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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9 章 让你勾引人

病案本 肉包不吃肉 7791 Mar 19, 2022 6:16:08 PM
  贺予在那一刻,简直起了想杀人的心。
  他阴郁地看着那个女人,看着她抱着自己不能触碰的谢清呈。
  他在那一刻甚至觉得迷茫,他也觉得委屈。
  为什么同样是伤害过谢清呈的人,她就能够抱他,缠他,自己却只能远远地看着他,连离近一些都会被斥责和唾骂?
  但贺予随即给了自己答案。
  因为他是个男人。
  因为他也是精神埃博拉患者。
  因为他答应了谢清呈,不会再勉强他,不会再伤害他。
  因为他知道了所有人都不曾知晓的谢清呈的秘密,知晓了谢清呈过去所遭受的所有苦难。
  所以他不能。
  然而尽管如此,贺予在看到李若秋扑到谢清呈怀里时,还是简直恨得连方向盘都要握断了——他在须臾间,简直有些失去理智,他特别想下车把李若秋推开,然后当着李若秋的面痴狂地亲吻谢清呈,想不管不顾地把谢清呈拖回陌雨巷里,想半脱掉他的衣服就开始疯搞狂干这个男人。
  他甚至不介意李若秋看到,他甚至欢迎她看到。
  他发疯似的想要让这个把谢清呈当备胎的女人知道,谢清呈不是没人要的。ωWW.BΙΜΙιOυ.cOΜ
  他已经不是你的谢哥了,他是我的谢哥。
  我亲过他,我玷污过他,在你们结婚的床上,我让他食髓知味,他在我身下激烈地喘息过,因为强烈的刺激而痉挛过颤抖过哀叫过,我知道他和你在一起时从来没有这样极乐疯狂的体验,他坐在我身上那样摇,他低头凶狠地亲吻过我,你没有——你——什么都没有——
  贺予阴郁地想着,他无视了那一晚他勾引谢清呈的事实,他更无视了谢清呈当时那种自暴自弃,内心极伤的情绪,他对谢清呈在除夕夜和他疯狂上床的原因置若罔闻,视而不见。
  他只想要刺激李若秋,他只要向这个不识金玉的女人表明,你不要的,是我爱上了的。
  你不许碰他了。
  我那么喜欢我都不碰他。
  你又凭什么。
  你凭什么抱他,凭什么纠缠他。
  你凭什么还不被他唾骂?
  贺予越想越躁郁,越想越委屈,这种情绪冲昏了他的理智,等他回过神的时候,他已经下了车,来到了那两个人面前。
  谢清呈一看到他,脸色就微变了。
  这样的区别对待和神情变化让贺予愈发难受,他瞪着谢清呈,无声地谴责着对方。
  “……”谢清呈把目光转开了。
  李若秋也没想到这个男孩子会突然从街角的一辆车内下来,从天而降似的出现在他们面前,她吃了一惊,从哀伤中回神,自己也觉得不对了,于是放开了谢清呈。
  她迅速捯饬了一下自己的外貌,朝贺予强颜笑了一下:“这、这么巧啊。”
  “是啊,真的很巧。”贺予轻声说。
  李若秋莫名地瑟缩。
  三个人站在弄堂口,气氛显得非常诡异。
  司机受不了了,探出头来:“喂!你们干什么啊?到底还走不走哇?”
  李若秋:“不……”
  谢清呈:“要走的。”
  他示意李若秋先离开了。
  女人虽然很迟疑,但面对谢清呈的坚持,她和以前一样,居然半点反抗的话也说不出来,硬生生被他的气压逼进了车里,只敢在最后降下车窗,犹犹豫豫地说一句:“谢哥,那,那你自己照顾好自己,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可以随时……”
  贺予已经走到了她面前,面无表情地低头看着她。
  明明只是一个少年,但他的气场竟然比谢清呈更迫人。
  李若秋顿时连后半截话也说不出口了。
  车窗升上,的士启动,把少年阴沉的眼神和女人茫然的目光切割交错。
  李若秋一走,贺予就把谢清呈拉到了附近的一个无人窄弄里。
  沪州老城区有很多这样的巷陌,百年前这片土地在做英租界的时候,建了不少老洋房,洋房和洋房间隔距离很近,就成了一条条仅供两三人通行的窄弄。
  贺予一进去就把谢清呈掼在斑驳的墙上,猛地压了上去。
  少年精神不太正常,骨子里又有点暴虐,醋昏了头,用的力气就失去了控制。他这一下重重磕着了谢清呈的后背,猝不及防间,疼得谢清呈仰头皱眉闷哼一声。
  那声音低沉磁性,但又带着些易碎感,让贺予情不自禁地想到了之前谢清呈在他床上忍不住沙哑地叫出来的样子。
  贺予的心陡然间一烫。
  他搂过谢清呈的身子,抬手揉着他被撞疼的地方,一边揉一边轻声地,湿润地喃喃:“谢清呈……不疼了……我给你揉揉……不疼了………”
  “放开我……!”谢清呈皱着剑眉,咬牙攥住他的手,“放开。你——!”
