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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3 章 肆意涌流

病案本 肉包不吃肉 8398 Mar 19, 2022 6:16:08 PM
  谢清呈和贺予吃完饭,贺予还不舍谢清呈走。
  想了想,又缠他:“谢哥,你都陪我这久了,再陪我去酒吧玩一会儿吧。反正今天也周末,不用工作也不用学习……”
  谢清呈:“太迟了,我回去还有书要看。”
  贺予:“周末看书,人不如猪。”
  “……你再骂。”
  贺予:“咳……你再陪我一场?”
  “不行。”
  “我今天二十岁生日——”
  “昨晚我已经陪你过完了。”
  贺予左思右想,忽然想到一件事。
  “那你还记你之前和我打赌吗?”
  谢清呈皱眉:“什?”
  “我帮你做ppt那次,你不说要让我劝回你班上旷课的学生,如果我劝回来的比你,算你输了,输了你要答应我要求……”
  谢清呈记不清了,但他这说,好像有那一回事。
  “我没答应过你别的要求吗?”
  “没有,一直欠着呢。”
  谢清呈皱眉:“真的?”
  “真的啊,你大老爷们你要说话算话吧。”贺予拿捏住谢清呈在意的,“大男人不能赖账的。”
  谢清呈:“……你的要求让我陪你去酒吧吗。”
  贺予头。
  谢清呈没办法,后道:“哪一,我叫车。”
  他完全包养情『妇』小白脸的架势。
  贺予偏着脸想了一会儿,说:“离不远,我们一起走过去,正好消消食。”
  周末的滩人很,东张西望的地游客,牵手散步的情侣,摆弄手机拍照的大伯大妈,金发碧眼的夜跑老……
  两个男人并肩走在其中,并不会让人想什。
  亦或这个城市本来很包容而魔力四『射』,连卖花的老太太都不介意人情侣同『性』还异『性』,甚至都不管人不单纯的同事或朋友,乐呵呵地上前推销玫瑰鲜花。
  “帅哥,买枝花吧,送给你女朋友……”
  “大叔,买枝花吧,送给你老婆。”
  “小姑娘,买枝花吧,不买也没关系啊,当『奶』『奶』送给你嘛。来,拿着,拿着。”
  卖花婆婆们深谙此道,明白除了喜欢在女友面前充面子的男人之,好推销的对象小姑娘们。
  小姑娘们往往心软,大妈们把花塞过去,说免费,其实早已织好了人情的网——哪个不谙世事的姑娘会忍心要占一位两鬓斑白的老婆婆的便宜?到了后总归会不好意思地付钱的。
  卖花姨躲着城管,兜兜转转,后兜到了谢清呈和贺予面前。
  商机不容错过,俩男人也可以推销,而且大妈们早懂了,这年头有一种男人,叫那啥,叫钙!
  “帅哥,买枝花吧,送给你——”大妈一看贺予和谢清呈,认定了谢清呈这样英俊高大成熟稳重的男人金主,那讨巧话全冲着谢清呈说的,“送给你的……那个,你朋友。”
  说着递上一枝娇艳欲滴的红玫瑰。
  谢清呈虽觉老婆婆可怜,但也不愿意给贺予买花,想了想,还说了句抱歉,『插』着口袋走了。
  如此一来,便换贺予老太缠住。
  “小伙子,买朵花给你哥哥吧,你看他帅啊。”
  贺予一,很高兴:“你也觉他帅吗?”
  老太乘胜追击:“这条街属他帅。”
  贺予笑着把支付宝打开了,扫了一下老太的二维码,转了足够将她所有玫瑰买下的钱,然后道:“我拿一支,其他的您送人吧。”
  “哎……”老太愣住了。
  哪怕在沪州这片繁华的地方,兜售鲜花也不那容易的。老太看着老年机到账的金额,有些不敢置信。等她反应过来,贺予已经挑了一支半盛开的红玫瑰,随着谢清呈的背影去了。
  思想前卫的沪州老太喃喃着念出她重复了无数遍的卖花祝词:“祝你们健康快乐……哎呀,不对,祝你们百年好合?”
