经失去的情感涌上心头。
里奈抓紧伏见的衣服，眼泪慢慢滑落脸颊，她的声音在颤抖：“我无法答应你。”
─────────分隔线──────────
伏见瞠大双眼，将人用力抱紧：“为什么！给我合理的解释！”
里奈推开伏见，甩出铁钉对着伏见的胸口，眼神锐利但很快软下心：“你说服了我，所以更不能答应你。”
伏见大吼：“妳到底在坚持什么……回答我！”
里奈收回铁钉看向远方：“如果我答应你，他们的目标就会转移到你身上，你会因为我而死。”
“所以……”里奈再度看向伏见，脸上带着最真诚的笑容，“猿比古……不对，伏见先生，我们到此为止吧，谢谢你这阵子对我的好，我会好好珍惜这段回忆。”
里奈走过他的身边，声音平淡又毫无感情：“时间不早，我们该回旅馆了，不然宗像先生还有大家会担心的。”
“等一下！”
伏见拉住里奈的手臂：“跟我做个约定。”
“什么约定？”里奈冷漠的回头。
伏见将里奈转过身，一把用力地抓住绑有许愿绳的手腕，里奈情绪激动的挣扎，伏见眯起眼从中找到一些蛛丝马迹：“许愿绳，不只是用来实现愿望也用来作为约定的信物。”
里奈神情警戒地瞪着伏见：“那又怎样？”
“我不知道妳所指的‘他们’是谁，但我绝对不会死，如果我做得到，以约定起誓下次妳必须答应我。”伏见亲吻里奈手腕上的许愿绳，神情温柔。
里奈愣住了，伏见怎么会想到这种方法，还是用她最珍视的许愿绳起誓。
“你……”
“答应我，木野花。”
里奈很少听到伏见喊她的姓氏，使得她再度犹豫：“你为什么要这么执着……你这样做Scepter4也可能受到波及。”
“室长虽然很烦人，但他有能力抵御危害Scepter4的一切，当然你口中的‘他们’想来Scepter4侵门踏户也要有本事。别忘了，妳现在是特务队的木野花。”
“这不是一定要我答应你吗？”里奈低下头。
伏见将人拉了回来，抬起里奈低垂的脸颊，擦过方才哭过的泪痕：“因为妳只能是我的。”
“无赖……”里奈真的被伏见打败了。
伏见勾起笑容：“没办法，我之前就是吠舞罗出身的小混混。”
伏见吻上里奈的双唇，为了更确实的拥有她，扶上她的腰肢、抬起她的下颔，将这一吻延续，直到怀中的人气息混乱的推着他才停止。
里奈的脸颊红晕、呼吸急促，再度被人抱在怀中，听着对方的心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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