  谢清呈说了一半的话就断了。
  因为贺予搂着他,与他腰胯相抵,头却埋下来,侧过去,睫毛抬起颤动,鼻尖嗅了一下他下颌处的气息。
  谢清呈因为太忙了,这两天没仔细捯饬自己,那里有了一点点淡青色的胡茬,不仔细看瞧不太清,但靠的那么近了,不但能看见,还能闻到男人领口脖颈间特殊的香气。
  这是这个男人身上特有的味道,是悍劲的烟草味和冰冷的消毒水味,还暗流着一些熟男的荷尔蒙气息。
  贺予像被潘多拉的魔盒所蛊惑,在抬起眼,与谢清呈无声对视了好一会儿之后,他忽然不可遏制地愈发靠近这个让他觉得太性感的熟男,就像被催眠了一样。
  “谢清呈……”
  贺予的手撑在他旁边,脸靠近他,目光在他的眉眼,鼻梁和嘴唇上来回游移,最后越靠越近,两人的下巴轻触碰擦,几乎鼻尖点着鼻尖。
  他就那么深深地凝视他,谢清呈的唇像是一个磁极吸引着这个年轻人。
  年轻人在这一刻是被妒火与怒火所冲,简直无法遏制住想要吻他,想要在这里疯了般搞他的愿望。
  直到谢清呈抬起手,那微凉的指尖,堪堪触上了贺予温热的唇。
  “记着你答应过我的话,贺予。”
  高大的男人缓过神来,看着他,因为恐惧于贺予会在家附近的巷子里和他做起来,嗓音里有些微不易觉察的颤抖,但还是尽力维持着一贯的冷静,沉声道:“松开我。”
  “你别让我看不起你。”
  戛然而止。
  像是催眠醒了。
  如同梦结束了。
  贺予的眼里仍有怔仲,但他无疑是被谢清呈的话刺着了。
  他直起身子,大雾散去,眸中清醒。
  他在长达数秒的僵硬后,慢慢拉开了一些和谢清呈的距离。
  他的每一寸血肉都在想要吻他,想要疯狂地,炽热地占有他,想要在这雨巷里与他化为湍急的水,肮脏的土,热烈的火。
  他甚至渴望到想要撕碎他。
  可是贺予站住了。
  美杜莎的眼睛向他施予了魔法。
  魔龙猩红的眼盯着他强悍又脆弱的同类,终究没有把指爪触向他的逆鳞。
  贺予:“……你误会了,我没打算亲你。”
  他给自己的颜面找补,轻声说。
  “我只是想闻闻你身上有什么放浪的味道,为什么会这么招蜂引蝶。初皇的精神埃博拉特殊功能难道是勾引人?”
  “初皇是特殊的精神埃博拉,没有异能。”
  谢清呈定了定神,沉着脸继续道:“另外,李若秋她只是因为联系了谢雪,可谢雪一直没回她消息,所以才来看看情况。你别胡言乱语,玷污人家姑娘的清白。”
  “什么姑娘啊?她都结过婚了还姑娘,谢清呈我告诉你那个女的就是来找你复合的。她那样抱你,撩你,而且她看你的眼神一点也不清白。”
  “……那什么叫眼神清白?”
  贺予想了想说:“就和我看你时一样。”
  谢清呈还就真的盯着他的眼睛看了一会儿。
  四目相对间,贺予内心深处的那一头异兽又在不满地嘶吼了,它要他把谢清呈嚼碎了拖入猩红的罗帐内。
  催他把谢清呈变成他洞穴里永远不会消失不会离去的白骨。
  咬到一点血肉也不剩。
  谢清呈把他的脑袋推开了。
  “别靠我那么近。”
  贺予阴恻恻地:“……她抱你的时候,你怎么不这样和她说话呢?”