  贺予拿着一支玫瑰花,回到谢清呈身边。
  谢清呈瞥他一眼:“买这干什。”
  “乐善好施。”
  “……”谢清呈便不说话了。
  两人并肩走了一段路,贺予手拿着花,和谢清呈两人又都帅哥,此沿途收获了不少小姑娘的目光。
  谢清呈渐渐地感到有些不自在。
  “贺予,你能别拿这朵花了吗?”
  “我自己买的,为什不能拿?”
  很有道理。
  哪怕谢清呈也无法反驳。
  于帅哥后只问:“还有久?”
  “快到了。”
  谢清呈原本以为贺予要带他去什群魔『乱』舞的盘丝洞,已经做好了愿赌服输视如归的心理建设,然而没想到,贺予后带他去的一历史悠久的百年饭店,那饭店在沪州设有英租界时期建立的,一百年间几经更名,接待过无数名流政要,每块砖瓦仿佛都藏有一段或动魄惊心,或旖旎稠艳的洋场过往传奇。
  进了酒店,处处都历史的折痕。古老的新风系统仍在运转,高耸门楣上的灵缇犬图腾镇守着酒店平安,餐厅中央搁置的钢琴已经百年,喜剧大师卓别林的手指曾在琴键上欢愉地跃动过。
  而在酒店一楼的一角,有一看似低调不惹眼,实则很有底蕴的爵士酒吧。
  这酒吧乐队的特殊之处,在于表演全年龄在七十周岁以上的老年人,所以又叫老年爵士乐队,老酒沉坛,气定神闲,声声曲调都有岁月的倒影,那韵味其他乐队很难模仿。到沪的国总统也有起了好奇心,来过他们演奏的。
  “欢迎光临,两位先生晚上好,请问有预定座位吗?”酒馆门口披着雪白坎肩,旗袍裹身额发烫卷的女侍应生彬彬有礼地问道。
  贺予一时情之所向,竟忘了周末老年爵士乐队的观众极,小酒馆往往容纳不下,需要订座。
  只道:“没有。”
  但不甘心,又施展魅力。
  “姑娘,我们从东北来的,漠河国境线那边,慕名而来,想你们乐队演奏。咱俩明天早上回去了,您看能不能帮我们想想办法,再加个桌?或我们也可以等,看看有没有客人提前离场,那也行呗。”
  谢清呈:“……”
  这人不去表演专业真屈才了。
  东北口音都装出来了。
  迎宾美女见贺予说的诚恳,长又帅,一双杏眼殷切地望着自己,居然真有些不好意思,此虽然不合规矩,她还在动摇片刻后,腰肢一扭:“那我帮您进去看看。”
  贺予:“真太谢谢您了。对了……这个送给您。”
  说着把拿了一路的玫瑰花搁在了迎宾台前面的花瓶。
  美女俏脸一红,踩着高跟翩翩然办事儿去了。
  谢清呈:“……你这人太不正经。”
  贺予靠在迎宾台上,笑眼看他:“你第一天知道我不正经?”
  几分钟后,美女去而复返,温声软语说:“角落加了一个位置,二位请进吧。”
  如果说从江对岸来到这酒店所在的万国建筑群,如同一次时间穿越,那从酒店大堂走入爵士酒吧内,像在时间的穿越又叠上了空间。
  谢清呈虽沪州人,从前却没有来过这地方,这像从美国老电影裁剪出的碎片,像极了二战时期的欧美小酒馆。
  “这的地板,风扇,砖墙,都一百年以前酒店初建时的原配。”贺予见谢清呈在看那种现在头早已绝迹的木质风扇叶,笑着说道,“怎样,我没为难你,没带你去盘丝洞吧。”
  “……”谢清呈挑了下眉。
  没想到自己之前的想法居然贺予看出来了。
  “二位喝什?”穿着笔挺小西装的酒保拿着皮质酒水单,笑容可掬地走到他们的小圆桌前。
  “你随便。”谢清呈把单子推给了贺予。
  贺予道:“你这打算包养我吗?”