  “因为她是个女的。”
  “男女平等你不知道吗?你凭什么歧视男性啊。”
  “……”歧视个鬼。
  “她是我前妻。”
  “我也是你前床伴啊。”
  “……”
  “谢清呈,你是真的一点也不负责。你就因为我不会怀孕,是个男的,和你没有结婚证,你就这样对待我。”
  谢清呈眉头都皱起来了,他觉得贺予现在说话简直疯癫颠的没有逻辑,什么不会怀孕没有证书不负责任……搞得他自己都隐约产生了是自己对他始乱终弃的错觉了。
  可说到底不是贺予先要和他发展这种关系的吗?
  而且话还绕回上次他们之间的争执——就他们在床上做的那些事,哪怕真的能怀,到底哪一次,怀的会是贺予啊?
  他到底在胡搅蛮缠偷换概念些什么?
  “说话啊。”贺予靠在墙上看着他,“为什么不说话。”
  “……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
  谢清呈毕竟成熟,三十多岁的人了,难道还真要他拉下脸来,和贺予仔细掰扯清楚两人之间到底谁更吃亏?
  他是个大老爷们直男癌,他做不到。
  贺予觉得是他不要脸,是他不负责,是他过分,那就让他这么认为吧,毕竟“渣了一个十九岁男孩子”,总比“被一个十九岁男孩子睡了”听上去有气势些,对谢清呈而言,显然也更好接受一点。
  谢清呈一边说着,一边就真的和个把女大学生肚子搞大了却准备翻脸不认人的渣男一样就要往外走。
  走了一半,“女大学生”贺予一把攥住了他的手腕。
  两人其实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这样肢体接触过了,此时手腕与掌心相触,双双都是一震,但区别在于谢清呈是浑身绷紧,想要把他甩开,贺予却是酥麻电流窜过脊柱,想要把他拥进怀里。
  谢清呈漠然回头:“放手。”
  贺予咬了咬牙,竭力克制住那种想要把谢清呈整个抱住压住按在雨巷里吻他的睫,吻他的唇,吻过他颈后的痣的冲动,勉强让自己冷静下来,甚至还挤出了一个再难看不过的笑:“……你……你还真以为我那么想要你?”
  “……”
  “谢清呈,你觉得以我的身份地位,我要什么人会没有?男的女的都是倒贴,我怎么会非你不可。”
  “我就是逗你玩的。玩笑你也当真。”
  谢清呈把手从他掌心里抽出来,调整袖扣。
  他抬睫毛看他:“很好。我很欣赏你的这份自信。但我没觉得你的玩笑有多好笑。”
  说完又打算离开。
  贺予这次没有再碰他了,少年的掌心里还残留着男人的体温,还有手腕皮肤细腻的触感。
  他把这种感觉留存在手中,饲喂心中那头受伤流血的异兽。
  他不能让他就这么走了,于是只好不再闹。
  他靠着墙,压了压自己的心火,对男人说:“你别走,我今天找你来其实是有正事。”
  谢清呈听到这句话,停了脚步。
  雨巷里,他侧过头,看着贺予的脸,一道窄光透过前面高大建筑之间的缝隙照在谢清呈身上,那一道光带让谢清呈身上的明暗关系变得非常清晰,但他逆光望着贺予,贺予瞧不太清他脸上的表情。
  “真的有正事。”贺予补了一句,那种玩世不恭的表情敛去了。
  “我查到了一个人,也许今晚我们就会有线索了。你和我一起去见他吗?”
  沪州第一监内。
  沙宏正在食堂准备着晚饭。
  晚餐结束之后,管教安排了他和贺予的见面“采风”。
  当初贩卖/毒/品,上游总把货品细细归分,划为由a+到次品的不同档次,沙宏养成了这种习惯,对于他即将向贺予“兜售”的情报,他也已经清晰地划出了等级。他这些年虽然在囹圄之中,却靠着电视、新进来的狱友、管教之间的聊天,了解到了外面的许多信息。
  在他的名单上,有几个人的名字是特别重要的。
  那些人和很多资本商一样,公众场合满口仁义道德,私底下比窨井盖底下的污水还脏臭。梁氏兄弟死了,但那些人还活跃在社会各界,是“名流”,是“成功人士”,是“优秀楷模”。
  沙宏一边切着菜,一边冷笑。
  那些在上海滩街头把钱甩在他脸上的人,或许早已遗忘掉他的存在了,司机在他们眼里算什么?他的名字,他们都记不住,或许可以说是不屑去记。
  但小人物也会成为千里之堤的蚁穴。
  报应迟早会来的。
  他抬头看了眼钟,时间快到了,他得抓紧着点。
  他将切碎的菜和肉放进锅内掂炒,在简单的饭菜香气中,他闪着仇恨的眼睛渐渐有些湿润了——他想起了他的母亲。
  梁季成在那一次拿钱羞辱他之后,就把他辞退了,辞退的理由还特别恶心,说是他手脚不干净,偷雇主的钱。
  梁总的话和一个小司机的话,孰重孰轻?大家会信谁?
  他的名声变得非常狼藉,处处找不到合适的工作,母亲重病缺钱,可他连糊口的费用都赚不够,又哪里能买那样天价的药品?
  他四处去应聘,又一次一次被拒绝,最后有一个自称可以冒一点点风险赚大钱的朋友找到了他,说可以和他一起卖“止咳糖浆”……
  他要救他的老母,他渐渐地被轻易就能赚取的钱财蛊惑了心,他彻头彻尾地变了。再后来,天网恢恢,他被抓了,落了网,几个月后他在监狱里得知了母亲去世的消息,那一刻他跪在地上朝着管教嚎啕大哭,但是管家和他说,他们无法让他送他妈妈最后一程。
  他到现在还没有去那个公墓,把母亲的骨灰从寄存处取回。
  沙宏炒着菜的时候,就想起了他妈在他小时候,就是这样一个人支着一个非法流动摊,在城管的眼皮子底下逃逃躲躲,一碗炒饭一碗米线地赚着零碎的钱,把他辛苦拉扯大。他的童年是在这样寒酸却温暖的饭菜香味里度过的。
  他抬手擦了擦眼泪。
  在蒸腾的热气中,喃喃了一句:“姆妈,我来接你回家了。”
  “22104,快一点,准备一下,探监时间马上就要到了。”厨房门口有个管家喊了他一声,沙宏应了,加快了翻炒的速度。
  锅里的汤汁快煮完了,最后一步要浇进老抽调色。
  沙宏拧开瓶盖,把酱油倒入窜冒着爆炒星火的大铁锅内时,他愣了一下:这酱油怎么是透明的?还有一股子酒精味儿?
  ——这成了他的最后一个想法。
  只听得“轰!”的一声!!
  警报器:“滴嘟滴嘟滴嘟……”
  “救、救命啊!救火啊!!”
  “救火啊!!失火啦!!!”
  火光在瞬间冲起,厨房传来惊天动地的爆炸巨响,在刺耳的警报在熊熊烈火中响起,沙宏甚至连嚎叫都来不及发出,就被整个裹挟到了大火之中,转眼吞噬不见了……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竟是将凤凰真炎领域收回了。
  炽烈的凤凰真火在它身体周围凝聚成型,化为一身瑰丽的金红色甲胄覆盖全身。手持战刀的它,宛如魔神一般凝视着美公子。
  美公子没有追击,站在远处,略微平复着自己有些激荡的心情。这一战虽然持续的时间不长,但她的情绪却是正在变得越来越亢奋起来。
  在没有真正面对大妖王级别的不死火凤之前,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能够抵挡得住。她的信心都是来自于之前唐三所给予。而伴随着战斗持续,当她真的开始压制对手,凭借着七彩天火液也是保护住了自己不受到凤凰真火的侵袭之后,她知道,自己真的可以。
  这百年来,唐三指点了她很多战斗的技巧,都是最适合她使用的。就像之前的幽冥突刺,幽冥百爪。还有刚刚第一次刺断了曹彧玮手指的那一记剑星寒。在唐三说来,这些都是真正的神技,经过他的略微改变之后教给了美公子,都是最为适合她进行施展的。
  越是使用这些能力,美公子越是不禁对唐三心悦诚服起来。最初唐三告诉她这些是属于神技范畴的时候,她心中多少还有些疑惑。可是,此时她能够越阶不断的创伤对手、压迫对手,如果不是神技,在修为差距之下怎么可能做到?