  谢清呈:“你过生日,应该的。”
  贺予盯着酒水单看了一会儿,心思开始不正。
  谢清呈这人酒量不差,但体质特殊,一喝容易没力气,身体发热泛红。贺予想着想着,心发痒,轻声问了酒保几句,了两款看上去尝上去都很清甜,实则酒精度数并不算太低的果酒。
  酒很快调好端上来了,颜『色』果然瑰丽剔透。
  哪怕谢清呈这种不怎有情调的人,都觉非常好看。
  “你尝一下,味道很不错,有柚子香。”
  谢清呈喝了一口,确实回甘清冽。
  酒吧的气氛很好,来这歌的大都冲着音乐和那种古老悠远的味道来的,台上的老头儿纵情又随意地演奏着一些经典曲目,还有穿着复古的女郎在唱着词:“爱你恨你,问君知否,似大江一发不收,转千弯,转千滩,亦未平复此中争斗……”
  贺予着那歌词,那爱你恨你,问君知否,他无声地望着谢清呈,而谢清呈专注地着台上的演奏,直到一曲终了,掌声响起。
  谢清呈才注意到贺予在看他,问:“怎了?”
  “没有,看你高兴,我很喜欢。”
  贺予打直球的时候,谢清呈也能接住。
  所谓害羞二字,不会在谢清呈字典出现的。但他仍然会为这种直球而感到心门震颤,隐隐地,令他觉不安和刺痛。
  谢清呈以克服精神埃博拉的能耐,稳了稳自己的心神,说:“他们弹好,你也应该仔细才。”
  贺予却道:“我以前周末常来。”
  “什时候?”
  “哦,初二初的时候。”
  谢清呈:“未成年人可以进吗?”
  “我长高,穿成熟一可以忽悠人,而且我还搞了个假//身份证。”
  “……”
  “音乐无罪嘛。”贺予说,“我又不想做什坏事。想做坏事我也不来这种酒吧。”
  “那你的什酒?”
  “我的无酒精,我很乖的。”
  谢清呈似信非信地看着他。
  贺予笑:“真的。你看你那时候给我做体检,也从来没有发现我喝酒吧。”
  谢清呈有种很微妙的感觉。
  他想起初二初的贺予,那时候在他面前装像个孙子,差把“绩优生”个字纹在脸上了。
  哪儿知道贺予那时候会装人模狗样拿个假//身份证来爵士乐?要他当时知道,能把贺予这小畜生的腿都打断为止。
  现在已经迟了。
  谢清呈又喝一口酒,对贺予当时的草莽举动不予置评。
  小酒馆演奏的曲目很,首首经典。
  不知不觉的,过了快两个小时,调酒师的酒续了几轮,贺予在朦胧的暖黄『色』灯光下望去,见谢清呈已有些薄醉了,这男人带着些醉意的样子总很漂亮,像冰面上落了桃花,艳动人心魄,瞧少次都不够。
  正瞧入神,酒馆吧台那一边,忽然起了一阵喧闹,台上的乐队早有所知一样,弹奏着早已准备好的情歌。
  ——原来有一对情侣求婚。他俩在这酒馆认识的,新郎于提早和爵士乐队打了招呼,酒吧的吊顶上忽然拉开了几十串彩条拉花,闪烁的星月碎屑像雪花似的,纷纷扬扬落了下来,落在了众人肩头。
  “恭喜!”
  “恭喜恭喜!百年好合!”
  小酒馆的客人们很乐于见到这样的欢欣的情景,更别提新郎在求婚成功,拥吻了新娘之后,还豪气地一扯嗓子:“今晚在座各位的酒我全包了!大随便!”