  此时此刻,站在皇天柱之上的众位皇者无不对这个小姑娘刮目相看。当凤凰真炎领域出现的时候,他们在考虑的还是美公子在这领域之下能坚持多长时间。白虎大妖皇和晶凤大妖皇甚至都已经做好了出手救援的准备。可是,随着战斗的持续,他们却是目瞪口呆的看着,美公子竟然将一位不死火凤族的大妖王压制了,真正意义的压制了,连浴火重生都给逼出来了。这是何等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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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如曹彧玮内心所想的那样,一级血脉的大妖王和普通的大妖王可不是一回事儿啊!更何况还是在天宇帝国之中名列前三的强大种族后裔。论底蕴深厚,不死火凤一脉说是天宇帝国最强,也不是不可以的。毕竟,天狐族并不擅长于战斗。
  可就是这样,居然被低一个大位阶的美公子给压制了。孔雀妖族现在连皇者都没有啊!美公子在半年多前还是一名九阶的存在,还在参加祖庭精英赛。而半年多之后的今天竟然就能和大妖王抗衡了,那再给她几年,她又会强大到什么程度?她需要多长时间能够成就皇者?在场的皇者们此时都有些匪夷所思的感觉,因为美公子所展现出的实力,着实是大大的出乎了他们的意料之外啊!
  天狐大妖皇眉头微蹙,双眼眯起,不知道在思考着些什么。
  从他的角度,他所要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妖怪族和精怪族能够更好的延续,为了让妖精大陆能够始终作为整个位面的核心而存在。
  为什么要针对这一个小女孩儿,就是因为在她当初夺冠的时候,他曾经在她身上感受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东西,也从她的那个同伴身上感受到更强烈的威胁。以他皇者的身份都能够感受到这份威胁,威胁的就不是他自身,而是他所守护的。
  所以,他才在暗中引导了暗魔大妖皇去追杀唐三和美公子。
  暗魔大妖皇回归之后,说是有类似海神的力量阻拦了自己,但已经被他消灭了,那个叫修罗的小子彻底泯灭。天狐大妖皇也果然感受不到属于修罗的那份气运存在了。
  所以,只需要再將眼前這个小姑娘扼杀在摇篮之中,至少也要中断她的气运,那么,威胁应该就会消失。
  但是,连天狐大妖皇自己也没想到,美公子的成长速度竟然能够快到这种程度。在短短半年多的时间来,不但渡劫成功了,居然还能够与大妖王层次的一级血脉强者抗衡。她展现出的能力越强,天狐大妖皇自然也就越是能够从她身上感受到威胁。而且这份威胁已经上升到一个新的高度了。
  曹彧玮手中战刀闪烁着刺目的金红色光芒,全身杀氣凛然。一步跨出,战刀悍然斩出。天空顿时剧烈的扭曲起来。炽烈的刀意直接笼罩向美公子的身体。
  依旧是以力破巧。
  美公子脸色不变,主动上前一步,又是一个天之玄圆挥洒而出。
  战刀强势无比的一击也又一次被卸到一旁。在场都是顶级强者,他们谁都看得出,美公子现在所施展的这种技巧绝对是神技之中的神技。对手的力量明明比她强大的多,但却就是破不了她这超强的防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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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没有谁怀疑这种能力的由来,毕竟,孔雀妖族最擅长的天赋本来就是斗转星移。她这技巧和斗转星移有异曲同工之妙。
  美公子这次化解曹彧玮的攻击之后却并没有急于攻击,只是站在原地不动。
  曹彧玮眉头微蹙,这小姑娘的感知竟是如此敏锐吗?在他以火焰化铠之后,本身是有其他手段的,如果美公子跟上攻击,那么,他就有把握用这种手段来制住她。但美公子没有上前,让它原本蓄势待发的能力不得不中断。
  战刀再次斩出,强盛的刀意比先前还要更强几分,曹彧玮也是身随刀走,人刀合一,直奔美公子而去。
  美公子手中天機翎再次天之玄圆,并且一个瞬间转移,就切换了自己的位置。化解对方攻击的同时,也化解了对方的锁定。而下一瞬,她就已经在另外一边。曹彧玮身上的金红色光芒一闪而逝,如果不是她闪避的快,无疑就会有另一种能力降临了。
  拼消耗!她似乎是要和曹彧玮拼消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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