  气氛便更加热闹起来。
  原本这种清吧,客人们都以欣赏音乐为主,每一晚都像一次小型的演奏会。但今夜成了例,老年爵士乐队弹奏起了欢快的舞乐歌,兴奋至极的新郎拉着他的未婚妻在古老的红『色』地砖上跳起了舞。
  这样热烈快乐的氛围会传染的,小酒馆的人们两两地从座位上起身,不管会跳还不会跳,都自己的同伴笑着扭转旋转起来。
  “玫瑰玫瑰,娇美,玫瑰玫瑰,艳丽,春夏开在枝头上,玫瑰玫瑰,我爱你……”
  歌虽然老掉牙,但在这气氛中却刚刚好。
  连谢清呈看着眼前的情景,眼睛都泛起了些淡薄的笑意,他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一手支颐,看着面前热闹的人群。
  “春夏开在枝头上,玫瑰玫瑰,我爱你!”
  酒喝了,心也难的松快。
  谢清呈看很满意,而这个时候,贺予忽然站到了他面前,朝他欠了欠身子,笑着握住了他的手:“先生,我能请您跳支舞吗?”
  谢清呈说醉了,倒也清醒。
  他只喜欢看别人跳,自己慵懒地不想动:“我不会。”
  贺予想了想,改自己的台词:“先生,我能教您跳支舞吗?”
  “……”
  贺予见谢清呈没反应,于把他的无语当同意,拉着他往舞池去。
  谢清呈自然不好甩开他,周围人,这样别人反而会注意他们。而且说句实话,跳舞也不什了不起的事,这种交际式的娱乐,图的也不看谁跳的好,不过个热闹气氛罢了。欧美电影常出现,他没杀过猪,难道还没见过猪跑?
  “来,左脚往前一步,再右脚……手不用管,有我拉着你,不……哎哟!”
  贺予谢清呈踩了一脚。ъīMiιóμ.cοm
  谢清呈扬眉:“疼吗?”
  废话,一米八的大男人一脚下去能不疼?
  但贺予也不好意思说什,摇了摇头,退了一步,很正经地继续教他:“哥,你先迈左脚,然后我转过来,你再走右脚。”
  他的一只手有意无意地搭住了谢清呈的腰,谢清呈也喝了,和贺予在一起又少习惯了,没什反应。
  贺予心中悸动,又握更紧了些,他觉谢清呈的腰真的细,又好像有着某种磁『性』,让他不不花很大的克制力,才能做到不把谢清呈狠勒过来抱进怀。
  “很好,左脚,再右脚,再左,再——”
  又一脚。
  贺予:“……没事,再来。”
  谢清呈皱眉,他没想到猪跑起来居然这难。
  他本来只玩玩的,为怎也学不会,倒较真起来了。他不但仔细贺予说完,还专注地看了一会儿旁边跳的好的怎走步的。
  然后谢大教授大概觉自己悟了。
  很自信地:“请。”
  贺予觉他这样半醉着又不服输认真学舞步的样子很有意思,只不能表现出来,于佯作镇定,把手再一次伸给了谢清呈,另一只手搂上了对方的腰。
  “左脚,对,很好,走过来一,右脚,再左……好,再右……再——”
  又一脚。
  贺予:“……”
  谢清呈:“……”
  见谢清呈皱着眉,不怎愉悦地看着地面,似乎有些百思不其解。他真他妈不信邪了。
  贺予忍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着低下了头,并在同时借着沪州酒吧不太会在意这些,把谢清呈揽到了怀,下巴抵着他的头,而后垂了眼睫,嘴唇在谢清呈的发顶处不易觉察地吻了一下。
  “好了好了,没关系。哥,你都醉了。”
  谢清呈闻言,略微能接受了一些。
  行吧,看来也不自己悟『性』不够,而喝了,确实影响发挥。
  贺予这孙子居心叵测,的那果酒甜蜜蜜地喝下去,后劲却很大,谢清呈逐渐地确实有些犯晕,他潜意识觉自己不应该和贺予这样抱着在舞池做这些事情,他想把他推开。
  但贺予的力气很大,似温柔又似无礼地箍着他,随着音乐的节奏轻轻摇着,低缓的嗓音在他耳边哄:“再跳一会儿,嗯?”
  “跳你妈呢……”
  谢清呈话没说话,贺予带着他去了更角落的地方,那光线更暗,离人群远些,没谁会去注意,他在那拥着谢清呈暧昧又缠绵地晃了一会儿,只觉心火越来越热,爱欲越来越不可遏。
  接着他换了个更安全的角度,在昏暗中强迫谢清呈抬起脸,将他抵在无人注意到的墙角,近距离地凝视着谢清呈的眼睛,谢清呈的瞳『色』很深,带着些逐渐泛上来的酒『色』后劲。
  贺予好像要他的眼睛吸进去,低浑道:“好漂亮。”
  也许气氛使然,谢清呈的声音也跟着低下去,他知道贺予说的自己,但他不喜欢说漂亮,于伸手勾住贺予的糖果『色』系休闲领带,睨着他:“说谁。给你一次机会。”
  贺予低沉笑道:“说我老婆。”手往下『摸』,搭在他的腰背上。
  谢清呈修长的手指『插』在他领结,把他勾过来,不轻不重打了他一巴掌:“……我看你他妈没睡醒。”
  “我要没睡醒,那我们现在可应该在床上。”
  贺予的声音越说越轻,浑沉沉地几乎贴在谢清呈耳边。
  他的腰胯随着音乐轻轻摆动着,离谢清呈越来越近,几乎贴着身在慢舞,慢舞时紧实饱满的胸肌时不时蹭过对方的衣襟。
  “你不活腻了。”谢清呈淡薄的嘴唇微动着。
  “原本活腻了,有你之后只嫌命不够长。”
  贺予含着笑,嘴唇若即若离地靠近他,一下一下地碰着,挑弄着两人之间越来越热的氛围,然后——忽然低头,重重地吻住了他。
  谢清呈冷不丁他深吻,忍不住闷哼一声,想要推他,却他紧紧攥住了手腕。
  “哥……嗯……”他一边吻,一边克制不住激情地抚『摸』拥抱他。
  这个吻很深情,但更深的欲热的味道。
  贺予太久没有和谢清呈缠绵了,前两天又缠着尝尽了极乐,这会儿抱着喝了酒,身子浸软发烫的谢清呈,免不了有了些俗人该有的想法。
  他的呼吸略显急促,黑眼睛在朦胧的光线中谢清呈的双眸对望。
  几秒后,贺予的喉结上下滚了一滚。
  谢清呈隐约感觉到了危险,他低声问:“贺予,你又要干什?”
  贺予抵着他,在音乐声中,微微摇晃着,不断磨蹭他。
  他们之间的空气变异常灼热,呼吸也越来越沉了。
  “哥。”
  贺予蹭着他,轻声说。
  “我好渴……”
  “……那喝水。”
  “又热。”
  “……那脱衣服。”
  贺予:“脱了之后呢?”
  “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贺予不理他鬼扯,依旧蹭着他,喉结滚了滚。他昨夜情到深处第一次叫谢清呈老婆,颇感刺激,现在这种气氛正好,而且谢清呈还有醉,不会和他太计较,于他又忍不住借机揩油叫了两次,低声浑沉地说:“老婆,要你亲手给我脱了。”
  “……我他妈你爹。”
  “干爹,我又想要你了。”
  “……”
  “现在想要。”
  “……”
  “我之前那久没有碰你,都好几个月了,昨天一天不够。我还想要你。哥,你喝醉了之后好漂亮,身上又热……我忍不了了,我不想忍了。我现在要你。”
  谢清呈昏沉间还有些冷峻的味道:“你敢。”
  贺予顿了一下,眸『色』似乎此而深了不少。
  然后他没有再说什,忽然深吸了口气,用行动回答了谢清呈,他究竟“敢”不敢——年轻人头脑热血上涌,说做不会犹豫。他攥住谢清呈的手腕,拉着人一言不发地出了酒吧,径直去到酒店的前台,啪地拍出一张卡。
  “开房。”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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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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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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